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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詩雅    


  「既然你一開始就已經發現我的身份,為什麼沒有當場就拆穿我?」范令典問。

  「因為我想看看你在搞什麼鬼呀!」關如茵笑道。

  「只是這樣?」原來他還沒被拆穿是拜關如茵的好奇心所賜。

  「難不成還會有別的原因?」關如茵反問。

  「你不怕我會對黎永恆不利?」

  聽過他風流事跡的人都應該會擔心才是,更何況關如茵和黎永恆還是這麼好的朋友。

  「你喜歡永恆?」雖然是句問句,可關如茵心裡早已確定。

  「沒錯。」范令典老實承認道,他的確對黎永恆一見鍾情。

  關如茵卻搖著頭道:「我聽說你不但很有設計天分,在情場上更是得意,但是,這次你可要碰壁了。」

  「哦?」

  聽到這種話,范令典心底升起一股不快,她現在是在告訴他,他追不上黎永恆嗎?

  關如茵解釋道:「永恆非常討厭男人,尤其是討厭你這種英俊又花心的男人。」

  「哦!」

  關如茵不知道她這麼說只會讓男人更想去挑戰嗎?而黎永恆就是最甜美的戰利品。

  「所以不管你如何糾纏她都沒用。」關如茵下了結論。

  「謝謝你的忠告。」范令典並不想放棄。

  「對了,你昨晚沒發現什麼異狀吧?」關如茵突然轉換了話題。

  「什麼?」

  范字典不明白為何關如茵會突然這麼問他,難道昨晚該有什麼異狀嗎?

  關如茵沒有回答范令典的問題,她只是神秘地笑著。

  「也許你今晚就會發現了。」

  發現什麼?她為何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范令典的心裡滿是疑惑。

  「請你把話說清楚。」

  「好吧!就是……」

  關如茵正要開口,剛好此時黎永恆送客戶出來,因此打斷了她的話。

  「如茵,怎麼站在外面?進來坐啊!」黎永恆道。

  「好。」關如茵一邊答應一邊回頭對范令典道:「你可不能亂來喔!」

  「什麼亂來?」

  范令典是越聽越模糊了,不過此刻可以給他解答的人已經跟著黎永恆進了工作室,他再怎麼猜也得不到正確答案。

  不過,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揭開黎永恆的神秘面紗,就在不久的將來……

   ☆  ☆  ☆

  今夜是月圓之夜,范令典想起了關如茵的話——

  也許你今晚就會發現了。

  發現什麼?難不成黎永恆還會變成狼人?范令典覺得好笑地想道。

  才這麼想著,誰知就這麼巧,不遠處竟傳來了幾聲狼嚎……呃!應該是狗吠,但也夠詭異了。

  其實,這全都該怪關如茵,她講的那些話害他睡不著,心裡一直在期待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可是他等了大半夜,也沒見真有什麼事發生,因此睡意漸漸侵襲范令典。

  就在他快要睡著之際,有事情發生了……

  有人推開了范令典的房門,在朦朧的月光下他看到來人,令他吃驚的是,來人竟是黎永恆。

  「永恆?」

  她這麼晚來他的房間做什麼?

  黎永恆沒有說話,她只是靜靜地走向范令典。

  范令典見狀不禁打趣道:「喂!一個女人半夜到男人的房裡,我只會想到一件事。」

  如果是平時的黎永恆,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以最毒的話罵他,可是……

  黎永恆竟然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鈕扣,在他面前輕褪羅衫。

  「你……你到底在做什麼?」

  這對范令典來說太過刺激了,將這種行為視為勾引一點也不過分。

  尤其是……黎永恆還以她赤裸的身體緊緊抱住他,她的渾圓就抵在他的胸前。

  范令典全身的血液直往上衝,差一點就要流鼻血了,天哪!怎麼會這樣?他擁抱過無數的美女,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應該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感覺才對,可他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像個初識情慾滋味的毛頭小子。

  「抱我。」

  黎永恆的聲音既低沉又性感,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

  「原來是我搞錯了,你根本不是聖女貞德,不過,蕩婦卡門我也喜歡。」

  范令典翻身橫跨在她身上,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及長褲。

  黎永恆等不及他脫衣服,對他又是親又是咬的,那行為簡直放浪到了極點。

  「啊!你真是個性感小野貓。」

  范令典被她挑逗得好像快要燃燒起來,黎永恆也和他一般火熱,因此他一刻也不想再等,馬上讓自己的慾望在黎永恆的身體裡釋放。

  「啊——」

  黎永恆的尖叫聲讓范令典的頭腦稍微冷靜了下來,他這才發覺事情十分不對勁。

  他碰到了阻礙,黎永恆還是個處女?這是怎麼回事?范令典迷惑的望著黎永恆。

  痛楚讓黎永恆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嫌惡地對范令典道:「走開!」

  最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范令典,剛剛的感覺明明都很好,她怎麼說變就變了?不過,不管黎永性怎麼說,有些事情是無法說停就停的。

  范令典不想忍得得內傷,因此該做的一樣也沒少做,他吻住了黎永恆的喊叫,任由慾望在她的體內馳騁,直到他得到滿足為止。

  ☆  ☆  ☆

  「再怎麼說這也是兩情相悅,你別一副我強暴了你的樣子。」

  范令典實在搞不懂,黎永恆怎麼會前後判若兩人,簡直像是有雙重人格似的。

  「什麼都別說了。」黎永恆背對著他穿上衣服,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雖然他還不想結婚,不過,他還滿喜歡黎永恆的,所以並不介意娶她。

  「你要怎麼負責?」黎永恆問道。

  「娶你。」范令典裡所當然的回答。

  聞言,黎永恆以非常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好像他說的是外星話,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才開口:「你不用對我負責,也不用娶我,我們都忘了剛才的事吧!」

  「什麼?」她怎麼能那麼灑脫?

  「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剛才的事請你當作沒發生過。」

  「教我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范令典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你最好解釋清楚。」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反正,我就把它當成被蚊子叮了。」

  「你把我當成蚊子?」范令典沒好氣地瞪著她,但最大的問題並不是黎永恆把他當成蚊子或蒼蠅,而是……「不,我好像是你的洩慾工具。」

  他會這麼說一點也不過分,是她先勾引他的,現在休想拍拍屁股走人。

  黎永恆瞪著他。

  「不然你想怎樣?難道要我付錢嗎?」

  再怎麼說這種事也是女生吃虧,她都不計較了,他還想怎麼樣?

  「我只要求一個解釋。」范令典道。

  如果黎永恆今天無法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黎永恆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都怪月色太美了。」

  「黎永恆,我要的是實話,如果你說是因為我太帥了,那我還會相信,月亮很無辜,別扯上了月色。」范令典皺著眉說。

  看來她不說實話是不行了,黎永恆咬著下唇道:「因為我有夢遊症。」

  「夢遊症?」范令典懷疑地看著她,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偶爾會發作,以前發作時總有如茵在身旁,聽說我一發作就會亂抱人,只是我以前發作時還沒那麼嚴重,這一次竟然……」

  「原來如此。」

  這就是關如茵所說的「異狀」吧!總之,他很慶幸黎永恆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

  「所以請你忘了這件事。」

  「我不會忘了。」范令典看著她,「這麼美好的事我怎麼可能忘了。」

  「你……」

  一想到和范令典緊密結合的瞬間,黎永恆就覺得又羞又惱、明明叫他忘記的,可是她自己卻也忘不了。

  惱羞成怒的黎永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轉身便要奪門而出。

  「慢著。」范令典喚住她。「永恆,下次你發作時記得找我喔!」

  聞言,黎永恆咬牙道:「這是個錯誤,沒有下次了,下次我就算死也不會找你。」

  「話別說得太絕,萬一你又找上我怎麼辦?那不就自打嘴巴了嗎?」

  「哼!」

  他簡直就是個無賴,再和他說下去她一定會吐血,所以她二話不說的甩門而去。

  「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辣椒。」范令典望著那扇受到重創的門自言自語。

  不過,他范令典最喜歡吃辣椒了。

   ☆  ☆  ☆

  范令典戴著一頂棒球帽以及一副墨鏡,坐在一家咖啡廳的角落裡,而歐陽德正鬼鬼祟祟的走向他。

  「快說,你找我做什麼?」

  「老闆,你快回來吧!我沒有你實在不行。」歐陽德哭喪著臉對他說。

  「你怎麼了?」

  范令典看他一臉憔悴,連黑眼圈都跑出來了,不禁納悶,才不過幾天不見,影響有那麼大嗎?不知情的人說不定還以為他虐待他哩!

  「嗚……老闆,我需要你。」歐陽德可憐兮兮地說道。

  「德,我無法接受你的心意,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是女人。」

  相處了那麼久,范令典這才知道原來歐陽德是個同志,唉!一切都怪自己長得太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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