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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樓采凝 在他心底、眼裡都只有一個凌曉曉,她不過只是個替身罷了! 「放開我--不要……」嫿漓抿緊唇,忍著淚,開始劇烈反抗。她直在心裡吶喊,她不是凌曉曉啊! 可為何這幾個字她一直說不出口,甚至寧願被他誤解,也想貪求他一絲絲的愛憐呢? 「別動--我忍不住想愛你,別讓我傷你。」嵐岳不斷說著醉話,用力將她壓覆在床,唇舌沿著她的胸脯往下游移。 「不……我不是曉曉……」嫿漓終於喊出口,眼底跟著溢出心碎的淚水,以及一種無助的悲慟。 「曉曉……既然愛我,又為何排斥我?」他用力壓住她,粗魯的扯去她下半身的衣服,將頭埋在她的小腹上。 「呃--」嫿漓抵抗不了,只好任由他的唇舌在她腰腹間游移,不料他竟向下滑到她腿間的玫瑰之地! 「啊--」她幾乎忘了呼吸,雙拳緊緊推抵著他的胸,卻阻擋不住他更加曖昧的挑弄。 他的大手緩緩探進她的底褲內,撫弄她敏感的花蕊。 「不--」她忍不住吶喊出聲,嘶啞的聲音更加助燃他心底的那一把烈火。 「曉曉,我要你。」他低下頭,狂妄的舔弄著她,讓她體內產生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她緊咬下唇,不讓他聽見令人羞怯的嚶嚀,只因為她並不是他此刻眼中的凌曉曉。「嵐岳,你醉了,睜大眼看看我,我是嫿漓,不是曉曉啊!」她強力推抵著他,卻仍阻止不了慾望狂放的嵐岳。 「別騙我,我的漓妹怎麼可能說愛我呢?」他瞇起眸子,望著她那張俏紅的臉蛋,「你就是曉曉……我不會認錯人的……」說完,他抓住她的雙腿,用力的想扳開。 嫿漓本能的併攏雙腿,雙腮浮出醉人的紅暈,她又氣又惱地喊,「你當真認錯了,不要啊--」她淌著淚水,身子不斷地發顫。 可是嵐岳彷若已失了理智,他倏地扒光了她全身的衣衫,整個人壓覆住她,熱燙的大手在她柔膩的身軀上不斷遊走,品嚐著她那滑膩肌膚帶給他的溫潤觸感。 「你愛我嗎?」他將頭貼在她的頸側,屬於男人的氣味直拂在她臉上。 瞬間,嫿漓像失了神、丟了心,淚水漸漸在眼眶凝聚,在他認錯人的情況下,她要怎麼對他說出心底的愛呢? 「我當然愛你。」她終於說出口。 「那麼……願意給我嗎?」他瞇起情慾濃烈的眼,迷惘地看著她。 嫿漓擰著眉,仔細的考慮了一會兒。她愛他是事實,就算他將她視為凌曉曉又如何?只要能讓他高興、讓他開心,她做什麼樣的犧牲都無所謂了。 「好,我給你。」她滿載著愛意對著他說。 嵐岳輕喟了聲,再次俯首在她的雙腿間,以唇舌挑逗愛撫她,唇舌的魔力幾乎讓她發狂,她緊咬著唇,卻仍無法抑制她滿腔慾火的狂燃,終於她呻吟出口,變成了串串吟哦。 「給我--」嵐岳瞇起醉眼,高舉她的雙腿,一個俯身,悍然地進入她的體內-- 「啊--」嫿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也猛力地夾住了他。 「你好緊!」 嵐岳一臉的興奮,衝刺的力道也更加強悍,令嫿漓忘了女性該有的矜持,忘情的吶喊…… 「嵐岳……」她輕聲喊出他的名。 「對,就是這麼喊我,曉曉。」他再一次深探,將彼此帶上了熱情的高峰,隨著浮雲不斷游動…… 曉曉……她是曉曉嗎? 然而,隨著他激狂的動作,她已忘了自己是誰了…… 不管是凌曉曉也好!抑或是嫿漓也好,今生她已是屬於他的人了! ++++++++++++++++++++++++++++++++++++++++++++++++++++++++++++++++++++++ 日光從雲縫間灑進屋內,正好照在嵐岳的臉上。 他伸了個懶腰,迷迷濛濛地張開眼,突然間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對了!昨晚……昨晚曉曉就和他在這床上……翻雲覆雨、互訴衷曲,可現在她人呢? 難道,那不過是一場夢,一場因他思念曉曉所堆砌而成的春夢? 他倏地翻起身,看見床榻上的斑斑血跡,他的身子頓時震住了! 天,那是真的,不是夢啊! 可是,她去哪兒了呢? 嵐岳趕忙衝出寢宮,問外頭留守的守衛,「凌姑娘呢?她走了嗎?」 「大殿下,我們並沒看見凌姑娘。」守衛恭敬的說道。 「那……難道是我精神恍惚,看走眼了?」 他再一次進入寢宮內,但床上的血跡居然消失了! 嵐岳不敢相信地瞇起雙眼,喃喃自語的說:「不可能呀!那血跡是如此真實,怎麼可能不見了?」 他是醉了,可他明白自己還沒醉得神志不清啊!昨晚的一切仍清晰的烙印在心,他絕不相信那只是一場夢,太詭異了! 不!他要去凌府問問曉曉,否則他怎麼也放不下心。想著,他已迅速梳洗乾淨,穿上絲綢錦褂,輕車簡從的來到凌府。 一入凌府,凌曉曉與斯恩牧兩人一塊兒出來迎接。見到他們兩人甜蜜的模樣,他不免覺得奇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晚的事真是他的幻覺? 「大殿下,您怎麼又來了?」斯恩牧有點兒不爽快。他知道嵐岳一心愛著凌曉曉,對於他這個勁敵,他感到威脅性十足。 嵐岳緊瞇起眼,「我不能來嗎?」 「這……您當然能來,不知您有何貴事?」斯恩牧摟住凌曉曉的肩膀,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凌曉曉夾在兩人中間,倒是有點兒為難,只好抿唇笑著打圓場,「嗯……嵐岳請裡面坐,我泡上好的茶招待你。」 「不用,我只是有句話想問你。」嵐岳認真地說。 「哦!什麼事?」 「你……你昨兒個一整晚都在家裡嗎?」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問。 「是啊!怎麼了?」她偏著腦袋,不懂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沒欺騙我?」嵐岳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真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我昨晚就在凌府做客,曉曉一直陪著我到深夜才回房,這點我可以做證。」斯恩牧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麼,於是也開口說話。 嵐岳揉揉太陽穴,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明白了,很抱歉打擾你們,我先回宮去了。」 「等等,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凌曉曉喚住他。 他回頭笑道:「沒事,你們聊吧!」丟下這一句話,他便離開了。 走在路上,他心底仍惦記著昨晚的情景,如果那不是夢,那個女子又是誰呢? 嵐岳垂頭喪氣的神情全都落在嫿漓眼中,她靜坐在房內,法眼裡映著他心灰意冷的模樣,不知不覺的溢出了淚。 何必呢?為何他不能當它是場虛無縹渺的夢境,別再追根究底了? 於心不忍,她決定去勸勸他,於是纖袖一揮,她的身影已出現在街角,而後佯裝不經意地與他相遇。 「大哥,你怎麼也出宮了?」她帶著一抹驚訝的笑靨看著他。 「漓妹。」嵐岳見到她也有些愕然,「你今天怎麼也出來了?!以前你總愛一個人關在房裡的。」 「是嗎?」她笑了笑。「那大哥你呢?」 「我……」他眉頭輕攏。 「你神色好像不太對,是不是遇上什麼困擾了?」她問。 「漓妹,我--」嵐岳面對她那亮眼的笑容,突覺慚愧不已。他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還有那麼多子民要依靠他!還有許多國事得幫父王處理,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夢境如此消沉呢? 他揉揉雙頰,力圖振作地貌:「已經沒事了,你放心。」 「你現在要回宮了?」 「嗯……如果你願意,能不能陪為兄的去酒樓喝兩杯?」他笑意盎然地問。這回喝酒不是為瞭解情愁,而是真的希望能找她好好聊聊。 不知為何,每每見了嫿漓,他總覺得精神、心情都特別舒暢,任何惱人的問題均能拋在腦袋。 「好啊!既然大哥有這份閒情,那我定當奉陪。」她笑了笑,又看看他身後的隨從!「可是他們……」 「我懂你的意思。」嵐岳會意的一笑,旋而轉身對他們道:「你們先回宮。」 「可大殿下,您一個人……」 「無妨,我又不是不會功夫。」 「是。」 待一千人全離開後,嵐岳便指著前方那幢高雅的樓宇,「那兒是咱們賀索圖國最佳的飲酒去處,漓妹隨我來吧!」 「好,請大哥帶路。」嫿漓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他的眉目間已不再含愁帶怨,才稍稍放下一顆心。 可能他真以為昨晚只是場夢境吧? 第六章 「冠王酒家」向來以美酒著稱。它的釀酒技術除了採用漢人發酵的方式外,每味酒中更加了特有秘方以調出更道地且甘醇的香味,讓人入口即能沁香至脾,齒間久久留有那酒氣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