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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沈韋 「我本來以為我可以瀟灑說不在乎,但你剛才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我發現你不信任 我……」又是一顆淚無聲滾下。 「對不起,是我不好。」他俯身好不心疼的吻去她的淚。 該死!全都是他惹得她這麼傷心,他真想宰了自己,明明已經暗自立過誓,不讓別 人傷害她,結果傷害她的人竟是他,可惡1「不,不是你的錯。」她捂著臉用力搖頭。 「若歡,看我好嗎?」他希望她不再傷心的不看他,所以他沒有強迫的拉下她的雙 掌,因為他希望是她心甘情願的看著他。 「封爵,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的,你明白嗎?」終於,她順了他的意,緩緩移下 手,紅著雙眼深情地對他說。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才會惹你傷心。」他怎麼可能會懷疑她,他相信她 是真心的。 她可憐兮兮的噙著淚望向他不說話。 「對不起,我不會再傷你的心了。」看她這麼無辜委屈的模樣,封爵只想痛扁自己 一頓。 他緊緊將她擁進懷中,小心呵護安慰。 「我好難過……」她說這話,毫無意外的引發封爵更多的愧疚。 「對不起,我該怎麼補償你?」此刻不管她說要什麼,他都會努力達成她的要求, 以討她的歡心。 「我要你。只要你的信任、你的愛、你的擁抱,其餘的,我全不要。」她深情款款 的說出她的要求。 「好,全都是你的了。」封爵一笑,將她摟得更緊,像是要將她埋在懷中般。 她高興得破涕為笑。「我好渴。」她向他撒嬌。 「好,我拿飲料給你解渴。」聽到她渴,他馬上找飲料給她,正巧剛才不小心打翻 的紅酒還有剩,他立刻將剩餘的全倒進杯裡讓她解渴。 接過酒杯,姬若歡歡歡喜喜倚在他懷中啜飲紅酒。 「以後別哭了,好嗎?」她的眼淚足以教他肝腸寸斷。 她笑著搖搖頭,硬是不肯給他答案。 「答應我,好嗎?」他的手臂緊摟著她,不許她逃避。 掙脫不開來,她嬌俏一笑,反身勾起他的下巴,給了中實炙燙的一吻,在吻他時, 她口中的紅酒再次餵進他口中。 封爵飲下她口中的紅酒,唇舌與她勾纏追逐。 「好喝嗎?」她緩緩退出他的口,啄吻著他的唇問道。 「嗯,非常美味。」封爵被她逗得情慾又燃起,緊摟著她不放,正想再次把她放倒 在地上恣意呵疼時,突然覺得頭部沉重不已。 他疑惑的用力甩甩頭,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何會覺得她的模樣不是很真切,甚至可 說是變模糊了。 「爵,你怎麼了?」 聽見身下嬌俏美人兒的問話,疑惑加深。 「我……」想睡,好想睡,他的眼皮沉重得猶如千斤重般,他的身軀緩緩向她壓下 。 他中計了!問題就出在剛剛那口紅酒中,她果然是有預謀……他掙扎著想恢復神智 ,無奈安眠藥的藥效因為紅酒的催化而發揮得更快,使他連質問她的氣力都沒有,僅能 昏昏沉沉的投入夢鄉。 「爵,對不起。」確定他睡著後,她將他的身體自身上移開,從臥房內拿出一條被 子蓋在他身上以免他著了涼。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可是我非得把螭龍玉鎖帶回來不可,對不起!」她滿懷 歉意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換衣,準備從司馬射手中奪回螭龍玉鎖。 她會在他清醒前回來的,她一定會! 再回頭望了他一眼後,她抿著唇、義無反顧的轉身離開,不再有所遲疑。 第九章 經過她的秘密調查後,已經可以確切掌握司馬射的藏身之處,現在司馬朗日也急著 要找司馬射,她得搶先一步才行,不然麻煩會更多。 司馬射到現在還沒將螭龍玉鎖正式帶回司馬家,對她而言實在是一大利多,只要玉 鎖還沒拿到司馬家,她都還存有一線希望。 她駕著紅色跑車無聲的停在司馬射藏身處附近,關掉引擎後,她還特別留意的觀察 四下情況。外面看起來平靜得很,但就不知裡頭是怎麼的波濤洶湧。 可是她全都不怕,為了拿回螭龍玉鎖,就算前頭有坦克車阻撓,她也照闖不誤。 抿著唇,她將一頭長髮以絲帶繫起,以免在戰鬥時成了敵人攻擊她的最好武器。 所有用得著的武器她全都準備好了,她先坐在車裡慢慢讓心情沉澱,深吸幾口氣後 ,她自信滿滿的下了車,該用的槍與刀都再次確認過,她這才無聲潛入司馬射所在的地 點。 在她潛入司馬射藏身所在地後不久,司馬朗日也出現了,他若有所思的站在外頭。 司馬射之所以沒在一拿到螭龍玉鎖時便拿回司馬家號令所有人,只有他知道真正的 原因。 司馬射是想先拿著螭龍玉鎖到他死去的母親墳上祭拜,讓他的母親靈魂可以得到安 息。 司馬家的二房率先奪得螭龍玉鎖,傳出去的話,丟臉的是他這個正房所生的兒子, 正房和二房爭了那麼久,直到兩個女人都死去,她們的兒子仍在爭。為了母親、為了他 自己,說什麼他都不能輸,所以今晚他非得搶回螭龍玉鎖才行,絕對不能讓司馬射坐大 。 司馬朗日對司馬射並沒有所謂的兄弟愛,他們有的只是彼此的競爭。 剛剛他看見姬若歡已經潛入,多了個競爭者出現也好,可以擾亂司馬射的視聽,他 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他會等到他們兩個打到兩敗俱傷後,再出手奪取螭龍玉鎖。 司馬朗日打定主意,雙手環胸倚在牆邊靜心等待。 潛入司馬射的住處後。姬若歡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司馬射是 個狂人,並不好對付,她甚至完全不必去猜測,就可以知道司馬射將螭龍玉鎖放在哪裡 。 唉!要如何從司馬射的身上拿到螭龍玉鎖,對她而言的確是一大難題,有可能不驚 動到司馬射嗎? 不過她今天既然敢踏上司馬別的地盤,就表示她已有心理準備面對挑戰,她一定會 把要的東西拿到手! 無聲的撬開大門,偷偷潛入,不發出半點聲響的合上門扉,地得先找到司馬射的房 門才行。 黑暗的室內「啪」的一聲,忽然燈火通明,像是等待來人已久。 「是你?」司馬射很是訝異的看著她,他以為來的人會是司馬朗日或是封爵,沒想 到來的居然會是姬若歡。 「沒錯。」既然被發現了,姬若歡也就沒隱藏的必要,她瞪著司馬射看,無論怎麼 看就覺得怎麼不順眼,尤其是一想到前些日子司馬射抓著她要脅封爵以取得螭龍玉鎖, 便教她氣得一肚子火。 「封爵沒跟你一起來?」 看了看她的身後,並沒有其他人。 「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她揚了揚下巴,不許司馬射小看她。 「隨你,反正螭龍玉鎖既然已經到我手裡,我就不會把它交給任何人。」司馬射聳 聳肩,今天不管誰來,他都會讓對方無功而返。 「你大話未免說得太早了。」她冷冷一笑,腰間的銀鏈立刻飛射出,鎖向司馬射的 脖子;在銀鏈圈住對方的脖子後,她立刻拉緊,絲毫不敢放鬆。 「你似乎非常喜歡跟人動手。」 雖然性命已掌控在對方手中,但司馬射並不焦急,依然老神在在的和她談天說笑。 姬若歡橫眉豎目瞪著他看,加重手上力道。 「女人還是柔順溫婉會比較討人喜歡。」他笑著抬手拉住銀鏈,不讓她加強力道, 也是讓自己好呼吸些。 「少說廢話。」見他準備開始反擊,她將手中的銀鏈拉得更緊。 「可惜了你空長一張妖艷的臉蛋,結果卻不長腦子。」他嘖嘖出聲,狀似惋惜。「 不過既然你已經開口要求,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司馬射邪惡一笑,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鋒利的刀來,他用力一砍,銀鏈便應 聲而斷。 「赫!」銀鏈斷裂,姬若歡受到衝擊,整個人飛撲在地,緊握著銀鏈的手心則淌出 血來。 「你回去吧!」 司馬射不想對她窮追猛打,打贏一個女人,是獲得不了太多成就感的。 「哼!」她偏不服輸的起身,拿著斷裂的銀鏈勇猛擊向司馬射。 只是受了點小傷,她根本不放在眼裡,今天她沒拿到螭龍玉鎖,是不會離開的。 司馬射沒想到她還有力氣反抗,他險險閃躲過她連續性的攻擊;是他太小看姬若歡 了,本以為她會放棄,呵!看來她倒挺有骨氣的。 姬若歡手中的銀鏈不斷擊向司馬射,她並不輕敵,銀鏈在她手中宛若一條靈活的蛇 般噬咬司馬射。 「好身手!」司馬射忍不住稱讚,本以為她最拿手的是勾引男人,倒沒想到她還真 有兩下子,從前是他太低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