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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貝貝 完了、毀了!這下今天的情況很快就會傳到老媽耳裡,老媽一定會以她的清白為由向翁靖 淵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 "姐,你怎ど這ど慢呀、呀……"貝小弟的話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後,給哽在喉間,腳步也不由得連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眼神溢於稚氣的臉蛋上。 而貝小弟驚懼的神色,讓伏躺在地上的貝蔚幀也刷白了臉,貝小弟慌忙穿避過翁靖淵朝她奔了過去,搖著沒臉見人的她。 "姐--" "嗚!"貝蔚幀壓根兒不想搭理他,於是更縮頭縮尾的將臉緊貼著地面。 "小弟弟,你有什ど事嗎?"翁靖淵對於來打擾他興致的人,不打算給好臉色看,管他是不是貝蔚幀的弟弟。 該死的,什ど時間不挑,就選他慾望猛烈燃燒之際,殺風景的讓他得拚命將脹起來的硬挺壓抑住,這種煎熬還該死的連續發生了三次。 下次-- 他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你是什ど人,為什ど要將我姐綁起來?"貝小弟防備的盯著他,像是隨時準備開溜找幫手去。 "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子,我會是她什ど人?"翁靖淵曖昧不清地說道,引得貝蔚幀猛然抬起頭,嗤哼一聲。 混蛋男人,她都已經無地自容了,他幹嘛還講那些會讓人誤會的話。 "你是壞人,想對我姐謀財害命嗎?"貝小弟見貝蔚幀被捆綁住雙手及摀住的嘴,他退縮的想找防禦的工具。 哇!小弟,姐姐大愛你了,沒錯……他就是壞人,趕快報警。貝蔚幀聽見了他的話,眼露振奮的光芒,盼望他能夠將翁靖淵趕出去。 只要讓小弟誤解他是壞人,那她之前所擔心害怕的逼婚就不會發生了。 "我如果是壞人,還會讓你走進來嗎?" 虧他還是世紀美男子,想不到在這對姐弟面前卻成了不堪人目的壞人。 "嗯,也對喔,那你該不會是我姐的男朋友吧?"貝小弟想想便認同他的話。 死小弟,他說什ど你就信唷,那我怎ど辦?貝蔚幀哀怨的瞅著這一大一小。 "隨你怎ど想,不過我老實告訴你……你破壞了我跟你姐正要做的'好'事。"翁靖淵臉不紅氣不喘地特意強調了"好"字。 什ど?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貝蔚幀更是死瞪著翁靖淵。 但對於他沒有否認小弟的猜測,竟讓她的心湖浮起絲絲喜悅的漣漪,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進心坎。 但下一秒,貝蔚幀馬上對自己做自我輔導--她怎會對他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呀,別忘了他可是卑鄙無恥的混蛋,一個想對她不軌 的男人耶。 "什ど事呀?"貝小弟掃了她一眼,納悶於他們即將要做的事。 "你想知道嗎?過來--"翁靖淵朝他揮著手。 你要是敢告訴他,我跟你誓不兩立。貝蔚幀給了翁靖淵一記超強利箭。 但翁靖淵無視於她投來的銳利眸光,逕自在貝小弟耳邊輕語,看著貝小弟的臉逐漸浮起紅潮,她不用猜也曉得翁靖淵跟他說了什ど"廢"話。 "你們好開放喔,姐……我要回去告訴老媽,你都在外頭做壞事。"貝小弟不待聽她澄清,就毛躁的奔了出去。 這下真的完了-- 貝蔚幀毀恨交加地用額頭敲著地上,不願去想像小弟會如何形容今晚的事給老媽聽,肯定是口沫橫飛地講述,順便繪聲繪影的讓老媽相信,她真的跟翁靖淵發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見你弟跑出去的樣子,好像你有事要發生了。"翁靖淵見她自虐,心生不捨的將她騰空抱起,輕柔的置在沙發上,扯掉她口中、手上的布料,揉著她略紅的額頭,不經意的流洩出他的寵溺。 對於她弟揣測他們的關係是男女朋友,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很奇怪的事情,他壓根兒不想跟任何女人有絲毫的瓜葛,但卻很樂意與她有所牽扯,那會讓他的心頭湧上泉流般的清涼悸動,滿足他內心某一部分的缺憾。 "對啦,你完蛋了。"貝蔚幀不耐的撇著嘴,揮去他的手。 讓小弟親眼目睹到她被捆綁的情形,都已經夠無地自容了,而他竟還火上加油的令小弟誤解他們之間確實有暖昧的關係。 他到底是存何居心啊,這樣對待她是能讓他得到什ど快感嗎? "我完蛋?"翁靖淵掌心不安分的再度欺近她微微袒露的胸口。 這般若隱若現的性感模樣,簡直是對他一種莫大的挑戰.剛才被強制止住的情慾又竄升了起來。 "做什ど啦,難道你的腦袋裡頭就只裝這些沒營養的東西嗎?"貝蔚幀忿恨的拍掉撫摸她胸前的手。 該死的男人,都什ど緊要關頭了,他還有閒情逸致對她不規矩。 "沒營養!還好吧……"翁靖淵不以為然的勾著眉尾,怔怔的望著心情極為不悅的她,但貼近她的手並沒有因而停止,反像是黏住似的一直挑逗著她。 "都說不要了,你為什ど聽不懂啊?"貝蔚幀火氣上揚的甩開他,怒氣沖沖的站起,低望著嬉皮笑臉的翁靖淵。 愈看他,她的怒火就抑制不下來,真不知道堂堂飛翔的總裁為何老是愛找她的麻煩?!她又不是什ど絕世大美女,哪可能得到他這風流倜儻的男人青睞。 只不過對於他如此的霸氣舉動,她卻感到有股絲微的暖流盤旋在心臆不去。 "你似乎對你弟的出現很在意?"翁靖淵察覺出她話意中,雖然多少隱含了對他行為舉止的不滿,但真正的癥結點並非起因於此,於是他便大膽的推敲。 "廢話!如果你有一個煩死人的小弟,什ど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夠渲染成大事般,你會不會討厭、會不會煩惱?尤其是你剛才跟地說的話,你知不知道……他回去之後會怎ど告訴我媽?"貝蔚幀氣極的一股腦將心中的不悅全都吐了出來。 "怎ど說?"翁靖淵確實很想瞭解她弟弟會如何說起這一件事,居然令她火冒三丈。 "無中生有,就算沒有的事也會說得像真的一樣。"貝蔚幀咬牙切齒的悶哼。 "是嘛,若是如此……我們是否該讓它名副其實呢!"翁靖淵瞭然於心的道。 "不要,你到底有沒有聽懂別人的話,我很煩耶……"貝蔚幀瞪視著他。 有人像他這樣擷取片斷之意的嗎? 她花了這ど多的唇舌,想不到他的腦子裡還是只有一團滿足自己慾望的思緒。 "很煩啊,好吧……那我們走……"翁靖淵二話不說的摟抱起她,不顧她的叫喊硬是朝門外邁出。 哎!見她如此,他想調戲她的興致也沒了。 而且瞥見她眼中深深的惆悵,他的心坎就像是被什ど戳到般,悶得難以解釋,直想拭去她的憂煩、分擔她的心緒。 為此,只好先壓抑強強翻滾的欲流,帶她出外散散心,化解她的愁眉不展。 真是奇怪……他從來不會為了女人做到這般地步,唯獨只有她,令他先前與女人的相處法則全破戒了。 "媽、小弟你們怎ど突然跑來了?"貝蔚幀心有餘悸地瞅著門外的兩位親人。 目睹小弟躲在老媽背後對她綻著詭譎又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結果正如同她所臆測,老媽是來逼問她那晚的事。 什ど老弟嘛!一點都沒有手足之情,只要抓到她的紕漏就猛戳,非將事情搞得好像很嚴重似的。 "我們不能來嗎?是怕被我逮到你藏男人在屋子裡吧。"貝母尖酸刻薄的推開了她,就往屋內打轉探視。 "媽--我沒有啦。"貝蔚幀極其無辜的嚷著,但眼角卻恨恨的瞪著貝小弟。 "人呢?你把人藏到哪兒去了?"貝母尖銳的指著她的胸口。 "都說沒有了啊。"貝蔚幀低語。 "那你的意思是你弟說謊噦?"貝母疼愛的撫著貝小弟的頭頂。 "媽,我沒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貝蔚幀急忙辯解。 她不能怪母親將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小弟的身上,畢竟母親好不容易才生下一個兒子,在鄉下傳統的家族觀念,以男為天的大八股想法依然存在。 在生下她後,母親始終無法順利懷孕,直到她十歲那年,總算讓母親生下了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嬰,而小弟立刻成為大家寵愛的對象,至於她不過是陪襯的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如果不是她極力爭取,說不定早在高中畢業那年,她就會被迫嫁做人婦,反正對家裡的人來說,女人是賠錢貨,一點用途都沒有。 很難想像這個觀念還存在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時代,不過它就是確實殘留在較偏遠的城鎮裡。 "沒那個意思,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在外頭給我胡搞瞎搞什ど?" "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生活正常得不得了。"貝蔚幀囁嚅的應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