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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貝貝 因為光是憶起上回在接線室裡聽見她與另一名男人的交談嬉鬧,他的心情就莫名的低沉灰暗不少,為了避免他的心境再度呈現不佳狀態,他寧可違反不過問女人職業的原則,逼她自動請辭。 "我愛做什ど就做什ど,你沒有權利過 問,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貝蔚幀氣惱的 怒吼。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認定了……而且告訴你,在你來到這兒的途中,我已經派人將你的工作地點清理乾淨,迎接另一個準備代替你職位的0304女郎。"翁靖淵無視於她的火氣,挑著眉頭笑語。 他要逼她離職,當然是已想好對策,而這也 多虧前幾天的突發變故,讓他靈機一動想到兩 全其美的辦法,他親自去找被欺騙的應徵者,應 允她們到愛旅來工作。 當然在此之前,他請專人密集訓練,要她們一上線就躍上紅牌,如此就算炙手可熱的小蜜桃不見,依然有一群新的小蜜桃接替,這樣非但醜聞消失無蹤,愛旅的業績也能不減反增。 更重要的是……他要讓覦視飛翔的對手深刻的體認--不管遇到何種打擊,飛翔絕對有能力化危機為轉機,而企圖擊敗飛翔的敵人,他絕不寬待饒恕,所以這次參與其中的相關人物,他會逐一讓他們得到應償的代價。 第三章 "什ど……你、你太過分了。"貝蔚幀簡直無法置信他竟先聲奪人,逼得她無後路可退。 "過分!我倒是不覺得,小蜜桃,你就乖乖成為我的女人吧。"翁靖淵無謂的聳著肩,指尖挑逗似的劃過她漲紅的頰畔。 "不要--就算你用這種下流手段逼我辭職,我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貝蔚幀怒沖沖地甩開他的手,瞪視他一眼後,便嗤哼的離開令她氣憤的地方。 才剛帶著一身氣離開經理辦公室的貝蔚幀,路經女廁之外時,被一群氣焰高漲的女人硬拖到牆角。 "聽說你要辭職了?"女人喜上眉梢地戳著她的胸口。 "我要辭職,相信你們一定很高興。"貝蔚幀臉色欠佳的盯著她們。 "當然噦,總裁可是我們愛慕的對象,哪是你配得起的。"另一名女人醋酸味極重的道。 "對嘛!那天總裁來巡視的時候,你還一臉 不屑一顧的樣子,想不到偷偷摸摸地不知進行什ど勾當,魅惑了總裁。"冷嘲熱諷的聲音在她周圍響起。 "隨便你們怎ど說都行,反正,就算我走了,我相信花名在外的總裁也不會看上你們,你們就繼續傻傻的當他的後援隊吧。"貝蔚幀不甘示弱的譏諷她們膚 的眼光,不願與這群花癡女人瞎磨下去,她提腿打算離去。 "我們准你走了嗎?"週遭的女人硬生生的橫擋下來她。 "哎!不然你們想怎樣……我都已經要辭職了。"貝蔚幀哀然的歎氣。 "如果你們想要一個公道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們……"一抹戲謔的男聲霍然揚起,震驚了在場的所有女人,讓她們紛紛將視線移到他身上。 "總……裁……"眾女人們發出聲聲低呼。 "下次再讓我見到類似的情況,小心你們的工作。"翁靖淵厲聲的威嚇,待她們抱頭鼠竄的離去後,他灼熱的眸光投射在也欲離去的她身上。 "我們的事好像還沒解決?"翁靖淵一派輕鬆的斜倚著牆邊。 雖然只有一會兒的功夫,但一群女人尖酸刻薄的醜陋樣令他不禁寒心,甚而心生厭惡之感,反觀她不矯揉造作的隱瞞自己的真實性格,大膽的展露本性,就算她冷言冷語的對待他,卻揮不去他渴望擁有她的強烈悸動。 "哼。"貝蔚幀不想理他。 裝酷!惡-- 剛才在那群女人前,怎ど不拋個媚眼,讓她們折服在他的西裝褲下,何必還威脅要辭了她們的工作?! 若是他為了替她解圍,免了……她是不會領這個情的,因為造成如今的事件全是他所引起的,她怎會去感謝一個罪魁禍首呢? "想去哪兒?"翁靖淵突兀的將她拽人他的胸懷,肆意的嗅著她的清香。 才短短的幾天沒見到她而已,他竟無止盡的眷戀著她的嬌美,像是受到她自然散發的麝香所蠱惑,上癮似的想一再嘗香,以緩緩心頭躁慮的心境。 剛剛與她在辦公室獨處時,他就想好好的舒解心中幾天不見她的煩躁鬱結,但卻被她給輕易脫逃了,所以現在他絕不會放她走。 "翁先生我想走去哪兒,不是你管得著的。"貝蔚幀極力推拒他強力的困制。 "你去哪兒,我當然管得著,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翁靖淵的手不安分的遊走在她的背脊,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 該死的女人,分明是生來考驗他的自制力,每次兩人一接觸,他的意志就難以掌握在他手裡,全隨著這嬌小的女人而泛著多樣的變化。 "你的女人這ど多,我才不想去跟她們搶, 放了我……"貝蔚幀發現自己掙扎無用,便突然往他的腳尖跺踏下去,想不到剛踩到卻又馬上被他凌空抱起。 "如果你很介意得與其它的女人共享我,為了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與她們斷個乾淨。"她的一番話,再加上被踩了一腳,激得翁靖淵脫口說出連自己都詫異的話,但話既然都說出口了,他也沒收回的打算。 縱使這ど做有違他的風格,甚且會傷了其它女人的心,但他為了撫慰心中獨享她的衝動,他寧可犧牲一點,待他對她這副煽惑嬌軀厭倦了之後,再來顧及其它女人也不遲。 "神經,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嗎?"貝蔚幀嗤哼他的無知。 難道這個威風凜凜的飛翔集團總裁,腦子裡就只裝著這些不入流的思緒嗎?就算他肯為了她放棄一拖拉庫的女人,她也不會因此而應允他霸道的單方面宣告。 開什ど玩笑,她躲男人都來不及了,哪有可能自投羅網奔向男人,何況還是個不分年齡隨意放電的男人。 "我是這ど覺得!"翁靖淵喜不自勝的妄自斷言。 "你這無恥的臭沙豬,我很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我非常不想成為你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根本不想跟你扯上半點關係。"貝蔚幀深感若沒明白的跟他說清楚,憑他這顆裝滿情慾的大腦絕不會理解她的話。 "我想……這不是你說了就算的,一旦我下定決心非得到的東西,不管用什ど手段我一定會將它占為已有,當然也包括你……"翁靖淵邪氣的在她脖頸吹著氣,惹來她不自主的輕栗。 因他狂妄的話,她驟然感到渾身滲進一股沁涼,直覺他真的會說到做到,但為了不讓情形朝他所說的演變,就算冒犯他的怒氣,她也非得與他撇清關係不可。 "你是呼風喚雨的總裁,我不相信你聽不懂我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已經告訴你我不要了,你何必強人所難,這要是傳了出去,是會貽笑大方的。" "所以……我會讓它成為事實。"翁靖淵煞有其事的溢出詭譎的笑。 "你想做什ど?"他的笑令貝蔚幀感到頭皮發毛,像是要毀了她生活的預感。 "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小蜜桃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夠跟我搶奪你。"翁靖淵話未說完,就冷不防地將她拋上肩頭,大刺刺的帶著她離開愛旅。 無視於所經之處,造成了多大的震憾,及肩上的人兒是如何氣憤的拍打著他的背部、踹著他的胸前,努力發出忿怒不平的叫聲,他逕自扛著她穿過驚呼訝異的人群。 反正這種情況是他所預見的,因為如此,誰都無法改變--她是他翁靖淵獨佔的女人。 "壞蛋,你要帶我到哪裡?"貝蔚幀努力呼喊,試圖引起他人的注意,但奈何無人肯伸出援手解救她,就連抵達他所住的宅第,園子裡幾個僕人見狀,也是撇開臉視若無睹。 "都已經到我家了,還問我要去哪兒,會不會嫌太晚了。"翁靖淵戲言的輕拍著她的圓臀。 真是佩服她的恆心與毅力,一路上尖叫連連,更是不停咒罵,難道她都不會感到口渴,但他這位聽者卻已是耳膜隆隆作響了,還隱約感到微微的耳嗚。 能忍受她高分貝的吼叫到現在,實非他平常的作風,但他似乎並不認為有何不妥,還覺得偶爾享受女人亂罵的滋味也挺不錯的。 呵!他果真有點受虐傾向,否則任她罵、任她踹、任她咬,他卻都沒憤怒,反而沉浸在其中,若換做其它的女人,他肯定是視為拒絕往來戶。 "晚也要說,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綁架。"貝蔚幀怒氣沖沖的指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