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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秦方鈺 「我不要,我要和我的兒子在一起!」兒子呀!你可知道媽媽有多麼想念你,有多麼渴望見到你?是媽媽的錯,媽媽當年不該那麼畏懼,不該隱忍心中的不滿,而造成我們母子多年來的分離。 「不許!」薛父之所以隔離他們母子,就是痛恨她的眼中只有兒子一人,只要有兒子在場,他就變成隱形人。她是他的老婆,他要她的心中、眼裡只有他的存在,不許任何人進人她的心中,他不許! 「為什麼不許?」薛鎮祺火大的吼道。原來小時候溫柔的母親突然消失不見是父親搞的鬼,是父親強行分開他和母親。 「這干你什麼事?」薛父忿忿的吼回去。老婆突然轉性他自是高興,可是卻變得難纏多了,不需要兒子再來添麻煩。 「為什麼不干他的事?他是我兒子,我是他母親,是你隔離我們,讓我們平白無故分隔二十多年,你說不干我們的事情嗎?」薛母忍無可忍的大聲質問。 「你……你……」薛父不知該如何回答,以往他做再多無理的事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沒有人有膽量要求他的解釋,這全是陸憶娟惹的禍,他氣憤的瞪向在一旁閒閒喝茶看戲的陸憶娟。 「說話呀!」薛母執意要得到答案。 「瞪我也沒有用,天做孽,猶可存,自傲孽,不可活。」陸憶娟蹺著腳,坐在沙發上舒服的喝著熱茶,看他們鬧家庭革命。 「你再吵,看老子怎麼教訓你。」薛父掄起拳頭,激動的想扁得她滿頭包,看她還有沒有聰量大放厥詞。 「你敢!」薛鎮祺挺身護著她。 「把自己的女人管好,別管過界。」薛父警告道。 薛鎮祺趁薛父不注意時,將父親懷中的母親給搶過來,「為什麼分離我們母子?」 「你有沒有想過,是你一天到晚粘著我老婆,你才是分離我們夫妻的罪魁禍首!要不然我也來粘你老婆好了,看你高不高興。」薛父脫口說出心中的不滿。 薛鎮祺頓時愣住了,他不受父親歡迎睥原因竟然是這個?原來他脾氣暴躁的父親是個大醋桶! 「笑什麼笑!」薛父看著笑聲不繼的陸家人,不滿的大吼,老臉有些掛不住的羞赧。 「你只是為了吃醋,才分開我們母子,」薛母羞紅著臉,卻執意問清楚。 「誰教你眼中只有那個渾小子。」薛父越想越火大,忍不住朝兒子揮去—拳。 薛鎮祺動作俐落的擋住父親的拳頭,知曉原因後他心中輕鬆不少。 「他是我們的兒子呀!」 「我可是你的老公耶!」 「難道你在懷疑什麼嗎?」這些年來,她總覺得他有心事,可是她卻膽小的什麼都不敢問。 「懷疑什麼?媽的,你嫁給老子三十多年,你有說過喜歡我、愛我的話嗎?你的心中除了兒子還是兒子,有想過老子嗎?」 薛母輕笑的看著他,嫁給他這麼多年,知道他除了脾氣不好外,對她可是一心一意,除了她,他不曾有過別的女人,這份心意她是知情的。 「你又沒有問。」 「我會看呀,你一天到晚就只守著兒子,看著兒子。」薛父一想到那副情景就火冒三丈,他在外面與人拚死拚活,回來就見到心愛的女人守著那個只會賴在母親身旁的兒子,他就滿肚子火。 「兒子還小,他需要照顧。」 「我也需要呀!」 「可是你很凶,我不敢……」她想起以前的生活,有些畏懼的望著丈夫。 「我哪有很凶?」他氣急敗壞的吼著。 「你現在就很凶。」 「我……我……」薛父搔著頭,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我不凶,我不凶。」他一把摟回妻子,探怕她再次跑了。 「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他有些尷尬的清清喉嚨,「我回家再說。那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我們回家再說。」薛母含羞的說,在這麼多人面前教她怎麼說得出口。 「那我們現在就回家。」薛父溫柔的扶著妻子,準備打道回府。 「等一下,伯母,你們順便把他帶回去。」陸憶娟指著身旁的大塊頭說。 薛父聞言還來不及發火,另一個人火氣比他還快發作。 「你說什麼?!」薛鎮祺怒氣沖沖的對著她噴火,如果她膽敢再吭半句,他非要好好的教訓她不可。 「你留在我家做什麼?」陸憶娟斜睨著他,雖然薛家夫婦的事情圓滿解決,不代表她的事情也會圓滿解決。他跟她之間的仇結大了,他居然敢威脅她母親,扁她父親,痛扁她的家族,這筆帳她如果就此罷休,她就不叫陸憶娟。 「你不跟我回去嗎?」薛鎮祺怒聲哼道,氣急敗壞的拎著她的衣領,不接受她除了點頭之外的答案。 「跟你回去?你憑什麼?憑惡勢力,還是憑拳頭?」她火大的吼回去,用力拂開他的大手,指責道:「你居然敢威脅我母親,痛扁我父親,還重傷我們陸家的人,你說,這筆帳我們要怎麼算?」 「有種叫他們來打我呀。」他不滿的瞪向她身後的陸家人,哼!打輸人,躲在娘們身後討公道,算什麼英雄好漢?不過這話他不敢在她面前明講,恐怕引起美人更大的反彈和反抗。 陸憶娟聞言,氣得臉紅脖子粗,對著不知錯的他大吼:「你給我滾出去!」 「跟我回去。」她這輩子別想甩開他,他可不是什麼軟腳蝦會任她胡來。 「憑什麼?」 「憑老子是薛鎮祺!」 兩人不甘示弱的互瞪著對方,眸裡燃著熊熊怒焰。誰都不肯先認輸。 陸母站出來像老鷹護小雞般,擦著腰凶巴巴的吼道:「憑你是薛鎮祺又怎麼樣?我們陸家的女兒為什麼要跟你回去?你是什麼身份?」 「她是我的女人!」薛鎮祺怒不可遏的瞪著多嘴的陸母,定是她閒著沒事做,才會把他威脅他們的事情說出來,害陸憶對他產生誤會。 「要名分是嗎?簡單,我們馬上去結婚。」如果用婚姻才綁得住她,他願意。他一把扛起她往門口走去,準備盡速趕到法院。 「站住!」陸憶娟用力捶打他,深怕就這樣被他強行押去結婚,她瞥見叫旁的救星,連忙呼救道:「伯母,趕快救我!」 「鎮祺,不可無禮。」薛母想上前搶救她。 「媽,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薛鎮祺停下腳步,語氣稍稍放軟,卻帶著不滿的情緒。 「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居然叫我不要管!」見兒子不聽她的話,薛母一古腦的把她不滿的情緒發洩在丈夫身上。 「還不聽你媽的話,把人放下。」薛父不爽的瞪著兒子,氣憤兒子的不受教害他被老婆罵。現在只要老婆要什麼,他都會費盡心力為她求來。 薛鎮祺面對父母的施壓,不情願的將陸憶娟放下來,但仍緊緊的摟在懷中,不許她稍離。 「放開啦!」陸憶娟忿忿的想要推開他。 「你不是要名分嗎?老子現在就要給你,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薛鎮祺不悅的問。 「我有說過要嫁給你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打死都不嫁!」她氣沖沖的吼著。他說的是什麼鬼話,她有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他娶她嗎? 「你不嫁?」薛鎮祺怒火滔天的吼道。 「你不嫁?」薜家父母狐疑的問道。 「你不嫁?」陸家眾人大聲的喊道。 「對,我不嫁!」陸憶娟語氣堅決的說。 「為什麼不嫁?」眾人異口同聲的追問。 「我為什麼要嫁?」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薛鎮祺冷凝著臉,火大的瞪著她。 眾人一致點頭表示沒錯。 「是你的女人就要嫁給你,那我想你恐怕結上一百次婚都不夠。」他有÷大堆女人,還色膽包天的染指她,簡直是罪大惡極。 眾人再次點頭,認同她的說法。 「你要怎樣才肯嫁?」薛鎮祺咬牙切齒的吼著。 「等我高興的時候。」 「你要怎麼樣才會高興?」他拚命忍住扁人的衝動,才沒有朝她揮拳。 「首先恢復我被你破壞殆盡的名聲和事業。」雖然她不打算重回演藝圈,但不要留下發臭的名聲。 「可以。」 「取得我家人的諒解。」 「好。」他轉頭看向陸家人吼道:「有誰對我不諒解的,全都站出來!」 陸家人聞聲連連後退數步,目光埋怨的望向陸憶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跑來湊熱鬧。 「你要幹嘛?單挑嗎?」陸憶娟踹了他一腳,他簡直是野蠻人。 薛鎮祺深吸口氣,忍住欲爆發的怒氣,皮笑肉不笑的說:「誰對我有誤會的,請站出來。」 「你簡直是孺子不可教也!」陸憶娟不想理會他的轉頭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