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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秦方鈺    


  薛鎮祺打出生到現在,看過的電視少得可憐,電影更是用五根手措頭便能數得出來。對他而言,那種浪費生命的事他絕不會去做。

  「右副幫主,這個動作叫作親吻,瞧!輕一點,溫柔一點,讓女孩子有那種舒服、浪漫的感覺。」劉三雄指著電視螢幕裡正在擁吻的男女主角,「這種吻會讓女人更加著迷,瞧,男主角溫柔的吻著女主角,女主角是不是一臉陶醉的神情?」

  薛鎮祺蹙緊眉頭,他從來沒有親過女人,唯一類似親吻的經驗,就只有那次故意咬陸憶娟的唇瓣。

  打從他十六歲被自己的老頭的女人對他開過葷後,他從不缺女人暖床,更不需要為了得到女人而採取追求行動。反正他有很多的女人供他享用,根本不需要主動追求,所以他有必要對女人如此好嗎?

  劉三雄再次指著男主角輕柔的褪下女主角的衣物、膜拜似的撫摸女主角的軀體,「愛撫是讓女人比較容易接受男人的方法,所以愛撫是必然的步——」

  「媽的,你當老子沒有做過是不是?之前那些女人,根本不需要老子動手去摸她們,這些根本是狗屁!」薛鎮祺忍不住的吼著,想他十多年來碰過的女人不知有多少,身經百戰的他需要靠A片來提點嗎?

  瞧!那個男主角像狗似的吻完女主角的上半身,已經讓他看得怒火中燒,他竟然又從女人的腳趾再次舔起。媽的,要他堂堂的焰幫右副幫主,做出這種吻女人腳趾的下流事情,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辦不到!

  「那些是敏感帶。」劉三雄解釋。

  「叫老子去吻女人腳趾,你想死嗎?」如果他做出這種下賤的動作,教他的臉要往哪裡擱呀?nbsp; ?br />
  「呃……不一定要吻腳趾,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劉三雄被他越來越火的火氣,嚇得差點要奪門而出。

  「什麼?還要吻其他地方?」薛鎮祺不敢置信的盯著螢幕裡的畫面,氣得差點當場砸掉電視機。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去吻女人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是發洩用的,怎麼可以親呢?

  「只是個動作,可有可無,別太激動。」劉三雄拚命解釋。

  「媽的,這是什麼爛東西,你把老子當猴子耍呀!」薛鎮祺一把揪住他的衣頰,想一拳扁死他。

  「右副幫主,請先息怒。你仔細的瞧,男主角的動作是不是讓那個女的非常舒服?瞧,那個男的很容易就進去了,他們都非常快樂的在呻吟。」劉三雄連忙指著電視說。

  「我以前不用這麼做,也可以很容易就進去。」當他沒有碰過女人嗎?他有過的女人,肯定比劉三雄見過的還要多。

  「事實上,右副幫主以前的女人都受過許多男人的調教,所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去,用不著……」唉,這教他怎麼說得出來呢,難道要直截了當的說:右副幫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蕩婦淫娃嗎?那他可能會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鎮祺粗魯的扯著他的須口,似乎在考慮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雜不休。

  「如果你想的話,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調教一下陸小姐。」

  薛鎮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狽的把他扁到角落。媽的,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可以碰她,誰都不許。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過多少的男人,總之陸憶娟就是不行。

  「給我查清楚,曾碰過她的男人都給我醃了。」薛鎮祺吼著命令,無法容忍有別的男人擁有過她的事實。想到她否認自己為清白之軀,想必有不少男人啃過她的味道,該死!

  那些男人全部都該死!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劉三雄忙不迭的衝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鎮祺火大的繼續看錄影帶,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著,他就不相信這種事情會難倒他,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變成他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臉笑意的走回房間,美人兒,我來啦!

  陸憶娟感受到有個重物壓在身上,神智倏地清醒過來。她緩緩睜開雙眸,印入眼簾的是他放大的臉,他正在她臉上塗口水,她立刻扭動身體掙扎著。

  「小寶貝,你醒啦。」薛鎮棋邊說邊把口水塗在她的臉上。

  「你在做什麼?」她感到隱心的想推開他,卻徒勞無功,她只好抓過被單拭去臉上的口水,氣憤的瞪著他。他是狗嗎?幹什麼用口水舔她?

  「親你呀!」錄影帶裡的男人就是這樣做的,將口水均勻的塗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還樂得笑咪咪的,可是為什麼她臉上的表情和那個女人差那麼多呢?難道是他塗得不夠多嗎?再試—次好了。

  「你再把口水吐在我的臉上。我就要翻臉了。」陸憶娟怒氣衝天的再次把臉上的口水擦乾淨,忿忿的罵道。

  「我哪有在你臉上吐口水?」哼!他如此賣力的演出,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誤解,太過分了。

  「那你以為塗在我臉上的東西是什麼?還有,你在幹什麼?你的手不要亂摸,快滾開!」她尖聲抗議,可惜他根本不理會,逕自在她的臉上印上無數個細吻。

  她不喜歡吻臉,那他就換個地方又吻又摸,看她還會不會抱怨個不停,搞不好等會她就像錄影帶裡的女主角一樣,軟綿綿的任他為所欲為。

  「喜歡嗎?」他聲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問著,咬著她潔白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變態呀!放開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麼,也不想懂,她只想趕快離開。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當她痛得受不了而昏過去後,他應該已經如願以償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輕柔的咬著她的紅唇,她想開口阻止他的舉動,但他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霸道的侵入她的唇中,恣意的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她是不是快死啦!陸憶娟覺得身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鎮祺那個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還惡質的強要她好幾回,累得她到中午時分都還爬不起來。

  她緩緩起身下床,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著疲痛無力的身子走進浴室,欲洗淨那混球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溫熱的水噴灑在她滿斑斑吻痕的嬌軀,她掃視著鏡中赤裸的自己,他的氣味洗得乾淨嗎?而他烙在她身上的傷痕,她又該如何修復呢?

  若不是為了維護家人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她又何需這般的委曲求全,犧牲自己的清白?

  站在蓮蓬頭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聲,任奔流的水沖散刀臉上的淚珠。

  這個仇與屈辱,她陸憶娟永生不忘!

  薛鎮祺,這個羞辱我定會討回。

  第七章

  薛鎮祺今天的心情是有史以來的好,早上甚至還破天荒的在眾弟兄面前樂得直吹口哨。

  若不是念在陸憶娟太過疲累的份上,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她休息,為了怕自己忍不住又爬回床上,他乾脆須著一班弟兄去外面消耗多餘的力氣,直到傍晚才回來,準備找她好好的溫習昨晚的功課,可是……她居然不見了!

  「她到哪裡去了?!」薛鎮祺看見房裡空無一人時,所有的好心情全一掃而空,火冒三丈的對留守的人吼著。

  他的怒氣嚇得留守的弟兄,個個手腳發軟的顫抖著。

  薛鎮祺憋了一整天,滿腦子裡全是昨夜銷魂的滋味,他千忍萬忍的給她些休息的時間,以免破壞他今晚的好時光,沒想到她居然會消失不見!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失職?

  一名留守的人小心翼翼的回道:「陸小姐已經回家去了。」

  「誰准許她走的?」是誰下這個該死的命令?

  一股陌名的狂怒衝上他心頭,回家見不到她人影,他的心底就很不痛快,雙拳毫不客氣的扁向留守的人,讓他們臉上多了一個「黑輪」。

  「右副幫主,你並沒有說要陸小姐留下來,所以她要走,小的也不敢留呀!」

  「媽的,老子沒有交代,你們不會留嗎?養你們這群豬做什麼?」薛鎮祺氣得暴跳如雷。

  「陸小姐說你和她的交易只有一晚。」一名不知死活的傢伙忍不住轉述陸憶娟的話。

  「媽的,你是老子養的,還是她養的?」薛鎮祺飛快的將他踢到一旁休息,「還不快去找人來!」他火山爆發似的對他們狂吼,這群不叫不動的傢伙,真不知道善他們來做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有動作。

  「媽的,還不趕快去!」他怒沖沖的又吼了一句。他們膽敢再扮傻子,他非拆了他們不可。

  劉三雄硬著頭皮道:「右副幫主,不知道你是否記得,你跟陸小姐只有約定一晚,往後咱們焰幫不得再招惹她和她的家人,如今她已經履行她的承諾,所以她自然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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