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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左晴雯    


  「君凡就會。」展令揚說得很篤定。

  「你要說謊也編派個較高明的謊言,別把人當白癡!」想耍我?門都沒有!

  展令揚一臉無辜道:「人家說的都是實話,不信我叫君凡自己說。」說著,便利用東邦之間的通訊器呼叫在羅浮宮內的雷君凡,還特地把收話的方式改為擴音,好讓五龍也能分享他和雷君凡之間的甜言蜜語。

  不一會兒,雷君凡不耐煩的聲音就自收話器那頭傳來:(幹嘛啦?要尿尿自己去!)「人家才不是要尿尿,是有話要問你啦!」展令揚楚楚可憐的叫屈。

  (有話就快說,我正在忙!)雷君凡口氣更差。

  展令揚卻完全不受影響的繼續聒噪:「我說小凡凡啊!你覺得人家是個怎樣的人?」

  收話器那頭立即傳來毫不考慮的咒罵聲:(你是全世界最無聊、最貪吃、最偷懶、最討人厭、最厚臉皮、最沒羞恥心、最沒品、最會打混摸魚的'最人',夠清楚了吧?還要不要我再說一遍?)「不必了,你繼續忙你的羅!」展令揚不痛不癢地聒噪完才懶懶的收線。

  一旁的亞瑟和四龍全聽得目瞪口呆。

  展令揚笑嘻嘻的重新面對亞瑟:「哪!人家沒說謊吧?」

  「你--」這下子,亞瑟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是哪門子的朋友!?

  正當車子裡的五龍無言以對時,順利潛入羅浮宮的東邦五人和羅德已尋得晶片的芳蹤,只是,預料之外的大麻煩也緊隨而至--

  晶片居然被置於一個裝置複雜的炸藥開關上,一旦取走晶片,炸藥便會立即引爆。想要安全取走晶片只能解開炸藥上的設定密碼,但,那密碼一經觸動,若無法在三分鐘內輸入正確密碼,炸藥一樣會爆炸,問題是,那密碼十分複雜,想在三分鐘內解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除非事先就知道密碼。

  「這下怎麼辦?」安凱臣問解碼專家向以農。

  雖然他精於機關設計,但在解碼方面,身為開鎖專家的向以農造詣還比他更上層樓。

  向以農歎了口氣,宣佈自己的決定:「你們和羅德老兄先走吧!我把密碼解開後,就拿著晶片追上去和你們會合。」

  安凱臣踢了向以農屁屁一下,道:「你這只蠢驢在說什麼傻話,要走就一起走,要留下就一起留下,誰要先走啊?」

  「就是說嘛!笨驢!」曲希瑞和雷君凡立刻幫腔。

  南宮烈則是笑著對羅德下驅逐令:「不好意思,羅德老兄,麻煩你自己先走,不送了!」

  羅德一點也不領情的表態:_「晶片是我的,你們這些個局外人都不走了,我幹嘛走?」他不會命令東邦離開,因為他知道那只是白費氣力,這幾個小鬼己經打定主意留到最後了。

  「隨你便。」東邦五人也不勉強心意已決的羅德--一樣是白費氣力。

  「我來幫忙吧!」同樣是解碼高手的羅德說著便強行加入解碼行列。

  「你可別愈幫愈忙哪!老兄。」即使危險當前,向以農還是不忘損人--東邦人的特性之一羅!

  「這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羅德不甘示弱的回敬。

  這小鬼大難當前,居然還有心情說笑?嘖!

  霎時,羅德對向以農的好感更加濃烈。

  一旁納涼等待的東邦四人,也是個個一副氣定神閒的神態,身上完全嗅不到一絲一毫緊張的味道。

  「待會兒再動手,我先跟那個渾小子知會一聲。」南宮烈提醒向以農。

  說著,便按下發話器的按鈕,閒話家常的對外頭車子裡的展今揚做現況報導:「我說令揚啊……」

  正在享受巧克力牛奶的香甜和總匯三明治的美味的展令揚,收到夥伴們捎來的訊息之後,二話不說地火速起身往車子外頭直衝。

  來不及攔阻他的伊恩只好探頭出聲追問:「你要去哪兒?」

  展今揚回眸深刻的一笑。

  「當然是到大夥兒身邊去羅!」話落,人已一陣煙似的迅速消失在一臉錯愕的五龍眼中。

  伊恩不敢相信展令揚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再不到三分鐘就可能發生爆炸,何必做趕去送死的無聊蠢事?

  伊恩不懂,對展令揚的失望霎時如泉水般湧上心頭。

  他是不是太過高估他了……

  其他四龍也一樣受到很大的衝擊,只是受到衝擊的原因和伊恩不同:這個貪生怕死的小子太假了吧?任他動作再快也趕不上爆炸的時間,分明是做做樣子罷了,差勁!

  待在羅浮宮裡,正面臨倒數計時危機之中的東邦五人,和取走晶片前沒什麼兩樣,依然老神在在的談笑風生。

  「以農,你最好快一點,否則你最愛的令揚那張漂亮的臉蛋可會被炸花,到時你就要哭得很大聲了!」雷君凡閒閒沒事,索性丟給忙著解碼的向以農,刺耳又不中聽的風涼話。

  「呸呸呸!死君凡,你少在那裡烏鴉嘴,我才不會讓那種恐怖的事發生哩!」向以農說著,更加冷靜的加快解碼速度。

  聽得一頭霧水的羅德,莫名所以地問:「即使這兒發生爆炸,也不至於波及外頭的展學弟吧?」他有意無意的暗示向以農:發現沒?你所重視的死黨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罷了!

  向以農好笑的冷睇羅德一眼,帶點輕蔑地反問:「誰說令揚人在外頭的?」

  「他和伊恩他們負責守在車子裡接應,不是嗎?」羅德覺得自己有必要更進一步提醒不肯面對現實的向以農,好讓他看清事情的真相。

  安凱臣忍不住插播:「在以農開始解碼之前,令揚的確是在外頭的車子裡沒錯,不過現在就不是了。」

  雖然羅德不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但安凱臣的說法讓他不得不產生這樣的質疑:「你下一句該不會是想說:展學弟正在趕來這裡的途中吧?」世上會有人笨到特地跑來送死嗎?

  忙得不可開交的向以農,還是不忘發揮和展令揚一樣的大嘴公天性,湊上一嘴:「那個渾小子就是正在幹這種蠢事,否則你以為我幹嘛擔心那個渾小子的漂亮臉蛋會被炸傷?」

  羅德眼看東邦個個說得跟真的一樣,不禁開始懷疑起整件事的可信度--那個貪生怕死的自私鬼真會幹這種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荒唐事?該不是裝裝樣子吧?

  就在羅德的質疑中,向以農於倒數五秒時宣告了奏捷的好消息:「解決了!」

  「好小子,不賴嘛!」東邦紛紛賞了向以農輕輕的一拳,當做他不負眾望的獎勵。

  歡呼過後,五個好夥伴又忙起另一件事兒--

  「你們猜,那個渾小子再多久會到?」

  「五分鐘。」

  「四分五十五秒。」

  「五分過五秒。」

  在熱絡的討論聲中,急促的腳步聲漸漸自闡黑中傳來。

  「來羅!」

  少頃,展令揚果然香汗淋漓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一言不發、笑容可掬的欺近五個好整以暇瞧著他的好夥伴,把人家穿在身上的夜襲衣當毛巾用,一件用來擦嘴巴,一件用來擦拭臉上的汗,一件用來擦脖子,一件用來擦右手,一件用來擦左手。

  「嗯!我確定夜襲衣不適合當毛巾用,吸水性有待商榷;也不適合當面紙用,質地太粗糙,會擦傷人家漂亮柔弱的唇。」展令揚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上,倒是把得寸進尺的本事發揮到登峰造極的境界。

  「是是是!都是我們不對,我們應該在夜襲衣上縫一條毛巾和一包面紙,好隨時提供最佳服務狀態才對。」五個死黨雖然一副受不了的口吻,唇邊卻逸洩著倍感窩心的笑意。

  畢竟有友如此,實是三生有幸哪!

  一旁的羅德,目睹東邦惡魔黨之間的一來一往,心中不覺醋意泉湧……

  感性時間終於結束,羅德以為就要撤離了,可,以展令揚為首的東邦怪胎卻一點也沒有走人的跡象。

  「我說羅德老兄,晶片已經重回你的懷抱了,你就先走吧!」展令揚揮揮衣袖以示送行。

  「你們還不走?」

  「我們另有正事要辦。」展令揚答得耐人尋味。

  「正事?」夜襲羅浮宮除了取回晶片,還會有什麼正事?

  南宮烈看不過去羅德的驢,自動自發的替他指點迷津:「我說羅德老兄,你也太不上道了吧?這羅浮宮可是一座寶山金礦耶!有人會笨到辛辛苦苦的潛入寶山,卻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人嗎?」

  「你們難道想偷--」羅德會意的低呼。

  「什麼偷呀?就算羅德老兄你修辭能力欠佳,也別用那麼沒品味的措辭嘛!咱們只是想A點車馬費和精神補償費而已啦!」展令揚投給羅德一記「你真討厭」的眼神。

  「精神補償費?」車馬費羅德還可以理解,這個他就完全摸不著頭緒了。

  展令揚大嘴一張,如滔滔江水般的一大串理由便一瀉千里的脫口而出:「羅德老兄想想;身為舉世聞名的博物館,照理應該配備無懈可擊的防盜警備系統,好確保奇珍異寶和參觀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才對。可他們卻失責到讓人家偷偷潛進來,在法老王的人形棺中裝置了可怕的炸藥而渾然不知,這等罔顧參觀群眾生命安危的不負責任態度,根本就是渺視群眾生命的作為。既然他們錯在先,害咱們虛驚一場,不論在生理或心理方面都受到極度的驚嚇,咱們自然得向他們提出精神損失賠償。可是憑他們死不認錯又小氣凍酸的個性,想要他們自個兒雙手奉上賠償金是比叫企鵝飛上天還困難的重大工程。所以為了維護咱們自己的權益,只好委屈的自力救濟,自個兒想辦法索取精神損失賠償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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