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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千水 打出十公盡的距離,為了不浪費體力同時也爭取時間,裴影彤手上的竹籤從無虛發。幸好她將所有的竹籤全沾上瑩特製的麻藥,否則這些人還沒這麼容易擺平呢! 眼看神戶組費心設下的監視系統居然連一個女人都困不住,松本藏青不由得低咒一聲,提起木製的武士刀親自上陣。 「裴影彤,想不到你居然有這種身手,看來我真的太小看你了。」揮著泛出微香的武士刀,松本藏青毫不猶豫的向裴影彤出招。 真看不出來,穿著傳統日本男人服裝也能那麼靈活地移動,怎麼他就這樣跳來跳去都不會踩到自己的衣擺呀?裴影彤不得不佩服他。 咦,不對! 為什麼她的視線起來起模糊?香味……一定是,裴影彤發覺得太晚,集中精神往外邊衝去,可惜松本藏青識破了她的目的。 「想走?沒那麼容易!」他瞬間欺近她身邊,影彤反手射出竹籤,成功的將松本藏青逼離自己一些距離,可是她卻也在同時倒向地面—— 「裴!」接到消息趕到神戶組的冷靖愷正好看見這一幕,臉色大變的大喊,立刻衝進中庭。 兩人同時接近裴影彤,松本藏青方向一轉將目標移往來人,冷靖愷似乎早有準備地迅速變換身形,勁力十足的一踢,木刀霎時斷成兩截,同時也成功的逼退松本藏青,沒讓他有機會碰到他唯一的珍寶。 他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只是暫時昏厥而已,這才稍稍放心。而緊跟在他身邊的石原也帶了人衝進來。 「你是誰?竟敢擅闖神戶組分部!」松本藏青站穩後隨即喝問道。 「少爺,那日清晨救走裴小姐,威脅神戶組的人就是他。」野上一看到他立刻挨近少爺身邊報告著。 「哼,你膽子不小,敢三番四次壞我的事。」 「靖君——」石原正要開口,卻讓他抬手阻止。 「你膽子也不小,對我說過的話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冷靖愷冷冷的抬眼與松本相對,一股倨傲的領導氣勢硬是讓松本藏青的盛氣矮了一截。 「你是誰?與裴影彤是什麼關係?」看著他親暱又自然的神態,松本藏青的臉色幾乎黑了一半。 「與你無關。」他冷淡的回答,將影彤交給身後的石原。石原明白意思的將她先行送往車上安置,不料在暗處埋伏的狙擊手立刻現身封住出口,進而將他們完全困在中央。 「你以為神戶組是個可以任人自由來去的地方嗎?」 「只要我想,天底下沒有任何地方是我不能自由來去的。」似乎早在預料之中,對於眼前敵眾我寡的不利情勢,冷靖愷一點憂患意識也沒有。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走出這道大門。」 「這是怎麼回事?」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神戶組內位高權竽的松本長風突然出現。 「二叔,你怎麼會到東京來了?」松本藏青一見到來人,訝異的叫了出來。 「這是在幹什麼?藏青,叫他們全部退下!」松本長風皺著眉頭命令道。 「不行,二叔……」松本藏青張口想說話,卻被打斷。 「藏青,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叫他們先退下。」 「是。」松本藏青不甘不願的命手下先行退下。 「靖君先生,剛才有冒犯得罪的地方,請多多包涵。」松本長風有禮的道歉。 「松本先生客氣了。」冷靖愷回禮。「如果方便的話,請恕我們先行離開。」 「當然可以,靖君先生,改日再和你好好敘敘。」 松本藏青什麼都還來不及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手的人又被帶走。 「二叔,他是誰?為什麼你這麼怕他?」松本藏青不服的叫道。 「藏青,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為了捉一個裴影彤,不惜大費周章的要東京分部所有成員待命,這是身為未來接班人應該有的智慧與行為嗎?」他劈頭就將人訓了一頓,松本藏青抑下心中的憤怒。「聽二叔一句話,不要與那個男人為敵。」 「為什麼?」松本藏青不滿的回嘴,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猖狂,更何況那人還處處與他作對,三番兩次破壞他的好事。 「在日本,他的名字只有一個字,靖。知道他的人都稱他為靖君,但真正見過他的人不多。」松本長風意味深長的說。 靖?!目前日本商界三大財團之一,田中集團的總社長?! 「那又如何?難道我們神戶組會怕了田中集團不成?」松本藏青嘴硬道。 「藏青,你最好不要有與他較勁的念頭。」松本長風皺眉道,「撇開他富可敵國的身份不談,他在日本黑道也相當有地位,包括出口組,櫻木組都想網羅他入社,只可惜他的身份太特殊,但是只要他說一句話,出口家與櫻木家絕對幫他到底。」藏青太好勝,加上年少不懂得收斂,絕對不甘心有人在他面前比他更狂傲,但是靖絕對不是一個他可以惹得起的人。 「二叔……」 「你要我凍結你的權利嗎?」松本長風撂下狠話。 「二叔!」他不敢相信,只因為這樣,二叔便要將他的身份架空?看著松本長風堅決的表情,他知道這不是開玩笑。「二叔,我可以答應你不去惹靖,但是裴影彤我一定要得到,她是我唯一看得上的女人。」 「台灣裴家,身份上足可匹配松本家……」松本長風沉吟道,他明白藏青的個性,越是制止他就越會反抗。不如趁此機會替他娶了妻,也好早日為松本家留下繼承人,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藏青,你當真要娶裴影彤?」松本長風威的問道。 「是,二叔,我一定要娶裴影彤。」松本藏青堅決地說。 「好,那二叔答應替你到裴家說親,但是你也必須答應二叔,這段時間不許對靖君先生或者裴影彤再有任何行動。」 「可以。」松本藏青一口答應。 裴影彤,你非屬於我不可! ※※※ 「石原,你先回去,知會骯空公司,裴的飛行暫停。另外,這兩天我不到公司,有緊急的事你現聯絡我。」 將車開到東京的居處,冷靖愷將公事交託給石原處理後,隨即抱著影彤進屋。 這棟房舍外觀雖是日式建築,但屋內全是現代最先進的設備,所有電器一應俱全,更巧妙的是將所有開關連成一線,便於使用搖控器操縱。一台不可或缺的電腦擺放在客廳中,即使他沒有到公司,也能在家裡收到最新的營運狀況。另外還有視訊裝置。便於他與高級幹部聯繫。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他可以讓自己以最好的一切。 然而整個客廳卻看不到一絲家居的優閒與該有的溫暖,一切的裝設似乎只為了便於工作,所有資訊他都自連線上獲得,就連雜誌書報的痕跡都很難找到。 走到客廳他打開另一扁房門,房內又是全然不同的景象,他將懷裡的寶貝輕柔的放在舒適的床上。 這個房間始終空著,而如今它的主人終於來了。 依著舊日的習慣,他先以廚房沖了兩杯微甜的淡茶,然後再轉回房裡。那個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卻坐了起來。 這裡……她回台灣了嗎? 裴影彤記得,她被松本藏青暗算了,為什麼一醒來卻在這裡呢? 米色的窗台有著足夠容納兩人的位置,置物櫃與梳妝台的方向相同,分別在床的左右兩側,散置在角落的,有她最愛的白色大熊與許多可愛的布制動物。從那次黑夜被硬物絆倒之後,他將她房裡所有的東西全罩上一層柔軟的布料,把她可能受到的傷害減到最低…… 她下床,走到那只幾乎有她三分之二高的大熊前,伸手輕輕觸摸。新的!不是她家裡的那一隻——那只他入伍前為了怕她一個人寂寞而特地送給她作伴的。 有誰……會在不同的兩個地方做出同樣的裝潢擺設? 極輕微的腳步聲緩緩接近,他推開門走了進來。 裴影彤若有所感的迅速回身,映入眼簾的竟是她日夜思念卻始終不得相見的人! 她愣愣的看著,絲毫沒有發現頰上早已潰決的酸楚。 冷靖愷大步走到她身前,抬手接住那不能抑止的淚珠,輕喊:「裴!」他終於真實的擁她入懷。 裴影彤始終被動如洋娃娃般,直到聲聲輕喚傳入耳中,透入心裡,她才恍惚的移動雙手。 「靖?!」她的聲音像是由空谷般那麼的不真切,眼神隨著雙手的觸摸漸漸往上,最後對上了他深邃的黑眸。 「靖!」她怕!怕這只是一場自欺的幻夢。 「裴!」他心疼的握住她的雙手,貼在自己的面頰上,讓她充分感覺到他的存在,這才明白,分開的日子裡,留給她的是怎樣的一種心痛與折磨。 「靖——靖……」雙手用力的圈住他的頸項,她終於哭喊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