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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芃羽 該死! 她愈想逃離,他就愈想得到她,他可沒多餘的耐性陪她玩捉迷藏的遊戲。 「啊,原來你聽出來了。」他的動作引起她的警戒,她拉緊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別當我是呆子!」他冷哼著,情不自禁地將她圈在胸前。 「倪湛?」她吃了一驚,橫起手臂阻擋他的侵略。 「我要吻你。」他直接表態。 「別這樣!」她急忙別開臉,耳根燒得通紅。 「別動!」他低喝。 「你這樣會引起櫻井小姐的誤會!」她繼續掙扎。前夜她就看出櫻並鈴子的不悅,她可不想成為她的眼中釘。 「我吻你干他人什麼事?」她愈是抵抗,他愈不放開她。 「櫻井小姐是你的情人啊!」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櫻井鈴子深愛著倪湛。 「誰說的?」他抬起頭反問。 「難道不是?」 「她只是我的夥伴,我的金主,以及陪我上床的女人。」他毫無感情地道。 「那還不叫情人?」她怒氣乍起,完全搞不懂他的想法。櫻井鈴子對他沒有任何意義嗎? 「當然不!因為我不愛她!」他表情認真且嚴肅。 「可是她愛你啊……」她忍不住低嚷。 「那又如何?她愛我我就得愛她嗎?愛情中可沒這種可笑的規則!」他冷冷一笑,一點也不以為然。 「但是……」她也知道感情不能強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怨不得誰,而且倪湛和櫻井鈴子之間複雜的關係已不能用單純的感情來衡量;但是,她就是氣不過他那種態度。 「像你愛倪澈,倪澈就愛你了嗎?到頭來,他不也娶了別的女人,把你一腳踢開。」他隨口比喻,言詞中有他自己也沒發現的酸味。 「這哪能相提並論?我根本不愛倪澈。」聽他胡亂舉例,她立刻蹙眉反駁。 「是嗎?」他眼睛一亮,沒來由地感到釋懷。 「當然。」她沒好氣地撇開頭。 「那……傳言中的上官浚呢?他才是你的新歡?」抓到她後,他就聽說了有關她和上官浚的流言。 「你到底想刺探什麼?我喜歡誰與你無關吧?」她不想再接受不必要的質問。 「誰說無關?我總得知道我的女人有沒有愛上別人,她的心,是不是還未被其他人佔據。」他被她的語氣惹火,手一攏,將她的身體拉近。 「啊……放手!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她扭動身軀,最氣他這種強霸的行為。 「就快是了。」他說著,握住她的下巴,牢牢地印上熱吻。 她睜大眼睛,一下子失了方寸。他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下強吻她? 倪湛才不管什麼場合,他只想盡快將她變成他的人,他要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狂肆的佔領方天艾,倪湛火燙的雙唇毫不留情地掠奪著她的心靈。為了伯自己輕易向他降服,方天艾拚命推擠他的胸膛,情急之下,腿用力一端,正好命中他的膝蓋。 「啊!」他痛呼一聲,放開她,人往一旁倒下。 「倪湛!」她驚覺自己傷到他的腿,擔憂地跨前一步想扶住他,結果因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兩人雙雙倒向花叢邊的草皮,揚起幾片花瓣與草葉。 她喘息著撐起上身,焦急地查看他腿上的傷勢,滿臉不安地問道:「怎樣?痛嗎?讓我看看……」 他伏在地上沒動,口中發出低吟,狀似痛苦異常。 「對不起,倪湛,我一時不小心才會……」她擔心又自責,生怕將他好不容易才有轉機的腿又踢傷。 「你以為道歉就沒事了嗎?」他慢慢抬起臉,眉心糾結成團,似在忍著極大的創痛。 「什麼?」她不斷輕壓他的「足三里」穴,不明所以。 「竟敢踢我,你是愈來愈大膽了!」他瞪著她幾秒,然後毫無預警地扳住她的肩,一個翻轉,將她壓在身下,眼中閃過惡作劇的陰笑。「傷了我,你要付的代價更高了。」 「你…你故意的?」她霍地明白自己上當,氣憤不已。 「誰說故意,你踢人挺痛的。不過看在你為我焦灼緊張的份上,我就溫柔一點好了。」他輕笑一聲,慢慢覆上她的唇瓣。 這一回,他不再激烈霸佔,而是改以輕柔戰略,細密如雪的吻讓情竇初綻的方天艾幾乎招架不住。 這是倪湛嗎?她好詫異,那醉死人的吻法比任何強迫都要可伯!她在他溫熱的挑逗中,不知不覺地張開了口,允許他觸及心靈的最深處,完全忘了要抽身。 他的手劃過她迷人的雙峰,隔著衣物,他依舊能想像她身上凝脂般的細微光滑。他的慾望漸漸增強,尤其在得到她怯怯的回應時,他沸騰的血液幾乎將血管沖爆,全身焚燒。 「我要你……」他用力扯開她的前襟,往下探到白玉般的酥胸前,以唇輕吻著那教人心神俱蕩的蓓蕾,意志力已面臨崩塌的邊緣。再這麼下去,他會在草地上就要了她。 我該推開他的……方天艾迷迷糊糊地想著,可是她的身子好像已不是自己的,大腦的命令傳不到四肢,只剩下僅存的一點理智在空著急。 不可以!不可以……當倪湛的唇含住她的胸尖,她以為自己會尖叫,可是耳邊傳來的聲音竟是噥喃的嬌吟,那陌生的音調立刻把她從慾海中嚇醒! 老天爺!她在幹什麼? 她氣急敗壞地想坐起,倪湛卻又一手將她壓回去,再一次封住她的口。 熱流從他的唇導入她的體內,那可媲美好幾百萬伏特的電流電得她全身酥麻。她在意亂情迷之際,早巳失去了抵抗的意念,完全融化在倪湛的撫摸之下。 她不得不承認,心裡早已被他悄悄進駐,他的狂放不羈、陰沉難測都深深烙在她不曾為誰開啟的心扉間。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開始對他有了特別的情感,或許在第一次不小心看見他脆弱冷寂的一面時,她就淪陷了。 倪湛在緊要關頭急急煞住,不捨地離開她的紅唇,啞聲道:「我已經等不下去了,今晚過來我房裡。」 她雙眼迷茫地瞪著他,還未從感官奔騰的天地中回神。 「去你房裡?」 「是的,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前額抵住她的額,半長的黑髮垂落,如簾幕般圈住他們對視的臉。 「像……櫻井鈴子那樣?你想把我變成另一個櫻井鈴子?」她的意識終於歸位,立刻尖銳地反問。 「不,你不一樣……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身邊。」他意有所指。經過這一吻,他已覺悟到方天艾對他是何種意義。 他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慾望想留住一個女人,她的一顰一笑左右著他的呼吸與視線,他甚至無法忍受沒看見她的那種空虛…… 這種情緒是什麼?情慾似乎已不足以解釋他對她的熱中,折磨與懲罰早已成了可笑的藉口,他心裡清楚,什麼才是他如此在乎她的主因。 「不!我不要!」她被他斬釘截鐵的語氣嚇壞了,他那篤定的眼神教她不安,他難道要永遠囚禁她?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方天艾,我要定你了!」他的堅定不容錯辨,更不容反抗。 「為什麼?你已經有櫻井鈴子了,為什麼還要為難我?我治好你的腿難道不能讓你那見鬼的受損自尊稍微復原嗎?」隱藏在她體內悶燒的怒火爆發了!她一直認為他起碼還有點良心,在她付出心血讓他再次站立起來之後,能化解掉他對她的恨意。可是她錯了!他貪得無厭,利用她的醫術之後,還想得到她的身體,完全不顧她的想法,只知道一味地奪取,好像不把她掏空他永遠不會甘心! 過分!她偏偏還對這樣一個土匪動了心! 該死的不忍,該死的心疼!像他這種人,早該一年前就死在橫濱港的海水裡! 倪湛聳起兩道眉,眼前怒焰沖天的女人是那個沉靜如天女的方天艾嗎? 原來,她也有脾氣。 「我可以不要任何人、任何東西,但我就是要你!」他重複一次他的執著。 「什麼意思?」她聽得心頭咚咚亂跳,他這話有其他含義嗎? 「你不認為像我這樣的人非常需要醫生隨侍在側嗎?你就是最好的人選。」他不想洩漏自己心中對她真正的感情,驕傲的他不容許自己隨便向一個女人低頭。 方天艾聽得有氣,原來,他根本只是需要個醫生時時替他保養他的腿。 「你需要的不是醫生,你需要的只是你的自尊,因為你的自卑正好和你的自尊互相殘殺,所以你的心靈才永無寧日。」她恨恨地推開他,跳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