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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晴宇 「豬頭,當然癢,當然束得難過,白疑。」捨不得少睡一點,閉著眼睛把身上的牛仔褲及毛衣脫掉,還順手把胸罩給解開丟到旁邊,拉起棉被就往床中央擠。 「奇怪,今天的床特別軟,棉被也特別舒服。」肌膚與柔軟的羽絨被毫無阻礙的接觸,令她發出滿足的歎息。 齊傑一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床邊一坨被她脫下來的衣服、褲子,當然還有那件被甩掛在床頭燈罩上的胸罩。 看著床上睡得一臉滿足的她,不禁失笑。 他輕輕的把她的小內衣拿起來放在床頭,以免過熱造成火災,一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像棉被下的誘人曲線。 看來今晚他得睡沙發了。如果讓徐振翔知道他像柳下惠一樣,和她同房一晚,卻什麼也沒做,就夠被他嘲笑個好幾年了。 ※ ※ ※ 何文嚴坐起身,伸了一個誇張的懶腰。「好久沒睡得這麼爽了!」但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陌生的房間,以及背著她坐在桌前振筆疾書的齊傑時,趕緊揉揉自己的眼睛,確定不是在作夢的時候,才趕緊將滑落的棉被拉上自己的胸前。 「醒啦,去梳洗一下,我們下樓吃早餐。」齊傑頭也沒回地說,好像這是最自然不過的對話。 「嗯……我我怎麼會在這?」何文嚴對昨晚的記憶,只到上車後要小杜先開到遠百而已。 「昨晚你在車上睡著了,又沒有你家住址,只好先把你帶到這裡。」 「那……我們……」低頭看看自己赤裸的樣子,她實在不太確定昨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什麼?」齊傑終於放下筆回頭,轉頭看到她露在被外的嬌嫩雙肩,眼神倏地一暗,心中暗自渴望在上面印上他的標記。 「我是說,我們……應該……沒有……嗯……」教她怎麼說得出口。 齊傑故意接口說:「你說上床嗎?」都是這小妮子折磨他的自制力一整晚,害他現在還頂著熊貓眼。 「啊!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矬樣,臉不斷的發熱,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昏厥過去。 「你覺得呢?難道你都沒有印象了嗎?這樣很傷人的。」齊傑刻意誤導她。 何文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我……」她怎麼敢告訴他,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那豈不是會傷害到他的「男性雄風」? 她突然想起什麼事似地抬頭看著他。「昨晚我表現的還好吧?」這對她很重要,既然清白已經沒了,至少也得知道自己的表現如何。 說也奇怪,以前她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前男友更進一步碰觸身體,現在竟然可以這麼平靜的接受自己將清白給了一個不夠熟悉的男人,甚至還擔心自己表現得下夠好。 「很好,超乎想像的好!」對啊,一覺到天亮還不好嗎? 「真的嗎?那我就放心了!」幸好沒有太糟糕。 既然她已經被他看光光了,索性大方地圖著被單跳下床,眼光不斷地來回在床上梭巡著。 齊傑好奇地問:「你在找什麼?」 「血跡啊!我總要為跟了自己二十六年的清白默哀一下吧?我很重感情的。」她一臉認真地說。 「血跡?這裡哪來的血跡?」齊傑不逗她了,打算讓她知道她昨天「睡整瞑」的事實。 她懊惱地說:「這是我的第一次耶!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第一次在不知不覺中沒了,就已經很嘔了,居然還連「證物」都沒有。 齊傑眼角帶笑地說:「你在說什麼?你昨晚一沾枕就睡得呼嚕呼嚕的,大概連地震都沒辦法把你吵醒,直到剛剛才看到你張開眼睛呢!」 「什麼?!那我怎麼會……」她又低頭看看自己。 「是你自己睡到一半把它們脫掉的,我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它們被你丟在一旁了。」齊傑已經笑出來了,因為他想到昨晚被掛在檯燈上的那件小內衣。 何文嚴有點生氣地說:「那你剛剛幹麼誤導我?」害她剛才還差點替自己掬一把同情的眼淚呢! 「我有嗎?」齊傑難得裝傻。 「咦,不對啊,昨晚你睡哪裡?」 「還能睡哪裡?沙發啊!」齊傑理所當然地說。 看到沙發上真的有一套棉被,她相信他昨晚是真的睡在沙發上。「對不起喔!佔了你的床,害你睡沙發。」何文嚴一臉的歉疚。 「好啦!趕快去梳洗一下,下樓吃早餐。」 「是,遵命。」她拿起衣服,趕緊往浴室走去。 ※ ※ ※ 「在大飯店吃早餐好奇怪喔!而且還是在新竹,真有趣。」何文嚴吃了一口培根,滿足地說。 「很少在飯店吃飯嗎?」齊傑發現他很喜歡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好像每一樣食物都非常美味的感覺。 「你問這什麼爛問題,我當然從不在飯店吃飯呀!我只是個普通上班族耶,早餐都嘛在張媽媽那邊或到工地隨便吃吃而已;五星級飯店的餐都那麼貴,要不是今天你帶我來,我哪可能會吃這麼豐盛的自助早餐?嗯……你會請我吧?我可付不起這麼貴的早餐,否則我肯定會心疼死。」 「放心吧!盡量吃。」看著她滿足的笑容,他也覺得高興。 「今天你有安排活動嗎?」齊傑忽然不太想讓她這樣吃飽就回去。 「沒有,工地那邊幾乎都完成了,今天不用去加班,有事嗎?」 「那你要不要陪我去打球?」今天就是因為和黃董約了要打球,所以昨晚才會留在新竹。 「打球?打什麼球?」何文嚴一臉茫然。 「今天我和客戶約了要去打高爾夫球。」 「那找我去幹麼?我又不會打。而且你是要去談生意的,我跟在旁邊不會太奇怪嗎?我又不會談生意,幫不上什麼忙的啦!」何文嚴猛對他搖手。 「你只要陪著我就行了。因為對方每次都會帶他女兒出現,如果我一個人去的話,他又會急著要介紹他女兒給我,偏偏我又受不了他女兒,所以我需要一個女伴,好讓我可以理由正當的拒絕他們。」齊傑解釋道。 他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對黃家父女,要不是有生意上的往來,他根本不想和他們接觸。 「我?你會不會弄錯對象了,我這型的女人是帶不場的,你還是找別人吧!帶我去肯定一下子就穿幫了,不是更糟糕?」何文嚴才不去淌種渾水呢!況且要叫她裝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也不太可能。 「唉,真的是好心被雷打,先是收留了一個喝醉的小女人,還大方的把床讓給她睡,自己睡那又窄又小的沙發,現在連請她幫一點小忙都不行,早知道就把她丟在路邊算了。」齊傑一邊說,還一邊煞有其事地搥搥自己的背。 「好啦好啦,算我輸你了,誰教昨晚我把你睡去,就當還你嘍!不過先說好,我可沒辦法裝氣質喔!」 「哈哈哈,還真是委屈你了。」他倒是很期待真的被她給睡去呢! ※ ※ ※ 她真的後悔答應幫他的忙,先是被帶到球場的精品專賣店,換上這一身很貴的高爾夫球裝,說是什麼球場規定,就算不打球,也必須服裝及格才可以進入球道。 她從沒想過,自己也可以有做花瓶的一天,只要坐在球車上等他們一洞一洞打完後,再遞上毛巾,裝出燦爛甜美的笑容,一副他是她的天似的花疑樣。 「何小姐真是體貼啊!」黃董酸酸地說。這女人哪能和他的小公主凱莉比?他不相信齊傑會看上這個太過生嫩又不懂得應對的小女生。 「哪裡,這是應該的。」她假裝聽不懂,當作他是在恭維她,並且故意想氣死他們父女,特地用溫柔的像是可以擰出水的聲音問齊傑。「傑,要不要喝點水?」當場使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體肅立。 「好啊!」齊傑真的是服了她。她的表現實在太可圈可點了,要不是看到她曾一閃而逝的促狹眼神,連他都會以為她本來就是個嫻靜溫柔的可人兒。 「傑,這樣我會嫉妒喔,你從來都沒讓我有表現的機會,你和何小姐才認識沒多久,就對她這樣溫柔,我會傷心的。」黃凱莉既直接且嬌嗲地說。 何文嚴偷偷地翻翻白眼,懷疑自己還能撐多久。 她真的快吐了,除了黃凱莉那濃烈嗆鼻、跟VIP帽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香水味外,還有她那刻意裝出來的嬌嗲嗓音,又尖又細,她的頭都快被她給嗲爆了。她終於知道齊傑為什麼說他受不了,因為她也一樣受不了。 「文嚴她很特別。」齊傑不願多做解釋,只是摟緊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身邊,以行動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