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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慕楓 艾蒙﹒霍德恩默然。和冬火保全集團為敵是很不智的,除非他有賠上整個霍德恩家 族的心理準備,否則,還是打消殺阿瑪迪的計劃方為上策。 「打擾了。」火夕和一徑保持沉默的御極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第八章 法國巴黎 「聽說你的額頭受了傷?」一走進房裡,農夫就目不轉睛地打量阿瑪迪的 臉,伸手欲撥開他擋住疤痕的捲曲髮絲。阿瑪迪擋下他的手,「已經拆線不礙事了。」 農夫堅持要看,「讓我瞧瞧。」 只不過是一個疤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想看就讓他看吧!阿瑪迪主動地將 前額的卷髮往後撥,露出額頭上已拆線的傷痕,嘴上嘀咕,「沒啥好看的。」 「見鬼了!」農夫瞪視著他額頭上的疤痕,「老弟,臉蛋是模特兒身上的重要商品 之一,你難道不能有一點當模特兒的自覺嗎?」 「只是個疤而已,不必那麼大驚小怪。」他的淡然裡摻雜了一絲心浮氣躁的不耐。 只是個疤?!他還真敢說,那個疤至少縫了將近十針。「找二少幫忙好了,只消動 個小手術就行了。」 動手術?就為了去掉他額頭上的疤痕,未免太小題大作了一點,他想都不想地立即 反對,「不必了。又不是姑娘家,幹麼在意這一個小疤。」放下前額的髮絲,他以指為 梳撥弄了一下,「用頭髮遮住就行了。」他的煩躁更是彰顯於神情上。 農夫仔細地打量一番之後,才勉強同意,「也只好這麼辦了。」忽地,他的眼中有 抹光芒閃了閃。 「看什麼?」他沒好氣地悶哼。 「你的脾氣有點暴躁哦!」農夫笑著指出。 「我本來就是如此。」阿瑪迪不理會他的笑。 「是嗎?在我看來可不是那麼一回事。」農夫又是一笑,眼中閃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 阿瑪迪的性情是有些淡漠、狂妄、霸道,但不是暴躁,而此刻,他渾身流竄的郁氣 讓人無法忽視。 阿瑪迪懶得理會他,逕自將行李提到衣櫥前擱下,轉身進浴室去洗了把臉,就當農 夫不存在似的。 一抹壞壞的笑在農夫的唇畔綻放,「老實說吧!你是慾求不滿導致心情煩悶,沒錯 吧?」 「關你什麼事!」他嗤哼一聲。 「咱們是好朋友嘛,我當然得關心你嘍!」農夫說得煞有其事般,熱絡地搭上他的 肩膀。 阿瑪迪扭頭瞪視著他好半晌,「你管得還真多。」還是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礙眼極了 。 「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農夫拉著他就走。「在還沒開始排練前,先去輕鬆一 下。」 阿瑪迪無所謂地跟在他身後。 十分鐘後,他們已經置身在一間pub裡。 農夫揚了揚手,替自己和阿瑪迪各叫了一杯威士忌加冰,「酒可以喝,但是,過量 了就不好。」 阿瑪迪靠向椅背,一邊啜飲著酒,一邊冷眼望著舞池內隨著音樂舞動身軀的男女。 隨即,他的視線又調了回來,「我們來這裡做什麼?」是要跳舞嗎? 「釣人也被人釣。」農夫舉杯向一名注視自己的陌生女郎示意。 阿瑪迪一副「受不了他」的表情,「兩者我正好都沒興趣。你的女朋友不會生氣嗎 ?」 「哪一個?」他挑眉反問,意即他的女朋友不止一個。 阿瑪迪翻了翻白眼,「當我沒問。」 這時,有兩名高挑性感的美女走近他們。 「嗨!兩位帥哥。」 幾乎是同時間,阿瑪迪擱下酒杯起身,「我下去動一動。」他完全不搭理來搭訕的 兩位美女,逕自走向舞池。 「請坐,小姐們。」農夫爾雅地笑道。 其中一人開口介紹,「我叫雅朵,她是萱妮。你的朋友好像不歡迎我們,是不是? 」 「他的心情不好,請不要見怪。」他朝舞池的方向投去一瞥,赫然發現偌大的舞池 裡只剩下阿瑪迪健美性感的身影隨著音樂節奏賣力地舞動,彷彿要將全身多餘的精力發 洩出來似的,一頭長卷髮也隨著他的肢體擺動揚起一個又一個的波浪,散發出一股教人 無法抗拒的魔魅,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隨著他移動,須臾也不想錯過。 想不到,想不到呵!阿瑪迪有著奇佳的節奏感,肢體語言也相當豐富。打從他得知 阿瑪迪在傅家姐妹的生日舞會上鬧出笑話的事以來,他一直認為阿瑪迪跳起舞來肯定會 同手同腳,動作一板一眼活像機器人似的,原來不是那麼一回事嘛! 也許下一場服裝秀可以讓他展現一下。農夫摩挲著下巴,想得出神。 終於,阿瑪迪運動夠了,流了一身汗回到座位上。 「你好,我叫萱妮。」 他連看也不看她一眼,逕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現在很累,沒心情更沒興趣應付其它陌生、與他毫不相干的女人。 但是,他仍舊想要紅樓。 見阿瑪迪流了一身汗,萱妮溫柔地掏出一張紙巾,想要替他擦汗,「你的舞跳得真 好。」 「啪!」 阿瑪迪不賞臉地拍掉她的手,「誰允許你碰我的?是誰給你這個權力的?」他一字 一句猶如蝕骨的寒冰。 清楚的痛感仍殘留在手背上,如遭雷擊。嬌滴滴的美女一時難以接受這急轉直下的 狀況,上了妝的嬌容難堪至極地一陣青一陣白,「我……我只是……」她結結巴巴地語 不成句。 在一旁的雅朵也傻眼了,她們從未遇過這樣的情形,這種無禮、冷酷的男子。 阿瑪迪依然懶得看她們一眼,僅僅是沉聲斥喝,「滾遠一點。」他完全不留情面, 更不知憐香惜玉為何。 兩人都嚇傻了,動不了。 他徐緩調轉視線,冰冷無情的黑眸瞪得她們幾乎魂飛魄散,「我給你們三十秒的時 間,滾出我的視線之外。」然後,他便別開臉。 委屈的淚水湧至眼眶,恍若洪水決堤似地奔騰而下,在兩張美麗的容顏上縱橫交錯 。 哭泣歸哭泣,她們兩人還是互相扶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俊美狂野卻又冷峻無 情的男子。 「怎麼可以對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這般殘忍呢?」農夫有些心疼那兩個涕泣如雨的 女子,並且十分惋惜,「白白浪費了這一次機會,要不今晚就有女人來暖我們的床了, 真是可惜呀!」 阿瑪迪瞪了他一眼,「要釣馬子是你家的事,不要連我也算上。」然後又叫一杯酒 ,啜飲了起來。 渴望像炙熱的火焰一般焚燒著他的理智和身體,偏偏他和紅樓兩人此刻相距甚遠, 而且,他還答應要等她大學畢業。 漫長的兩年多! 沒有理由他得忍受慾望的煎熬,而她卻像個沒事人一般,這太不公平了!阿瑪迪心 中哀號。 明天就是服裝發表會的日子。 阿瑪迪已經去巴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從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想念他。 想念他的狂妄、霸道、唯我獨尊,還有熾熱的目光、溫暖的擁抱、熟悉的氣息…… 「哎喲!」傅紅樓不經心地和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她迭聲地道歉,還來不及抬眼看看對方的長相,便被人架 住了雙臂。 她陡地一驚,「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沒這麼嚴重吧?她只是不小心輕輕地撞了他一下而已。 被傅紅樓撞著的是一個寬肩窄臀、虎背熊腰、渾身肌肉的猛男,他正抱著肚子。 架著她左臂的男子開口,「你把我們大哥撞傷了。」 右邊的男子附和,「對呀!看要怎麼辦才好。」 撞傷?她一介柔弱女流撞傷了一個猩猩似的彪形大漢?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們是想要載索吧,下三濫的小混混。 「好吧!你們大哥需要多少醫藥費?」她假裝想要花錢消災地問,然後在他們不注 意時狠狠地往兩人的腳上各踩一腳。 「啊——」 「臭婊子!」 兩人吃痛地咒罵,並且在原地跳腳。 趁兩人鬆開手的剎那間,傅紅樓立即拔腿狂奔,但是跑不到十步,她的身體忽地騰 空而起。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壯漢輕而易舉地追上她,將她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這是綁架啊!她在他的肩上拳打腳踢,「放我下來,救命啊!救命……」 「閉上你的嘴!」壯漢吼了一聲。 「救命啊!有人要綁架我啊!」她不依地繼續狂叫。 天知道他們要把她帶到哪裡去?又想要對她做什麼事?不大聲求救的人是傻子。 壯漢揚起手,往傅紅樓的臀部重重地打了一下。 「唔!」傅紅樓悶哼一聲,打在臀部上的那一掌痛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一輛箱型車迅速地駛近停下,門很快地打開。 壯漢立即扛著傅紅樓矯健地上了車,另外兩名男子亦隨後跟上,車子旋即飛快地駛 離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