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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慕楓 火夕扯了扯嘴角,「就算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你永遠也 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仍舊是一派令人心折的鎮定冷靜, 卻止不住心底泛開來的慌張,一想到她可能會被伊本強暴,她 就幾乎想吐,還有想要殺人的強烈慾望。 「我有根多的時間可以等你愛上我。」他是要跟她耗上一 輩子的時間了。 愛?她輕嗤了一聲,「等再久我也不會愛上你。」有哪一個 女人會愛上強暴自己的男人? 「不論你會不會愛上我,這輩子你都得和我在一起了。」他 怎麼也不會放掉她。 「你想囚禁我一輩子?」火夕冷眼看他。 他的手探向她的衣襟,解下領帶,然後是鈕扣,「那是最不 得已的情形,我也不想那樣子對你,只要你肯試著愛我,我們 也可以過著幸福的生活。」 「愛?你愛的只是我背後的權勢和財富。」她的眼底悄悄 地凝聚駭人的風暴。 他這種人只愛權勢財富,只愛他自己,不會愛上人,也不 配談愛。 伊本﹒賓﹒賽德眼神熾熱地凝視床上羅衣半褪的火夕,逐 漸漾深的眸子洩漏出明明白白的慾望,他的手撫上她的腰、平 坦的小腹,徐緩地上移。 火夕的全身繃得死緊,強忍住噁心的感覺,目光犀利如利 刃地刺向他,漂亮的唇緊抿著,吝於再吐出一字半句,她知道 說再多也阻止不了他的野心和侵犯。 「你真漂亮。」他著迷地望著她性感誘人的模樣,大手繞到 她的身下想要解開內衣的環扣。 忽地,外面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大騷動,其中還夾雜著此 起彼落的槍響。 「你們是什麼人?」 「啊──」 又是一陣槍聲響起,感覺非常驚心動魄。 「發生什麼事了?」伊本﹒賓﹒賽德停下手邊的事,揚聲詢問 外頭守衛的士兵。 外面沒有響應,那陣駭人的槍響之後便再無任何動靜了。 火夕稍稍喘了一口氣。 是她麾下的成員聞訊趕來了嗎?來得還真是時候啊!再 晚一點,她恐怕就失身…… 役展肯定也來了,那他的傷呢?要不要緊? 伊本﹒賓﹒賽德不悅地吼了一聲,「外面在搞什麼鬼?快點 回答我!」 仍舊是一點聲響也沒有。 難道他的手下全都遭遇不測了?怎麼可能?駐守在這幢 別墅裡裡外外的士兵加起來將近一百人,而且都是訓練有素 的士兵,怎麼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全都被撂倒了? 莫非外頭來了更多更厲害的人? 他的心頭猛地一震,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豈不是……忽 地,視線轉到床上受困的火夕身上,他的一顆心定了下來。 「是啊!還有火四少在他手上。 他還有王牌。 伊本﹒賓﹒賽德找出手槍蜇回床邊,槍口對準了床上的火 夕,「韓役展,我數到三,如果你再不過來的話,我就開槍殺了 火四少。」他的目光調降,對上了她的,低聲笑了開來,「他倒自 個送上門來了。」 話聲一落,房門立即被踹開,韓役展高大英挺的身形闖進 房內,「你敢!」 數名黑衣人尾隨在他身後也進入房內。 「你是來送死的?」他從未打消殺死韓役展的念頭,有這個 好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他不會殺我,你不要顧忌我。」火夕的嗓音中有明顯的憂 心,憂心韓役展的安危。 伊本想要殺的人是他的啊! 「要賭賭看嗎?」伊本﹒賓﹒賽德挑釁地一笑,「把你手中的 槍扔掉,還有你身後的黑衣人也一樣。」 「別聽他的話。」她有些急了。 要是丟下武器,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試試看。」他作勢欲扣扳機。 「住手。」韓役展沒有勇氣去賭。 對他而言,夕比他的生命還重要。 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願夕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嗯哼!」伊本﹒賓﹒賽德睨著他,黑色的瞳眸中儘是得意之 色。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韓役展別無選擇地將手中的槍扔了開去。 伊本﹒賓﹒賽德的目光飄向其它的黑衣人,「還有他們也一 樣。」 「不准棄械,保護役展。」火夕索性直接對黑衣傭兵下命 令。 「把槍放下。」韓役展亦發出命令。 「快點。」伊本﹒賓﹒賽德不耐地催促。 幾名黑衣傭兵為難地看看這個,瞧瞧另一個,不知該聽從 何人的命令才對。 依他們的傭兵戒律而言,他們對於「冬火保全集團」總裁 四少的命令必須無條件的遵行,但是,誓死保護四少也是他們 的職責,現在卻面臨了抉擇的為難時刻。 該遵從四少的命令?還是保護四少的安全? 「放下槍!」韓役展低吼。 終於,他們都放下了槍,將之踢到一邊去。 伊本﹒賓﹒賽德得意洋洋地,「很好。」火夕果然是他手中最 有用的王牌。「看著吧!我要親手殺了韓役展。」他特意招呼 火夕,而後徐緩地將槍口對準韓役展。 在火夕開口這前,一陣悅耳的小提琴聲悠揚地傳進屋內, 無比的詭異。 「誰!」伊本﹒賓﹒賽德大喝一聲,掩飾心中的恐慌。 回答他的仍是小提琴聲。 拉的是「送葬進行曲」,意謂著曲終人散。 火夕的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 原來耘也來了! 「立刻出來,否則……」他的話只說了一半。 小提琴聲戛然而止。 一顆疾速射出的子彈穿透玻璃,不偏不倚地嵌進伊本﹒賓 ﹒賽德的兩眉之間,他就這麼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下了。 他的威脅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韓役展迅速地上前在伊本﹒賓﹒賽德的身上找出鑰匙,解 開火夕手上的手銬,瞧清了她的衣衫不整,他憤怒地又踢了屍 體一腳。「該死!」 如果不是他的家教阻止了他,他肯定會鞭伊本的屍! 「果真是關心則亂。」柴耘提著小提琴穿窗而入,語調仍是 一貫的平板。 扣上襯杉的扣子,火夕不經意地瞧見自己手上沾染的血 跡,當下明白泰半了.她的心痙攣了起來,「讓我看看你的手。」 「我的手沒事。」他想矇混討去。 她可沒那麼容易被唬過去,「把手給我。」 看火夕一臉堅定的神色,韓役展只好伸出手去。 鮮血仍舊淌著。 她不必捲起袖子察看也知道他手上、背上縫合好的傷口 經過這一番折騰,肯定全部撕裂開來了。 她的心糾結成一團,而他全都是為了她呵。 * * * 韓役展身上的傷又再度接受了一個縫合手術,經過一段 時間的休養,他的身體已逐漸恢復健康了。 那也就意味著他和火夕幸福快樂的日子又即將過去了。 他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始終膩在火夕身上的吉見無過, 嚇!小色鬼。那小子怎麼可以把臉埋在夕的胸前,那是專屬 於他的權利耶! 倏地,一張照片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是夕穿著白紗的照片。他順著拿著照片的手,瞧見了一 臉古怪笑容的火卻。 「幹麼?」卻幹麼不把那個小色鬼帶回家去,「你什麼時候 有戀妹情結了?」 「這是無過的寶貝,他自從看了夕穿白紗的模樣,便迷上 夕了天天嚷著要快點長大。」火卻笑笑,故意停頓了一下。 「做什麼?」韓役展的往意力被拉了回來。 「好娶夕為妻啊!」火卻笑得很可惡。 娶夕為妻!那個臭小子竟然在覬覦他的老婆,肯定是活 得不耐煩了。 韓役展轉過頭去,卻赫然瞧見了吉見無過將後印上火夕 的…… 該死臭小子!他要剝了他的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