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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梅貝爾(梅貝兒) 「你……不再愛我了?」 東方聿嗤笑。「愛?我對你只有恨。」 「不可能,聿,你說過會一輩子愛我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求求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絕,我的心好痛。」 「你會心痛?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他冷酷的笑容沒有一絲感情存在。 馮癡心毫無預警的撲入他懷中,緊抱著不放。 「我不要、我不要,聿,你不要不愛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愛我的人,求求你不要拋棄我。」 他緊繃的軀體經她那純潔的身子摟抱後,引發出另外一種衝動。 下腹間勃起的強烈慾望燃燒了他的眼。 「我是要你——。」東方聿將她的臀按向自己。 馮癡心嬌軀輕顫的抬起頭,他那激狂的嘴唇已然俯下,粗暴的深吻她。 他還要她! 「聿——」她綻出欣慰的笑意,踮起足尖響應。 這吻只是一種發洩,他舌頭蠻橫的撬開她的口,根本沒有顧及到她的感受。 可是,這對馮癡心而言卻已算是天賜的恩惠了。 單單一個吻消不了他漲滿全身的慾火。她已不是他珍視的女人,他可以毫無顧忌的享用她的身子,這麼一想,想要完全掠奪她的衝動蒙蔽了他的理智。 在兩人渾然忘我的深吮間,東方聿已成功的將她困在軟榻上,貪婪的唇齒無情的啃咬著她裸露在衣服外的白皙肌膚,耳畔聽著她發出微弱的呻吟,無比的快感侵襲了他,陡然大手野蠻的撕裂她胸前的衣服—— 馮癡心張開驚惶的大眼,被他暴力的舉動駭住。 「聿——」 他的手沒有因此停下片刻,轉而撩高她的長裙,撕扯裡頭的褻褲,那狂霸的模樣就像頭失去控制的野獸。 「住手!聿,你要幹什麼?」她慌亂的踢著兩腳。 「你不是叫我要你嗎?」東方聿將褻褲褪到她的腳踝,用膝蓋頂開她的大腿,「為什麼要反抗?」 馮癡心淚如雨下,「不是這樣子、不是——」 「這就是我要的,從今天開始,你只是幫我暖床的工具,一個比妾還不如的妓女。」他惡狠狠的咆道。 她徒勞無功的搥打他,哭到五臟六腑都翻過來。 「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不是我的聿,我的聿不會這樣對我的。」 東方聿鬆開自己的褲頭,將她的雙手抓到頭頂。 「那個東方聿已經死了,被你殺死了。」 「不——」馮癡心哭叫得喉嚨都啞了。 「現在這個東方聿是你的主人,他將是主宰你的身體和心的主人。」他陰沉的綻唇一笑,在笑聲中將自己埋進她緊窒的體內。 那突然侵入的硬挺讓她駭然大叫,「啊——」 「這是我給你的懲罰,從這一刻起,只有我能這樣要你。」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權利,然後他徹底穿透她的下半身。 「好痛——」馮癡心慘叫一聲,直想往後退。「聿,你弄痛我了。」 她還沒準備好接受他,東方聿明明知道,可是他仍然狠下心腸強行佔有她,不管她再如何哭叫哀求,都不會激起他半點憐憫之心。 「是嗎?你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嗎?」他抽出自己,再次衝進那仍是乾澀窄小的幽道。 只要他高興,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呢?馮癡心痛得緊咬唇瓣,無聲的淚水沿著眼角細細的流下。 「啊——」 她才叫一聲,便被人用嘴堵住。 東方聿粗暴的放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著。 疼痛的感覺始終不願離去,馮癡心像只受傷的小鹿,從喉中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眼淚狂流的承受他猛力的推進。 她的心好痛,痛得快要碎了…… 第六章 今天的氣溫特別的低,雲層也厚得連陽光都透不進來,給人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祥預兆。 僕人們正為明天做最後的佈置準備,忙碌的腳步一刻也沒停。 在這樣歡欣喜悅的日子裡,卻有人等著看好戲。 唐靖湄在馮癡心的寢居附近徘徊,一等她踏出房門,守在她身邊的那尊門神自然也跟隨左右,於是悄悄的溜進屋內。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的動作可得快點。 「咦?不見了,她把那封信藏到哪裡去了?」在床上翻找了一陣,結果是一無所獲,她不死心的往衣櫃裡搜,在折疊整齊的衣物中尋覓,當她搜到最下面一層,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還是讓她給找著了。 那丫頭可真笨,居然還把這封信留下來,那就別怪她了。 而且另外還要一瓶藥,唐靖湄拔開塞子嗅了嗅。「這是『醉紅塵』?」 中了這種毒就像喝醉酒一樣,差別是永遠不會醒來,不過對於內功深厚的人來說,還是可以用內力將它暫時控制住,直到解藥調配好服下,時間都還綽綽有餘,想用「醉紅塵」對付閻皇,簡直是在污辱他。 儘管憑這兩樣東西就可以證明馮癡心的居心不良,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唐靖湄還是取出精心繪好的地形圖,上頭詳細描繪小島上各個路徑機關,有了它,誰還會相信馮癡心是清白的。 她才將它們塞在棉被底下,就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來得正好,她早就算好時間,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有僕人來整理打掃房間,她趕緊閃進後面的小房間。 兩名婢女進屋後,便拿著抹布在桌椅上擦擦抹抹,還不忘在桌上放幾盤未來閻妃最愛吃的甜食,這可是閻皇本人親口吩咐,可見得這位年方十六,清純可人的小姑娘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連這點細微的小事他都注意到,他們這些下人更要好生的伺候。 唐靖湄焦灼的從門簾縫中往外窺看情況,正巧見著一名婢女掀開被褥,順手的打開那張對折的地形圖,立刻臉色微變的拿給另一個人看。 目睹那兩名婢女張皇失措的將地圖、信以及毒藥三件物證統統帶走,她唇上逸出奸計得逞的壞笑。 大功告成!這下馮癡心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 ★ ★ 議事廳裡的空氣倏地凝固不動,四雙眼睛全都擔憂的定在東方聿身上。 他手中的信紙早已捏皺,但上頭每一字一句都烙印在心坎上,像是在嘲弄他的癡情,即使人真的可以抹去不要的記憶,可是傷害已經造成,再也怯除不去已經侵入骨髓血液中的恨意。 最終還是被自己所愛的女人背叛了,這是他們父子共同的命運嗎? 當東方聿目睹母親在父親的茶水中下了迷藥,拔劍要置他於死地時,父親臉上那抹沉痛深深的震撼了他。 為什麼?那是父親開口的第一句話。 他從小就看得出父親極為深愛母親,總是費盡心思的討好她,只為了博得她一笑,可是母親總是冷淡疏離,在四周築起無形的圍籬,不讓父親也包括自己靠近。 因為我不愛你,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回去和他團聚了。 如此絕情的話語,卻比任何刀劍還要厲害,將父親的心砍得千瘡百孔。 難道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嗎?父親痛不欲生的問。 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嫁給你嗎?我只不過是一顆棋子,一顆隨時隨地準備狙殺你的棋子!這一天我已經等得夠久,再也等不下去了,東方寒,你去死吧—— 不要!當時年僅八歲的他就這樣撲過去抱住父親,也許潛意識裡想試探自己在母親心中的份量,希望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父親,可是那柄削鐵如泥的寶劍毫不遲疑的揮下,就這麼活生生的將他的右臂砍了下來,當場血流如注—— 好痛呵! 當時年幼的他分不出是手痛還是心痛—— 只覺得那痛撕裂了他的心。 二十多年後,東方聿想不到會再度嘗到這種痛徹心扉的滋味,痛上加痛,他恨不得自己是個麻木不仁的人。 他像一尊石像般坐著,離他最近的赫連平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像根緊繃的琴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曾經在他身上看到的熱情,也在疾速的冷凍結冰,這不是好現象。 即使物證俱全,赫連平仍然不相信馮癡心是那種心機深沉的女子。他識人無數的眼也有看錯的一天嗎? 他惴惴不安的橫睨其它人,就連和東方聿情如兄弟的黑修羅也束手無策,知道此時任何人插嘴都沒用,只有靜待事情往下發展。 「去把馮癡心帶來!」那聲音低柔的猶如催命符,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赫連平不禁歎息,好好的一樁喜事,只怕就要成為喪事了。 現在該怎麼辦?玉修羅憂心如焚的用眼神向兩名同儕詢問,仍是得不到答案。 彷彿等了一百年,赫連平嚴肅凝重的領著完全不知大禍將至的馮癡心及其婢女秀英進門。 「聿,赫連大叔說你要找我——怎麼了?」馮癡心瞅著東方聿異於平常的態度,那恍如魔鬼般黑暗的雙眸,和一臉的陰沉可怖,讓她迷憫不解。 東方聿仍是坐著不動,眼中的陰森更濃。「你這齣戲還要再繼續演下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