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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梅貝爾(梅貝兒) 「她說的都是真的,這樁喜事早就傳開了,京城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他憐憫的歎道。 「不!」楚依人失聲叫道。 白水灩聽得火冒三丈,兩頰因怒火燃燒而嫣紅動人,「那個可惡的臭男人,簡直比畜生還不如。」 「依人姐昏倒了!」韋珊珊大叫。 再也承受不住打擊的楚依人在昏過去的前一秒,一顆芳心早已碎成粉末,恨不得當場死去。 兩天之後,楚依人在沒有知會任何人的情況之下飄然離去,數年之後,梟王堡的人才輾轉得知她在一間尼庵中帶髮修行,為自己的愚癡贖罪,最後消失在紅塵之中。 ??? 「唉,依人不過是個弱女子,又沒有親人,能上哪兒去呢?」同樣是女人,白水灩同情楚依人的遭遇,也為她的將來擔憂。 韓驟悻悻的冷哼一聲,「枉費我把她當作親妹子看待,結果她居然為了個男人背叛梟王堡,何必再去管她死活。」「二哥,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別再怨她了。」韋皓庭勸道。 「你們能原諒她,我可辦不到。」他這人就是嫉惡如仇,誰對不起他,想要得到他的諒解,只有等下輩子了。「大哥,你說對不對?」 司徒狂鷹的心情當然好過不到哪裡去,可是又無法不去關心她。 「你們男人最無情了,如果不是那個姓譚的存心騙她,依人怎麼會做出背叛我們的事?」 白水灩忍不住為她說幾句好話。「相公,看在你恩師的面子上,還是派個人去找她,將她安頓好,你也比較安心。」他感激的給她一瞥,彷彿在向她道謝。 韋皓庭不好意思的打斷他們的眉來眼去,「大哥,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對付那個姓譚的? 「他雖然少了依人的裡應外合,不過若是官兵傾巢而出,包圍了整座龍骨山,到時恐怕很難善了。」 「打就打,誰怕誰?」韓驟氣蓋山河的叫道。 司徒狂鷹臉色異常的凝重,口氣也強硬起來。「這事不是說光用武力就能解決,也要替堡外的人著想,他們全都是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要是真和官兵打起來,最先受害的就是他們,所以我們只能智取了。」 韓驟立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無力的癱在位子上。「要怎麼智取?」 「相公,我倒是有個法子。」白水灩嘰哩咕嚕的將計劃娓娓道來。「既然皇帝昏庸,耳根子又軟,隨便聽信幾句讒言就判了我們死罪,我們不如反其道而行,將這招用在那姓譚的身上,你們覺得如何?」 韋皓庭拍手叫好,「我贊成大嫂的建議。」 「哼,我不覺得有什麼用。」韓驟對於不能大展身手,有些懊惱。 司徒狂鷹再三思量,歎了口氣,「事到如今,只有姑且一試,若是不行,就先將堡外的人全部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再來和他們決一死戰。」 經過多數人的同意之後,這個辦法就定案了。 白水灩突然朝在場的三個男人甜甜一笑,眼中卻像藏了好幾把小刀,準備好好招待他們。 「好了,現在正事都談完了,我們該來談些私事了。」 「什麼私事?」三個人狐疑的面面相覷。 「相公曾經娶妻的事,兩位小叔為什麼不曾向我提起過呢?」她笑靨如花,可是,聽得人卻是頭皮發麻,一致將箭頭指向司徒狂鷹。 韋皓庭困難的吞嚥一下,「呃!我們也是為了大哥的面子著想,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對呀!大哥不說,我們怎麼敢說?」原本神經大條的韓驟,這回可聰明的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司徒狂鷹還以為她早忘了這件事,看來女人最會記恨這句老話一點也沒錯。 「水灩!這事不能怪他們。」 「你別說話,我和你的帳晚點再慢慢算。」白水灩橫他一眼,嬌聲嬌氣的看著兩位神色慌亂的小叔,「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所以你們等著接招好了,我累了,喜雀,我們回房去。」 韋皓庭見識過她的厲害,不敢小覷她。「大哥,你快想個辦法。」 「大嫂真的氣壞了,不曉得會怎麼對付我們?」韓驟心驚肉跳的在原地打轉,「大哥,我們的小命就全靠你了,你快去安撫安撫她,把她哄得心花怒放,最好讓她下不了床,自然就沒有力氣再追究了。」 終曲 鴛鴦帳內的喘息和呻吟聲漸趨微弱下來。 原以為會面對一場激烈的質問和爭執,可是嬌妻的投懷送抱,主動撩起他的慾火,讓司徒狂鷹腦袋又化成漿糊,和她一起沉淪在無邊的春色中。 在激烈的歡愛過後,身心得到滿足,接踵而來的疲憊感徐徐襲來,困意也湧上眉睫,他下意識的摟住妖嬈的枕邊人,眼皮也慢慢變重……「相公?」嗲聲的嬌喚在他懷中響起。 「嗯?」他閉著眼,語調滲著濃濃的睡意。 白水灩的美目一閃一閃,「相公,你想睡了是不是?」 又是「嗯!」的一聲,顯示經過剛才的激戰,已經用掉他所有的精力,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就睡好了,只是我好無聊,想跟你說說話,如果你還沒睡著就回答我。」她很體恤的說,畢竟做那種事,男人花的力氣比女人多。 第三個「嗯!」字從他的鼻端哼出。 一根纖指在他裸胸上滑動,「我覺得相公的精力旺盛,動作好威猛,可見得身體很好!根本沒有隱疾,之前是我誤會了對不對?」 「對。」他口齒不清的說。她的唇角微微顫抖著!「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呢?害人家誤會了,以為你『不行』,擔心了好些日子,其實,你是不想跟我圓房對不對?」 等了半晌,司徒狂鷹都沒有反應。 「相公,你是故意不跟我圓房的對不對?」白水灩將臉湊近他,沾著香氣的呼息吹拂在他臉上,讓他的神志更渾沌了。 他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間,含糊的應了一聲,「對。」 白水灩在他耳畔呢噥,「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還忘不掉那個女人?」 「嗯……」他霍然張開雙眼,意識及時恢復清明的狀態。「什麼?你剛剛問我什麼?」 她眸心清冷如冰,笑得好假,「我剛剛問了什麼?」 司徒狂鷹靠坐起來,察覺到氣氛不對,所有的睡意全在一眨眼間煙消雲散。 「水灩,你先聽我解釋。」 「我為什麼要聽?」白水灩氣白了臉,不過還是粲笑如花的睞著他,「既然你為了別的女人不肯跟我圓房,我抱怨、生氣有什麼用?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我比人家晚到,你心裡忘不了她也是正常的。」 他手足無措的說:「不是這樣的。」 「不管怎麼樣,你讓我獨守空閨的那段日子我可是會永遠銘記在心,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留相公下來。 」 她披衣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他懷裡塞去,「我已經讓喜雀為你整理了一間客房,相公就委屈一點了。」 司徒狂鷹慌忙的套上褲子,抱著自己的衣物被推出房。 「水灩,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已經習慣有她的陪伴,他說什麼也不想度過一個人孤枕難眠的夜晚。 她關上門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踏進這間房門一步,相公,你好自為之吧!」 「水灩,你開門啊!水灩。」哪有當丈夫的被趕出房間的道理?可是誰教他是理虧的一方?現在嬌妻又在氣頭上,也只有等她氣消了再說。 ??? 冷戰還在持續進行中。 「大哥,拜託你去告訴大嫂,我還不想娶妻,不要再叫媒婆上門了。」韋皓庭不堪其擾的埋怨,「我都快被她們煩死了,再這樣下去,我連家都待不住了。」成親也要講究緣分,況且他這人追求完美,除非遇到他鍾意的對象,否則,他寧可一輩子當個羅漢腳。 司徒狂鷹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你就再忍忍,比起我有『房』歸不得,你這還不算什麼。」自從那次決裂之後,這一個多月來,她只有在「需要」他的時候,才讓喜雀來傳他過去侍寢,待「使用」過之後又一腳把他踢開,簡直把他當「男寵」一般,該說郁卒的人是他才對。 「唉!」兩人一籌莫展的歎了口氣。 這時,廳外傳來砰、砰的跑步聲,就見韓驟火大的衝進來,「大哥,這次你一定要拿出魄力管管大嫂。」 「她又做了什麼?」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大嫂也不知道使出什麼手段,居然讓怡春院的姑娘見到我好像見到鬼似的,硬是不肯做我的生意。」 「那就算了,反正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為妙。」司徒狂鷹也不贊成他眠花宿柳的習慣,並不認為有什麼不妥。 韓驟快把眼珠子瞪爆了,氣急敗壞的大吼,「我話還沒說完,原本我還想怡春院不做我生意就算了,於是到別家去,結果每一家都一樣,我實在氣不過,就和老鴇理論起來,才知道大嫂居然暗中去跟每家妓院說我得了花柳病,已經病入膏肓,說姑娘們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千萬不要接客,大哥,你說這還有天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