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梅貝爾(梅貝兒) > 降魔天使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9頁 梅貝爾(梅貝兒) 他咧著邪笑,繼續撩撥那柔膩絲滑的小核,「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我的月牙兒,你是鬥不過我的。」 「救人……不是多管閒事……啊——」沈映竹被那霍然刺探進女性領域的手指嚇得失聲驚叫,美眸漾出迷濛的霧氣,低吟的控訴,「你怎麼可以……」 闃魅微瞇著危險的瞳眸,加快手指的速度和力道,「你說什麼?」 「唔——」她似泣似吟的閉上眸子,體內拉扯的痛楚讓她不住的打哆嗦。 他在她快承受不住時退出了手指,「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以後別再管你不該管的事,否則,下一次不會這麼快就結束了。」 沈映竹在雙手一得到自由,忙用錦被裹住自己,無聲的掉著淚。 「你哪裡也去不了了。」闃魅灼熱的呼息噴在她的頸間。 「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間了嗎?」串串淚珠自她那雙如秋水的明眸中湧出,美得令人我見猶憐。 他舔去那帶著鹼味的液體,感覺到她的退縮,顯然是方纔的行為嚇到了她。「現在是半夜,今晚就睡在這裡。」 「我現在睡不奢。」怕他又侵犯她。 「那就陪我睡。」他過去從沒有一天好好睡過,直到有她相伴,習慣了她的溫暖,他不想一個人再睡在冷冰冰的床上。 沈映竹嚥下嘴邊的抗議,無奈的讓閱魅擁進懷中,睜眼到天明。 ★ ★ ★ 天下第一莊沉長舟守在妻子的病床邊,自從愛女被擄走後,她就因為憂慮成疾而病倒,雖然看過大夫吃了藥,病情仍然沒有起色,就如大夫所言,心病唯有心藥醫,只要女兒能平安歸來,妻子的病才有痊癒的一天。 「老爺,有竹兒的消息嗎?」連玉鳳有氣無力的問,同樣的問題每天都要問上好幾回。 他握住妻子的手,「竹兒不會有事的,你還是先把病養好再說。」 「你就別再安慰我了,要是竹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她捂著嘴嗚咽。 「夫人,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沉長舟同樣心如刀割,可是為了妻子的病情,他還是得打起精神來。 連玉鳳伏在丈夫的胸前,哭得泣不成磬,「可是……對方是個大魔頭……竹兒怎麼可能對抗得了他?」 「竹兒自小便聰慧過人,一定有辦法的。」事到如今,只有作如此想了。 夫妻倆心中不約而同的向上天祈求,他們願意用自己的壽命來交換女兒的生命,只求愛女能逃過劫數。 「二叔、二嬸。」沈煜棠進門來探望,「你們看誰來了。」 兩人閒言朝門口望去,乍見司徒樵到來,心底升起一絲希望。 「樵兒,你的傷──」 司徒樵面露漸色,「內傷已調養的差不多了,多謝岳父關心,也請你們原諒小婿無能,是我沒有保護好映竹,才讓她被闃魅擄走。」 沉長舟歎了口氣,「當時你也差點送了命,我們怎麼會怪你呢?」 連玉鳳梗聲低喃,「我們只擔心映竹現在的情況,都過了半個多月,是生是死都不曉得。」 「岳母別擔心,小婿今天前來最主要的就是要告訴兩位,我打算親自前往魔域將映竹救出來。」他鏗鏘有力的說。 「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沈煜棠也覺得不妥,「是啊!司徒伯父也不會同意的。」 「既然岳父、岳母已經答應將映竹許配給我,她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去救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爹沒有理由反對。」他沒有說出是他瞞著家人自作主張,不然連他們也會反對。 沉長舟思前想後,總覺得不妥。「樵兒,那大魔頭的功夫很厲害,我不能就這樣讓你去涉險,萬一有個什麼不測,我怎麼對得起你爹呢?」 「這是小婿自己願意的,只要能把映竹救出來,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他慷慨激昂的說。 「可是——」 司徒樵心意已決,「如果小婿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救不了,往後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別人又會怎麼看我和青劍門?所以這趟小婿是非去不可。」 「那麼竹兒就拜託你了。」連玉鳳管不了那麼多,只想早點見到女兒。 「是,請岳母安心靜養,小婿這就告辭了。」他是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要和闃魅來個殊死戰。 ★ ★ ★ 當司徒樵和一群和他年紀相仿的正義之士殺進魔域,雙方立刻展開一場搏鬥,不過,計劃進行得比他們想像中還順利,雖然每個人身上多少都負了傷,卻也在很短的時間內攻進了大殿。 「闃魅,快滾出來!」想不到眾人多年來所畏懼的大魔窟,這麼輕易就讓他們攻破,原來魔域也不過爾爾。 「闃魅,你這縮頭烏龜,怕得躲起來了是不是?」 「我們今天是來取你的狗命!」 「快滾出來!」 「闃魅!你出來呀!把我的未婚妻還給我。」司徒樵環視空無一人的大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大家小心一點,別著了他們的道。」 就在所有人提高警覺之際,冷不防的聽見一陣陣「嗚——嗚——」的低吟聲從大殿周圍的陰暗處響起。 「什麼聲音?」 「好像是──野獸的叫聲?」 「大家小心!」 當司徒樵猛地見到牆角踱出一頭正把他們當大餐的老虎,頭皮陡地發麻,接著在其他人的抽氣聲中,又出現三、四頭,將眾人包圍在其中,讓他們驚出一身冷汗。 「你們來得正好,它們已經餓了好幾天,剛好可以飽餐一頓。」一個幽冷的男低音閒閒的說著。 司徒樵等人反射性的瞟向台階上的寶座,不知何時,闃魅已經坐在那兒觀賞他們驚懼的表情,他渾身上下依舊散發著妖野的氣質。 「闃魅,快把映竹還給我!」司徒樵怒不可遏的吼道。 闃魅蹺腿托腮的睨著他,「真是天下少有的癡情種!」 「廢話少說,映竹是我的未婚妻,我今天非帶她走不可。」司徒樵不卑不亢的仰視高高在上的他,「她在哪裡?!」 「只要你能活下來,我就讓你見她一面。」他彈了一下手指,那些老虎開始縮小範圍。 跟他一起來的年輕人早已嚇得臉色發青,只能抖著手揮動劍尖,再也沒有方纔的盛氣凌人。 「司徒兄,快想想辦法!」 「怎……麼辦?它會不會吃了我們?」 「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來了──」他們寧可對付人,也不要跟一群野獸打,光想到那畫面就讓他們魂飛魄散。 闃魅妖邪的臉龐綻出詭譎的笑意,「怕了嗎?」 「我來這兒之前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救出映竹,要我的命也行。」 司徒樵正氣凜然的說。 「真令人感動,但,敢覬覦我的女人就得死!」 「映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配得到她!」在司徒樵眼中,沈映竹是完美的化身,豈能讓這惡魔玷污。 一瞬間,闃魅眸底起了殺意,從喉中發出一聲信咆,一頭頭虎視耽眺的老虎摔不及防的撲向眾人。 「啊──」在驚心動魄的叫聲中,所有人亂成一團,持著劍又砍又殺。 闃魅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台下人獸廝殺的好戲,月牙兒只能屬於他,誰敢來搶,誰就得死。 司徒樵不斷揮舞手中的長劍,耳邊不斷的聽到夥伴淒厲的叫聲,可是他不能停手,否則下一個就是他。 「救我!」 「啊──不要!」一聲比一聲還慘烈的叫聲讓他不忍再聽下去,可是他越不想聽,那些一聲音卻盤踞得更久,甚至侵入他的腦中。 等那些聲音一個個消失,司徒樵不由自主的瞄向和他同來的夥伴,那一眼幾乎讓他的胃整個翻攪過來,他雙眼空洞的望著正在大啖美食的老虎,空氣中的血腥味終於讓他忍受不了的吐了出來。 「鏗!」的一聲,長劍掉在地上,司徒樵只來得及摀住嘴大吐特吐,「嘔……」 「喜歡這個畫面嗎?」闃魅血唇微微上勾,詭魅的笑問。 司徒樵說不出話,直吐到胃中的東西一點都不剩。 闃魅放下翹起的大腿,上身微傾向前,「這種畫面我從小看到大,習慣了就不會有感覺了。」 「你不是人!」司徒樵高磬斥罵。 「你們不是都叫我大魔頭嗎?」他不以為忤的大笑。 司徒樵自責的流下眼淚,「是我!是我害死他們的!為什麼不叫它們咬死我?叫它們咬啊!」都是他太衝動了,才害得同伴屍骨無存。 「把你餵它們太浪費了,我有更好的法子。」 「在我死之前,我要見映竹一面。」 這次闃魅反倒大方得很,「好,我就讓你見她。」他擊了一下掌,馬上有人領命去帶沈映竹過來。 看著同伴一個個喪命,而且還是這種淒慘的死法,任誰都無法保持冷靜,司徒樵閉上眼皮不忍卒睹。 ★ ★ ★ 沈映竹不明所以的被召進大殿,第一眼見到的是臉上飽含內疚的司徒樵。 「司徒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兒?」她上前一步,這才瞧見趴伏在地上的物體竟是數頭兇猛的老虎,還有那一攤攤可疑的血跡,不由得看個仔細。「那是……喝!」她倒抽口氣,因為她見到老虎嘴上咬著一隻類似人腳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