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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梅貝爾(梅貝兒) 「等一下,你要做什麼?」她被他的舉動嚇壞了。 「我不喜歡看你穿這一身衣服。」這顏色讓他覺得刺目。 她忙著用兩手互掩胸口,以免春光外洩,「我自己來就好──哎!你怎麼連裡面的也一起脫了?闃魅,等一等!」 他邪笑的將赤裸的她壓向錦被,「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有什麼好害羞的?」 「難道你是想……」她驚慌的推開他撲壓上來的身軀,「你瘋了!這兒是皇宮,萬一皇上突然進來──」 「那樣更好!」闃魅撥開她的雙腿,跪在其中,「我要他親眼目睹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樣,讓他明白你是誰的女人,不過,他今晚恐怕是不會出現了。」 沈映竹一方面要制止他蠢動的毛手,一面又要讓頭腦保持清醒,實在相當困難。 「為什麼?你做了……呃……」她喉頭被下面的話噎住了。 「我只是給他一個警告。」闃魅狂野的手指如願的撩起她理在體內的欲 望,要地為他興奮。「喜歡這樣嗎?」 她顫抖的弓起身子,乞求他填滿那空虛……這一夜,藏花合中春色無邊。 翌日,宮女遍尋不到沈映竹的蹤影,倉皇的向皇帝回報,而早被嚇破膽的李鈺軒氣色灰白虛弱的癱在龍椅上,綿軟無力的擺了擺手,意思是讓她去吧! 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真把小命給丟了。 第九章 雲雨過後,沈映竹還在為方才闃魅激烈的索求嬌喘不已。 她轉動頭顱,斜睞著身畔的男人,眼皮下面有著明顯的黑眼圈,顯然是好幾天不曾合過眼,所以『運動』過後,再也支撐不住的沉沉睡去。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嗎? 沈映竹用美眸愛憐的竣巡他的五官,唇畔發出淺不可聞的笑聲,食指輕劃過他的額頭,原本上頭的凶煞之氣,不知何時已淡了許多,她為這意外的發現而欣慰不已,然後順著高挺的鼻,點上他的嘴,一眨眼,蔥白的玉指被含進口中吸吮。 「呀!」她靦期的迎上一對猶帶睡意的妖魅眼瞳,急忙縮回手指。「你不是睡著了?」 闃魅咧著魅惑的邪笑,「有人在引誘我,我哪能睡得著?」 「我──才沒有。」沈映竹羞窘的想躲開,他卻先一步將她反制在身下。 「闃魅,你──我們剛剛才……」抵在腿側的慾望讓她紅了臉。 「可是我又想要了。」他熟練的用膝蓋分開那雙登白的大腿,讓自己緊密的嵌進她體內。 她在闃魅的挺進間逸出嬌細的吟哦,「我們實在不該在……成親之前這麼做……這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該?」他在連續的衝刺中,嘎啞的仰頭信咆,以為自己將會死在這種痛楚、愉悅的絕頂快感中。 沈映竹攀著他的臂膀,在闃魅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載浮載沉。「我……只是覺得……」她的理智和身體背道而馳。 「我沒有取悅你嗎?」闃魅故意退離她體內。 「闃魅!」沒有得到滿足的渴望讓她尖叫的拱起臀。「不要!求你──」 闃魅握住一隻乳房,將它納進濕熱的口腔中咬吮,「你想求我什麼?我要聽你說出來。」 「求你──」她桃腮暈紅的呻吟,劇烈顫抖的嬌軀整個泛紅。「求……你要我……要我……闃魅──」腿間傳來的抽搐,讓她顧不得羞怯的道出心中所想。 他飽嘗了她的胸部,才在沈映竹的嬌嗔哀求下,終於進入了那令他癡狂的柔穴中,一遍遍烙上他專屬的記號。 屏風後的媚眼中燃著陰狠的妒火!珊瑚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永遠得不到闃魅的心,他從未像對那女人一樣的取悅過任何女人,包括她自己。 過去的,他就像頭沒有人性的野獸,在有需要時把她召來,然後毫不憐借的在她身上發洩,哪懂得什麼叫溫柔?而今他的表現就像個癡情的男人,即使在交歡時,仍然唯恐傷害了深愛的女人。 珊瑚將豐滿的下唇咬得都出血了,雖然當初她也是被抓來的姑娘,可是當闃魅強佔了她之後,她就決定不求名分、死心塌地的跟著地,可是現在他就要娶那女人,要她如何保持冷靜。 ★ ★ ★ 「啟稟掌門。」寅夜時分,房外有人敲門。 司徒青陽披衣起身,「什麼事?」沒有急事,不會這麼晚來打擾他。 「外頭來了一位姑娘,她說有急事要見掌門一面,屬下問過她,那姑娘只說要見到掌門才肯道出來意。」 他狐疑的級起灰眉,「先帶她到偏廳奉茶,我馬上就來。」 司徒青陽很快的整好衣服出去見客,坐在廳裡的女子有著妖嬈萬千的體態,頭上戴著黑色紗帽,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深夜造訪,不知有何指教?」 珊瑚細聲嬌氣的問:「你就是司徒掌門?」她可是冒著最大的危險,離開魔域到青劍門來,沒有達到目的,絕不罷手。 「正是,姑娘怎麼稱呼?」他端詳著面前的神秘女子。 她媚笑兩聲,「司徒掌門不必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知道我是專程來送好消息給你的就好。」 「好消息?」 「難道司徒掌門不想替你的獨生子報仇?」 司徒青陽表情一沉,「姑娘的意思是?」 「令公子為了一位叫沈映竹的女人弄得差點連命都丟了,如今成了廢人,司徒掌門不想替他報仇嗎?」 「有什麼話,姑娘請直說。」他硬聲的說。 珊瑚呵呵嬌笑,「別著急,我今晚冒險來見司徒掌門,自然是來幫助你,下個月十五,沈映竹便要嫁給闃魅,令公子正在受苦,而她卻不聞不問,真是枉費他一片癡情,如今還要嫁給險些害他喪命的人──」 「不要再說了!」她的話如同火上加油,讓司徒青陽氣憤難當。「說出你真正的來意吧!」 她嬌嘍的嗓音中透箸狠絕,「十五那一天,魔域的守備會比平時鬆散,如果司徒掌門想報仇,選在那天再適合不過。」 司徒青陽凌厲的視線似乎想穿透那層黑紗,對她的提議嗤之以鼻。 「你會來告訴我這些,因為你是闃魅的女人,現在他要娶別人,你希望我去破壞婚禮的進行吧?」 「對你來說並沒有差別,除非你怕他?」她激將的嬌笑,「我要說的話都說完了,該怎麼做,我想司徒掌門心裡有數,告辭了。」 他沉凝著臉龐,糾結的眉峰認真的考慮這個可能性。 雖然司徒青陽早已暗中聯合各大門派,想趕在闃魅動手之前下手為強,早一步消滅魔域勢力,以免重蹈三十年前的遺憾,只不過還缺少一個適當的時機。 十五月圓,應該會是個好日子── ★ ★ ★ 「魘鬼,你想幹什麼?」珊瑚失聲嬌斥。 臉色蒼白的不像活人的魘鬼只是持著一把利劍,宛如死神般的逼近她,眼中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看得她從頭涼到腳。 她險些被裙擺給絆了一跤,好不容易才站穩,卻因為太恐懼了,聲音也變了調。 「我是魔主的女人,你敢碰我?!」 魘鬼的靠近帶來死亡的氣息,「背叛魔主者,殺無赦!」 「我……你亂說!我才沒有背叛魔主,是誰亂造謠?」他們真的知道了,難道有人跟蹤她?以前她也出去過好幾次,不都相安無事,為什麼這回出了岔,引起他們的注意?「叫造謠的人出來跟我對質,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要是認了罪,就是死路一條,不能認,打死都不能。 「你半夜到青劍門做什麼,恐怕只有你知道,不是嗎?」他死人般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不過珊瑚寧可從來沒見他笑過。 珊瑚才想張唇尖叫,有道光芒很快的從眼前掠過,不禁呆了一下。 「啊──」她驚爆出一聲尖嚷,感覺到臉上的肌膚滲出微熱的液體,慢半拍的發覺那是什麼。「我的臉……我的臉……你居然毀了我的臉!」她最重視的就是容貌,看來魘鬼是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魘鬼不像夜魄,總是習慣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殺了,乾脆俐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比較喜歡慢慢的折磨對方。 「不要!饒了我──」珊瑚原以為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行動,現在她後悔了。「我再也不敢了!魘鬼,我求你放過我!」 他毫不動容的疾刺,將長劍插進心臟下方,而不是直接刺進她的心臟。 「唔……」珊瑚瞠大艷眸,一張比雪還白的臉緩緩低下,瞪著自己的胸前,彷彿不敢相信有把劍穿透了她的身軀。 魘鬼手腕一轉,利劍在她體內翻轉出個血洞,然後拔出來,一陣陣的血水不斷從洞中湧出。 鮮血從她唇角溢出,眼神倏地渙散,「唔……」 「很痛是不是?」他聲音平板的問。 珊瑚用手掌摀住血洞,銀牙一咬,在還沒倒下前,她要再見到闃魅一眼,否則死也不會瞑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