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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梅貝爾(梅貝兒)    


  她打了個秀氣的呵欠,趴在他胸前說:「其實我這麼做是為了要找一個人,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誰喜歡應付那些好色的歐吉桑。」

  「這話怎麼說?」他問。

  松島麻衣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照實的說:「事情是這樣子的,一個月前我的好朋友直美被人害死了,法醫驗定她的死因是注射毒品過量,可是我知道她絕不是自願的,一定是有人讓她上了癮,可是警方追查了很久還是沒有線索,所以我就決定自己找出兇手替直美報仇。」

  「什麼?!你又不曉得對方是什麼樣的人,要從何找起?」

  「你可不要小看我,從小我就很會推理,而且我爸爸生前是個很優秀的警察,破過不少大案子,耳濡目染下自然學了不少。」她的小臉上滿是炫耀和得意,「直美雖然是為了母親的醫藥費才從事『援助交際』的工作,可是她的本質既單純又孝順,而且跟我向來無話不談,唯一沒告訴我的事就是她愛上了什麼人,對於那男人的名字始終守口如瓶。據我所知,那男人偏愛紫色,開了一輛紫色的奔馳敝篷跑車,身上總愛噴紀梵希的香水,喜歡短頭髮的女學生,只不過警方根本不理會我說的這些線索,所以我只好自己來。」

  近籐真司吃驚的問:「這就是你常常在新宿遊蕩的原因?」

  「嗯!因為直美就是在新宿和那男人認識的,所以我才決定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剛好遇見,誰曉得好不容易有眉目,卻讓你結搞砸了。」她嗔惱的瞪眼。

  「你是說……」

  「就是帶我去舞廳的那個男人,我懷疑他就是直美愛上的男人。」她愈想愈有可能,「我套過他的話,他那輛朋馳敞篷跑車本來是紫色的,可是後來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又改漆成紅色,只要查出他是什麼時候將車子送去工廠的,也許可以更進一步證明他和直美的死有關,可惜還沒套出他叫什麼名字,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要負責。」

  他低沉的輕笑,「好,我負責。」

  「你要怎麼負責?」她刁鑽的問。

  近籐真司故作神秘的說:「因為我知道他是誰。」

  她喜出望外的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嗎?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他是誰?」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不准你再插手管這件事,把它交給警方去查。」他捏下她微翹的鼻頭。

  松島麻衣子興奮的催促道:「好、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他到底是誰?快告訴我。」

  「他可是大有來頭,如果案子真是他幹的,我想警方也會感到很棘手。」近籐真司一想到他的身份,便不自覺的擰起眉頭。

  她就不信邪,「那敗類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叫久保田伸一,在社交界可是出了名的獵艷高手,仗著父親是議員的關係,因此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仍然成天游手好閒,以玩弄女人為樂。而他的父親久保田太郎的風評也不好,據說他常常利用議員的身份和某些大財團掛勾炒作土地中飽私囊,不過一直找不到證據,而他也曾和毒品走私扯上關係,只不過沒有真憑實據,就是警方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他說。

  松島麻衣子忿忿難平的吼道:「真是太可惡了,難道就因為他父親是議員,害死人就不用償命嗎?我一定要找出他的把柄,絕不讓他逍遙法外。」天生的正義感不容許她袖手旁觀。

  「麻衣子,你答應過我不再插手這件事的。」他抬起她氣憤的小臉說。

  「可是直美怎麼辦?就讓她白白送掉一條命嗎?」

  近籐真司逼她看著自己,「先交給警方去調查,如果他真的涉嫌重大,我相信正義必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況且,在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說他是兇手還言之過早,不要心急,等結果出來再作打算。」

  「可是——」

  「久保田伸一背後有他父親當靠山,光憑你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他,聽我的話不會錯,一切等證實了他的嫌疑再說。」

  松島麻衣子扁了扁嘴,「好吧!不過有需要的話,你要幫我喔!」

  「沒問題,我絕對會站在你這邊。」他點頭允諾。

  她開心的送他一個響吻,「謝謝你,我真的愛死你了!」

  「就只有這樣?」他挑眉問。

  松島麻衣子嬌媚的一笑,丟開裡在身上的被單,將他從床上拉起,「既然我是你的情婦,那麼就由我來伺候老爺洗澡如何?」

  「嗯!聽起來似乎不錯。」他含笑的黑瞳再次燃起慾火。

  兩人嘻嘻哈哈的關上浴室的門,透過毛玻璃的映照,兩具身影再度交纏在一起……

  第四章

  清晨,近籐真司被響了足足有十分鐘的門鈴聲吵醒,本能的模向身旁的人,卻撲了個空。

  「麻衣子?」近籐真司揉著眼睛爬起來,才瞧見牆上的鍾指著十點半。他居然睡到這麼晚,真是破天荒頭一遭,麻衣子八成已經先去學校了。

  門鈴聲仍不死心的響著——

  他披上黑色睡袍,將頭髮撥順,才走到客廳開門。

  「靜香?你怎麼來了?」他意外的問。

  鈴鹿靜香看他剛睡醒的模樣也頗感驚訝,「真司,你沒事吧?我一早打電話去公司找你,你的秘書說你還沒到,家裡的電話又一直打不通,我擔心你會不會生病了,所以趕來看看。」

  「我沒事,只是稍微睡晚了點。」他源向桌上的聽筒被人拿起來,八成又是麻衣子的惡作劇。「進來吧!我去梳洗一下。」

  她狐疑的凝睇他的背影,誰都知道近籐真司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上班只有早到,從來不曾遲到過,因此不免心生疑竇。

  順手將掉在地上的報紙撿起來,鼻間聞到一股不曾在這屋子出現過的香味。

  鈴鹿靜香用力的吸了幾口氣,女人的鼻子最是敏感,這的確是香水味,而且好像是「Poison」,這讓她心頭一驚,難道昨晚有女人在這裡過夜?可能嗎?不沾女色的真司會帶女人回家?

  兩眼直盯著主臥室的門,也許她該進去裡頭查看個究竟。

  她的個性就是這樣,一旦有懷疑的事就要去查證清楚,不然一顆心懸在半空中的滋味會讓她寢食難安。

  轉動把手推門進房,第一眼便看見凌亂的大床,彷彿真有人整晚在上頭翻雲覆雨似的,屋內的空氣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就和客廳的氣味一樣。

  真司真的跟她以外的女人上床嗎?

  不可能!他跟其他日本男人不同,是個有原則的正人君子,絕不會做出背叛她的事,可是這香水味又怎麼解釋?

  她該怎麼做才好?質問他嗎?不,她不能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樣,只會哭鬧的把戲,那是挽回不了男人的心。鈴鹿靜香咬了咬艷紅的嘴唇,她必須先找出對方是誰,再想辦法對付她。

  心中有了盤算,情緒也穩定下來,鈴鹿靜香走到床畔,作勢掀起被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近籐真司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她在房內,儘管她來過幾次,可是也從沒讓她踏進這裡一步。

  「我……幫你摺被子。」她心虛的說。

  他想到麻衣子初夜的血漬還留在上頭,要是讓她瞧見,很難找藉口搪塞。「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鈴鹿靜香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呃!那我……出去等你。」他是怕她發現什麼秘密嗎?難道其中真的有鬼?

  等她關上房門,近籐真司攤開被褥,將沾血的床單整床拉起來扔進浴室,想到昨晚兩人數度瘋狂的歡愛,今天麻衣子的身體一定很酸痛,他真不該如此沒有節制的需索,只是一碰到她純真的誘惑,就令他難以自拔的沉淪了。

  看來,他是注定栽在她手上了。

  下午三點半,在某條小巷弄內的料理店裡,鈴鹿靜香臉上戴著一副名牌墨鏡,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進最角落的房間。

  一名頭戴鴨舌帽,身穿卡其色風衣,身材瘦小的男人已經等在那裡。

  「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幫我調查這個人每天的行蹤,以及和什麼人接觸,特別是女人。」她將照片遞給徵信社的人。

  鈴鹿靜香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女人,她要主動出擊,找出勾引真司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沒有人可以從她手中搶走。

  那名偵探默默的收下照片,朝她攤開手心,鈴鹿靜香會意過來,不疾不徐的從皮包內取出一張千萬元的支票。

  「這是給你的車馬費,三天內如果有一進步的消息,我會再付你五十萬。」只要能找出那不要臉的女人,花再多的錢都沒關係。

  他點一下頭,快速的離去。

  真司,希望是我猜錯了,你並沒有背叛我,鈴鹿靜香在心中祈禱。

  六本木警署搜查課

  「淺野伯伯,既然你們已經查出久保田伸一的車子是在直美死亡的第二天就送去工廠重新噴漆,而他本人也立刻離開東京到札幌度假半個月,根本擺明了是在避風頭,嫌疑也更重啊!你們為什麼不要求他提出不在場證明呢?問問他直美死的那天晚上他在什麼地方?」松島麻衣子繃著小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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