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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梅貝爾(梅貝兒)    


  「你…如果你來只是要來侮辱我,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可以走了。」松島麻衣子才要轉動鑰匙,就被他奪了過去。「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跟你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聯了。」

  「這點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我只想問清楚你踉克史是怎麼回事?」他不能讓堂弟也毀在她手中。

  松島麻衣子一怔,「克史?」

  「我堂弟近籐克史,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

  「他只是我的攝影師,我不懂你要問什麼。」她說。

  他冷笑,「只是這樣而已嗎?那麼他為什麼口口聲聲跟我說要追你?」

  「他要追我?」她像是聽到一個笑話。

  近籐真司握住她細弱的手臂,「如果不是你引誘他,他絕對不會變心的,克史已經有個很要好的女朋友,奉勸你不要搞破壞,不然我不會饒過你的。」

  「他跟你說我引誘他了嗎?」

  「他根本不必說,因為我太瞭解你了,你擅於玩弄男人,等對方對你掏心掏肺之後,再一腳把他踹開,這個教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他恨聲說。

  她怒喊,「我不接受這個指實,不管他心裡怎麼想,我對近籐家的男人沒興趣,這就是我要說的,把鑰匙還給我。」

  「你發誓不會勾引克史?」他的口吻中充滿了不信任。

  松島麻衣子憤怒得心臟快停止了,啪的一聲用了他一巴掌,接著自己也傻住了。

  挨了一巴掌的近籐真司在腦子恢復思考之前,氣得將她摟進懷中狂吻她的唇瓣,這個吻包含了許多複雜的感情,他放肆的、不顧一切的啃咬吮吸,恨不得將她吞進自己的腹中,成為他身體的一部份。

  她緊閉的眼眶發熱,喉間像梗了東西,除了呻吟,已無力拒絕。

  三年了,她苦熬了三年,原以為可以將他遺忘,可是記憶如此頑強,任憑她如何抹去,就是無法消除。

  「麻衣子……」近籐真司從口中釋出真情的呼喚,不能遺忘的何止她一個。

  她在他懷中驚跳起來,奮力一推,「不要!我不能……  」鈴鹿靜香手上還握有母親的把柄,難保有一天會曝光,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你可以跟別的男人上床,跟我連個吻都不肯嗎?還是要我付錢你才願意?」近籐真司用言語傷害她。

  松島麻衣子白著臉,不斷的吸氣,「就算你想用錢買,我也不要,我再說一遍,我對近籐克史沒興趣。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告訴你,再過不久我就要到英國唸書了,五年之內不會回日本,現在你滿意了嗎?」

  趕在眼淚奪眶而出之前,她終於搶回了鑰匙衝進家門。

  「小姐,你回來啦!」秀子嫂在後面叫,「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

  她一路衝上樓,將自己丟到床上,抱著枕頭痛哭失聲。

  「笨蛋真司!笨蛋!笨蛋!哇……」

  深夜兩點,鈴鹿靜香將車子開進自家的車庫,卻一直呆坐在車內不急著下車。

  她霍地抱住雙臂,罪惡感悄悄的冒上來,她居然真的做了,體內屯積的慾望徹底的被解放,對像卻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公司的客戶,一個小她兩歲的男人。

  後照鏡上反射出她嫣紅的臉頰,那是一個女人得到滿足後的表情。她飛快的移開,怕再多看一眼。這不是她的錯,是他先不要她的,女人也有渴望和需要,既然丈夫無法給她,那就別怪她出軌。

  她不必感到罪惡,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鈴鹿靜香噙著報復的笑意進到屋中,裡面一片漆黑,傭人也睡了。

  上了樓,就聽見書房裡傳出聲音,近籐真司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真司,你醉了,別再喝了。」她伸手去搶他手上的酒瓶。

  近籐真司打個酒隔推開她,身上的衣服皺成一團。

  「不要管我,我還沒醉……讓我喝……」他索性將酒瓶湊到嘴邊,以口就瓶。

  「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再喝了……」

  他用手蒙住雙眼,「我好痛苦,她就要離開我,到好遠的地方去了……」

  「你在說誰?真司,已經很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她話還沒說完,近籐真司就伸臂摟緊她的腰,「麻衣子,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鈴鹿靜香如遭電極的僵住身子,「到現在你還忘不了她…」

  「麻衣子、麻衣子,留下來……」他的臉頰在她的胸脯上磨蹭著,「不要去英國,任何地方都不要去,留在我身邊……」

  「原來你們見過面了?松島麻衣子,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她咬牙切齒的低喃。

  近籐真司醉眼迷漾的將她誤認成麻衣子,雙臂摟的更緊。

  「麻衣子,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無情……讓我愛你……」他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急切的愛撫她的全身,嘴唇一刻也離不開她身上。

  她怒不可遏的錘他,「你該死!我不要當替身

  「不要拒絕我,麻衣子,讓我好好愛你……」他以從來沒有過的熱情席捲她,鈴鹿靜香發出嬌吟,耳畔迴盪著一遍又一遍的「麻衣子、麻農子」。

  好恨!她好恨!

  她恨必須用這種方式才能得到他的憐愛,松島麻衣子,這筆帳就算在你頭上。

  他的頭好痛!

  近籐真司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身上只覆著被褥,卻一點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痛……」他按著太陽穴呻吟。

  鈴鹿靜香身穿睡衣走出浴室,「你醒了。」

  「我怎麼了?我的衣服呢?」他從來不曾裸睡過。衣服怎麼會不翼而飛?

  她譏諷的笑道:「你真的忘了嗎?結婚三年,直到昨晚我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這麼熱情,如果喝醉酒真的會讓你變了個人,我早就不阻止你了,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有孩子了。」

  「你是說……」昨晚的記憶一點一滴的回來了。

  「你現在後悔了嗎?」他懊惱的表情惹怒了她。

  近籐真司繃緊臉上的線條,一聲不吭的下床,隨手抓起掛在衣架上的睡袍穿的。

  他的無言讓鈴鹿靜香的怒火更熾,「為什麼不說話?你很遺憾昨晚跟你做愛的是我,不是你思思唸唸的人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想跟你吵。」他越過她想要走進浴室。

  她怒火填膺的吼道:「你不知道,那麼讓我來告訴你,昨晚當你佔有我的時候,嘴裡喊的全是麻衣子。麻衣子這個名字,而我這妻子只是她的替身而已。」

  「我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她也要離開日本到英國唸書了,所以不要再疑神疑鬼了行嗎?我不想一大早就跟你吵架。」

  鈴鹿靜香對著關上的浴室房門,聲嘶力竭的大吼:「你捨得她走嗎?昨晚你可是把我抱得緊緊的,要我不要離開你,人家說酒後吐真言,這才是你的真心話……  近籐真司,你給我解釋清楚呀!」

  見浴室裡沒有動靜,鈴鹿靜香於是氣呼呼的坐在床沿等候,慢慢的將沸騰的情緒沉澱下來。

  近籐真司從浴室出來,逕自走進更衣間從衣櫃裡取出衣物換上。

  「我還要趕著去上班,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她的心像被狠狠的戳了個洞,「我在無理取鬧?真司,為什你總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只是要你愛我而已。」

  「靜香,無論如何我已娶了你,除非你主動提出離婚,否則這個位置永遠是你的,這是我唯一可以給你的保證。」他歎氣道。

  「你以為我要的只是個虛名嗎?我寧可用它來換你的心。」她可以不當近籐太太,但一定要是近籐真司最愛的女人。

  他眼神蕭瑟的嗤笑道:「我的心……我自己都抓不住了,又怎麼給你呢?」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司、真司,你回來跟我說清楚,我永遠不會跟你離婚的,你回來!」鈴鹿靜香衣衫不整的追出門,只看見那揚長而去的車影。

  為什麼她賣盡了心機,卻只得到他的人,她要的是他的心啊!

  隔了這麼久再度接到鈴鹿靜香的電話,除了驚訝之外,只剩下無奈。

  「你想跟我談什麼?」松島麻衣子開門見山的問。

  鈴鹿靜香一瞬也不瞬的瞅著她,一身的肌膚泛著青春的光澤,唇紅齒白,和她相比,總覺得自己格外的蒼老。

  「聽說你打算到英國留學?」

  松島麻衣子也不想問這消息從何得來,只點了下頭,「嗯!如果順利的話,下半年就可以成行了。」

  「你想念哪間學校?我可以托人幫你安排,只要你盡快離開日本。」

  松島麻衣子鉛愕不已,「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丈夫』又見面了。」她還特別強調「丈夫」兩個字來彰顯自己的身份。

  「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跟你丈夫藕斷絲連,所以才急著將我趕出日本。」她失笑的說:「你們這對夫妻真是奇怪,你們的婚姻有問題,該檢討的是你們自己,而不是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沒本事抓住丈夫的心是你的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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