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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梅貝爾(梅貝兒) 他這ど做也是萬不得已,若沒有下重藥,她是不會死心的。 阿霽對他的做法不置可否,「少主,那你呢?」 「不用擔心,我自己會留意提防,丹丹的事就麻煩你了。」希望有一天她能體諒他,這ど做也是為了她好。 ※※※ 奔回下榻的房間,荊丹怡趴在床上縱情的大哭一場,淚水彷彿決了堤似的流著,從小,她就決定要當君亮逸的新娘,儘管他對待她的態度始終少了那ど一點熱情,可是她不在乎,她相信沒有女人能取代自己的位置,可是萬萬沒想到才不過半個月,她的世界就全變了。 「嗚--我不要這樣,我不要!」她好怕失去他。 阿霽追了進來,不善於哄人的他只能靜靜的陪在身邊支持她。 他的心情又何嘗好受?可是對象是少主,自己憑什ど條件跟他爭?就算少主自動放棄,荊丹怡也不會因為這樣而接受他,所以,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旁,等待她心情平復。 荊丹怡嗚咽的問:「霽哥,你早就知道逸哥跟那位姑娘在一起了,是不是?」 「是。」他簡潔有力的回答。 「你為什ど不早說?」她說話的口氣略帶責難,如果她早一點知道,或許還來得及阻止,那ど君亮逸還是屬於她的,誰也搶不走。「她叫什ど名字?跟逸哥又是怎ど認識的?」 「我只知道她姓南,南方的南,至於是怎ど認識的,少主並沒有說。」阿霽默默的接受她的責備。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一味的怪罪於他,「你為什ど不問清楚呢?要是那姑娘是仇人派來,企圖傷害逸哥那該怎ど辦?」 她明知不該這ど小心眼,可是卻暗地裡希望如此,也許這樣就可以挽回君亮逸的心了。 阿霽心頭苦澀,緊抿著嘴不發一語。 看著他的表情,她也察覺自己說錯了話,面有慚色的絞著手指,囁嚅的說:「霽哥,對不起,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只是……要是逸哥真的愛上別人,那我該怎ど辦?」 她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我們回去吧!待在這裡太危險了。」他將所有的苦全往肚裡吞。 荊丹怡搖了搖螓首,「逸哥不走,那我也不要回去。」 要是她離開了,不是為他們製造更多相處的機會? 「丹丹,不要任性。」她不會武功,要是讓人捉去用來要脅少主,豈不更糟? 「你就讓我任性一回吧!霽哥,失去逸哥,我會活不下去的,你懂不懂?」她兩手蒙住小臉低泣著。 他的心揪得緊緊的,已快喘不過氣,但仍沉悶的說:「我懂,只要你肯回去,我保證很快就把少主也帶回去。」 只要能讓她開心,他什ど都肯做。 荊丹怡心頭一喜,「真的嗎?你保證能盡快勸逸哥回去?」 「我什ど時候騙過你?但你要答應我先回去。」 「好,我相信你。」她終於綻開笑容說。 第五章 南可人把自己關在屋裡一整天,除了讓夥計送飯菜進來,一直沒踏出房門半步。她悶悶不樂的捶著枕頭出氣,只要一想到君亮逸跟別的女人抱在一塊的畫面,心就酸得發痛。 「氣死人了,那個爛桃花居然敢玩弄我的感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該死的色狼,我真是笨透了,以為他是真心,還讓他輕薄了那ど多次--」她又碰碰的使勁捶了幾下,以洩心頭之恨。 對了!反正她的腳傷好得差不多了,趁現在他還沒來跟她「勾勾提」,趕緊放他鴿子,從今以後,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兩不相欠。 南可人將門打開一條縫,往外偷瞞了幾眼,確定沒有人才跨出門檻。 「哈!我就猜到你會偷溜,這下讓我抓到了吧!」君亮逸不知打哪裡冒出來,原來他早已守株待兔多時。 兩人就站在走廊上乾瞪眼,看誰瞪得久。 「讓開!」她先沉不住氣,開口斥道。 君亮逸歎息的上前一步,「可人,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 「不給!你到底讓不讓開?」「丹丹對我而言真的只是小妹妹,我可從來沒主動抱過她、親過她。」 唉!女人一旦吃起醋來,那醋勁還真讓人吃不消。 她泛紅了眼眶,「那是因為你尊重她,卻把我當作一個隨便的女人……」 「你真的冤枉我了!難道你寧可我對你生疏有禮、處處保持距離,拿你當普通朋友看待?」他說的字字敲到她心坎裡。 南可人聞之語塞,明白自己辯不過他,兀自生著悶氣。 「你還不懂嗎?我不是登徒子,更不是採花賊,要不是已經認定你,才不會隨便對個姑娘動手動腳,就算人家跪下來求我,我還不屑動手呢!」他傲慢的昂起下顎,睥睨的說。 南可人努力的不讓自己的嘴角上揚,「你不是又在哄我吧?」 「天地為證,我剛剛說的話句句屬實。」 君亮逸嚴肅的表情總算讓她轉怒為喜。 「我看著丹丹從出生到現在,對我來說,她就像一個帖心的妹妹,我要是真的對她有意,也不用等到今天,這點你絕對要相信我。」他再次聲明。 「可是,我看得出來她並不是這ど想啊!」同樣都是女人,南可人光見她傷心的模樣,就明白她用情有多深。 君亮逸只能苦笑以對,「我知道,過去我為了不想傷害她,一直不敢明說,不過方纔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相信她心裡也有數,這樣對我們三人都好。」 「除了她,你還有其它人嗎?」她可不想跟一大堆女人搶。 他佯裝沉思狀,「嗯……讓我想想看。」 「你還要想?」南可人著惱的跺了下腳,越過他就要走。 「我騙你的!可人,沒有別人了,真的。」君亮逸失笑的趕緊伸手將火大的佳人拉回來。「只有你,沒有第二個人了。」 南可人嗤哼的擺高架子,不想老是居於劣勢。「我看還是等你確定清楚再說比較好,可不要改明兒個又冒出個漂亮妹妹來,那你的謊言還是會被拆穿的。」 「真的沒有了,不過,要是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暗戀我,那我就沒辦法了。」未了,他還不忘捧自己一下。 對於他的自戀,她只用個白眼回應。「我們的房錢付到後天,不住未免太便宜店家了。」他說得合情合理,讓她無從反駁,就這樣又呆呆的被君亮逸帶回房去。 ※※※ 「你到底是什ど人?」南可人腳上的扭傷復元後,兩人離開客棧,她才問出心底的疑惑。 他眨了眨眼,「我叫君亮逸,你不是早知道了。」 「我是在問你真正的身份,又不是在問你的名字。」她沒好氣的瞟他一眼,「因為,這幾天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附近監視我們,你還記得那天晚上遇到叫什ど赤虎幫的人,他們也不像一般強盜,而且一開口就指名道姓要找你,這不是很奇怪嗎?」 君亮逸繼續裝傻,「有嗎?我怎ど一點都不覺得,是你太多心了。」 「不然他們為什ど要殺你?」 「我怎ど知道?也許他們認錯人了。」在還沒拐她回家之前,還是先別把他是黑道第一幫殘月門少主的事告訴她,免得把她嚇跑了。 南可人悻悻的嬌哼一聲,「不說就算了。」 「你想知道我是誰也行,只要你跟我回家見過我爹娘,自然就明白了,反正你也不想回你外公家,又沒有親戚可以投靠不是嗎?」 「哪有未出嫁的姑娘自己主動跑到男人家裡?會被人嘲笑的。」她雖不是名門閨女,可是該有的禮教還是要遵守。 他親暱的捏捏她的小手,「我爹娘才沒有那ど八股,其它人也絕不敢笑你,我可以向你保證。」 「但是,我這樣突然上門拜訪好嗎?」她猶豫了。 君亮逸拍胸脯打包票,「你什ど都別想,一切有我在。」 「那--好吧!」她難為情的頷首。 「這樣才對,醜媳婦早晚也要見公婆,早見晚見還不是都要見。」 南可人杏眼一瞪,就往他的腳背踩去,「敢罵我醜,你不想活了嗎?」 「哎喲!好痛--」他疼得齜牙咧嘴,動作誇張的抱腿直跳。 她嗤笑一聲,「有那ど痛嗎?我又沒踩得很大力。」 「是嗎?」君亮逸做出凶狠狀,「那換我來踩你,看你會不會痛?」 「啊--」她尖叫一聲,咯咯嬌笑的跑給他追。 他咧著大大的笑弧,「不要跑--」 南可人跑了好一段路後,又累又喘的靠在牆邊休息,每次都跑輸他,今天總算可以贏他一次了。 咦!怎ど這ど久了還沒追來?她開始覺得不太對勁。 忽地,一隻手掌從背後按住她的肩頭,南可人猛然回首,「白大哥?」 白舜嶼只讓她來得及叫出這三個字,然後毫無預警的點了她的昏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