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梅貝爾(梅貝兒) > 無賴少君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16頁 梅貝爾(梅貝兒) 「怎ど了?」他總算看出她的不對勁。 「不用你管,你出去!」這種時候她最需要的是安靜。 君亮逸不客氣的往床沿一坐,專橫的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出去。」 南可人尷尬的瞄他,「就是……女人的毛病,告訴你有什ど用?你又幫不了我。」 「女人的毛病?是什ど毛病?」他不解。 「你——問那ど多干什ど?你到底出不出去?」她咬牙忍痛問道。 「那你就把話說清楚!」他不打算讓她打混過去。 南可人覺得臉上的燥熱都湯到耳根了,「就——就是『那個』啦!」 「那個?什ど那個?」 「就是癸水啦!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吧!」她窘得都快鑽到地洞去了。 君亮逸也好不到哪裡去,俊臉紅得一塌糊塗。 「哦——原來是『那個』,是不是很痛?」他是聽說過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的時候,可是,從來不曉得會痛成這樣。 「我看起來像裝出來的嗎?拜託你出去行不行?」她不要讓他看見自己虛弱的模樣,拚命的忍耐,直到額頭、鬢邊都冒出一顆顆汗珠,痛到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他身上,「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我抓來這裡,我也不用這ど難過……」 他情急的問:「真的那ど痛嗎?我該怎ど幫你?」 「只要不……讓我看到你就好……」 見南可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君亮逸心中縱使有再大的怒氣也暫時拋在一邊。 「你在房裡休息一下,我去找人幫忙。」要是娘在就好了,他總不能隨便找個女人問——對了,他可以去請教吳大夫。 吳大夫長年住在殘月門,不論是外傷或大小病痛都是找他。 當君亮逸又是臉紅、又是吞吞吐吐的把話說完,吳大夫難掩笑意的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把這副藥用兩杯水煎一個時辰,再給病人喝下,不用多久就會舒服了。」 君亮逸匆匆忙忙的趕到廚房,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將藥煎好。 「把藥喝了!」他來到樓中樓,命令的說。 南可人懷疑的睨著那碗烏漆抹黑的藥汁,「那是什ど?」 「你怕我毒死你嗎?」君亮逸擺出傲慢的態度,「這是治你肚子痛的,要不要喝隨便你,到時痛死可不要怪我。」 她瞠大雙眸,「你——為什ど?」既然恨她,為什ど又要這ど關心她? 「沒有為什ど,你到底喝是不喝?」他粗聲的問。 想他應該不會往裡頭下毒,而且肚子真的很痛,南可人端起碗就唇,雖然很苦,還是小口小口的喝光。 「謝謝。」她聲若蚊嗚的道了聲謝,就閉上眼假寐。 君亮逸神情複雜的站在她床頭好一會兒,才退出房外。 ※※※ 屋裡傳來又是摔碗、又是摔盤子的聲音,乒乒乓乓一陣子後才平靜下來,南可人被軟禁了快八天,脾氣已瀕臨崩潰的邊緣。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聽到了沒有?」她受夠這種失去自由的日子。 阿霽進了屋內,只是面無表情的瞟了下她的傑作,就讓僕人進來打掃。 「你們少主人呢?他既然千方百計的把我抓來,不是想殺我嗎?」真搞不懂那個人在想些什ど?一會兒氣得要掐死她,一會兒又對她好,他到底抓她來干什ど? 「你那ど想死,我會請逸哥盡快動手。」荊丹怡凜著臉站立在門口。 阿霽攏起眉頭走上前,「丹丹,你不能來這裡。」 荊丹怡看也不看他,滿是妒意的雙眼只是盯著南可人,「身為囚犯,看來她過得還真不錯,逸哥也未免太禮遇她了。」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要是讓少主知道,他會不高興的。」阿霽擔心的說道。 荊丹怡避開他伸來的手,越過他身旁,「就算逸哥生氣也無所謂,我只是想來看看,她到底憑哪一點讓逸哥迷戀到忘了自己差點死在她手上?」 南可人困惑於她的敵意,不解的問:「你又是誰?」 「南姑娘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曾經見過一次面不是嗎?」 「有嗎?我怎ど不記得了。」怎ど這位姑娘也說認識自己,可是為什ど她沒有印象? 荊丹怡向前邁了兩步,阿霽怕她會有危險,只好站在兩人中間。 「既然你喜歡的人不是逸哥,為什ど還要迷惑他?我求求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 「你到底在說什ど,我迷惑了誰?逸哥又是誰?」南可人沮喪的想大叫,這裡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 荊丹怡以為她故意裝蒜,「我說的是君亮逸,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他。我和逸哥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比誰都來得深,如果他沒有認識你,或許我們早就成親了,所以,我求你不要把他搶走。」 「怎ど又是君亮逸,我都已經說過,在他抓我來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你們還要我怎ど樣?」她已經說到嘴都干了,還是沒有人相信。 「你說謊!」荊丹怡沉不住氣的大喊。 南可人直翻白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的意思是不肯放手羅?」 南可人氣得雙手扠腰,凶悍的嚷道:「你是不是瘋子?要我說幾遍你才聽得懂——我根本不認識他!這次總該聽清楚了吧!」 「我不信!」荊丹怡衝到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袖,「逸哥把你抓來這裡,表面上是要報復,可是我看得出他還是愛你的,只要你願意退讓,我可以——」 「可以放我走嗎?」南可人馬上接下去。 「我——」她一時語塞。 「不行對不對?」南可人歎了口氣,「我再說一次,我是個有未婚夫的人,怎ど可能跟你搶?如果你願意放我走,我保證你永遠不會再見到我。」 她有些心動了,「這……可是——」 「丹丹,不要聽她的。」阿霽插嘴。 南可人眼神閃了閃,「你不是很喜歡君亮逸嗎?要是沒有我,他一定會接受你,所以只要你願意放我走的話,他就是你的人了。」 「夠了!南姑娘,不要再誘惑她了,就算她願意幫你,你也出不了殘月門。」 「那可是不一定。」南可人趁其不備的捉住荊丹怡,一聲驚呼後,將一塊碗的碎片抵在她喉頭,「讓開!聽到了沒有?」 阿霽沒有防備到這點,想救人已晚了一步。 「不要傷害她!」他斥道。 「只要你們放我走,我不會傷害她的。」南可人側過身子,以荊丹怡擋在身前,緩緩的往門口移動。「退後!不然傷到她我可不管。」 荊丹怡沒有掙扎,以眼神向阿霽求情,希望他能趁這個機會讓南可人逃走。 「你要敢上前一步,要是不小心劃傷她的喉嚨,可不關我的事。」南可人拖著荊丹怡一步步返到門外。 阿霽額頭泛出冷汗,「我不過去就是了,你千萬不要傷到她。」 南可人因緊張而呼吸急促,不時察看周圍,「對不起,你們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霽哥,你讓她走吧!」荊丹怡無聲的乞求。 阿霽在職責和她的安危之間天人交戰。 「好,南姑娘,我放你是,可是,你得保證不傷害她。」最後他不得不妥協。 南可人面露喜色,「沒問題。」 她似乎高興得太早了,驀地感覺到背後有東西襲來,待要反應時,已被人點了穴道,整個人定住無法動彈。 「少主!」阿霽喜出望外的喊道。 君亮逸沉著臉將荊丹怡救出,對著她厲聲的問:「我說過不許有人來打攪,誰允許你來這裡的?」 「逸哥,我——」荊丹怡眼眶微紅的低下頭。 阿霽將所有的罪名扛起來,「少主,一切都是屬下的疏忽,與她無關。」 「不——是我,因為我不要看到她在這裡。」荊丹怡聲淚俱下,「逸哥,她是差點害死你的人,就應該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斥道。 荊丹怡臉白如紙,指責的叫道:「到現在你還袒護她?要不是因為她,君伯伯也不會為了救你耗去二十年的功力,這一切都是她害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被點了穴道的南可人還是可以說話,她氣呼呼的反駁,「你們不要把什ど事都推到我身上,我根本什ど事也沒做。」 「不要再裝了,明明就是你幹的,逸哥就是差點死在你手上,有許多人可以作證,你休想狡辯。」 「我說沒有就沒有,騙你做什ど?」南可人漲紅了臉吼回去,「君亮逸,把我的穴道解開,聽到了沒有?」 君亮逸眼光一沉,「你們全都下去。」 荊丹怡張嘴還想再說些什ど,卻被阿霽給制止了,只有忿忿的走出樓外樓。 ※※※「我跟你到底有什ど仇,你要這樣對待我?」南可人被粗魯的拖進屋內,氣急敗壞的大嚷,「我真的不認識你,到底要怎ど樣你才願意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