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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夢蘿 她再要如此以身子摩挲著他,就休怪他在她尚未作好心理準備之前,硬是要了她。 男人的自制力畢竟有底限,更何況這躺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正當柳浩揚的自制力潰決之前,蘇盈盈突然從他身上跳起來,快速衝進浴室裡大吐特吐起來。 緊跟而起的柳浩揚則明顯鬆了口氣。他從未想過自己向來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會差一點就毀在他的小妻子手上。 而最好笑的是,她本人根本一點也不明白在她跳下床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才剛經歷一陣強烈的嘔吐,蘇盈盈攤在浴室的地板上,渾身發軟使她連自己站起來的力量也沒有。 就在此時一雙強而有力卻不失溫柔的手臂,滑過她的腰間,將她抱了起來。 「還好嗎?」他的聲音從上頭落下。 「不好,一點都不好。」她放鬆身子偎在他懷裡,虛弱地抱怨著。 「這是懷孕期間的症狀,也是由於你本身的體質關係,不要緊的。」他緩緩安慰她,眼裡有著暖意。 「懷孕的人是我,你當然不要緊。」她嘀著嘴,忿忿不平地指出。 她記得那一晚他很享受,偏偏這會兒受苦受難的人是她,不公平。 而她又不能老實將心裡的不滿說出來,所以更教她心理不平衡到了極點! 柳浩揚只當她是小孕婦發發牢騷,笑著由她又吸嘴又抱怨的。 抱著她回到房間,才將她放回床上,卻見她立刻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 「怎麼了?」他輕問。 「我忘了一件事。」她小聲低語。 「什麼事?」 「我要……」她附在他耳邊不好意思地說。 低頭望著她略顯蒼白的嬌容,考慮她才剛經過一陣嘔吐,柳浩揚終於再次抱起她走回浴室。 被放在馬桶上,蘇盈盈注視他走出浴室,嘴角突然往上勾勒出一抹微笑。 原來自己懷孕之後,浩揚變得這麼小心翼翼地寵著她啊…… 看來她得好好利用這一點。 享用過一頓簡單又極富營養的早餐,不想勞動孕婦動手收拾,柳浩揚迅速整理一切,這才準備前往梵天盟瞭解近來組織狀況。 「你要去哪裡?」 見他像是要外出,她趕緊叫住他的步子,表情就像是個棄婦一般。 今天是他們結婚的第二天耶,他就要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 略為蒼白的臉垮下來,蘇盈盈炫然欲泣地緊瞅著他,想借此使他感到良心受到譴責。 「盈盈……」柳浩揚轉回身,表情是又好笑又無奈。 「你要去哪裡?」她又追問一次。 「梵天盟。」他也不打算隱瞞他的去處。 「我不可以去嗎?」見他很肯定地搖首,她咬了咬不唇。「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盈盈,我是去辦事。」他知道她情緒不穩。畢竟她是小孕婦,所以他盡力去縱容她。 「我不要一個人留在家裡,萬一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不小心跌倒了,那要怎麼辦?你不是說懷孕初期最危險,要我特別小心嗎?」她一副只要他一出門,她隨時有可能會跌倒地看著他。 她就不信他放得下心丟下她走出這扇門。 不是不清楚她在玩花樣,柳浩揚依然沒有拆穿她的把戲,只見他走向衣物間拿出大衣。 「浩揚?」她直視著他的動作,不明白他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他還是不讓她跟嗎? 一顆心直往下沉,她決定再使出絕招時,卻看到他的左手在同時也拿出她的外套,才沉至谷底的心立刻又飛揚了起來。 「浩揚!」她笑逐顏開,小跑步地奔向他。 「小心——」他像早有預料地大步上前,張開手臂接住她往前撲來的身子,接著眼中露出責備之色,道:「不是要你不准用跑的嗎?」 「對不起。」她歉疚地低下頭,暗暗吐了吐舌頭,一副她很笨拙的樣子。 又來了!柳浩揚腦中硬是閃過一抹熟悉,惱怒自己在這時候還會產生這種錯覺。他放開她要她站好後,直接將外套交給她。 她不是若盈,不要再搞錯了。在心裡斥責著自己,柳浩揚握緊拳頭的手逐漸放鬆,這才穿上大衣,轉身看向她。 見她仍抓著外套,傻傻地看著他,他索性直接動手替她穿好外套。 既然她已是他的妻子,面對她還像個小孩子一樣需要他的照顧,他也只能無奈地接受。 他在生氣,蘇盈盈很明顯就能看得出來,所以在前往梵天盟本部的途中,她一句話也不敢多吭,靜靜地坐在駕駛副座上,像個透明人。 「感到不舒服嗎?」反倒是柳浩揚注意到她的沉默,以為她身子不適,遂問道。 「沒有。」她悶悶地說。 本來沒有什麼感覺的,經他這一問,她反而升起一股想哭的衝動。 「盈盈?」他立刻將車停在路邊,側身探視她。 不料,他車子才停下,都尚未來得及瞭解情況時,她已「哇」地一聲,先哭給他看。 「你不理我……結婚才一天你就不理我……」她嗚咽地控訴出聲。 他幾時不理她了? 柳浩揚一時百口莫辯,也不準備和一個孕婦爭辯這種小事情。 「你不理我,你在生氣……」她哭叫著,不忘偷覷他一眼。 卻見他正專心地盯著她哭,她反而感到十分怪異地停止哭泣,看看自己之後又看看他。 「你在看什麼?」 他沒有回應她,逕自一再盯得她心兒發慌。 「你到底在看什麼?」她的口氣開始有點急躁。 「看你哭呀!你不是說我不理你嗎?」他指出,眼裡似有笑意。 「我現在不哭了。」她賭氣地回道。 他分明是在看她笑話,蘇盈盈心想著,一面吸吸鼻子伸手想找面紙,他的臉卻在這時候朝她靠近,她納悶地張大嘴,正想問他想幹嘛,他的唇已經輕輕地觸及她的唇瓣,讓她在瞬間忘了自己想說什麼,腦裡「轟」地一響,只覺茫茫然…… 此時她暈眩的腦波只重複著,他在吻她……她不是在做夢吧? 他的吻一如往昔般是如此銷魂,溫暖而有力的接觸驅使她張開雙唇,接受他一連串的挑逗及吮吻。 她很快地忘了週遭的一切,雙手很自然地抱住他的頸子,手指伸進他的頭髮裡,將他拉得更靠近自己。 柳浩揚則將她整個人緊摟在雙臂中,抱著她越過排檔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無數個碎吻落在她柔軟香甜的唇瓣上,在每個吻之間他抵著她的粉唇,似乎正說著話,她卻茫茫然地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嗯……」她輕吟著主動吻住他鬆開的唇。 「盈盈,我們……唔!」他身子一僵,感到她柔嫩的粉舌頑皮地鑽進他試著想說話的唇間。 她嘴裡不時發出的嬌喘使他情難自禁,於是他放棄保持理智,低吼一聲,便將腿張開,身子往後躺,然後將她舉起來,直到她幾乎是半架在他緊繃的大腿上;她在他懷裡扭動著嬌軀,渴望著更大的滿足…… 「盈盈……」柳浩揚輕喚道,突然車外傳來鳴按喇叭的噪音,將他的理智喚醒。緊接著他咒罵出聲:「該死!」 該死!他竟然就像是個色情狂一樣,大白天的就在車子裡面侵犯他的老婆。 猛然被放回座位上的蘇盈盈,雙頰火紅,雙唇像是被吻透似的嬌艷欲滴,令人渴望再一親芳澤。 「對不起,盈盈。」他用手耙過黑髮,見她一雙眼淨是不解與迷思,他更是厭惡自己的理性不夠。 「呃?」她眨眨眼,不明白他何以這麼說,正想問清楚,已教他先開了口。 「我不會再碰你了,你不必再感到有罪惡感。」這五年來她是第一個使他產生慾念的人,除了若盈,她是另一個令他想真心疼惜的女孩。 或許五年前從她繼父那兒將她買下,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他也曾因為對她的格外在乎,而升起對方若盈一股無法言喻的罪惡感,是以他以為蘇盈盈此刻肯定也有著和他相同的感受,因為他們心裡同樣存著另一人的身影。 「罪惡感?」她瞪圓了眼,適才各種感受都有,就是不曾有過罪惡感。 他怎麼會這麼認為? 「我說過會等你做好準備,是我不對,你不必因此對祺炎感到疚歉。」 聞言,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說了這麼多,他就是覺得對不起祺炎就對了。 不過她該怎麼告訴他,在和他熱吻當頭她可從沒想過這麼做會對不起祺炎呢? 就不知她若當真這麼告訴他,他心裡會怎麼想她? 暗暗吐了舌頭,她決定什麼也不辯解,坐在那兒靜靜地聽他一再地向她保證不會再碰她的承諾。 他愛保證、愛承諾,就由他去吧,她才不會乖乖聽話當個安分的小妻子呢。 他的嗓音真好聽,既低沉又富有磁性,是催眠的好工具,嗯……好 ,還是睡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