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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蓮花席 「快快樂樂?我沒聽過比這個再噁心的話了!」她噁心地想吐。「你這個下流胚,我瘋了才會想和你做這種事!憑你這個航髒鬼也想碰我?」她氣瘋了,再度劇烈掙扎起來。 「你真有張惡毒的嘴巴。」他在女人花叢間,是只最受歡迎的雄蜂,從沒被女人這般侮辱過。 「怎麼?被螯到了嗎?」她高傲地揚起下巴。 「我才是那只蜂,而你,會渴求我直搗你的花心。」他的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截地優入她的花心深處。 她尖叫道:「拿開你噁心的髒手,我高貴的身體不是你能碰的!」 「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笑話, 就別自抬身價了。 」他冷語地報復她惡毒的嘴。「你和我以前玩過的女人沒兩樣。」 「你!」她被他的話傷得發不出聲音。 「呼。」他重呼出一口氣。她真能惹人發狂的想一拳揍下去,轉眼間,又惹得人想愛憐珍惜。 她在他軟弱下來時,抬起膝蓋,重重打擊他腿問的男性部位。「你去死吧,大色狼!」 她從他底下翻身出來,沒時間欣賞他彎腰痛呼的狼狽相,直接衝到餐廳拿起電話,按下櫃檯號碼,大喊。 「救命,我被人強姦了!」 ……櫃檯那邊的女服務生聽得愣住了,傻愣愣地問:「小姐……真的嗎?你……你是幾號房的?」 她不滿櫃檯小姐怎麼會這麼白癡?她破口大罵:「這種衰事還有假的嗎?你會不知道我是從哪裡打過去的?你白癡啊?還不趕快報警……」 「我的天!」 齊天呻吟著、狼狽地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電話。她掙扎不已,不過,她沒有多少機會掙扎,他直接、迅速地以自己強大的力氣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混沌地思考著,剛才在櫃檯時,看過櫃檯小姐的名牌。對,張嘉琪。他以迷人的嗓音道:「嘉琪小姐嗎?我是齊天。」 「齊先生!」 張嘉琪非常驚喜鼎鼎大名的齊氏少東還記得她這號小人物,高興的大喊聲穿過話筒,傳到了季雪翹耳裡。 「嘉琪小姐,對不起,打擾你了,這是誤會,是我女朋友玩的小遊戲。」 「是,我相信你。」 季雪翹實在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她尖叫出聲。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齊天匆匆掛上電話。 他憤怒地扯掉電話線,轉向她,「你鬧夠了吧?」 「誰跟你鬧!我要去報警,你給我滾開!」她當然不敢去報警,這種丟臉的事情不可以鬧大。 她徹底激怒了齊天。 他俯下唇狂吻她,粗魯地弄痛她細緻的唇。他本來準備不顧一切地滿足自己,但她的話刺激了他。 「滾開,不准你碰我!」她有掙扎,但還是接納了他強行進入的男性堅挺。她挫敗地喊。「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混蛋。」 「那我就如你所願,當個混蛋吧。」他微抬起身,一隻手滑到他們緊密相合的地方,用力地撫弄另一處女性核心。他首先感到的是一把火燃燒他,而後團團的濕熱包圍住他。 他濕滑的手指捧住她的臉,嘴角揚著勝利的微笑,得意地問:「告訴我,還要我離開你嗎?」 她無助地孀動身摳,不住地呻吟,無法回答。 他的勝利維持不到三秒鐘,便再度被她的性感擊垮。強烈的欲流爆炸開來,他開始狂野地律動。 她的嬌軀緊緊攀住他,跟隨他狂猛的衝擊。 甜蜜的歡愉包圍住他們。 熟睡中的季雪翹感覺到一雙熟悉、溫柔的大手輕撫著她,她像貓般撫媚地躺平嬌軀,那雙溫柔的大手立刻侵襲她女性嬌柔、敏感的部位。 她猛然清醒,張開欲情迷濛的眸子,雙手抓住他意志堅定的大手。她索性扭開身子,背對著避開他。 「再給我一次。」齊天的聲音因欲情而沙啞。 「不要。」她把羞紅的臉理入羽毛枕裡。 這是第幾次了?第四次。剛剛的第三次,他把她抱上床,然後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再一次佔有她。 齊天在她的驚喘中從後面進入她。 剛開始,他非常溫柔,輕吻的唇、逗弄的手輕柔似羽毛。而在最後結合時,他們像團狂舞的火焰,激烈地互燃,一同攀至最高的燃點。 齊天蓬勃的精力終於耗盡,在他昏死前最後一秒的意識是不可置信,從來只有他征服女人,而他沒有被女人征服過。 季雪翹雖然疲憊、虛弱、疼痛不堪,但她羞愧地清醒著。她拉起被單蓋住身軀前,她看見一處處青紅的瘀青和吻痕。她的身體曾數度、沒用地背叛自己,屈服於他。但是,她甚至不能用強姦來指控他。 空氣中充滿性愛交歡的氣味。季雪翹跳了起來,匆匆穿回自己的衣著,氣的用腳端他。「齊天,你給我起來,我要回去了。」 她一連又端了好幾下,他仍像只死豬一樣無動於衷。 她氣的咒罵出三字經,「去你的,這裡是鳥不生蛋的山區,你知不知道坐計程車回去要花多少錢啊?」 要死了,她氣沖沖地找到他的皮夾。「既然你不送我回去,就別怪我拿你的錢坐計程車。」 她抽出皮夾裡的千元大鈔時,看到了他的車鑰匙,便立刻把皮夾去口原處,順手拿起車鑰匙。 她會開車,但沒駕照。發動車子時,她陰笑地從照後鏡望一眼別墅二樓窗簾翻舶的窗戶。「呵呵,齊天,我就拿你的寶貝愛車來練習。」 她原來是那麼得意她駕馭得了這部昂貴、龐大的賓士,就像幻想駕馭狂野的他般的快感。可是快到家時,突然有只小狗從巷口衝出來,她緊急煞車,車子卻撞上對街街底的電線桿。 賓士車頭全毀,電線桿有驚無險地搖搖欲墜。 她害怕地棄車,畏罪潛逃。 好險現在時間還早,沒人看見。 第四章 午餐時刻,在校園僻靜的角落,可怕的「苦情三姊妹」正在欺負「可憐的」季雪翹。 至少,在旁人眼裡看來,是這種情景。 「季雪翹,你到底說不說,那天和你到「城堡旅館」開房間的男人到底是誰?」古月羚手叉腰,惡人惡狀地逼問。 「我都說過了,我不認識。」季雪翹不耐煩地回答。她們從第二天開始逼問她同樣的問題,已經一個星期了,她們到底煩不煩? 「他叫什麼名字?」古月羚問。 「不知道。」她答。 「你跟他整晚共處一室,你會不知道!」劉美美尖叫。 「我才不信。」孫麗麗孩子氣的稚聲說。 「鬼才信你的話。」古月羚口無遮攔地說。「不然你們做愛的時候,你們都怎麼稱呼彼此的?」 又來了。 季雪翹揚起輕愁的小臉,無語問蒼天。為什麼她的人生得和這群一無是處的白癡女人攪和在一起? 「說話呀!你別以為不說,我們就會放過你。」古月羚一副恨不得嚴刑拷打,逼她招供的樣子。 「月羚,乾脆叫伯父把她爸開除,看她還敢不敢反抗我們。」與季雪翹同學了三個月,劉美美已經瞭解她根本不怕她們。 「對。 月羚, 那天你就是用開除她老爸威脅她,她才肯乖乖聽我們的話去做「援助交際」,你再威脅她嘛。」孫麗麗有點不悅地催古月羚。她不懂月羚為什麼不放狠話威脅驕傲的季雪翹。 古月羚氣勢稍嫌薄弱地說:「季雪翹,你要是再不老實說,我真要了爸爸開除你老爸了喔。」 少來了,古月羚為什麼不從一星期前就去下這個威脅?哈,季雪翹笑笑地看穿她。 「下星期就期中考了,你敢嗎?」 「你!」古月羚雖氣極了,但真的還如季雪翹所言,她不敢。 「月羚,你幹嘛怕她呀?」孫麗麗說。 「你成績好,當然不怕。」季雪翹代古月羚說。「我表姊就不同了,她還得靠我這個「伴讀」幫她作弊。」 古月羚氣得滿臉漲紅。 「那你只要告訴我們,和你進「城堡旅館」的,到底是不是我們的齊天?」劉美美問。 原來她們猜到了! 她們若不提到那個噁心鬼的名字,她還不至於生氣,現在她們提到了,一把無名火便在她體內竄燒。 她失控地伸出手指指著劉美美的前胸。「齊天又怎麼樣?整天在我耳朵邊提那個惡小鬼,害我都快吐死了!」 「你敢罵齊天是噁心鬼!」苦情捍衛齊天的古月羚衝過去,甩了季雪翹響亮的一巴掌。 過去,古月羚不過動口而已,還不至於動手打人。季雪翹不勝委屈地搬著臉頰,她真想不顧一切和她大打一架,但她還是忍住了,她還有爸爸的飯碗要顧。追根究柢,還是要怪齊天! 她氣憤地說:「你們這群無知的白癡女人,當齊天是神啊?我告訴你們吧,他的身體比子孑孓還噁心,嘴巴比糞坑裡的大便還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