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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綠痕 「你為什麼又打我﹖」南逍瞪著她問﹐也搞不清楚她為什麼打他時的動作會那麼快﹐讓他每次都措手不及。 「現在你的臉頰有沒有熱熱軟軟的﹖告訴你﹐我打起你來也是覺得很有彈性﹗」 童曖曖把衣服穿整齊後﹐轉過身來火氣沖天地說。 「我是看得起你才摸你。」南逍講著自己的道理﹐他肯曲尊降貴地去摸一個人類﹐她還不感激﹖「我也是看得起你才打你。」普通人她也不會打﹐只有他這只惡魔才有這種特等招待。 「你再多打幾次也沒關係﹐我已經被你打出快感了﹐很爽﹗」南逍摸著臉頰怪笑道﹐她那種快、狠、準的打法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一天沒被他打﹐他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快感﹖你變態﹗」童曖曖指著他叫道﹐對她的巴掌有快感﹖他是地獄來的變態。 「你又亂封外號……」南逍的笑容在聽到她又亂叫他時馬上撤走﹐快速地移到她的面前﹐把她抱到與他相同的高度﹐眼對眼、鼻對鼻的瞪她。 「喂﹐你靠得太近了。」第一次與他靠得這麼近﹐童曖曖呼吸不順地想把他推開。 「凡人﹐你的唇形不錯。」南逍盯著她小巧有致的唇﹐心底躍躍欲試。 「我的……你想要做什麼﹖」童曖曖看他漸漸逼近她的肩﹐心慌意亂地問。 「吃起來是什麼味道﹖」南逍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很渴望嘗一嘗以解除他的飢渴。 「吃﹖」他想要吃她的嘴唇﹖童曖曖臉色馬上變成雪白。 「讓我吃吃看。」南逍俯向她。「你想把我當成燙青菜吃掉﹖」童曖曖連忙把頭往後仰﹐深怕自己真的像燙青菜一樣被他吃下肚子裡去。 「你不是青菜了﹐你變成我的生牛肉﹐給我吃一口。」南逍挪出一隻手固定她的頭﹐很清楚地更正她剛剛升級的地位。 「我不是生牛肉﹐你不要吃我。」童曖曖瞪著他的肩大叫﹐生牛肉和燙青菜一樣都是食物﹐她會被他吃掉。 「對了﹐人類不稱這個叫吃﹐好像是叫吻。」南逍猶豫了一下﹐仔細地想著人類的用詞。 「吻……我才不要和惡魔接吻﹗」這個比吃她更可怕﹐童曖曖的臉色由白轉紅﹐泛出美麗的紅霞。 「又不會少一塊肉﹐你怕什麼﹖讓我吻一下就好了。」南逍非常喜愛她臉上的顏色﹐他的聲音漸漸降低﹐用半威脅半哄勸的語調告訴她。 「這是我的初吻﹐我不要葬送在惡魔的手裡。」她連人類都還沒吻過卻要被惡魔吻﹖太悲慘了﹐也不划算。 「那是你的光榮。」南逍兩眼放在吸引他的美唇上﹐低側著頭靠上去。 童曖曖不要這種光榮﹐她用雙手緊緊地掩著自己的唇。 「這樣我吻不到。」南逍只吻到她的手背﹐他瞪著她礙事的雙手道。 「就是不要讓你吻。」童曖曖在自己的手裡咕咕噥噥﹐手背因碰觸到他的唇感到一陣清涼。 「唉呀﹐上帝出現了。」南逍突然抬頭向上﹐望著天花板對她說。 「在哪裡﹖」奇跡出現了﹖童曖曖馬上拿開雙手仰頭向上看去﹐以為有神出現解救她了。 好騙的人類﹐南逍立刻把握機會印上她的唇﹐然後看到她的雙眼逐漸變大﹐傻傻地與他在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對看。 「你的眼睛為什麼不閉起來﹖」南逍把唇移開大約一公分的距離問﹐通常女人做這種事不是都把眼睛閉起來嗎﹖「你的又為什麼不閉﹖」童曖曖怔楞地問他﹐她沒有閉上而他也跟她一樣﹖「我想看你的反應﹐還有﹐我在思考我們嘴巴會黏在一起這種怪現象的原因。」 南逍看著她褐色的眼瞳﹐心底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想吻她。 「你思考出來了嗎﹖」童曖曖發現他綠色的眸子讓她眼花﹐整個人感到暈暈的﹐像在暈船。 「還沒有﹐也許等一下我就會想出來。」南逍不再管那個問題﹐把雙眼閉上後便自行在她的吻裡尋找解答。 童曖曖這次也閉上雙眼了﹐她的手自動自發地攀上他的頸子﹐配合他的吻熱烈地響應﹐而南逍在嘗遍她唇瓣的味道後改吻進她的唇裡﹐尋找另一項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童曖曖在他深吻時覺得胸口一陣悸動﹐她的那半支金箭帶給她一種陷入的感覺﹐使她突地中止配合﹐移開雙唇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南逍睜開眼﹐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古怪的臉。 「失常、失常……」童曖曖晃著頭一直念著﹐她不相信她會對他有感覺﹐也不相信自已會去吻一隻惡魔。 「喂﹐你為什麼不繼續吻﹖」南逍覺得口中甜甜的﹐她帶給他一種從沒有嘗過的甜美滋味﹐讓他很想接著吻下去。 「我說我那是失常﹐不要吻了。」童曖曖推開他跳下來﹐四處在屋子裡走著。 「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南逍看著自己空空的手臂﹐再看她咬著唇四處亂走﹐一瞬間﹐他懷念她雙唇的感覺都消失了。 「剛才那是亂象﹐是我快被他逼瘋的亂象﹐我不可能對他有感覺﹐亂象﹐是亂象。」 童曖曖喃喃地說服自己﹐並且拍著臉頰讓自已清醒。 「凡人﹐你的生理期真的來了﹖」南逍邊飛邊跟在她的身邊問。 「不要再談我的生理期﹗」童曖曖生氣地拉住他在他耳邊大叫﹐她的初吻剛剛被一個惡魔毀了﹐而他還在談她的生理期﹖「愈叫愈大聲……你的情緒怎麼變得這麼快﹖」南逍被他叫得幾乎失聰﹐他氣呼呼地問她。 「我不要再忍受你﹐出去﹐滾出去﹗」童曖曖拉著他尖尖的耳朵走向窗邊要把他推出去。 「我已經犧牲到可以忍受你了﹐而你不能﹖」南逍忍痛地拉下她的手問﹐他這個太子都能忍受她﹐她竟然還敢叫他滾﹖「只有你這只魔在犧牲嗎﹖」童曖曖仰著頭怒問﹐她的犧牲比他更大﹐從他來了後她就陸續損失了許多事物﹐現在連初吻也喪失了。 「你……」 「出來﹐給我出來﹗我會撞魔都是你害的﹗」她的雙眼往下一降﹐緊盯著他那半支金箭﹐她一把握住箭柄使勁地向後拉﹐拉到後來﹐她甚至用一隻腳踩在他的身上當著力點﹐像在拔河。 「憑你這種小貓力氣﹐等到太陽下山月亮上山你也拔不出來。」南逍覺得不痛不癢﹐也認為她完全沒把金箭拉出半點﹐奚落她白費力氣。 「拔不出來我就釘死你這只魔。」童曖曖氣喘吁吁地說﹐放下使她姿勢不雅的腳﹐用力地把他的箭塞進他的身體裡。 「喂﹐不要塞﹐塞進去會拉不出來。」南逍見她忽然改變策略﹐嚇得趕緊往後飛﹐免得她真的把箭塞進去。 「我不當人類了﹐我要當礦物﹐礦物不用思考不用煩惱﹐我要當一塊大理石﹐因為大理石不會痛不會瘋。」童曖曖垂頭喪氣地說﹐照這種情形下去﹐她遲早會瘋了。「凡人﹐你瘋了﹖」南逍又飛回她的面前眨著眼間。 「快了。」她不用三個月﹐再三天她就瘋了。 「在你決定當大理石之前先拔箭好不好﹖變成了石頭就不好拔了。」南逍認為她現在失去理智﹐非常適合用來拔箭。 「你說什麼﹖」童曖曖抬起頭看著他笑得壞壞的臉龐間。 「過來﹐我們再來拔一次。」南逍勾著手指對她說﹐他沒忘記她在回來之前還跑去跟人類抱怨他虐待她﹐現在他就照她的意思虐待。 「拔誰的﹖」童曖曖的理智馬上回籠﹐護衛著自已的胸口問。 「哼哼……」南逍興高采烈地靠近她﹐她已經拔過他的了﹐公平起見﹐他也要拔她的。 「等等﹐你不是說只有在月圓時才能拔出來嗎﹖」童曖曖抬起手阻擋地問﹐剛才她是因為氣瘋了才沒有想到那點。 「一個月裡﹐月圓有兩天﹐凡人﹐你不知道嗎﹖」南逍指著月曆告訴她﹐一個月裡月圓的日子不只有十五號﹐十六號的月亮也一樣圓。 「惡魔……」又要殺她﹐這一刻童曖曖才發現他是貨真價實的惡魔。 「你說對了﹐乖乖過來讓我拔。」南逍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她終於說對他的稱號。 第五章 「我不是跟你說我遇上意外了嗎﹖要我回去你還要再等兩個月﹐你要叫去叫給北遙聽﹐是他射的金箭﹗」南逍拿著電話心情煩悶地說著。 「你在和誰通電話﹖」一大早就被南逍的叫聲吵醒的童曖曖﹐昨天晚上又被他拔了一晚﹐揉著困累的眼睛問他。「賽勒﹐你等一下。」南逍對話筒裡跟他通話的賽勒說完﹐轉過身對她說﹕「我弟弟。」 「你也有弟弟﹖跟你一樣是魔類﹖」惡魔也有家人﹖童曖曖好奇的坐在他的對面問。 「有﹐他是幫我蓋印章的助手﹐正在跟我抱怨。」賽勒一直吵說他快忙死了﹐他在人間遇上了這個女人難道會比他輕鬆﹖「你在聯絡家人告訴他們你還賴在人間不肯走﹖」童曖曖倒了杯咖啡邊喝邊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