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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樓采凝    


  「不要……」

  她驚慌不已,為他這種狂鷙的動作所駭住,眼前這個男人是朔傲書嗎?

  蘭沁幾乎被他的熱情所淹沒,他不顧她的倉皇,強悍地揉擰著她柔軟的胸脯,眼睛微瞇道:「我真嫉妒你那死去的丈夫……」

  「什麼?」她非常訝異他竟會口出此言。

  「他居然能早我一步得到你!」朔傲書的眸中充滿怨恨,突如其來的一道蠻力強悍的剝除她的褻衣,鬆垮的肚兜再也遮不住她傲人的雙峰!

  他輕吐一口氣,望向她那柔軟如緞的身子,粉紅胴體上還散發一圈圈迷惑的光影。

  「不要啊!」她雙臂緊抱著自己,身子蜷成蝦米狀。

  「還想為你那死去的丈夫守身?」

  他更進一步逼近她,低頭聞著她身上隱隱散發的處女體香……真是奇怪!

  「我沒有——」

  「沒有就好,把一切交給我吧!」他在她耳邊嘶啞地呢喃,惹得蘭沁意亂情迷,幾乎把持不住。

  「呃……」她口進幽香,頻頻呼出燥熱又帶著香味的氣息,讓朔傲書再也按捺不住地解開她的裙扣。

  「朔王爺,您是要……不可——」待她發覺時已晚,伸手想阻止,她的羅裙卻已滑下腳踝。

  望著她兩條腴白的腿,朔傲書雙目著了火,忽然,他如著了魔似的,粗暴的衝上去扯掉她已半落的肚兜。

  「你的身材真好,真是個天生尤物!」

  該死,她的體香不僅像處子,就連體態都如少女般青澀,還帶著一股成熟小女人的韻味。

  蘭沁害羞得拿起薄被遮面,那羞赧的模樣更如蠱毒般刺激著朔傲書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其實我是……」她想說實話,告訴他她仍是清白之身,可……他會相信嗎?

  「你想說什麼?」他倏地低頭銜住她一隻勻潤的椒乳。

  「嗯……」這一挑逗,又讓她把話給吞了回去。

  他灼熱的唇不停撥弄著她的蓓蕾,舌頭輕撩舔吮,狂肆地戲狎她的嬌美;另一隻手則鑽進她身上僅存的褻褲中,指頭急於進入那熱源深處,一鼓作氣地佔有她的嬌嫩與甜美——

  「啊——爺兒……」她身子一緊,打了個冷顫!

  蘭沁心亂如麻,不知不覺地拱起身子,腦子更是一片空白。

  朔傲書的靈舌與她的糾纏,嚙咬她唇間的每一寸柔軟,霸氣地折磨著她。

  「啊——啊呀——」

  劇痛立刻襲上她的身體,那層阻礙不僅讓朔傲書震愕了下,也讓蘭沁疼得淌下淚水。

  「你……你不是嫁人了?」他啞著聲問。

  「我是嫁……嫁過人……」她疼得咬緊牙。

  「那你怎麼還是……天!」蘭沁的緊窒令他控制不住的前後擺動了起來——

  不知是來自體內的紓發,還是心底的喜悅,他無法隱忍地猛烈衝刺了起來——

  蘭沁閉上眼,嬌喘連連、呼吸急促,直接達到了歡愛的高潮……

  霎時,低吟夾雜著濃烈的粗喊,迴盪在小屋中——

  ???

  天方亮,朔傲書已站在屋外,看著小扇湖面如鏡的優美景致。

  乍現的日出倒映在水中,襯著一旁楊柳絲絲,如夢似幻,就仿若昨晚那場歡愛的感覺,似假又似真……

  蘭沁翻了個身,私密處發出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細微的聲響讓朔傲書得知她已清醒。

  「醒了?」他走進屋,聲音輕柔的說。

  「我……」

  她猛地坐起,看見凌亂的床面,昨夜如火如荼的激情場景赫然出現在她腦海,使她粉嫩的小臉乍現潮紅。

  「還害臊?你已經是我朔傲書的女人了。」他嘴角噙了一朵笑花,輕抬起她羞赧的臉,兩人目光膠著。

  「爺,您還沒走?」她細聲問道。

  「我不是那種事後便拍拍屁股走人的男人。」

  他抬起手,撥開她頰上的青絲,隨即眼眸一轉,凝住鵝黃床單上那塊已變暗紅的血漬。

  蘭沁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驀然定住!

  「我要求一個解釋。」他低沉地說。

  她低下頭,困窘得不知如何啟口……

  「你剛剛也承認自己成過親、嫁過人,但為何……為何仍是處子?」他俊朗面貌上的線條柔和,目光凝注她清麗的臉龐。

  「昨晚您實在不應該……」她憂慮的蹙起眉,「不應該要我的。」

  蘭沁擔心他倆發生親密的接觸後,會影響他一生的運勢。本來她也不相信自己是這樣的命格,但在眾人的言語攻擊下,連她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來帶克?

  「別顧左右而言他,我要你的說明。」朔傲書眸底一沉,不容她再蓄意逃避問題。

  「我說了您一定會後悔。」她眸中的淚水徐徐滑落。

  「既然決定要你,我一輩子都不後悔。」他肯定地說。

  「我……」她陷入掙扎,許久才道:「我不過才進門三天,我新婚的相公就被我剋死了——」

  「既已進門三天,他怎麼可能忍得住不碰你?」若換作是他,他可一刻也等不下去啊!

  「呃!他……」她垂下螓首,窘澀得說不出話來。

  「說啊!」朔傲書催促著。她愈是欲言又止,他就愈好奇。

  「他……他早就病得不省人事,拖了許多年的病體,隨時都可能離開人世,而娶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沖喜,哪知道我才進門他就——」

  說到這兒,蘭沁已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當時眾人指控的嘴臉又重新回到她的腦海中,讓她渾身直打顫。

  「荒唐!」

  他憤懣不已地痛啐一聲,「沖喜這種無稽之談,為何還有人相信?多少姑娘家的一輩子不就毀在這兩個字上?」

  「您不認為是我害了他?」她猛地抬睫,怔愣地望著他。

  「當然了!你是無辜的,他已經病了那麼久,過世是遲早的事,別淨把原因往自己身上攬。」他輕笑,隨之摟緊她。

  「可……若不是娶了我,他不會那麼早死的。」

  「你還真傻。他時候已到,就算娶了別人,一樣逃不過這個劫數,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今天的你有我疼,已不能同日而語了,懂嗎?」

  「朔……」蘭沁已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以後就喊我傲書,嗯?」他瞇眼低笑,為她披上披風,「天已亮,我們該走了。」

  經過昨夜,他更是不可能將她一個人留在這兒了。

  「走?」她長長的睫毛扇了扇,不解地問:「去哪兒?」

  「跟我回府呀!」朔傲書咧開嘴角,狂野不羈的笑意隨之綻放。

  回府後,他要正式娶她進門,不論她是不是寡婦的身份,他全都不在乎,現在既然得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就更不用在意了。

  「為什麼?」她憨傻地問。

  「這還用說,當然是正式迎娶你為妃,將你綁在身邊,盡情採擷你的柔情,隨時擁你入懷做愛做的事。」他突地起了個戲謔的念頭,語出曖昧。

  「這……」

  蘭沁不禁憂喜參半,心底莫名充塞著一股沉重又緊張的壓力。

  他說要娶她為王妃!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她嫁給黎雲之前,她一定會很開心,毫不考慮地答應了,可現在……

  「怎麼?你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嗎?」明明看出她猶疑的神情,朔傲書卻故意這麼問。

  「別這樣說,是我不能嫁給您啊!」於開警告的話言猶在耳,黎雲死去的陰影仍未散去,她怎麼能當作這些事從沒發生過?

  「為什麼?」他緊揪著她的肩,眸光倏冷。

  「我不能跟您回去,不要逼我。」

  蘭沁的語氣裡透著無奈,在還沒有完全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之前,她怎麼也不敢接受他的感情。

  光是昨晚發生的事就已教她懊悔不已,讓她對他的安危更加憂心,若是因為她而危害了他的前途或性命,那她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在乎!難道你真要把自己困在這重重枷鎖裡,一輩子不見天日嗎?」

  朔傲書一把鉗住她的玉腕,欺近她的臉,字字毫不留情地刺穿她原以為堅強的心防。

  蘭沁震懾於他聲色俱厲的態度,臉龐顯得蒼白如紙,薄唇輕顫,「別逼我……再給我一段時間好好的想一想,可以嗎?」

  「老天!你怎麼那麼固執,究竟要我怎麼對你才好?」他雙手緊握成拳,氣悶不已。

  偏偏他又無法遷怒於她,只能將所有的怒氣全部發洩在無辜的木桌上——

  啪——

  他猛力一劈,木桌隨之一分為二,他臉上激狂的模樣嚇壞了蘭沁。

  她直往角落裡鑽,眼眶微紅,淚水就這麼撲簌簌地落下。

  朔傲書猛回頭,凝注著她的淚顏,「告訴我,你還需要多少時間來考慮,不要讓我就這麼毫無目的的等下去,我怕總有一天我會受不了的。」

  他目光如火焰,一瞬也不瞬地燃燒著蘭沁的靈魂,令她說不出話。

  「我不知道……如果時機成熟,我會和您回去的,現在不要追問我好不好?」她秀眉攏蹙,心口亂成一團,嬌俏的容顏如今淨是蒼白,讓朔傲書見了又是生氣又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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