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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樓采凝 也不知道為什麼,才這麼一想,他居然會有種煩悶的感覺在胸口直點起火來!瞧她總是防他防得跟個小偷似的,為何可以和那個助手這麼親密? 「是……是阿倫啦!」她咬咬下唇,「哥,你答應我不能罰他喔!」 「阿倫?」聶雲不解的瞇起眼,看著這裡典雅的設計,「他是為了巴結你嗎?這裡的東西不少,得費不少力耶!」 聞言,聶星的雙腮驀地一紅,手足無措地說:「哥,你怎麼那麼說啦!他只是好心幫我,這種話不能亂講的。」 「好,哥的意思是,希望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懂嗎?現在幫我們去樓下端點心上來,可以吧?」聶雲寵溺的揉揉她的頭,對於她,他是怎麼也說不出重話來的。 而站在一旁的竹野內陽並未作聲,但腦子裡已出現了某種盤算…… 第三章 「大小姐,那個盆栽太重了,讓我幫你吧!」阿倫趕緊走向聶星,打算接過她手中那株栗豆樹。 「阿倫哥,不用了啦!我可以自己來。」聶星只要想起哥哥昨天疾言厲色的表情,她便有所顧忌。她不怕哥哥怪自己,就怕他會將這一切全遷怒到阿倫的身上。 「這……為什麼?」阿倫傻不愣登的看著她,因為她從不會對他這麼客氣的。 「沒什麼啦!阿倫哥,因為你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啊!」 她使勁兒地抱著栗豆樹,吃力的打算爬上樓,但因為那盆栽實在是太重了,又大得擋到視線,聶星猛一下踩了個空,身子踉蹌地差點兒摔下去。 「大小姐小心!」阿倫嚇了一跳,快速奔向她,卻不知打哪突然竄出一道黑影將他往後一推,眼看大小姐就要落地的剎那,那道黑影已經穩穩的將她接住。 「沒事吧?」一道溫柔的聲音自聶星的耳畔響起,讓她驚魂未定的心稍稍平靜下來。 「竹野內哥哥。」發現是他,她不禁驚訝的輕抽了一口氣。 「你放了我們家大小姐。」阿倫衝上前,硬是要將竹野內陽從聶星的身子上給抓起來。 「讓開!」竹野內陽對阿倫一吼,「你不過是個下人,我卻是客人,是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話不但使得阿倫渾身一震,就連他懷裡的聶星也嚇了一跳,她不喜歡他說這種話傷人! 「你不能這樣說阿倫,他不是你說的那樣。」 「是嗎?」竹野內陽不理會她的這番說詞,直接將聶星抱上樓,「你的房間在哪裡?」 「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進屋。」聶星連忙推拒道。 她的房間怎麼可以讓一個陌生男人進去呢?而且,這男人為何總是這麼霸道?昨天晚上不但狂傲的逼她離開PARTY,現在又以強硬的手段要進她房間。 「快說,哪間房?要不我一個一個闖 !」他冷著聲說。 「你好過分,你不怕我哥知道後殺了你嗎?」她瞠大眼,眼底已蓄滿驚慌的淚水。 昨晚見他與哥哥還交談甚歡,她還以為他並非真的那麼壞,想不到他今天又故態復萌。 「我不是被人嚇唬大的。」竹野內陽猛地踢開第一間房,看看不像女孩子的房間,又繼續往下找。 「別踢了,我的房間在那裡。」 聶星投降了,她不希望因為她而弄得全家雞犬不寧,在沒轍下,只好向他老實招出,但是,她真的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才乖。」竹野內陽輕佻眉宇,笑得深沉,接著便將聶星抱進房裡。 「可以了,已經如你所願的把我送進房裡,你可以走了吧?」聶星瞪著他,實在不明白這男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別這樣呀!好像我很差勁,沒資格在這兒陪你似的。」他可不想就這麼離開,有很多問題他還要從她嘴裡找出答案呢! 「好吧!那你說,你想做什麼呢?自從你住進我們家後,總是愛管東管西的,比我哥還 唆。」 聶星忍不住鼓起腮幫子發洩道,也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接近她並不單純,而是為了某種目的,甚至在她的潛意識裡,總覺得他會危及他們天鷹幫,因此,不知不覺對他有了莫名的防備。 「那……就先談談你們天鷹幫吧!」他開始抽絲剝繭,打算挖出二十年前的秘密。 「你要聽有關天鷹幫的事?」聶星奇怪地皺起鼻子。 「你放心,我要知道的不是什麼幫內機密,而是我在日本時,便已耳聞你們天鷹幫的大名,所以很好奇你們成立幫會的歷史。」竹野內陽非常聰明的一語帶過,盡可能地不讓她起疑。 聶星只是個涉事未深的小女孩,果真如他所預料的,毫不起疑地開心的咧開嘴。 「謝謝你對我們幫會的誇獎,其實,這些都是我爺爺的功勞,天鷹幫已成立了二十幾年,我爺爺一生的心血幾乎都投入在裡面了。」她侃侃而談著。 「二十幾年?」竹野內陽眉一皺,渾身倏地緊繃起來。 「是啊!所以,我們天鷹幫在這兒已算是個老幫派了。」聶星沒有看出他的神色不對,繼續對他娓娓述說著天鷹幫的成立宗旨與目標。 「我明白了,這麼說來,你爺爺就是因為有雄心壯志,才能把天鷹幫打理得這麼好。」為了挖出更多的底細,雖然有滿心的不悅,他也必須奉承兩句。 「是啊!所以,我最敬愛我爺爺,而他也最疼我了。」當她談起聶振風時,除了喜悅外,還有著濃濃的思念。 竹野內陽眸光一暗,眉宇間摻雜著幾許複雜的情緒,既然聶振風如她所言的真是個好人,那他有可能會殺害他們全家嗎? 「好了,不提這些,你剛剛可有摔傷?」他突然覺得心情鬱悶,不想再追究這個問題了,或許他該找個機會潛入聶雲的書房,找到他們舊有檔案,才能真正查明原因。 「我……我沒事,其實,剛才還真是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會掉著的。」說到這兒,聶星又露出小女人的羞澀神情。 若不是這個男人那麼難懂,渾身又充斥著危險的氣息,否則,憑他那副既帥氣又俊雅的模樣,她可能真的會為他著迷呢! 「真的沒事嗎?」他低頭察看她的腳踝,發現有些紅腫,可能是剛才從樓梯摔落時不小心撞到階梯。 「我看你還是起來走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在竹野內陽的催促下,聶星只好順著他的話,試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但嘴上還是不情願地嘮叨著,「我就說我沒事嘛!你這個人還真愛大驚小怪。」 她邊說邊踏出一隻腳,哪知道,她右腳才剛著地,身子都還沒整個撐起來,就疼得雙腳一軟,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哎呀——」她抓著腳踝大叫。 「怎麼了?」竹野內陽趕緊半蹲在她身邊,抓起她的右腳仔細察看著。 「別碰……好痛……」她的腳還真的受傷了,只因為剛剛沒碰到傷處,所以沒有發覺罷了。 「糟了,腫得更厲害了,得趕緊抹點藥酒,否則,你會好幾天無法走路。」 「真的嗎?那不行,我明天還有考試呢!」 聶星皺著眉,心中又疼又氣,氣自己做起事來總是這麼莽撞,不僅打壞了她最喜歡的盆栽,還把自己給摔傷了。 「你有藥酒嗎?」他突然問。 「藥酒?」她不解的反問。 「那種專門擦跌打損傷的藥。」竹野內陽捺著性子再次解釋,不過,看她的表情,大概也知道這女人是沒這玩意兒的。 果然,就見聶星直搖頭,臉上還有因為疼痛而泛起的小皺痕。 「那沒辦法了,我現在就出去買一罐吧!」 他剛要起身,就被聶星喚住,「你說的那種專擦跌打損傷的藥酒我哥那有,要不然,阿倫那兒也有。」 像他們這種幫派人物,常常會有與人爭鬥的場面,那些東西都是必備的。 竹野內陽的臉色突然一沉,陰森的眼直盯著她那純淨的臉蛋,「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她愣愣的問。 「以後少跟那個阿倫在一塊兒。」他譏諷地瞇起眼,渾身還帶著一股不知名的火藥味。 「為什麼?」聶星不明白,為什麼他說的話跟哥哥一樣?他們怎麼都排斥阿倫呢? 「難道你忘了昨晚聶雲交代你的話嗎?畢竟男女授授不親,你常和他膩在一塊兒,不怕底下的兄弟們說閒話?」 竹野內陽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那麼多事、雞婆的時候,不過,他就是不喜歡她常和那個男人說話,沒有道理的不喜歡! 「是這樣嗎?」 聶星的一雙翦水雙瞳眸光流轉地凝視著他,他的話固然教人錯愕,但也不無道理,她好像是真的和阿倫太親近了,不過,她和阿倫在一塊兒時,並沒有其他的含義,為何他要誤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