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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樓采凝 「呃……」彩兒的臉兒已像是被火燒般的透紅了,「我……我不知道……」 「要不要我告訴你?」他揚起邪惡的笑弧。 「不要---」她又羞又窘,渾身開始顫抖。 見她這般天真又帶著媚態的抖意與絲絲逸出口的嬌吟,衛亞漢的黑眸漸漸轉熾,化為深潭。 「可我想!」 他放肆的大笑,俊冷的側面隨即添上陰邪笑意,跟著他的大掌撩起她的長裙,恣意摸索著她的大腿。 「嗯……不可以……」她的雙腿隨之併攏。 「怎麼了?你可以的。」他的黑眸灼灼的銷住她滿是倉皇的黑眸,大手開始繼續往上爬移-- 「別!」就在指尖觸上她的腿窩時,她震驚地張大眼睛! 「我要!」他強勢地瞇起眼,狠意十足的將她的褻褲卷下,大手邪惡的往她腿間的柔密處一抓! 「呃---」彩兒突地一陣抽息! 天!他的指尖正撥弄著她前端隱藏的苞核,令她渾身竄過一道快意的酥麻,就連那兒也痙攣了! 「轟隆---」 赫然一聲悶雷巨響震醒了彩兒,她瞠大眸子,這才驚覺自己正在幹什麼! 老天!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幾近全裸地依偎在他身下,而他的手正在撫弄著她那兒………… 「不要!不可以------」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用力推開他,連忙站起拉好身上被褪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彩兒!」衛亞漢想攔住她,可惜他的行動還不方便。 她直搖頭,拚命搖頭。她討厭自己,她怎麼變得這麼淫浪?她恨自己為何會敵不過他的誘惑………… 老天爺打悶雷是不有著要懲罰她的意思呢? 「你要攔我,我想回去……我要回去……」她淚盈於睫,一步步向後退。 「外面還下著大雨,你要去哪兒?」衛亞漢的一對利目直睇視著她覆滿了愕然與罪惡感的小臉。 「不雨就下雨吧!我只想回家,我要回家!」摀住了小臉,她驚惶失惜地奔出山洞。 彩兒淋得滿身濕的奔回家的方向,天雨路滑,白茫茫的雨勢的雨劫迷濛了她的眼,和著她的淚直淌而下,看不見腳下的碎口坑洞,一路上她摔摔跌跌的,狼狽的可憐樣還真是讓人看得余心不忍。 想當然耳,原就心急如焚等在家門口的雲立也瞧見了她這麼跑回來。 「彩兒,你究竟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是爛泥呢?」怹趕緊趨向前,輕拍她的背脊。 這時他才發現滿臉都是水漬的彩兒根本就是在哭泣,還哭得特別凶。 「你怎麼了?哭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雲立趕緊走進屋裡拿出乾淨的布巾為她拭了拭淚,「是不是摔疼了?雨勢大的話就暫時別回來,爹本來想上山找你呢!你是不是怕爹擔心啊?」 「爹,我……我……」 彩兒抽噎了幾聲,看著慈愛的父親,她只想將山上的秘密說出來,至少坦白後,她就不用再這麼虛虛偽偽了。 御方才對她所做的事令她害怕不已,她不知道以後該不該獨自去陪他,可是,不走她又放心不下,誰要自己當真愛上他了,而且還愛到無法自拔…… 果爹答應將他接回家,不但她方便照顧,御也可以好好養傷,對她,也應該不會再出現那樣的舉動了吧? 可是,她又刻怎麼開口跟爹解釋呢? 「你這傻丫頭,有話就跟爹說,這幾天我就見你心事不肯吐露,言行舉止也都怪得讓我擔憂,你若再不說,爹今後就不再讓你出門了,管它什麼鹿的,該做的你也都做了!」 這回雲立不得不懷疑女兒是跟他扯謊了。看樣子他非得要好好限制她的行動不可,要不然他真丟了這個女兒。 彩兒囁嚅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只道:「沒事……是當真摔了一跤,好疼……」 她不敢說,當真不敢說啊!這話說出去爹會怎麼想?駡她成天不知檢點的陪著一個男人嗎? 更離譜的是,她今天差點就被御……被他………… 想著,她眼底的淚又淌了出來,讓她更是無法坦然地面對父親。 「爹,我衣服都濕了,好冷,我先回房換衣服……」說著,她便躲進了房裡。 這情況更是令雲立直感納悶,一雙爍利的老眼倏然瞇起,他決定風雨一停便進山裡瞧瞧。 第四章 大雨直下到翌日清早才停息,天未亮,雲立便趁著彩兒還熟睡之際出門。 儘管他的膝蓋骨疼痛,可是為了彩兒好,就算他拖著老命,也得去瞧瞧那隻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手持油傘,將它當成了枴杖,往山裡找去,他說得彩兒說將那隻鹿給養在山洞裡,印象中這山上他們所知道的山洞就只有一個,因此他便往那兒找了去。 一進山洞內,他立刻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老眸對上了衛亞漢,一老一少同樣都有雙炯銳的眼光,這時雲立開始擔憂昨兒個彩兒哭哭啼啼地路了回家,莫非是這個男人對她怎麼了? 愈想愈氣,他拿著油傘指著衛亞漢說:「你說,是不是我女兒雲彩兒救了你,把你安置在這裡的?」 「沒錯,正是彩兒救了我,這位老爹您是…………」衛亞漢瞇起雙口。其實不用問,他也明白他的身份。彩兒曾說過她家裡只有爹爹,想必他便是她爹了。 「我就是彩兒的爹!希望你不要糾纏我女兒了行不行?」基於做父親對女兒的疼愛,雲立總不希望彩兒吃虧上當。 「這位老爹言重了!你也看得出來我傷得那麼重,若真要跑,還跑不過彩兒呢!你說我能對她怎樣?」衛亞漢揚起嘴角,望著雲立的眼光深沉且令人難以洞悉。 面對衛亞漢這嗆人的話語,雲立猛然一震,全身神經也因此抽緊,拿著油傘的手不禁抖動著。 「若真是如此,昨天彩兒回去時怎麼會哭得那麼厲害?我養她這麼大,還沒見她哭成這樣過!」雲立氣憤難抑地說。 「昨天我和彩兒只是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就因為她愛我、喜歡我,才會傷心成那樣,你說是嗎?」衛亞漢絲毫無所謂地笑睨著他。 「你---你這個男人竟然說這種話?彩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瞧你把她說成什麼了?就算她救了你,也是因為她心地善良,你怎樣可以利用她的善良、她的單純來污辱她?」 「我說她愛我,這也算污辱嗎?」衛亞漢的黑眸不屑地瞅著他,剛毅的唇線緊抿著。 「說不定她只是好心救你而己!」雲立深吸了一口氣,「請你別隨意誤解我女兒的意思,她還是個閨女,將來可是要嫁人的。」 「哦!嫁人!」半合起雙目,衛亞漢恣意地斜倚在石牆,輕鬆地伸展四肢,「彩兒與人有婚約了嗎?」 「那倒是沒有。」見他露出這抹神情,雲立的身子不由得僵直了起來,「你…………你是維?」 雖然一直深居山中,可這輩子他雲立見過的人倒是不少,而這男人給他非常強大的王者氣勢,即便是受傷,即便是狼狽地窩在這山洞內,他仍是給人一種非常旺盛且不可忽視的威脅性! 「我不記得了。」閉上眼睛,衛亞漢雙手環胸道。 「不記得?」雲立詑異地看著他。 「嗯!腦子遭到撞擊,我已經喪失以往所有的記憶。」說著,他睜開一隻眼睛,懶洋洋地覷著雲立,「我累了,想睡了。」 「你……」雲立於是走向他,抓起他的一隻手開始診胍。他靜默片刻才道:「你的身體還算不錯,只是外傷較嚴重。」 唉!即便是不喜歡這男人,可是醫者的仁慈之心仍讓他放不下他。 衛亞漢這才睜開另一隻眼,有絲提防地問道:「是想看看我的失憶是真是假嗎?」 「哼!我才沒那麼無聊,再說,失憶這種東西哪能說診就診得出來的。」雲立深吸了一口氣,同時,他不禁心想,若真不理會他、讓他在這洞內自生自滅,他又做不來;可讓彩兒為他直往山裡走,他又不放心,倒不如……將他帶回家吧! 唉!這還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呀! 「那老爹你是想……」衛亞漢揚起眉頭,不解地問。 「你跟我回去好了。能走嗎?」雲立吁歎了聲,無奈地說道。 「你說什麼?要帶我回去?」抬高下顎,衛亞漢似乎對雲立這樣的說法感到萬分錯愕。 「總不能真將你給扔在這個地方。」 可當雲立要站起來時,雙腿竟然一個沒力的跪了下去,所幸衛亞漢一個俐落伸手抓住了他,才不至於摔得難看。 「謝謝……」雲立一陣尷尬。 「聽彩兒說你是位名醫,既是如此,為何不治治自己的腿?」衛亞漢慵懶地撇撇嘴。 「老毛病了,人都會死,也都會死,哪是名醫所能控制的,頂多壓抑住病情,但遲早還是會發作,不是嗎?」雲立搖搖頭,望著他那對異常爍亮的眼,「你……真的喪失記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