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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樓采凝    


  鎖在她腰間的大手攏聚了力道,讓她不能稍有抗拒,他以命令的語意道:「去炕上  。」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這個下流的男人。」她拚了命的反抗,她寧可疼死,也不  願聽他的頤指氣使。

  「你這個頑固的小女人。」樊溯噙著笑,俯望懷中傲氣凜然的人兒,忍不住輕嚙起  她漂亮的耳垂;並靈巧的一提,輕鬆地將她帶上了炕上。

  「你……」

  「噓,別動氣,否則傷難好不說,還會鬱積成內傷。」樊溯狎玩邪笑,鋒冷的眼眸  隨著他的大手,定在她的衣襟盤扣處。

  蔚晴想出手揮掉他一臉自得的笑容,但身上的傷讓她出力不易,全身虛軟!

  「這才乖,別亂動,我保證你馬上就會痊癒。」

  「別碰我!」她暗嚷,突然感到傷處一陣熱氣傳送,緩緩沁入肌膚,疼痛之感漸緩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舒暢感。

  蔚晴不禁瞥向樊溯,他專注的神情一反適才的輕佻,額際點滴的汗水代表他正極力  為她通順瘀氣。

  一炷香時辰過去,他慢慢收了氣,臉上也綻放出了笑意,他抬起她的下巴,輕薄的  撫觸著她的下唇,「你已經好了大半,只需再自行運氣一個時辰,即無大礙。」

  「我懂了,你走吧!」她重咬著被他撫摸過的下唇,彷若要將那種灼熱的感覺用更  深的痛楚淡化。

  「我大老遠出宮為你治傷,你連聲謝也不說,未免太小家子氣了吧!」他嗤笑,大  手一轉反握住她的柔荑,將她往身上一帶。

  「你到底要干呀?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種事,難道不怕別人說閒話?」她怒目以對  ,他究竟要控制她到幾時才肯罷休?

  「哈……你這個小女人真是有趣,你怎會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來著呢?療傷啊!  」他笑得狂妄無禮。

  「那你何必碰我,走開!」屈辱之淚終於浸淫在蔚晴的眼眶裡。

  「治傷難免會有肌膚上的接觸,你這又是何必?」他以大拇指拭去她掛在眼角的淚  水,一副不以為意的語調。

  「既已療過傷,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她說來哀怨,愁眉深鎖。

  蔚晴看得出來,這個貴為六阿哥的男子根本不會這麼簡單地就放過她。但她不懂,  為何他不乾脆將她抓進牢裡,偏要以這種下流的手段處置她?

  「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沒索取我該得的報償。」他低語,展現一副狂佞的姿態與曖  昧的笑容。

  「報償?!」她無懼的杏眼直視著他。

  「不懂嗎?」他不做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苦她怒火高漲的容顏。

  即使不懂,也被他看得全身如著火般;蔚晴別過臉,故作冷淡的道:「你滾!我不  想聽你廢話,難道你不怕我叫人來?」

  樊溯精爍的目光不停梭巡著她俏紅的怒顏,口中發出幽冷的低笑。倏地,他拉住她  的下顎,力道趨猛,掐出了紅痕。

  「你不會這麼傻吧?」他面無表情地撇唇。

  「什麼意思?」

  「很簡單,他們來了必會救你,為了救你,想當然爾就會得罪我,至於得罪我的後  果,你——可想而知吧!」他眸底的光束閃了閃,露出你看著辦的神情。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鬥得過他?

  「你太過分了!難道你想藉權勢壓迫老百姓?」蔚晴企圖坐起,卻力不從心,最後  只能頹然的放棄。

  「你搭救亂黨是實情,我怎麼知道「耀武揚威」武館是不是亂黨的地下據點,是不  是亂黨巢穴?將你們全都送往衙門審辦,難道有錯?」他深邃的曈眸泛著趣意,得意的  神情彷彿惹她心慌、生氣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綿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亂!

  他怎麼能隨便將罪名套在別人的頭上?

  「我是不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聽不聽話了。」他扣住蔚晴  皓腕的力道略為放鬆,濕熱的唇舔舐著她柔軟的耳垂,詭魅的氣音在她耳際放肆折磨著  她的定力。

  她索性閉上眼,以靜制動。

  男人不都這樣嗎?你愈反應,他們就愈自得,若當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個無  情緒、無感覺的木頭時,自然就會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彆扭……」聲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纖腰,錮在自己的臂彎中。  她隔著抹胸,緊貼著他的男性身軀。

  樊溯哪會看不出蔚晴想耍什麼手段,可他更想知道,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強  到幾時?

  不知何時,她身後的紅色系線已鬆脫,自然而然的,她的紅色抹胸也滑離了身;樊  溯溫和多情的眸光內斂,眼帶淫肆的笑意,狎玩著她潔白潤滑的右乳,並在那粉紅的峰  頂上細細玩味、撥弄。

  蔚晴緊閉著眼,刻意想漠視這抹屈辱,但那緩緩竄進神經的酥麻感卻又令她不得忽  視!千百種折磨都比不上這種感受來得駭動人心。

  「停……停止——」她顫著聲,已洩漏了身體的反應。

  這是什麼感覺,怎會有種擺脫不了的狂奮呢?太詭異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輕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撫動更強烈了,他仔細的欣  賞著她郱張迷惘彷徨的俏臉。

  她應該還是個處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偽裝對他的侵犯不為所動,然緊握的拳已說明了一切。

  「差勁的演技。」。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緊了,指甲已嵌進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裝的冷硬已逐漸由她迷  惘燒紅的小臉剝離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滅頂的感覺,彷若將窒息在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麼?」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著他的獵物一步步踏進他早已  預設的陷阱中。

  「離……開我。」她擠出體內所有的力量,卻只能吐出這幾個不堪一擊的字眼,這  對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脅性。

  「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硬?」他的眸光變冷!

  「我不是勾欄院內的妓女,你何苦這麼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  久的淚終於滑下了面頰。

  「我從沒將你視為妓女,否則,又何必為你如此大費周章?再說……你怎知你不會  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淚

  蔚晴忍不住地喟歎了一聲,一股燥熱竄上臉頰延至耳根……樊溯滿意地一笑,青湛  的下巴在她耳畔廝磨,「你學得很快,有些長進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擠進她兩腿間,頂著她的柔軟處輕揉摩挲著,「怎麼樣?  這滋味是不是更棒?」

  他的嗓音輕柔備至,一陣震顫竄向她的背脊,令她全身虛軟乏力。

  樊溯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嘴,以手指代替了右膝的動作,這種親密的觸碰令她快慰  ;他一步步將她帶領上情慾的顛峰,吞沒了她情不自禁的狂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熱情,原來你所有的冰冷全是裝出來的,而且那麼容易滿足,  一點也不貪心。」他冷嘎地一笑,手指仍恣意地在她的嬌軀上揉弄著。

  「你羞辱我還不夠嗎?」蔚晴閉上眼,恨自己的屈服。

  她不過是名普通女子,為什麼他不放過她呢?

  「當然不夠,我還沒得到該有的報償呢?」樊溯瞇起眼,怒意倏起;別的女人求之  不得的寵幸,她……居然視為羞辱!

  「什麼?」

  「不懂是嗎?我會好好的調教你。」

  突然,他身體一僵,隨之躍起,拉攏衣衫,對她說:「記住,你會是我的女人,別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蔚晴猛回神,晃眼間他已不見蹤跡,然房裡仍留有他獨特的氣息。

  她這才驀然發現,她居然忘了反抗,還不知羞恥的順從他,撫摸他的身體!也難怪  他會將她視為煙花女了。

  「蔚晴、蔚晴,你醒醒……」是侯威棖!「早上踢館不成的那些人,居然不死心的  在武館四周放火,你快出來,免得危險。」

  「好,哥……我這就出來。」

  侯蔚晴錯愕之下,趕緊將褪卸一半的衣裳穿好,心中有了了悟。

  原來,他是聽聞大哥前來的腳步聲,才臨時走人!這般好的聽力,世上還真是少有  啊!

  第三章

  火勢來得雖快,但在館內眾人齊聚一心下,不出半個時辰,大火已全然熄滅!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雜物與污潰後,已是隔日下午。

  「還好,館內並未有太大損失,這次能那麼快將火滅了,是每個弟兄的功勞。」侯  威棖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著氣說。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蔚晴端了兩杯熱茶出來,分別給父親與  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館內無人傷亡,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說得對,雖然弟兄們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館主侯卿耀撫鬚說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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