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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樓采凝 「不知道他是誰就別去了,我叫你爸派個人去。」玉雅也不放心她的安危。 「可是,對方說只願意見我,說什麼事關機密,不能讓外人介入。」她鬱悶的站起身,連續踱著步。 「這更奇怪了,我不能讓你去。我看,我去好了,我不是外人。」 「不行,他們指名要我去,而且,你得留下來照顧爸,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也沒什麼牽掛的。」殷凡𠗟說出的話,活像是訣別似的。 「哎呀!你說這是什麼話,要是讓你爸聽見了,準會挨罵。」 玉雅斜睨了她一眼,對於眼前這位她從小呵護長大的小公主就是沒辦法。或許是有點寵慣了,老是控制不住她那張嘴,就愛亂說話。 「反正我已決定要走這一遭,那人說三天後會在機場等我,我不能不去。」她心意已決。 「我看這麼辦吧!叫你爸派個人手跟著你,這樣我比較放心。」 玉雅前思後慮的結果,就只有這樣她最放心,畢竟殷凡𠗟的安危重要,但阿堯的生 死也不能置之不理呀! 「不要啦!我剛才不是提過,他們只准我一個人去;再說,多一個人礙手礙腳的 ,說不定反而會害了哥!」 「天,我還是將這件事趕緊告訴你爸,讓他做主。」說著,她馬上拿起電話,準備撥號。 這麼天大的事,還是得告訴愷洋,畢竟他社會歷練多,一定有應對的方法。 「等等!不要告訴爸,反正這趟我是去定了,我不想讓他操心,雅姨,你一定得 幫我瞞著爸。」殷凡𠗟急急壓住她的手。 這是什麼道理?不聽她的話,還要她成為幫兇!玉雅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矢口 不答應。 「算了,你不答應我還是要去,我絕不能看著哥哥一個人身在險境。」說完,她匆匆奔向門外。 玉雅大大的歎了口氣,這該如何是好?說與不說都讓她為難極了。 殷堯和之搴正在茶當酒喝著茶,並等著達 爾回來,好與他磋商大事,畢竟「休息」了 五天也夠久了,殷堯差點把持不住想立即衝進松樵園,將那份最後的機密竊取出來,當然,最重要的是能看看荃荃。 所以𠕇羅𠗟!這幾天達爾和之搴這兩個死黨老是形影不離的跟著他,差點沒有到黏在 一起的地步。 今天,是纖纖學校一年一度的校慶,達爾拗不過纖纖的眼淚加柔情攻勢,只好硬著頭皮去當義工,在大門口義賣起水餃來了。 如今二缺一的情況下,殷堯和之搴只好把「茶」問青天,相對兩無語了。 一陣機車煞車聲驚醒了這兩個各懷鬼胎的人——一個想盡辦法脫逃,另一個挖空心思不讓他溜。 「拜託,罰郵資。」外頭那人嗓門簡直大的可以,使得茶當酒內的客人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唉,幫他看店,還得幫他出郵資!」之搴姍姍然的走了出去,隨即拿了一封欠 郵資的信進來。口中還喃喃念著:「這人存心找碴嘛!不僅沒貼郵票,連個寄件地址也沒,這字又醜的像鬼畫符一樣,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但奇怪的是收件人竟然是你!」 他這話要是被荃荃聽見了,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五馬分屍?不,太便宜他了。對,剁成肉醬做成人肉叉燒包。(別怪筆者心狠手辣,實在是這個姓藍的傢伙太過眼高於頂,悶騷的可以!) 我!殷堯這下也覺得奇怪,一把奪了過來,「哇!還真是醜斃了,慘不忍睹呀! 」(你是不是也活的不耐煩了!) 他倏然撕開一看,幾個草草的大字映在眼 前: 堯,快救你妹妹,她有危險了! 雖未署名,但殷堯知道她是誰;除了她,誰會叫他堯。 「是誰?」之搴問道。 「荃荃。她說我妹妹有危險了。一定是孫樵發覺我行跡可疑,所以,想從我家人下手。」殷堯陡然坐到椅子上,口氣中有著明顯的著急。 「這老傢伙淨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之搴忿忿的敲了下桌子,使得一旁客人無不以怪異的眼光看著這兩個新老闆。 殷堯突然用滿是懇求的眼光看著之搴,之搴覺得將會有「好事」上門而全身發毛。 「別這樣看我,我可消受不起!」他對殷堯「嫵媚」的一笑連連退著步。 「拜託了,之搴。我現在走不開,一切全靠你了。」他眼中沒有促狹、捉弄,有的 只是非常真摯的請求。 生平硬的不怕,就怕軟招的之搴,這會兒可真是招架不住了,他只好無奈的一笑,「好吧!誰要你我是好兄弟,我一定盡力保護你妹妹的安全。」 「謝謝你!事後我一定將妹妹許配給你,以示答謝。」殷堯可是很鄭重的說。 想不到之搴這小子竟不識好歹,「不了,這是我應當做的,怎能求回報呢!我看 ,等達爾一回來我就出發,事態嚴重,可不容耽擱。」 他摸摸頭,歉然的一笑,想當然耳,殷堯怎麼會就此放過他,只不過,如今殷凡𠗟 的安危是他最掛念的。 荃荃竟冒著危險為他傳送訊息!如今,對她除了愛,他又多了份感激。 殷凡𠗟依約來到了紐約機場,她四處 張望著,不知來接她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好人?壞人? 管他的,她殷凡𠗟自幼勤練跆拳道,又是未來的准女警,才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即使對方是阿諾、藍波,她依然能應付的很好。(吹牛吹破了牛皮,可就不好玩𠕇羅𠗟! ) 走出機場,刺眼的陽光差點讓她睜不開眼,纖塵不染的臉上,禁不住沁出了汗珠。驀然,一股不安的感覺襲上心頭,似乎背後正有著一雙隱形的眼睛直盯著她瞧,可是倏地回眸一望,卻又沒半點跡象。 或許是剛來到這個陌生環境,一時無法適應所產生的一種錯覺吧! 剛要起步,一輛寶藍色旅行車赫然出現在她面前,險些撞上了她;殷凡𠗟還來不及 開口怒罵,就莫名其妙的被拎上了車,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 「你們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本姑娘?」殷凡𠗟潑辣的架式絲毫不因身困險境而稍微 收斂些。 「我們就是派來接你的人。」 除了殷凡𠗟,車上總共有三個人,但都黑衣蒙面,不知是敵是友。 「既然是我哥的朋友,為何要蒙著面?一點誠意都沒。」 殷凡𠗟大小姐還真是天真,這款的人類會像她哥的朋友? 「我們有說是你哥的朋友嗎?」司機開口了,這聲音很熟,像是麥可。 「那你們是?」殷凡𠗟雖然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勁兒,但直到現在才開始有點害怕。 「別怕,我們只不過是想接你去小住幾天,事情一過,就會放了你。」 才怪!麥可眼中明明寫著:吃了你。 「事情一過?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們把我哥怎麼了?」在心中懸宕已久的問 題,現在總算可以問個明白。 莫非哥哥已經遇害了?不!不會的,像他那種「禍害」,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只 是,他現在人呢?自從來到紐約後,他就不曾捎過隻字片語回去報平安,這叫她是該信,還是不信? 別異想天開了,現在人都已經被挾持在車上,還在研究什麼信或不信?她狠狠的捶了下自己的腦袋,蠢呀!(你不是自吹自擂有跆拳道嗎?這下穿幫了吧!) 她忿忿地看了一眼這三個黑衣人,為之光火的咬著唇,「你們要帶我上哪兒?至少得讓我知道我哥的現況。」 「你哥呀!他現在好得很。」 「這麼說,是你們騙我𠕇羅𠗟?」她雙拳緊握地生著悶氣,幾近到失控的地步。 該死的哥!一通電話也沒有,害她這麼簡單就被騙了;但他們又為何要騙她呢? 為財嗎? 「沒錯,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控制你哥的行動,搞不好還可以收為己用。」麥可得意洋洋的說。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收為己用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不是為了錢?」 殷凡𠗟一向自認自己滿聰明的,怎麼這會兒覺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團迷霧中,完全 摸不清方向。 哥到底在做些什麼? 突然,殷凡𠗟覺得對這個哥哥好像變得極為陌生。 「跟你解釋那麼多幹嘛!你乖乖坐好,別再問那麼多問題了。真是的,頭一次碰 到你這種女人,被人挾持了還一點都不懂得收斂。」 麥可突然想到,要是被這種女人纏上了,恐怕一輩子都不得安寧。(纏上你!也 不自己撒泡尿照照。) 殷凡𠗟用眼光凌遲著他,也不再多言。 約莫又過了一刻鐘,旅行車慢慢駛進一處雜亂的黑巷內,彷彿來到了貧民窟,但又不像。傳說中的貧民窟不是街道上坐滿了衣衫襤褸的乞丐伸手要錢嗎? 這兒沒有,除了顯得陰森森外,並沒看到半個人影。 當殷凡𠗟尚在神遊太虛的剎那,她已莫名其妙被推進一間像是臨時搭的鐵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