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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仲曉文 「我沒開玩笑,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所以,你可以考慮換張床睡了,你不是喜歡我那組藍格子床套,現在你可以擁有它了。」 「開什麼玩笑,一禮拜前我就擁有它了,你早說要把它送我的。說到這個,你到底什麼時候要拿過來給我?」 「不用拿了,你就直接過來我這吧,我的都是你的。」 「神經……」習慣了慕呈一貫的玩笑,古孝堤把剛才的愕然化為玩笑。就說嘛,慕呈怎麼會愛上她呢。 「怎麼,你不過來,那我過去。」反正很近嘛! 「好啊,過來啊,我爸這些天正叨念著好久沒去釣魚了,找個空陪他釣魚去吧。」 「行!娘子如此吩咐,相公必定萬死不辭,今晚,小生就先陪丈人下棋去。」 「耍嘴皮子你最會,好了,吃飽沒,可以的話結帳了。」 「是,小的馬上去,娘子再稍坐一會且慢用甜點就是。」刁慕呈嬉皮笑臉的拿著帳單起身,朝櫃檯而去。 見慕呈如此的開心逗笑,古孝堤的心情也跟著飛揚了起來。這小子真的是不論時光怎樣流逝,他就是這樣,這麼愛逗她,她的人生也因有他而更豐富。 唉,如果剛才的話不是玩笑而是真的,那會是怎樣的情景呢?做他的女朋友……古孝堤認真的想著兩人「如果」的畫面。例如他會送花給她,他們會去看電影,約會對他全體貼的牽著她的手,他會送她回家,他們會各自在電話的一頭熱線不停,他們可以分享著一天下來的所有心得,有趣的、挫折的、感動的,然後……咳,奇怪了!情侶都只做這些事嗎?如果是這樣,那這些情侶間該有的行為他們都有呀,怎麼她和他當不當男女朋友都沒位麼差別呢?怪了!問題出在哪? ※ ※ ※ 夜裡,是晚餐時間,刁家三口人正在用餐。 「媽,我想結婚了。」刁慕呈突然沒來由得冒了這一句。 「結婚,跟誰?你可別感情用事呀!」刁媽媽深感不妙,這個連女友也沒個准的兒子竟然要結婚了。糟了,代志大條了,那孝堤怎麼辦? 「媽,你這麼緊張幹麼,我二十六了,事業也穩定下來了,這樣的男人不好結婚嗎?」 「你媽的意思是你雖事業穩了,可是女友沒穩呀。」刁爸爸回答,他的反應倒是沉著了點,沒有太太那般的大驚小怪。 「那就從現在開始穩吶,還不簡單。」 「瞧你說得像是喝白開水,這婚姻不是兒戲,你得考慮清楚。」刁媽媽再也沒有食慾了,她放下碗筷,專心要對付兒子的異想天開。 「白開水有什麼不好,明著是沒味道,可是仔細品嚐的話就可以發現它的甘甜,淡淡的、清清的,甘而不甜,甜而不膩,能讓人永無止盡的渴望,哇!好笑,婚姻像是白開水,嗯,挺不錯的。唉,這個句子不錯,有機會的話可以用在下一次的礦泉水廣告。」刁慕呈認真的起身拿筆記下。 「慕呈,媽在跟你說真的,你怎麼在這節骨眼還抄什麼台詞。」 「沒關係,你要說什麼你說,我在聽。」刁慕呈埋頭說著。 「這……孩子的爸,你說說呀。」刁媽媽向丈夫求救,對於兒子她是一向少管少說的,因為慕呈是個乖兒子、好兒子,即使是個性中帶點執拗也是無傷大雅的可愛,可是如今他要是將此執拗用在婚姻上,那就不妙了。 「慕呈,如果你真覺得那女孩能值得你用一生去呵護,那就帶回家來讓我們瞧瞧吧。」男人總是站在男人的一邊,尤其是瞭解並以兒子為驕傲的爸爸,雖然他喜歡孝堤,但是他也尊重兒子。 「孩子的爹!我是要你說道理而不是一塊攪和的,你怎麼同他一塊亂來!」刁媽媽開始覺得偏頭痛又犯了,這樣的對話她有點吃不消。 覺得媽媽反應失常的刁慕呈,心裡是大感不解,「媽,你們以為我講的是誰呀?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你不喜歡孝堤嗎?」刁慕呈再持碗扒完最後幾口飯。 「喜歡吶怎麼不喜歡,可是你又不娶她過來。」 「娶啊,我就是要娶她呀,不然你以為我要娶誰?」放下碗筷,刁慕呈匆匆起身,「我要到隔壁巴結我的老丈人去了,爸,待會晚點我要去接孝堤下班,你過來接我的棋位吧。」 「孩子的媽,你聽見了沒,他不是要台獨,是兩岸要統一了呀。」 呵呵呵,指月為婚,沒想到這樣也有效。呵呵呵…… 第八章 「哇哇哇,幹啥呀,你們要改行了呀,這麼多花。」 屈以文和康汀宇一路進書芳茶香,便看到店裡的各角落都綴著花朵,和以往只是幾朵花裝扮的情形大不相同。 「別提了,這年頭凱子多嘛,待會你們兩個帶些回辦公室插吧。」方薰羽說。 屈以文和康汀宇互瞄一眼沒有作聲,心想,大男人的辦公桌上插朵花,笑死人了。 明白他們的表情所指為何,古孝堤補充著,「辦公室裡總有女同事吧,給她們不就得了,這不花錢的慇勤可以讓你們得到兩倍的回報哦。」 「是呀,這女人呢,只要是你對她三分好,她就會回你五分的,這些花可以幫助你們維持好良好的工作氣氛,包你所見都是和顏悅色的好看臉孔,並且還有不用交代就有的咖啡可享,不賴吧。」方薰羽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她是花店老闆,專門推銷花的。 「如果真這麼好用。為什麼對你們就不管用?」屈以文反問。 「我們倆是無敵鐵金鋼,這等小意思我們還不看在眼裡呢,多了還嫌礙限。」 「這都誰送的呀?」 「慕呈和李家兩兄弟。」 「李家,你是說那個李淵何,他還不死心?」屈以文以為只要慕呈對自己感情的覺醒就表示他和孝堤的永遠,一切都OK了才是,沒想到還卡著一位甩不掉的程咬金。 「這李家兄弟也真是的,自家人還打同場仗,兩兄弟為了一位不可能的女人鬩牆,這太蠢了吧?」康汀宇慶幸自己的及時回頭。 「錯了,不是同場仗,這老二是衝著薰羽來的,人家可是天天鮮花以對、夜夜門口站崗呢。」古孝堤注意著以文的反應。 「哈!是對薰羽的呀,那好,你嫁得出去了,不用我負責了。」屈以文是依舊隨性開朗的態度,甚至高興得可以在旁搖旗吶喊。 「瞧你那是什麼態度,好似我真的嫁不出去似的。」方薰羽白眼以對。 「我這是替你高興啊,這種態度有錯嗎?」屈以文不怕死的挨到她身邊。 「高興什麼,那個姓李的我又對不上眼。」 「怎麼說,哪不滿意?」 「不喜歡就不喜歡嘛,還要什麼怎麼說,你真煩耶。」方薰羽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怎麼了?心情不好啊,誰欺負你?」問的同時,屈以文也以眼神詢問著孝堤。 孝堤的回答則指著他自己。 我?背對薰羽,屈以文不懂孝堤所指為何,為什麼是他的原因?他才剛到這裡沒幾分鐘呀。 「我看也將近十二點了,以文你和薰羽去買便當好不好?早點去,省得待會跟人擠。」去去!古孝堤用手指揮著以文。 「哦,好,那我們去買。生氣的姑娘,走吧。」他低頭看著薰羽。 「誰生氣了,無聊。」方薰羽睨了他一眼後,便先走了出去。 這樣還不叫生氣?看著薰羽的背影,屈以文納悶的跟了出去。 ※ ※ ※ 康汀宇打從認識薰羽以來,她給人的印象就一直是活潑開朗,今天她的表現倒是意外。 「薰羽今天是怎麼啦,本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女人嘛,心很難懂的,尤其是跟感情問題兜在一塊的時候總是事事都帶玄機,這種事說不明白的。」古孝堤淡然的說。 「哦。」奇怪,怎麼他有聽沒有懂,是他的智慧太淺,還是她的回答太深奧? 也罷!那這就別提了,說些他懂的來聽聽吧。前些天聽慕呈說,他想跟孝堤求婚了,也許他可以先探些八卦消息。 「孝堤,你和慕呈到底什麼時候要請喝喜酒,你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打算嗎?」 「什麼?我和慕呈?」古孝堤訝異道。 「是呀,你們還不考慮嗎?慕呈現在事業有成。立業成家的時候差不多了呀,而且幸運的是你們兩家的關係又都那麼好,這樣的婚姻是最教人羨慕的了。想想看現在有多少人的婚姻,都是因為背著兩個家庭的包袱而喘息不已的。」 「是沒錯呀,可是婚姻主要的成因還是結婚的兩人呀,不能因為如此就決定一件婚姻吧。」 「聽你言下之意,難道你和慕呈感情不好,你們吵架啦?」康汀宇想及這個可能,他再環顧一下四周,「哦,難怪這幾天慕呈的花送得特別勤,原來是這樣啊。」康汀宇想,他瞭解了,原來是小倆口吵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