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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樓采凝    


  「我就猜是你。」他用雙臂將她局限在小小的範圍內,溫熱的氣息淺淺的吹在她臉上。「你為什麼要來?很危險你知道嗎?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殷凡的紅唇浮出個O型,尚在訝異他怎知道是她?

  「為什麼你猜是我?」

  他勾起了一個壞壞的笑容,「除了你,還有誰會想出這麼蹩腳的法子,騙我開門。」

  「你這不是開了嗎?」殷凡有點兒不服氣。

  「因為我知道是你。」藍之搴眼中有著款款深情及濃濃愛意,更有著一絲侷促的不安,「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還用說,還不是那個Paul放我進來的,你不知道啊!他還想請我吃宵夜呢!」殷凡掩嘴一笑,散放出一股令男人神魂顛倒的致命吸引力。

  藍之搴緊抿起嘴,攏蹙雙眉,望著眼前這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間都是那麼自然,卻又鋒芒太露,實在太危險了!

  她可知道在這複雜的環境中,有多少野狼在等著她這隻小綿羊自動跳進他們的嘴裡。

  「你答應了嗎?」

  「笑話,跟他!哼,我才不要呢!不知道全身上下有沒有潛伏著AIDS的病毒在,太可怕了。」講到這兒,她似乎倏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反問他,「你沒事吧!我不放心你,所以來監督你的,好在你有危險的時候出面搭救你。」她的眼神由他的肩上橫過,「你的女伴呢?」

  「早走了。」他將她拉進房內,找了張椅子讓她坐下,他則坐在床緣。

  「怎麼可能,我是跟著你屁股後面進來的,前後也不過十幾分鐘,那麼快呀!」她遞給他一個你少騙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也對我的屁股那麼有興趣。」他語帶詼諧的說。

  「你快說,小心我閹了你。」她站起身,語出咄咄。

  藍之搴還是搖搖頭,想讓她好奇死。

  「你真不說?好,讓你瞧瞧我的厲害。」她一口氣撲向藍之搴,將他撞倒在床上,她則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她本想掐住他的,沒想到在緊急情況下,她怕自己摔個倒栽蔥,所以忙不迭地勾住他的頸項穩住自己,但這種畫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她的鼻子和他的只有半厘的距離,只要一張口就會兩唇相觸,藍之搴有點兒故意的說:「因為我『辦事』向來講求速度、精確、結果,所以,三兩下那個女的就被我擺平了。」

  殷凡聞言,一張臉由頭頂紅到了脖子,接著與他怒目相向,極力掙脫他的掌控,「你好髒,說什麼不會碰別的女人,你……你……你怎麼可以不顧我的感覺,我……嗚……」

  藍之搴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女人在他面前哭泣,尤其是殷凡這種一向獨立堅強的女孩竟然在他面前哭得泣不成聲,讓他覺得好心疼。

  他也只不過想逗她一逗,怎知她會那麼在意。天呀!他闖的禍又該怎麼收拾?

  「小凡,你聽我說,我沒有別的女人,真的,剛才是誆你的。」他將她側放在床上,輕撫她的背。

  「你騙人,我明明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好曖昧的鬼叫聲。」她趴在他肩頭,低聲飲泣著。

  在藍之搴納悶的同時,殷凡所謂的「曖昧的鬼叫聲」又出現了,他倆都面向發聲所在,原來這個始作俑者就是床邊的那台電視。

  「你壓到搖控器了,現在,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藍之搴饒富興味地看著她。

  「這……這是什麼嘛!快轉台啦!」殷凡雙頰滾燙燥熱,她作夢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她羞怯地連忙調離了視線。

  「沒辦法,我剛才已經試過了,這裡面就只有一台。」

  「啊!那就快關上啦!」天真無邪的殷凡從沒看過這種難為情的鏡頭,頭連抬也不敢抬。

  「是,遵命。」藍之搴臉上盈滿了笑意,忍不住發出莞爾的笑聲。

  待藍之搴切掉了開關後,殷凡才徐徐地抬起頭,「真討厭,怎麼那麼色?」

  「來這兒的男女不都是為了這個字而來的嗎?孔老夫子還真是有先見之明,早在兩千五百年前就曾說過『食色性也』這句話,可見『色』這個字還真成了現今不可或缺的東西。」他不置可否的說道。

  「是喲!就像剛才房外就有個女人意猶未盡的說——」殷凡嘟起小嘴,表達了很明顯的醋意。

  「說什麼?」藍之搴雙手交環於胸前,倚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發窘的臉孔。

  「是你要我說的哦,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對我解釋!」她清了清嗓子,學方纔那個女人撒嬌嗲氣的音調說道:「那個新來的香帥真不得了,他哄人逗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尤其是他那雙手和那張嘴真是不同凡響,每次都將我弄得銷魂蝕骨,整個人都差點融化在他的手下了。」

  說完後,殷凡這才發現自己的記性那麼好,以前怎麼從沒發覺呢?但所得的回應竟是藍之搴毫不留情的捧腹大笑,笑得人仰馬翻、前撲後倒。

  「藍之搴,你還好意思笑,你給我一個解釋呀!」

  殷凡氣的直跺腳,就差沒將腳踩在他的笑臉上。

  藍之搴這才深吸了口氣,端正起面孔,輕輕捧起她的小臉,「那你怎麼認為呢?相信那女人的話羅!」

  「我不知道,她說的跟真的一樣,況且,她也沒理由撒謊,要不,你怎會成了『歐香』最紅的牛郎。」殷凡挺委屈地道。

  「你知道的還真多,又是怎麼知道我是最紅的?」他狂野熾熱的眸子含著某種成份的笑意瞅著她瞧。

  「樓下那一大張預約單不就是最好的證明?想不到你還真是女性的殺手!這輩子不干牛郎太可惜了。」

  「好濃的醋味。」藍之搴故意往四處嗅了嗅說道。

  「你好壞。」殷凡掄起小拳頭,忍不住往他胸膛像雨點般的落下。她都擔心煩惱死了,他還有心情嘲笑她!

  藍之搴攫住她的手,一把將她帶進懷中,嗅著她帶有香草氣息的髮絲,語調輕柔的說道:「別生氣了,是我不好。還有,別相信那女人的話,老實告訴你好了,來這兒的女人,其實要的並不一定是性,許多是在家裡得不到丈夫的關愛及重視的挫敗感讓她們想來這種地方尋得歡樂。」

  「你就很大方的給她們呀!」殷凡一臉委屈的截斷他的話說。

  藍之搴輕扯了下嘴角,在殷凡額際用力啄了一下,「別吵,聽我說。我知道我現在這種臨時身份讓你充滿了不安全感,但我能說的就只有一句話『相信我』!」。其實,她們點我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會和她們談心,往往會說中她們的要害,而且,我還會替她們解開困惑,有時還說說笑話,所以,那些女人會說我哄人逗笑的功夫是一流的,另外,她說的雙手和嘴,我猜可能就是我有時會替她們按摩兩下,解除她們的疲勞,順便說笑話的關係吧!」

  她以懷疑的眸光看著他的眼瞳,人家說說謊的時後眼神會飄忽不定,但他沒有啊!一樣是深邃有神、清澈迷人,的確不像在說謊。

  「按摩,你按摩她們哪兒呀!」反正問都問了,就問得徹底點吧!免得晚上胡思亂想地睡不著。

  「保證背後腰部以上,頸部以下,而且一定有穿衣服喲!」藍之搴舉起手,一臉正經的說。

  「可是,她們來這兒花大錢,結果才得到一個按摩,會甘心嗎?」

  殷凡在心裡發誓,這是她最後一個問題了,否則,真怕藍之搴會被她問得不耐煩了,掉頭就走怎麼辦?

  「我不敢說每個都滿意,但來這兒的人都不會為錢去起爭執的,因為她們就是有錢。而我的服務又跟一般男人不一樣,不僅能聽她們講故事,我還可以替她們解惑;對了,電視雜誌上不是有個薇薇夫人嗎?那我大概就是『香帥先生』了。」說也奇怪,自從殷凡知道他有這麼一個難聽的怪名字之後,他反倒不怎麼討厭它了。

  她噗味一笑,「是,香帥先生。」

  「反正無論她們滿意或不滿意,我是賣藝不賣身的。」藍之搴逗趣的補上一句。

  「是喲!紅塵奇男子。」殷凡對他做了一個鬼臉,而後想逃之夭夭。

  「想逃!」藍之搴跨兩個大步就追上了殷凡,對她,他可不想做「紅塵奇男子」,於是,他在她喘息的空檔,偷偷竊取了她一個深情的吻。對她的愛撫,他更無法做到背後腰部以上,頸部以下,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他掀起她的牛仔襯衣,灼熱的唇在她頸上印上了永恆的愛的烙印,而後俯在她胸前喘息著,想找回自己的自制力;但從殷凡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自然清香味道卻更令他著迷,無法自拔的,他又覆上了她的堅挺,就在殷凡無力的倚在牆上發出陣陣呻吟時,他才知道自己快被眼前這小妮子顛覆的毫無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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