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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凌玉 昨晚他被激情沖昏頭,除了愛她,與她纏綿外,他根本無法多想。 兩人之間的差距被他遺忘,卻沒有因此而消失;醒來後,他驚覺戀荷竟然犧牲了一切。 這就是她先前所說的決定。要留在他身邊,她就必須捨棄一切。 震廷無法言語,更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衝擊,只有緊緊的抱著戀荷。 「別擔心我會不會後悔,如果我們的立場對調,需要付出一切的人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當然也是捨棄一切!」他喊著,在一瞬間明白了戀荷的心態。 「這就對了,你不需要為我所付出的感到惋惜,除非你認為我得到的比不上我所付出的。」她從長長的眼睫毛下偷偷看他。「才過了一夜,你就已經厭倦我了?」 震廷連連搖頭,急忙辯駁:「你未來的所有日子不要被我纏得直喊救命就好嘍!厭倦你?你也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他溫柔的吻著戀荷,像是要為兩人的感情封印。 —丁點的火花慢慢變成燎原的大火,溫柔的吻漸漸變得狂熱,不理會外界的一切,只要彼此心繫對方,戀情就能鑲嵌在兩人的心中。 震廷深瞅戀荷一眼,抱起她走回房間。 繡芙蓉2003年8月3日更新 許久之後,震廷才找回自己的神智,撐起身子,他欣賞著戀荷因剛才的歡愛而嫣紅的粉頰。 「你現在的情形,和聊齊誌異中的香玉一樣,對吧?」他撥開戀荷臉上汗濕的髮絲,溫柔的問。 戀荷幾乎耗盡了所有力氣,只能微微點頭。要不是震廷一直看著她,還真會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那麼,不奪回你的正身是不行的。」 她勉強張開眼睛。「你要在拍賣會時下手?」戀荷有些擔心他會來硬的,陳堂鴻的那些保鏢可不是用紙札成的紙人啊! 震廷看出了她的憂慮。「放心,我不會魯莽的。我會正大光明的買回那幅古畫。」他不想讓戀荷擔心。 「但是陳堂鴻……」戀荷還是無法對那個邪惡的男人釋懷。 他吻住戀荷,直到她差點喘不過氣。 「陳堂鴻辦這次的拍賣會,為的就是想羞辱我。我是想過來硬的,在拍賣會前奪回古畫。」震廷看入她的眼中。「但是,現在古畫攸關你的安全,我不能冒險。拍賣會舉行時,我會參與競標的行列。要是在拍賣會上不能買到古畫,我還可以和買畫的人私下交易啊!」 戀荷眼珠子一轉。「對啊!我還可以騙買主,說他買到的是一幅贗品。」她壞壞的躲在他懷裡偷笑。 震廷有些吃驚於她的鬼靈精。戀荷所說的話,古董界幾乎奉為聖旨,要是她真的放出話,說那幅古畫是假貨,那麼古畫馬上會從堂堂的蘇東坡真跡,變成一張古老的宣紙,沒有絲毫的價值。 「要是每個修煉者都像你這般鬼靈精,凡間不大亂才怪。」震廷大為感歎。 戀荷把他的話當成讚美,滿意的微笑著。 本站文學作品為私人收藏性質,所有作品的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是他們的蜜月期。 打定主意,在白河鎮住到拍賣會舉行,戀荷與震廷在南部遊山玩水,—面收集任何跟拍賣會有關的消息。 陳堂鴻沒有再出現,偶爾戀荷會在附近發現雷恩的身影,知道他是真的擔心自己,感激之餘,她還是只能無言以對。 震廷與她在南部發現許多珍貴的藥草。有情人相伴的日子,甜蜜得無法形容,戀荷發現自己一日比一日愛他,連神魂都依戀著他,情願陷溺在他的萬千柔情中。 她不會後悔的,即使付出一切,只要能與震廷在一起,就足以抵償她數百年的寂寞。 拋下修煉者的身份,她反而更加快樂。 戀荷已經找到自己的愛情,就算她是花妖,但在真情面前,她和一般的女子沒有兩樣。 過分沉醉於愛情中,戀荷完全忽略了潛藏在平靜之下的危險,正緩緩的逼近他們。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穆嬋娟已經許久沒有來到「魅惑人間」了,自從上次為了紅玉古鐲來詢問蘇戀荷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歷經坎坷之後,她還是回到了楚浩雷身邊,與他結為連理。 說起來,蘇戀荷算是她與楚浩雷的媒人兼恩人呢!他們結婚時也曾邀請她,但是蘇戀荷卻沒現身,只是送來一個價值連城的翠玉團花,並且在上面插了一朵並蒂荷花。 並蒂荷花又稱夫妻荷,通常被人用來形容夫妻情深,蘇戀荷的巧思慧心可見一斑。 今天,是楚浩雷堅持要上山來拜訪的。 「怎麼會突然想上山?」嬋娟好奇的問著丈夫。 浩雷腳步不停。「我想起一件事。我們上次去南京時,有人要我傳口信給蘇戀荷。」 她瞪大眼睛。「天啊!上次去南京時?快三個月前的事了耶,你到現在才想起來?」 「和你結婚後,我一直很忙。」他用別有深意的眼光打量著妻子,讓嬋娟明確的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明白自己說不過他,嬋娟只好乖乖的繼續跟著他走,怕一開口又被浩雷消遣。 楚浩雷推開「魅惑人間」的木門,看見的竟是一個急得團團轉的白衣女子。 水灩看了門外兩人一眼。她認得他們,前不久,因為紅玉古鐲的事情驚擾到師父,後來又由師父直接下令,不准消除這兩個人的記憶。這在修煉算是不得了的大事,師父只是淡淡的說這兩人和戀荷還有緣,就沒再說什麼了,留給水灩一堆疑問。 「我是白水灩,戀荷的合夥人。」她不浪費時間的自報身份。 浩雷點點頭。「我們是……」 水灩一揮手,打斷他自我介紹。「我知道你們是誰。來『魅惑人間』有什麼事嗎?」 和這些奇人異士打交道久了,浩雷多少也培養出一點眼光。眼前這個白水灩肯定不是凡人,說不定和蘇戀荷一樣,同為花妖。 「我們是帶口信來給蘇戀荷的。」 「她不在。有什麼口信,直接告訴我吧!」水灩這幾天一直嘗試用心電感應聯絡戀荷,無奈卻始終得不到戀荷的回應,她已經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浩雷與嬋娟交換一個眼神,也感覺到些微的不對勁。 「有人要我警告蘇戀荷,她在近日內會有一個大劫,要是躲不過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 水灩全身顫抖。「不可能吧!戀荷頂多是失去法術,說她會有生命危險?」她臉色蒼白,不能接受的猛搖頭。「不,我不相信。」 「你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裡嗎?」嬋娟問道。 水灩搖頭。「你們來得太慢了,她和一個男人到南部去了,而且她現在很可能已經法術全失。」 「該死的!」浩雷忍不住痛責自己的粗心。 水灩制止他。「別太自責,一切都是天命。這是戀荷的命運,我們無力改變的。」 嬋娟還算鎮定,在一旁猛出主意。「事情還沒有到不能挽回的局面,你聯絡得到蘇戀荷嗎?說不定能直接警告她要小心。」 「我試過了。這幾天來,我一直用心電感應想聯絡她,但是一直得不到她的回應。」 整間屋子陷人愁雲慘霧中。 許久之後,嬋娟怯怯的開口:「你們想,用電話聯絡會不會比較好?」 四道眼光同時投射到她身上。 「對啊!」水灩恍然大悟的喊道,「我可以聯絡凌震廷那傢伙啊!」說完便連忙衝出門去找公共電話,留下浩雷和嬋娟呆呆的站在一屋子古董中間。 「凌震廷?」嬋娟喃喃念著這個讓她覺得怪耳熟的名字。 浩雷對這個名字還有些許記憶,記得這個男人和穆瀚禹有些交情。 「走吧!別傷腦筋了,去找你哥哥問一問,相信能問出不少東西的。」他對嬋娟說道。 請支持晉江文學城。 「小姐,陳堂鴻的車子到了。」王伯恭敬的站在一旁,靜靜的宣佈。 震廷看著戀荷,沒有錯過她全身的一陣顫抖。 「害怕?」他低頭在戀荷耳畔問著。 戀荷瞪他一眼,有點氣他如此小看自己。「不是害怕,我只是想到要看到陳堂鴻,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看見停在門口的車子,她不禁喃喃低語:「時間過得好快啊!再過三天,拍賣會就要舉行了。」 震廷握住戀荷的手,無言的給她打氣。 「拍賣會後,一切就結束了。」震廷像在做保證似的。 戀荷看著他,有半晌的無言。 真的會結束嗎?戀荷不是不瞭解震廷的個性,震廷與陳堂鴻之間的恩怨,非拚到你死我活,有一方倒地之前是不可能結束的。 她不會勸震廷鬆手,因為那只會讓他難以抉擇。況且,就算震廷真的願意放手,邪惡的陳堂鴻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