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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頁 蘭京 「嗯嗯嗯,對對對。」他根本聽都沒聽完,就點頭稱道,順便解下自己的中衣,看也不看她一眼。 根本是在敷衍她!亭蘭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雪白的肩上放。她就不信她的「本錢」真有這麼差,雖然她對自己先天優越的條件向來沒興趣炫耀,但是在宣慈心底,她就是不容自己有一絲不完美。 一觸及亭蘭細滑光裸的雪肩,他差點沉醉,忘我的盤旋摩准著,才漸漸回到她柔嫩的頸窩旁。 「幹嘛?我剛才替你按摩得還不夠嗎?」他一臉拿她沒轍的再度重複先前的工作。 「我不覺得我皮膚很差,倒覺得你在刻意找碴。」她的眼睛射出兩道寒光。 「或許吧。」他收回手,走向桌旁坐下解扣,聳著肩頭苦笑一陣。「我承認我對女人的品味太過挑剔,難免會對你的條件有所批評。」 什麼態度嘛!好像娶到她是他太過挑剔女人的報應。 「我……我有比雍華差嗎?」她十分賭氣又略微不安的偏過視線,沒看到宣慈惡魔一般淫邪的得意笑容。 「你有你的特色,她有她的風味,沒有比較的必要。」 「你到底玩過多少女人?」她卯起來就一陣大罵。看宣慈那副想也不想,就能拿任何女人分類評論的德行,她氣得想拔光他的頭髮。 「玩過多少女人又何妨?不管她們條件再好,我還不是娶了你了。」他的笑容說有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好,很好!我看全京城的粉頭兒胡同你全都嫖過了,是吧!」她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別生氣。反正你是正室,以德慧治家,又不以美色事人,何必跟那種女人爭風吃醋。」他倒成了好言相勸的體貼丈夫。 「我本來就有足夠的內涵以德慧治家,我也有充分的姿色以美色事人。只是要不要服侍你,得看本格格高不高興!」 真是天下無敵的自大狂! 「呵,這話你在房裡說說就罷,可別在外頭給人聽到。你這笨手笨腳的功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自吹自擂。」 「我笨手笨腳?我可是──」 「你的反應有多拙劣,我可是親自領教過。」 一想到上回她居然一口咬住宣慈的舌頭,亭蘭的信心不禁開始動搖。拙劣?她好像是滿拙劣的,難道其它人都很優秀嗎? 「別這樣,我不會跟你計較這些的。」他溫柔的笑著支起她不安而焦慮的小臉。要是亭蘭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拙劣,反而老練的話,他要「計較」的可就多啦。 「我……我明天就差人回去問我額娘該怎麼做才對。我上次在寺廟後林是……是太緊張了,才會反應那麼怪異。」宣慈如此的包容,她不加把勁實在於心難安。 「問你額娘?」他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緩緩坐上床。「今晚該行的周公之禮……你額娘應該告訴過你了吧。」 「說過了。」她很小聲的低頭回答,臉頰紅透,直盯著自己絞來絞去的十隻手指。 「那就夠了,沒什麼其它好再問的。」他一邊解著中衣衣扣,一腳俐落的將兩人七零八落的衣棠全掃到床下。 「可是你不是說我很拙劣……」 「你額娘能教的也有限。理論歸理論,經驗歸經驗。好比說,你額娘有說咱們兩人得一絲不掛的裸裎相見嗎?」 她不敢抬起頭來,只一逕的垂著腦袋猛點。雖然她沒正眼看見,但已經不小心瞄到宣慈赤裸的上身,結實而剛硬的線條,與她柔軟的曲線完全不同。 「喂,你脖子怎麼了?閃到了嗎?」他笑著,一掌由她下巴抬起整張緋紅的小臉。 「你幹什麼!不要臉的壞胚子!」亭蘭雙手緊緊環住前胸,因為頸後肚兜的帶子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差點這件唯一能蔽體的衣物就要翩然飄落。 「你額娘教你如此死守這片肚兜的嗎?」他調侃一笑,左手輕扯,亭蘭背後的最後一個結被他解開,整片雪白光滑的背就任他的大手自在徜徉。 「你……你自己說對我已經沒興趣了,那就別碰我!」她連忙往床角縮退,逃避他的騷擾。 「那是剛才說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弓起身子便勾魂的笑著朝她爬過去,動作像隻貓,身形氣勢卻像頭豹。 「我皮膚很差,而且我很胖,所以……你不要過來!」完蛋了!早知道應該是往床外逃,不該往床角退。現在她完全被困在床角和宣慈肌肉結實的健美身軀之間。 「沒關係,我不介意。」 「我介意!」 「你這麼喜歡這件小肚兜嗎?」他皺眉一笑,實在看它很礙眼。「沒關係,你喜歡它就盡量抱著吧。」他倒還巴不得自己就是那件肚兜。 「你快把手拿開!」要不是她一鬆手就會立刻曝光,她真想狠狠甩他兩巴掌。除了她死守的胸前這一小片肚兜範圍,渾身肌膚幾乎都任他摸過了。 「這膀子……是上次摔脫臼的?」他略感意外的揉著亭蘭的右肩脾骨。 「是啊,痛了好久才慢慢休養好的。」想到這裡,她心中又是一把火。「我在家靜養,渾身疼得半死,你倒好,一個人輕鬆自在的照常過日子,棄我死活於不顧!」 「我有嗎?我一直很關心你啊!」他一直往她身上貼近。 「關心?連我落馬之後送我回府的人都不是你,你這叫哪門子關心!」他居然還敢擺出這種無辜笑臉。 「我當時留在狩獵場,仔細查看你的愛馬奔雲啊。」 「奔雲?」她的死活比不上一匹馬重要嗎? 「你不是意外墜馬,而是被人動了手腳。」 亭蘭一聲驚喘,一半是為了這意外的答案,一半是為了突然取代她鬆開的肚兜、覆上她雙乳的兩隻大手。 「奔雲的馬鞍裡被人夾進暗器,才會害你策馬狂奔時出了意外。我當時連心臟都差點嚇停了,你怎能說我不關心你?」他愛憐的撫揉著她豐潤的嬌軀,在她耳畔喃喃細語,不時以舌尖撩撥著她的耳垂。 「你沒有來看我……我一直都在等你,即使是一點點口信也好。可是你都沒有……」在宣慈熱情的雙手摩挲之下,一陣陣醺然的感覺在她體內激盪,連同內心的防備也瓦解,讓真心話不由自主的傾洩而出。 「怎麼沒有?」他笑著貼在她唇上低語。原來她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我在你身旁安排的人天天向我報告,你的一舉一動,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愛憐的吮著她的下唇。 「你在我身旁安排了人?誰啊?」她一集中迷離的焦點,才發覺宣慈近在眼前的雙眸有多深邃、多狂野。 「你猜呀。」他邪氣一笑,雙手拇指在她最柔嫩敏感的蓓蕾上兜圈打轉,引發她難以自制的嬌吟。 亭蘭渾身微微打著哆嗦,嬌弱無力的癱在他的身下。波光瀲灩的雙眸讓她迷濛的神情更加嫵媚,他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你認為是誰?」他改以唇舌代替拇指挑逗,雙手向下游移,前往另一個神秘幻境探索。「喜歡我這樣嗎?」 「我不知道……」她已經腦筋混亂得分不清自己是在回答宣慈的猜謎遊戲,還是在回應逐漸陷入的火熱感覺。 隨著亭蘭撩人的輕喘與呻吟,宣慈的理智紛紛瓦解,改由原始的慾念主宰他的一切。他要讓懷中珍愛的蝴蝶徹徹底底的展翅,為他飛舞,幻化成他倆熾情交融的永恆── 轉載自百草園 曉霜掃校 她要殺了宣慈! 「三少奶奶,冰露來了。」丫寰們忙著幫怒容滿面的亭蘭冷敷滋潤臉上的黑眼圈。還好入冬天冷,高領袍服可以讓她除了小臉和雙手外,全身包裡得密不透風,不然丫鬟們要冷敷的地方可多了。 一大早起來她就全身酸痛,每根骨頭彷彿都要散了。加上宣慈整晚需索無度的火爆激情,她根本沒什麼睡眠就得爬起來梳妝打扮、拜見公婆。 「這副德行教我怎麼拜見!」混帳宣慈!她一掌惡狠狠的重擊梳妝台,巴不得這一掌是打在那個英俊惡魔的臭臉上。 「奴才知錯!奴才們馬上再添新的冰露給您敷上。」 「少奶奶息怒!奴……奴才向嬤嬤們取了些老福音的粉膏,可以蓋掉眼圈的。」 一窩由豫王府指派來的新婢女被亭蘭嚇得手腳發軟,隨她一同由碩王府嫁過來的丫鬟們倒早已見怪不怪。 「格格……呃,少奶奶您瞧,這不就蓋掉了嗎?」機伶的婢女們一見她怒眉稍稍舒緩,立刻動手更衣著妝。 「少奶奶,三貝勒來了。」 「叫他給我滾!」一聲怒喝及打在梳妝台上的鐵沙掌,嚇得婢女們端著的水盆花粉失手亂散,場面一片零亂。 「娘子?」門檻外一個頑皮的笑語及半邊俊容探頭而視,亭蘭一手就把珠寶盒往那方向狠准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