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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蘭京 她的心臟差點由口裡整個蹦出來。 她發覺,喀爾瑪好像很喜歡親近她,尤其喜歡握著她軟軟的小手又是揉弄、又是摩挲。他的巨掌實在好厚、好大,強勁有力得彷彿可以捏碎整塊石頭,包握住她的力道卻如此溫柔。 雖然她老是對他惡形惡狀,其實她好喜歡好喜歡他的親近與逗弄,根本不是真心在掙扎。 喀爾瑪多少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吧?就像她對他的感覺一樣…… 「雖然你的脾氣像個小炮彈似的,但,你剛才的演技真的很精采,連我都差點被你給騙進去,以為你確實很迷戀我。」 這句耳釁低耳凝住她甜蜜的傻笑,呆呆地僵著,任他開心輕擰她粉嫩嫩的臉蛋。 「演得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衣衫不整的艷女雙手緊緊撐在桌緣,俯身喘息,桌面上翻倒著她才剛端來的熱酒,裸露的雙乳不斷隨她身後的衝擊沉重跳動,一聲又一聲的嬌吟逐漸轉為無法承受的顫音,雙膝無力,幾至跪地。 「喀爾瑪少爺……」 他在豐潤的臀瓣間挺身進擊,眼下翻起裙擺的淫蕩女體令他厭惡,閉起雙眸,霎時浮現他真正覬覦的欲焰幻影。 「少爺……我真的不行了……」逼近毀滅的女聲爆出哀泣,伴隨著難以割捨的快感,又哭又吟。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後發,猛烈馳騁,狂浪挺進。另一隻手不耐煩地探往女體身前,搜尋令她瘋狂的核心。一雙小小的玉手,怯怯的掩護、無助的退縮,在他的腦海裡激切翻湧,令他不自覺加重指間的擰揉與撩撥。 「少爺!求求你……」女聲轉而放聲高吟,達到巔峰。 他打從十一、二歲曉事起,不知見過多少絕色女體,可是那副稚嫩的雪白身影卻老在意念中留連不去。 喀爾瑪,你真的會幫我嗎? 嬌弱可人的懇求,水燦無依的眼眸,燃起他胸中另一把烈火。 「少爺……啊!啊!」女聲沸騰為原始的嘶吼,縱情享受。 他記得,被他拉入懷裡的小小身子曾如何地蜷縮顫抖,既倔強又脆弱地止不住輕泣。軟軟的小手緊抓著他的胸前衣裳,汲取平撫驚恐的力量。 天曉得,他根本沒有安慰她的念頭。每回一見那艷麗的小人兒,就有搬想把她剝光的衝動。他確實把她給剝光了,卻什麼也沒做…… 「我不行了啊,少爺!」 他想做的可多了。 「少爺……饒了我吧……」她劇烈他喘息,咬牙呻吟,彷彿無法承受雙乳上殘酷的擠捏,卻又忍不住陶醉在乳頭傳來的老練揉弄。 為何始終沒對她動手? 哈,要是他那票狐群狗黨得知他這番荒謬的聖人行徑,鐵定會火速送一車壯陽仙丹來「濟弱扶助」。 「沒用的男人。」縱慾之後,他張腿深坐大椅內感歎。 「您這樣還沒用?」另一名艷女攙起銷魂過度的姐妹。「您要再有用一些,我們豈不連命都沒了!」 「喔。」他無賴挑眉。「抱歉,從沒聽你們有所抱怨,我以後會收斂點。」 「萍萍她是在嫉妒,氣您為何只找柳兒不找她。」又一名艷女咯咯嬌笑。 「因為當時只有她在屋裡。」 「我也只不過到外頭剪些花朵而已,您叫我一聲不就得了!」萍萍氣囔。 「待會好好補償你就是了。」他淺酌烈酒。 「我才不希罕!誰想像柳兒那樣,平日一副溫婉柔弱相,叫起來卻像只母獅子發了狂!」 「你又好到哪去?上回還叫得讓人以為咱們這兒發生什麼慘劇。」 「浮雲!」氣死萍萍了。「你再笑,小心我回頭治你。」 喀爾瑪凝視著美艷侍妾們打鬧,瞇眼探思。「或許……我剛才是該找萍萍才對。」 「喔?」萍萍亮眼一笑。「因為我別具魅力?」 「不,因為你性子跟她較近。」 「跟誰?」眾女微怔。 喀爾瑪不語,垂眼勾著嘴角,彷彿沉醉在某種思緒裡。 「二少爺,月貝勒到。」 侍妾們連忙避開,略知喀爾瑪夤夜接見的,多是重要之人,所談也多是禁忌之事。 「玩完兒了嗎?」雪色身影踏著醉月步履,優雅入內,飄逸仁立。月白薄氅隨風蕩漾,宛如仙人羽翼。 「告一段落。」喀爾瑪自知凌亂的衣衫頗不正經,卻依舊懶散,癱坐椅內。 「該不會是玩膩她們了吧?」月貝勒彎起絕俊雙眼,濃翹的長睫在瞳中映下一排疏影。「如果你膩了,可以將她們全交給我。」 「然後被你拿去便宜賣,好買個廚子回府燒菜給你吃?」想都別想。 「我又不需要女人,何妨物盡其用。」 「暴殄天物。」 「喀爾瑪,你好興致,專程找我來聊天?」 「幫我找人。」他一骨碌起身,伸個大懶腰。「昭敏大人府裡的混小子,毓琪。」 「你不是己經派人在追查了?」 「卻中斷了線索。」可能被藏匿毓琪的人發現動靜,立即斬斷蹤跡。 「什麼樣的混小子?」 「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的秀麗少年。我若記得沒錯,他和書艷有七分神似。」他快速交代了一下毓琪離家的前因後果。 「書艷?」月貝勒魅然一笑。「兩年前悔婚的丫頭?」 「沒錯。」 「用完之後把她讓給我吧。」 喀爾瑪回以冷眼。「你要她做什麼?你又不需要女人。」 「我要她那顆能聚財的腦袋。」 「我會在事後砍給你。」 「怎麼著,跟你要個人也這麼小氣?」喀爾瑪向來不吝於給予的。 「你可以滾了。」 「啊……」月貝勒笑得愈發曖昧。「我該不會剜到你的心頭肉了?」 「你省省吧。」喀爾瑪悍然剝下煩人衣物,準備梳洗。「她根本不合我的胃口。」 「說得也是。」 「什麼時候給我回覆?」 月貝勒沉思半晌。「恐怕要十來天,因為我得探探這事和近幾個月來的失蹤事件有無關聯。」 「毓琪會和這事扯在一起?」 喀爾瑪約略聽說過,最近衙門正為離奇的失蹤案件所苦。失蹤者儘是豪門子弟,失蹤前必有留書,也不忘時時給家人捎信。約莫三五個月,便自行返家,卻從此以後言談怪異,大不同於以往,且每隔一段時日又會重複失蹤的行動。去向何處,做些什麼,全然無人知曉。 「怪案子。」月貝勒輕歎。「官府說要查嘛,有點師出無名,畢竟無人傷亡,也沒發生什麼案情,但它就是有股說不出的不對勁。」 「邪門。」 「沒錯,正是邪門,所以咱們能不涉入,就最好別接觸。」 喀爾瑪淡漠回身。「你這是在叫我少管毓琪的事?」 「避免惹禍上身。」他微笑。 「謝謝忠告,十天後派人給我音訊,盡快把人給我挖出來。我綁也要把毓琪那小子綁到書艷跟前,了結我與她合作的交換條件。」 「會有危險。」 「滾吧,一路順風。」他不耐煩地轉往內房,懶得囉唆。 他當然知道這事不對勁,只是探查消息而己,就害他平白損失兩名好手,怎會不危險?但這是他與書艷談條件的唯一契機,他無法讓步。 要完成他的奪權計謀,就必須利用書艷這顆棋。光看老頭子對她特別偏寵的關注,他就知道,自己果真進對了棋步。 等著吧,這個自視過高的愛新覺羅家族,最後鐵定會由他們最想踢出去的人掌權! 「書艷……」他雙臂枕在腦後,癱在床上閉眸長歎。 演的很好,繼續保持下去。 書艷聽見他這話時無辜的愕然神色,深深烙在他腦海裡。事實上,這話並非在告誡她,而是在告誡他自己。這是戲,一場由他操控的爛戲。要奪權的方式有千百種,可是無論他再如何盤算,都會不自覺地把書艷牽進去。到底他的計謀重點是為了奪權,還是為了書艷? 思緒紛擾,百感交集,他饋恨地甩開腦中一切糾葛,讓自己亢奮的肉體主宰此刻。 「萍萍!」 他一聲怒吼,侍妾們立即熱切湧入,如火如荼地展開淫野纏鬥。她們不明白喀爾瑪近來為何變得異常煩躁、異常狂浪,也不在乎他齒縫間模糊憤吟的是誰的名,因為沒有一個女人能抓住他的心。 這個男人有的,只是野心。 請支持原出版社和作者,購買書籍。 那次在喀爾瑪家作客的事,被嬤嬤和書音扯得天花亂墜,說她突然搖身一變,就化為戀愛中的女人模樣。原來之前對喀爾瑪的排斥與反感,都是裝的。 書艷枯坐在喀爾瑪府中涼亭感歎,無心看書。 如果家人知道她在眾人面前的羞怯演技全是因喀爾瑪玩了下流把戲,不曉得他們還會不會這麼狂熱地拿他當乘龍快婿看,恐怕連見面都不可能了,更何況是住進他家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