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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 蘭京 他的最後一個字是連同深吻一起覆上悠理的小嘴,他的來勢如此洶洶狂野,讓悠理連更正他的機會也沒有。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他的唇舌蠻橫地飽嘗她雙唇的滋味,火熱的翻攪起慾望,並強迫她的唇舌與他交纏。悠理在他熾烈的侵襲下不自覺地顫抖,讓他放緩了強烈的侵襲,免得把她嚇壞了。 她實在純真得令他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宣德快手一揮,芙蓉粉帳層層籠下。時值下午,根本用不著打燈,所以捻熄燭火這道無聊程序可以免了。 「悠理?」他好笑地輕拍她醉倒似的暈眩臉龐。「你說的規矩我全做完了,然後呢?」 「然後……」她兩眼迷濛,焦點不清地看著宣德方才與她熾熱糾纏的雙唇,些許依戀,又些許猶豫。「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通常不是來段「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的詩句,就是一片薄紗飛蕩,桂子飄香的唯美夢幻景象,兩個靈魂就此融為一體。親愛精誠,永結同心…… 「你的規矩完了?」他得意地揚起嘴角。「好,現在輪到我的規矩上場!」 第九章 「等一下!這樣不對!」與宣德一同坐在床上的悠理死命抓著底衣衣襟,火速退坐到床角去。 「又怎麼不對?」眼前擺著一個他渴望已久的小女人,衣衫單薄,楚楚可憐,讓他快被脹痛的慾望逼瘋了。 「通常……通常戲裡和書裡的故事演到這裡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你為什麼還一直動來動去,脫我衣服?」 「悠理,你到底是看了哪些戲、讀了哪些書?」他非把那些爛戲班子和爛書本全毀了!」 「你能不能先說一下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早知如此,她在穿越時空之前就該先租些三級片加強常識床戲。 他無奈地垂眼歎息,她簡直被嚇呆了,他還能怎樣? 「我不必說,我會一樣一樣做給你看,可是你得相信我一件事。」 「什……什麼事?」 「我絕不會傷害你。」只是初夜之痛恐怕是免不了的。 她躲在床角凝視宣德許久,他也靜靜地回望著她,讓她漸漸適應眼前赤身裸體與她對坐的男人。 悠理慢慢地由床角爬回床褥中央,在宣德想溫柔地扶她躺下的同時全身赫然緊繃。 「你不相信我,悠理。」 「我很相信啊!」她僵硬的朗聲頌揚。 「眼睛閉起來,聽我說話。」他跨在平躺在床的悠理身上,小心翼翼地不讓自己的身子碰觸到她,避免使她更緊張。「你落馬摔傷的手肘好些了嗎?」他輕柔地牽起她的小手,順著寬大的袖管往手肘摸索。 「已……已經好很多了,原本的淤青都怩褪成淡黃色了。」她像是參加朗讀比賽的小學生,語調僵硬而宏亮。 「那就好。我一直擔心兩天沒來巡查,你會不會調皮搗蛋,把傷勢愈弄愈糟。」他一邊低笑,一邊摩挲著她細滑的臂膀。 「你如果真的擔心,為什麼不抽空來看我?」 「你果然很計較這件事。」之前還裝得多麼滿不在意,原來心裡全是疙瘩,就是無法不介意。「我忙啊,當然沒空看你。」 其實他是故意裝忙,吊她胃口。他原本打算將她一個涼涼閒置個四、五天,再去看她,沒想到自己才捱兩天,就忍不住跑來「探望」。 「你想我嗎?」他一邊呢喃,一邊悄悄解開她底衣的衣扣。 「嗯。」在他的溫柔軟語下,悠理也不想再故作姿態了。「可是相信的感覺實在很不舒服,總以為你會在下一刻出現,或以為廊外的腳步聲就是你的,害我等了整整兩天……」 「真可憐。」宣德輕笑,將她鬢邊的髮絲攏至耳後,順勢撫向她滑膩的頸項,愛撫她已經敞開前襟暴露於外的鎖骨與肩頭。 「宣德……你……你是為逃避娶妻才想跟我私奔嗎?」 「說法不對。」他的手不斷撫揉她的肩頭,故作輕鬆地漸漸往下游移。「我早就計劃好要離開王府,剛好準備娶妻的動作可以作為掩飾。」 「原本你早就想離家出走。」她就奇怪,宣德怎麼可能只聽她一句看法就決定照她的建議去做。 她閉著雙眸,呼吸卻開始失去規律。她沒想到宣德的手會有如此的魔力,凡是他手掌所經之處,都會有股灼熱感蔓延,彷彿每寸肌膚都要燃燒起來。 「悠理。」當他緩緩壓在她身上,貼著她雙唇低語時,她才察覺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地合貼在他身上,赫然繃緊了身體。「別緊張,我有重要的話問你。」 當她張開雙眸時,差點被宣德火熱的眼眸與沉重的男性氣息融化。 「跟我走,是絕對沒好日子可過,甚至比在塔密爾還苦,你敢不敢?」 她無助地凝視著他,嬌弱地點點頭。「可是……你不能半途拋下我,不可以隨便把我一個人送走。」 宣德的臉上勾起自大的笑容。「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隨即他的唇火熱地覆上她的,開始期待已久的甜美饗宴。 他的吻飢渴而狂野,充滿官能性的挑逗。他的一隻大掌插在她後腦的髮絲之中,強迫她迎接他更深入的唇舌探索,他的另一隻手則緊緊壓在她背後,讓她一身細嫩的肌膚完全與他密合。他唇舌的一再刺探衝擊著她的意識,他喉間發出的滿足低吟聲更讓她神智迷離,不自學地微微扭動身軀,想再汲取他身上更多的灼灼熱氣。 「喜歡我這樣吻你嗎?」他貼在悠理唇上沉重地吐息,拇指輕柔地在她頸邊揉撫畫圈。 看著悠理依依不捨地模樣,他差點笑出來。 他得意地再次吻吮悠理,輕咬著,挑弄著她的下唇。 「我喜歡你的味道。」尤其是她完全不敷脂粉的細嫩臉龐。老天,他從在塔密爾的時候就一直渴望這一刻,現在她人就正在他的懷中,她的心正擒在他的掌中。 「宣德?」當他的手捧起她的乳房,以手指來來回回地戲弄她的蓓蕾,嚇得她連呼吸都頻頻顫抖。「你……你到底想……」 「想嘗嘗看。」他直接將她的蓓蕾含入口中,深深地吸吮著,兜轉著,挑弄到令她全身神經緊繃至極限,明明有點恐懼,卻又無法自制地弓起背。 他真是挑了個最恰當的時機,午後明燦的陽光,透過床頭薄紗照得悠理一身雪膚晶瑩剔透,讓他忍不住想一寸寸地品嚐下去。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吻下去!」她驚慌地推打宣德結實有力的肩頭,阻攔他一路吻到她小腹的唇舌。「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不知道所為兩情纏綣會「綣」到什麼地步,也不曉得放下紗帳之後,帳內的兩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不是兩個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翻來翻去,然後睡覺就可以了嗎? 「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想怎樣?」 「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人了?」他根本什麼都還沒做。 「我們明明都已經……已經做完了嘛,就……就應該好好睡覺了。」她的臉紅得一塌糊塗,舌頭打結。 「天哪……拜託你不要在這個時候笑話。」他伏在她的小腹上低頭呻吟,真是……無言以對!依她以往的言談與反應,他以為悠理多少已知道男女之事。但究竟是多還是少,現在可成了大問題。 「不要笑!我是很認真地在——」 「的確,遊戲時間已經結束。」他的唇移回她臉上,「我已經沒有興趣再照你的方式耗下去!」 「那你就快滾吧!回去收拾你要離家出走的行李,或去準備上元家宴的事宜也行。去忙你的正事,少在這裡耍著我玩!」 「好,咱們就來忙正事!」他狠手抓住悠理在他身上羞憤捶打的小拳頭,俐落地以左掌將她雙腕緊緊扣在她後腰上。 「你幹什麼啦!」她氣惱地扭動著,可是非常奇怪地,宣德只用很少的力氣就有效地鎖住她雙腕關節,任她如何掙扎都使不上力,扭不開他的箝制。 「你不是要談正事嗎?那我們言歸正傳,繼續偵查的任務吧。」他刻意地貼緊悠理扭動的身子,結實的胸肌壓迫著她豐潤的雙乳,享受她的乳尖在他身下挺立的美妙觸感。 「你先放開我再談!」他好噁心,居然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吐息低喃。不過她也滿下流的,竟然有點沉醉在這種微微暈眩的氣流之中。 「杜悠理,你老實招供,你是不是私下毀了我的東西?」他以右手探索著她全身上下的曲線,貪婪地撫摩著她一身細嫩的感觸。 「我只是……不小心摔壞你的書和剛才的藥膳而已。」他摸她的方式實在很色情,可是她又很罪惡地沉溺在這股奇異地酥麻感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