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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蘭京 「要帶兵打仗的給我滾遠一點,怕我的陰陽眼會惹鬼上身的也滾遠一點,我根本不在意你們任何人!」她不信一個人獨處就沒辦法活得快樂。 虧她還作過大頭夢,要努力融入這個新家庭,用心改善這府裡冷淡的家族關係、拉近每個人的距離……簡直放屁! 「格格!」小銀端的雖是薄酒,但再清淡的酒照她這種唱法,都會喝出效力。 「前一刻才說要帶其他女眷們來拜訪我,後一刻卻統統躲得不見人影。」下午二嫂的事,想來就難過。「那個混帳傢伙也是這 樣,上一句才在向我討洞房花燭夜,下一句卻是一聲不吭的遠行去。這樣耍著我玩,很有趣嗎?」 「格格,也許人家只是說說應酬話,是您看得太過認真……」 「我聽不懂應酬話!我也不知道應酬話跟其心活該怎麼分別!我只知道講話要老實,就算難聽也要坦白。現在怎麼變成我不對了,所有講話曖昧不清的人才對?!」 「拜託別吼了,也別喝了。」小銀直想搶回玲瓏抓著不放的酒壺。 「認真過活的人是不是太笨了?那你們來教我做個聰明人!要怎麼樣才能說是一套、做是一套地當個雙面人?」 「你沒那個天分。」 「海東青大人!」小銀幾乎心臟麻痺,所幸海東青在她嚇昏前叫她滾出去。 海東青一身厚重裝束地矗立她跟前,幾乎擋住所有燭光,但背光的他雙眼異常陰冷明亮。不知她是不是喝大多了,他似乎變得更 加魁偉巨大,竟讓屋子顯得狹小起來。 「你在搞什麼?」竟把整張臉醉成紅蘋果。 「你又在裝什麼?」她不怒反笑,已經醉得可以赤手空拳上山打老虎,什麼都不怕。「這裡沒外人了,你可以剝掉那層假面具。 你要殺就殺、要打就打,悉聽尊便。」如果不是她迷濛的美眸中微有受傷神色;他會以為她是為了應付今夜回房的事藉酒壯膽。 「原來這就是你順從命令的方式?」他歎息後竟沒來由地惱火起來。「還不上床就寢,你喝得還不夠嗎?」 「遵命!」她重重把酒壺砸在桌上,大步踱往內房床榻時差點一頭撞上屏風。 「你是故意要惹我嗎?」他及時救回的小人兒軟趴趴地掛靠在他胳膊上。「叫你做個乖乖聽話的妻子就這麼不甘願。」 「你看,你果然只在沒外人的場合才發脾氣。」她對著他身旁的花瓶架甩動手指。 「我人在這裡!」他猛力扳過她的下巴。 看著這張微有歲月滄桑的俊容,她心頭突然湧起強烈的難過。 「為什麼你也跟他們∼樣,這麼想遠離我?」 「遠離你?」他的眉頭凝在一起。他們又是誰? 「我一直以為你和大家不一樣,所以才希望和你永遠在一起。結果我錯了,對不對?」 他當場愣住。 「你不是勇士嗎?你和我在惡夢中的時候,你明知自己打不過那些鬼怪、殺不完噁心的妖魔,可是你始終全力相搏,不是嗎?為什麼你卻不敢面對我?」 「我不敢?」他真的可以因這三個字而扭斷她的脖子,但眼前如泣如訴的嬌顏令他的火氣轉為奇妙的感覺。 「我…」她正想傾訴的剎那,突然變了臉色。「我好像…有點想吐…·」 海東青氣憤地呻吟一聲,火速抱起她扔進床榻裡,不等她開口抱怨就直接伸指深入她舌後按壓,立刻讓她趴在床邊吐得啼哩嘩啦,幾乎快把內臟吐翻了。 「你……你又這樣整人……」還來不及開罵,她又開始另一場浩劫。 「你晚上到底吃了什麼東西?」他一邊按摩著她的背,一邊對痰盂內湯湯水水的嘔吐物皺眉。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不吃東西?!」屋頂差點被他的怒吼衝破。「肚子裡根本沒裝多少東西也敢空腹灌酒!」他硬灌了她整壺茶漱口。 「你幹嘛那麼粗魯……」元氣大傷的她連發火的力都沒了,只能楚楚可憐地盈著淚光。「我好難過……」 嗽完口後她整個人癱躺在床,氣若游絲。 「下次再敢這樣,我會讓你更難過!」海東青憤恨地迅速扒下自己身上的厚重衣袍。「翻過去趴著!」 沒力氣和他爭了。玲瓏撐著最後一口氣掙扎地照做,任他放肆地掀起她的中衣,直接按壓她背部的穴道。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海東青?」虛弱的輕哺宛若夏夜風鈴。「現實中的那個,還是夢裡的那個。」 「每一個都是真正的我。」 「是嗎?為什麼你能做到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 「被環境逼的。」 「不懂。」 他無法確定自己是在感歎還是讚歎,他從未接觸過如此細膩柔軟的嬌軀。他的粗手雖然生滿老繭,卻仍舊喜歡撫摸細緻的東西。 「當整個家族都只能靠我一個人振興時,我就已經沒有放縱情緒的權利。」 「為什麼?誰規定非要如此不可?」 「我。」他沿她纖弱的背脊按壓至頸後穴道。「情緒化的人成不了大事。」 玲瓏在半睡半醒間沉默許久。「你為家族犧牲太大了。」 「犧牲?」可笑的說法。「這是磨練。」 「我不喜歡。」 「不喜歡平日我在人前的模樣?」 「不是,不論哪一個你我都喜歡,我不喜歡的是你這樣壓抑自己。」啊,給他按摩得好舒服。「我的胃還有點難過,幫我操 揉。」 「翻過來。」空腹吐酒吐到胃液都嘔出來,不難過才怪。 中衣的衣擺掀蓋在她高聳的胸部上,玲瓏毫無戒心地任他粗厚的大手按壓胸骨下方的穴道,自肋下至小腹輕柔有力地不住按摩, 舒服得幾乎快昏昏睡去…… 「你不走,好不好?」 「你到底在講什麼?」見她久久不回答,他不耐煩地抬眼看她。 他幾乎是在一瞬間產生強烈反應。 她像是偷偷下凡的貪玩仙子,慵懶地躺在森林裡、湖畔碧草花叢間,完全沒有防備,嬌媚地舒展動人的姿態,脆弱而易受傷害。 令人想好好呵護,又想狂野地蹂躪一番。 「玲瓏?」隨著按摩的律動,他順勢將她的中農更往上推,立刻彈出兩團雪艷的玉乳,引爆他體內的熊熊烈火。 「你為什麼非要遠行不可?」她迷迷糊糊地微啟雙眸,重拾話題。 「我沒有要遠行。」他雙手讚歎地繞著她雙乳的輪廓遊走,享受不可思議的細膩。 「小銀看到你的侍從在替你打點行李。」 「只是到北境巡查幾天而已。」 「你非去不可嗎?」 「對。」他捧起她雙乳飽滿的曲線,任由拇指挑動細嫩的頂峰。 玲瓏當下倒抽口氣,神情迷惑。「你要做什麼?」 「北境各期駐防的巡視。不過那不算遠行,只去幾天就會回來。」他粗厚的拇指來回搓弄,好奇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柔嫩的東西。 「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由柔軟蓓蕾上傳來深深吸吮與舌尖挑弄的感受,引發她本能的顫動。「你這是在治療我的酒醉跟 反胃嗎?」 「不,這是在治療你跟我。」他貼伏在她快喘不過氣的嬌軀上褪下衣衫,肌膚相觸的摩裟令他愈發力奮灼熱。 「等一下,我有點搞迷糊了……」她的背脊不自覺地拱起,彷彿被他熾熱的雙唇吸引。「我應該要跟你討論關於你對我的感覺。」 「感覺很好。」完美得令他心醉神迷。置身在她細膩雙腿間的感受,宛如置身天堂。 「我要的不是這種答案!」她想阻止有東西往她下身探去的感覺,卻醉得不知該推開哪一樣。「你到底覺不覺得我很重要?」 「現在來說,非常重要。」否則他無法應付這股前所未有的波瀾——一份竟然在他自制力少外的狂野慾望。 「可是你明明答應我.說你會尊重,結果卻突然收拾包袱就要遠行,根本不跟我說一聲。你真的在乎我嗎?」 他愕然中止火熱的攻擊。「你就是為這個在喝悶酒?」 「當然不只。我從∼開始就一直問你為什麼會娶我。真的只是巧合,還是你精心設計.目的就只為了掌控我、報復我?」 「我沒有理由要報復你。」 「你有!」她發出嬌弱的抗議。「你太驕傲了,連平時情緒上的軟弱面都不肯給人看見.更何況是在夢中把你的糗態都看盡的 我。」 連他也無法理解地,自己竟在這一刻咧開笑容。 「你竟敢指責我?」 「你做錯事了,我當然要指責。」 「你做錯的事又怎麼說?」 「我哪有做錯事?」她向來乖得不得了。 「你不但出言污辱我.還拿這莫名其妙的瑣事跟我嘮叨,藉機洶酒,吐得一塌糊塗也敢指揮我替你壓穴按摩。小丫頭,從沒有人 敢對我如此放肆。他猙獰地鉗住她的小臉。 「你做人還真失敗,竟沒一個能對你忠言相諫的親友。」 「那是他們夠聰明,知道惹惱我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