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可兒 > 花晴,俏!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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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可兒 酸澀感衝上她的眸子,心中甜苦雜陳,不管說什麼話都不能表達出她如今的心情,唯有握住他的手,緊緊地偎著他,無言的交流著彼此不能明示的情。 在一番真情流露後,堂維卻馬上推開花晴,他知道不該再沉迷下去,狠心絕情才是解決她痛苦的最好方法,所以他立刻起身下床。 「我不應該再留下了,我讓婢女來伺候你!」堂維背對花晴丟下話,快步便要離開。 花晴驚慌的跳起,道:「不要,你別走,不要離開我!」 堂維站定腳,故意裝出冷笑嘲諷,「不要?!你對我只有不要、不行、不可以這些話嗎?我留下讓你為難,我離開你又說不要,那你到底要我如何做呢?」 「我不知道!」花晴無措地回答。 「你既然不能決定,就由我來決定吧!」說完,堂維繼續往門口走去,卻聽到後面傳來的啜泣聲。 花晴無助的傷痛哭泣,她不能要堂維留下,卻無法承受他離開的苦。沒有他,她又該如何度過漫漫長夜呢?她六神無主地直落淚。 不能心軟,他絕不能心軟的。堂維不斷告訴自己,只是腳步卻有如千斤重般,讓他怎麼也無法跨出。 堂維急轉回身對著花晴怒喊,「該死的!你一定要哭給我看嗎?」 花晴被斥喝得更是委屈難過,眼淚無法遏抑的直落下。 堂維雙手緊握成拳,最後理智還是輸給心底狂湧的憐惜,他頹然的快步回到床邊,將哭得像個淚人兒的花晴擁入懷裡。 「我該拿你怎麼辦?告訴我,晴兒,你要我怎麼對你才好呢?」堂維低歎無奈的輕喊,用更大的力氣抱緊花晴。 花晴不忍心再說不知道,可是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何上天要安排這一切,是考驗她?還是在捉弄她呢?這一刻她只想拋開所有的禮法教條,她不想放開這個厚實、強壯的懷抱,她不想啊! 堂維沒聽到花晴的回答,低頭看向她,她粉頰上還掛著兩行淚,教他不忍心再逼問她,他不得不再次退讓,抱著她一起躺倒在床上。 花晴小臉靠著堂維結實的胸膛,他濃厚的陽剛氣息鎮定她心中的不安,她輕打個呵欠,有點倦意,卻又不放心的輕輕出聲,「別離開!」 一會兒後,她才聽到堂維低沉的回應,「睡吧!」 得到他的承諾,花晴才放心地合上眼休息。 相對於花晴的安穩睡眠,堂維卻沒有一絲的睡意,他就這樣過了無眠的一夜。 這一晚也是他們同床共枕的第一夜。 ??? 凡事有了起頭,接下來就很容易依循。 從那夜起,堂維每個夜裡都會到房間陪花晴,不過他沒再睡地鋪,兩人有如夫妻般相擁而眠至天亮。 花晴不再說出拒絕的話,她眼裡只有現在,也心甘情願的付出柔情,與堂維有著逾越禮法的親密接觸。 雖然明白她的行為失當,與禮教背道而馳,可是她無法抗拒心裡的欲塑,只好任性的隨心所欲,貪圖放縱的歡愉。 在一次次熱烈的肌膚相親、擁吻下,她完全熟悉堂維的氣息,兩人靈犀相通,彼此親近得無任何隔閡。 生活就在如此曖昧不明的情況下日復一日的過著,這樣的關係既不能公開,也不能說明白,沒有承諾,更沒有將來,只能過一天算一天,他們知道當她的右手完全痊癒後就得離開維爵莊,兩人從此分屬兩個世界,不再見面了。 這是個規則,不用明訂卻令兩人都心知肚明的規則,他們沒權利更改規定,只能遵守。 花晴試著擺動右手,緩緩的將手臂舉高,慢慢地平舉,再向上拉抬,直至快接近手臂能舉起的最高點前才停住。 「公主,您的手臂已經能舉得這麼高了,傷勢復原得真快,只要再過個幾天,相信公主便能完全痊癒了!」小佩歡喜說起。 「這真是好消息,恭喜公主,秀秀先向公主道喜!」秀秀也開心的忙賀喜。 花晴放下手臂,臉上沒有笑容,反而是心事重重。 「公主,怎麼了?您不喜歡手臂快些好嗎?」小佩直言問道。 秀秀忙輕斥,「小佩,別胡說,誰不希望受傷能快點康復呢!公主,您悶悶不樂,是不是有別的心事?」秀秀看著花晴公主。 花晴淡笑帶過,「我哪有什麼心事,秀秀、小佩,你們可記得自己來維爵莊有多久的時間了?」 「回公主,我和秀秀是八月初到莊裡來伺候公主的,現在是九月底,將近兩個月了!」小佩笑著回答。 「正確的日子是八月初三,那時還是初秋,天氣仍熱得緊,不過現在就涼多了,很快的冬天又要到了!」秀秀補充說明。花晴心想,天氣真是涼了許多,尤其夜裡最為明顯,所以她總愛躲在堂維懷中,汲取他暖暖的體溫,讓她有一夜好夢。花晴眼底有些甜美的笑意,「這兒的冬天很冷吧?」她順口提起。 「對啊,非常的冷,差不多在十月底就開始下雪了,十一、十二月是天寒地凍的,人都要待在炕上取暖才行。」秀秀表示。 小佩開玩笑地道:「公主,那時睡覺身邊最好有個伴,否則一個人睡最容易凍著了,我娘常說,我爹到那時最明白她的重要性了!」 這話令花晴有些臉紅,秀秀忙斥喝小佩,「這樣的話你怎能拿出來說,對公主太不敬了,快賠罪!」 小佩吐吐舌,趕忙道歉,「公主,對不起,小佩是無心的,請您別怪罪。」 花晴好笑的搖著頭,「不要緊,我不會在意的。中儒國很少下雪,我真想見識一下這裡的冬天有多冷呢!」她的語氣很是嚮往。 「再過一個多月就會下雪了,公主留在莊裡就能看到雪呀,很快的!」秀秀說著。 花晴笑容裡有著深沉的無奈。 她也想留下,看這兒的雪,也想明白冷到需要兩人一起取暖的冷是什麼樣子,能夠和她一同取暖為伴的,自然只有堂維了,可惜在下雪前她的傷勢就會痊癒了,她還能留下嗎?想自己終是無緣看到這裡的雪景了。 晚上,與堂維相處時,花晴沒提到手臂快復原的情形,只是偎著他,承受他柔情似水的吻。 吻畢,堂維在她受傷的肩頭多親了下,關心提起,「你的右臂恢復得如何了?」 花晴不自然地支吾著,「呃……大概……大概可以平舉,但是要再往上抬高便很吃力了。」 「這樣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診療。你為我受這麼重的傷,會不會覺得後悔呢?」堂維笑看著花晴問道。 花晴搖著頭,「我受傷,你花內力為我運氣診療,你也沒少出力,我們彼此是患難與共,有你為伴,我怎會後侮呢!」 堂維眼神轉深了,「你真是個可人兒!」他再覆上她的唇,深情擁吻。 她就是如此深得他心,能贏得他全心的喜愛,教一向最恨女子的他也無法抗拒她,她真像是上天特別為他訂做出來的女人,但是卻又給了她一個他無法解決的身份和責任,若她不是公主,不需要和親,以他的權勢,要得到她是輕而易舉。 可惜事與願違,他就算明白錯過她將會是他此生最大的憾恨,他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如令他能做的就是起著她還在身旁,好好把握所剩不多的相聚時間。 一直以來,有個卑劣的念頭存在堂維心中,令他感到不齒,但那卻是唯一能得到她的法子,不過一旦付諸行動,就會破壞她對他的信任,他也將變成一個卑鄙的小人,所以他遲疑不定。 唉!她真是他最甜蜜也最深沉的負荷了! 第八章 「晴兒,很疼嗎?怎麼眉頭皺得這麼緊?」正在為花晴運氣診療的堂維發現她的神情有異,停下動作看向她。 「是有些疼!」他手指入氣時,那股內力沖得她很不舒服。「跟著你恢復的速度,我已經減弱使用的內力,應該是不會有如此的情形,要不就是你的筋脈已經打通,血氣可以自行順暢流動,外加的助力才會成為阻力,妨礙氣血暢流。晴兒,是不是你的手臂已經完全復原了?你快動動看!」堂維解說後,忙要求花晴舉動手臂。 花晴臉色不太自然,但她還是依言慢慢地舉起手臂,手臂舉得快過頭時她就停住了。「晴兒,你無法再舉高了嗎?」堂維看著她舉臂的動作問道。 花晴咬咬唇,微垂下眼,輕點著頭,「嗯。」 「可惜差一些,不過看這情形只要再努力個三、五天,你的右臂就會完全康復了!」這情形讓堂維開心。 見到他的欣喜,花晴悶悶出聲,「你很高興我痊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