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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可兒 花憐笑得坦然,「沒有希望,又怎會失望呢!你們該明白本宮的個性,本宮是不會為這樣的小事煩惱。伺候本宮寬衣吧,本宮想睡了。」 紫屏、紫茵服侍花憐休息後,兩人便退下了。 花憐躺在床上,心境平和。 她的豁達是被病魔所磨練出來的,一個隨時都可能撒下一切離開人世的人,世事還有什麼值得強求的呢? 她閉起眼入睡,對宙逸未來雲和宮的事不以為意。 然而「君上駕到」的傳喚聲卻在寢宮外響了起來! 第七章 「君上駕到!」 聞聲,花憐立刻從床上驚坐起身。 君上來了?怎……怎麼會這樣呢? 清楚的聽到沉穩的腳步聲踏入寢宮,她不敢再遲疑,慌慌張張地急跳下床,還來不及穿上外衣便見到宙逸來到她面前。 「臣妾見過君上!」花憐才行禮,一雙強健臂膀立刻伸來攬住了她,同時他的唇也吻上她的。 花憐嚇了一大跳,但仍是柔順的承受宙逸強悍又霸氣的吻。 宙逸沉醉其中地想著,她的唇好甜,甜得教他難以忘懷,他想了她一整天,雖然得到了她,卻依然不能完全解去他心中的慾望,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捨不得放開她,擁吻再三後,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唇,讓她偎在他懷裡輕輕地喘息。 宙逸攬著花憐,也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睡衫,他神情有些不悅。「你怎麼沒等本君便就寢了呢?」 「對不起,臣妾猜想君上不會來了,所以就上床安歇了。」花憐柔聲的解釋。 「看你還是一副輕鬆愉快的模樣,想是一點都不在意本君會不會來雲和宮,不來你也一樣可以安睡好眠的,對吧?」想到自己被她搞得心神不寧,而她還能高枕無憂,他就有了火氣。 花憐見他不高興,連忙回應,「臣妾下次會靜候君上的來到,不會先休息了。」 「本君不做勉強人的事!」宙逸還是不滿意花憐的不夠雀躍,心想若換成其他的妃子,一定是歡喜興奮的摟著他,並希求他永遠的寵幸承諾,而不是像她只會恭謹禮貌的回答。 花憐語塞了,偏著頭,一臉疑惑的望著宙逸。「君上,那您要臣妾怎麼做呢?」 她不曉得自己這樣很美、很可愛嗎?宙逸瞪著懷中的俏人兒,無奈地道:「天殺的!你是故意忤逆本君嗎?該打!」宙逸怒揚起手,下一步便拉下花憐的衣裳,將她帶上床鋪。他會讓她心中只有他,所能想的、念的也惟有他,會乖巧柔順的以他為天,永遠仰賴他。 花憐心兒駭然,以為宙逸真要處罰她,卻發現身上的睡衫被他粗魯的扯下,隨即就被他帶到床上,昨晚的事又重演了。 花憐柔弱的配合著宙逸狂悍的攻勢,他雖然激情猛進卻仍保留了分溫柔,不至於傷害到她,讓她在羞怯無措中得到情慾的快樂。 翻雲覆雨、情曲狂奏,在蝕人心魂的歡愛中,宙逸領著花憐登上歡愉的感官殿堂,共享人世間最美好的時刻。 月上中天,夜過去了大半,寢宮裡紊亂的喘息聲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花憐睜開眼,看到宙逸為她渡完氣,唇離開她的小嘴,他的舉動讓她的心揚起溫暖,她緊緊地偎在他的懷中,輕聲道謝,「謝謝君上!」 宙逸仍然不滿足,然而一想起她美好身子的嬌弱,他也只好學著習慣了。 「憐兒,以後你不用等待本君了,累了想睡便去休息,以身子為重。」他不想累壞她。 宙逸如此的體貼舉措令花憐又驚又喜,她抬頭望著他,對他漾出絕美的笑靨。「君上對臣妾真好,臣妾的寢宮裡永遠都會為君上留一盞燈,歡迎君上駕臨。」 花憐艷美出塵的笑顏教宙逸有些看傻了。「君的憐兒!」他俯下臉憐愛的吻住懷中佳人。 花憐怯怯地攬上他的頸項,溫柔的回應。 她的順從讓宙逸心蕩神馳了起來,他連忙控制著慾望,也轉開話題以移走自己眷戀她美好身子的心思。「你頸上玉壺裡的藥丹就是用來醫治哮喘的嗎?」 花憐點頭。「天香續命丹對臣妾而言很重要,所以臣妾才將藥丹放在玉壺裡隨身帶著。」 「那你的玉壺裡還有多少的續命丹?足夠嗎?」宙逸關心地提出。 「臣妾身上還有近十顆的續命丹,也拿了藥單給宮裡的御醫,讓御醫依單子煉藥,藥是不會短少的。」花憐回答,沒想到宙逸還會關心到她的藥。 「母后有向本君提到你的病,說你的哮喘是天生的,無法治癒,一輩子都會為這病痛所苦,真有如此嚴重嗎?」宙逸撫著花憐的纖肩,語氣帶著疼惜。 「的確是如此,臣妾的病體是打從出娘胎就有的了,雖然父王找了許多的大夫來醫治臣妾,仍然無法讓臣妾完全康復,甚至……呃……其實只要小心,臣妾便不會有事的。」花憐突然頓了下,換上更愉快的笑臉說完話。 宙逸看出她有所隱瞞,皺眉下令,「說實話,本君不愛被蒙在鼓裡!」 「御醫是有表示臣妾的病可能會加重,天香續命丹的藥力便要隨著臣妾的病況而增強,這交給御醫來考量就行了。」花憐輕描淡寫的加以說明。 宙逸抬起她的下巴,精明的眸光掃過她美麗無瑕的臉頰,停在她的大眼睛上,看出她的不自然。「只是這樣嗎?憐兒,你並沒有全說出來對不對?」他直接點破。 花憐心慌的別開目光。「沒……沒有,臣妾已經全說清楚了。」 「那你為何不敢直視本君的眼睛呢?」宙逸沒放鬆的逼問。 花憐咬咬唇,輕歎口氣,只好老實說了,「曾經有段時間,臣妾的身子極差,御醫在盡力救治臣妾時,曾很擔心的表示就算加強了藥效醫治臣妾,臣妾虛弱的身子還是會因為劇烈藥物的影響而更為孱弱,就有如飲鴆止渴般,可能……活……活不過十八歲了。」 花憐的話讓宙逸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他的臉色陰沉,悶悶地問,「你今年幾歲了?」 「臣妾今年十七,過十二月初十後便是十八歲了。」花憐回答。 宙逸的臉色冰寒得嚇人。現在離十二月初十隻有三個多月的時間,難道憐兒會!不!他不願再想下去了! 花憐發現宙逸的神情很難看,趕忙出聲安慰,「這只不過是御醫的推測而已,也做不得準的,現在巨妾的身子很好,不會有問題的,請君上放……」「心」字還沒說出口,宙逸便突然大力的將她擁住,緊緊地擁抱著,好像一放手她就會消失般。 他低沉強悍的怒聲道:「不准!本君不准你離開,你是我的君後,沒經過本君的允許,就算是閻王也不能帶走你,我絕不讓你離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讓她的呼吸有些困難。 花憐的心頭湧上暖意,有種受人重視疼愛的歡喜,她也用小手摟緊宙逸,柔聲應著,「好,臣妾不離開,臣妾會盡最大的力量對抗病魔,只願能永遠伺候君上。」 「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讓你食言。憐兒,你要一輩子陪著本君,永世伴在本君身旁,這是命令!」宙逸神情嚴肅的告訴她。 「臣妾接旨!」花憐偎在丈夫懷中笑著答應。只要上天給她命活下去,她就絕對不會離開他身邊。 宙逸撫著花憐單薄的背脊出聲,「本君明天就交代丞相派專人找尋名醫來為你診治,本君相信一定能找到高明的大夫除去你的痼疾,讓你健康起來的。」 上回她病發,他就有此意思了,他絕不讓病魔帶走她的生命,是不忍,也是不能,她是他的人了,她的生死就只有他能決定! 花憐對丈夫的用心報以美麗的笑顏。「謝謝君上!」 宙逸緊蹙著眉頭。「我們是夫妻了,你對本君就只有君上如此生疏的稱呼嗎?」 花憐臉兒微紅,大著膽伸手撫平丈夫微皺的眉頭,柔柔的輕喚,「夫君!」 宙逸滿意了,再次吻住妻子,柔情纏綿一番,才擁著妻子入睡。 ??? 花憐較以前更加的忙碌了,不同的是她忙得很開心,也忙得非常快樂。 現在她的時間被太后和宙逸所佔據,早上陪太后,下午準備宙逸的點心,晚上當然還是和宙逸在一起了。 這樣的區分看起來很簡單,卻常有狀況出現,讓花憐夾在丈夫、婆婆之間兩邊為難。 花憐沒見過脾氣如此相像的母子,一樣霸氣、任意而為。太后是想到就去做,不管後果;宙逸做事更是隨心所欲,不接受拒絕的回答。就是因為有著太相似的性子,所以母子倆常有衝突發生,原因都是為了她。 太后常會霸佔住花憐的時間,她最常做的便是突然心血來潮,不由分說就帶著花憐坐船到河上遊玩個一天,讓宙逸午後吃不到妻子所做的點心;要不就是將花憐拐出宮,到城外的廟宇上香拜拜;還曾拉著花憐微服出宮,到城裡遊玩,直到天黑了才回宮,她就是故意讓宙逸找不到花憐,用此戲耍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