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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可兒 「那麼,首先要做的事,就是造橋鋪路了。建設好對外的道路,讓人民往來方便,再大肆宣傳,這樣就可以使衛城富有起來了。」宗政日曜心中已有了譜。 「你真要幫忙?」蔚天真對宗政日曜的誠意仍是半信半疑。 「有利可圖,為何要放過機會呢?」宗敢日曜笑著回答。 「可是我……我未必會答應嫁給你,這樣你還願意幫助衛城嗎?」蔚天真問出了她最擔心的事。 「你以為呢?對於自己未來的夫婿,你總該有一些瞭解吧?」宗政日曜手點了下蔚天真的小嘴,親密的逗弄她。 蔚天真忙轉頭看著在高崗下的侍衛們,幸而以侍衛的角度該是看不到她這兒的情形,不過她還是輕聲告誡著:「我們說好有外人在時,你就不能亂來的,你怎麼出爾反爾呢?」 「他們又看不到這兒,所以也算不上是『在場』啊。」宗政日曜強詞奪理。 蔚天真瞪了他一眼,心中滿是無奈。他總有辦法狡辯。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宗政日曜這回更大膽了,他伸手攬住了蔚天真纖細的肩頭,親了下她的臉頰。 「你……你太過分了!」蔚天真忙不迭的甩開宗政日曜的手,捂著自己的臉頰,大發嬌嗔。 但這卻換來了宗政日曜的大笑。 「你再這樣,我們就回衛城,哪兒也別去了。」蔚天真警告道。 宗政日曜笑著點頭,一副很合作的表情。「好,我不亂來,反正晚上我會得到補償的,不必急於一時。你的答案呢?」 每晚他都會在沐浴後闖入蔚天真的寢室,與她共宿到天明,共享歡愛的快樂,第二天一早,他再回悅賓閣。 白日同進同出,夜晚又共枕同眠,宗政日曜對這樣的生活雖不是很滿意,但也能勉強接受。他相信他終有一天能帶著女裝的蔚天真出現在眾人眼前的。 相對於宗政日曜的愜意,蔚天真就無法如此輕鬆了。光是每天早晨催促他起床離開,就讓她緊張又頭疼──緊張雪蘭會突然出現看到這一切,頭疼宗政日曜愛賴著她,總不肯明快的起床離開。而平時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撫摸她的臉或摟她的腰,又時常在她的臣子面前說些雙關語,讓她又羞又氣,她真的對他是束手無策了。 「那你也到晚上再知道好了!」蔚天真順勢頂回去,卻發現了自己話裡的語病,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她又羞又窘,飛也似的離開了高崗。 宗政日曜則大笑地跟在她後頭。 隨行人員受到領主好心情的感染,也露出了笑容。 衛城的臣子們更是高興,看來領主和城主相談甚歡,對衛城也很滿意。 *** 寢室裡,紊亂的氣息已經平穩下來,傳出的是男女的隅隅私語。 「還記得下午的問題嗎?你對我瞭解幾分,又信任幾分呢?」宗政日曜讓蔚天真趴在他身上,撫弄著她的一頭長髮詢問道。 蔚天真輕輕搖了搖頭。 「這是什麼答案?」宗政日曜好笑的問。 「我不知道。」蔚天真老實回答。 宗政日曜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不可能完全不明瞭我,老實說出來,我要聽!」他不讓她混過去。 蔚天真看到宗敢日曜眼裡的堅持,咬了咬唇,她誠實地說:「好,我就說給你聽。你是我見過最霸道、最自大、最無禮的男人,為了自己的喜好,你可以不顧念他人的意願,用權勢、武力去得到所要的東西,不達目的絕不放手。所以你若會為衛城做任何事,也是基於我的關係。衛城不過是一個封閉弱小的城邦,若你根本就不認識我,你也不會支援衛城,更不會對衛城另眼相看。」在她以為,若沒有宗政日曜,她們可以過著以往的生活,不必面臨兩邊為難又無可奈何的窘境,因此對於宗政日曜,她還是有著很深的埋怨。 「在你眼中,我是個仗勢欺人、不擇手段,只為了自己的私慾,而不顧慮別人的暴君?」宗政日曜的表情霎時變得冷然。 蔚天真沒見過宗政日曜這副模樣,她對自己說出的重話也有些悔意,但她隨即想到自己常上宗政日曜的當,前一刻他可以看似非常難過,下一刻又馬上變回笑臉;這次他的冷淡也是裝出來的吧,她不會再受騙了。 蔚天真用力的點點頭,還加了幾句話:「對,你就是這樣的人。若你想證明你不是,就離開衛城,永遠也別來煩我了。」明知宗政日曜不會答應這麼做,她仍想逞口舌之快,當作是一種小小的報復。 宗政日曜直視蔚天真許久,臉色越來越冷漠,眼中混合著心痛和失望。 蔚天真大方的回視他,等著看宗政日曜拿什麼理由來壓她。 但是這回她料想錯了,宗政日曜只是放開她,迅速的下床穿來。「既然如此,那我明早就離開衛城,永遠也不會再來煩你了!」 說完,他快速的離開了。 蔚天真被宗政日曜的言行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怎麼了?真生氣了嗎,從認識宗政日曜起,她從沒見過他發脾氣的模樣,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又在嚇唬她呢? 他應該只是嚇唬她吧,若他這麼輕易就被激跑,他們也不會糾纏至今。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蔚天真拉好被子,閉上眼睛。 不知為何,一整晚她都睡得很不安穩,翻來覆去的直到天明。 隔天,蔚天真一大早就醒了,雪蘭進來服侍時,她已經自己打理好一切。 「城主,你今天醒得這麼早。」雪蘭說道。 蔚天真點點頭,正要開口,寢室外就響起了侍衛急匆匆的腳步聲。 「城主,宗政領主現在正領著侍衛要離開衛城,伊大人和多位大人正在努力挽留。目前他們在廣場上,請城主快前去看看。」侍衛在門外稟報。 蔚天真心一緊,立刻奔出房門,急急的衝往廣場。他……他真要離開嗎?不會的,不會的!她的心驚疑不定,腳下更加快了速度。 她一到廣場,果然見到宗政日曜和他的手下都已準備好要離開。她忙趕到他面前,還未開口,宗政日曜就先說話了。 「蔚城主,感謝你這些天來的照顧,叨擾了許久,我也該離開了。對於我答應要幫忙衛城一事,我不會食言,蔚城主可以放心。我衷心希望衛城能富強起來,也祈望蔚城主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過得很快樂。告辭了。」 說完,他就俐落的上馬,低喝一聲,帶頭衝出了衛宮。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呢?」蔚天真呆在當場,喃喃自問。 「屬下也不明白。屬下走入廣場時,宗政領主就帶著人馬要離開了。屬下詢問原因,領主只說出來太久,該回炎城了。」伊應麟向蔚天真稟報。 蔚天真看著宗政日曜離去的方向,好一會兒都不發一言。最後她歎了口氣,神情悲痛的離開了廣場。 蔚天真低著頭走回了寢室,雪蘭見城主又走回來,迎上前關心地間:「城主,宗政領主留下了沒?」 蔚天真揮揮手,口氣虛軟的交代:「出去。」 雪蘭見城主臉色不對,連忙要扶她,「城主,你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出去,出去!」蔚天真連聲大叫,用力將雪蘭推出寢室。關上門,她靠在門板上慢慢地滑到地上,用手摀住了臉。 宗政日曜走了,他真的走了! 此時,蔚天真才感到心在抽痛,她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宗政日曜為什麼要走? 她一顆心是空蕩蕩的,彷彿被人抽走了所有力量和精神。當宗政日曜離開時,她想出聲叫他不要走,喉嚨卻乾澀得發不出聲音:想衝上前留住他的腳步,她的腳卻像是長了根般,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她眼睜睜的看著宗政日曜離去,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他的馬踩過般,破碎成一片片。 宗政日曜真的走了,就這樣義無反顧地離開了她,離開了衛城。 為什麼他要走?他不是會如同以往哈哈一笑,三言兩語就讓她啞口難辯嗎?為何這次他卻說走就走,沒有狡辯,沒有吊兒郎當的賴皮,連回頭再看她一眼都不願。他真放棄她,不要她了嗎? 思及此,蔚天真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跳起身打開門,不顧旁人驚訝的目光,施展輕功飛越過廣場,直往外衝去。 眾人都被蔚天真的舉動嚇得愣住了,伊應麟是第一個回過神的人,他大聲的命令侍衛快跟過去保護。 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大早,宗政領主莫名其妙地急急離開了衛城,而城主先是變得失魂落魄,而後又像發了狂般,直往外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