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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 卡兒 (哼,我要的人是你,不是你妹妹。)胡國家森冷地笑道。 「說吧!你在哪裡?」段絕垣追問。 (你現在就開車出來,一路上我會打電話給你,你照著我的指示走就對了!)胡國豪陰險地說,隨即掛上電話。 遲怒和殷堊都直覺感到段飛鳶出事了,焦急地 問著段絕垣:「飛鳶真的出事了?」 段絕垣眼中閃著狂怒的火焰,「可惡!胡國豪擄 走了飛鳶。」 「胡國豪?他是誰?」遲怒滿懷疑惑地開口。 「他以公司的名義在外召募分公司,昨天被我揪 出並開除。」段絕垣緊蹙著雙眉,「我現在要去救飛鳶。」 「我陪你一起去!」殷堊立即義無反顧地說。 「不行,他指名要我單獨前往。」段絕垣冷著一張俊顏。 「有說明地點嗎?」遲怒冷靜地問。 「沒有,他會在路上給我指示,要我依照他的指示前往。」段絕垣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色。 「沒關係,我有辦法。」遲怒神秘的微微一笑。 轉身上樓回房間,再迅速地衝下樓,手中多了一個小巧精緻的儀器,「這是追蹤器,無論你在哪兒,我都能知道。」他詭譎地笑了笑,「去吧!自己小心點。」 段絕垣憤怒且擔憂的臉色終於露出一絲笑意,「謝了。」 「謝什麼,別忘了我們是兄弟。」遲怒輕拍著段絕垣的肩膀。 「對,我們是兄弟,兄弟有難,伸出援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殷堊朝著段絕垣露出堅定的微笑。 段絕垣笑望著他們,再多感謝的話都盡在不言中。 心裡擔憂著段飛鳶的安全,他急忙駕車奔出家門,心裡不停地吶喊禱告:飛鳶,你千萬別出事,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麼事,只怕我也活不下去了。 一滴淚水沿著他的面頰滑落。 ******** 胡國偉心急如焚地衝進段家,驚見遲怒和殷到兩人沉重的臉色,「飛鳶……真的出事了?」 殷堊氣急敗壞地衝到胡國偉面前,揪住他的衣領,「你少在我們面前假惺惺,你會不知道飛鳶出事?依我之見,你們兩兄弟分明是有預謀的。說! 飛鳶現在到底在哪兒?」 胡國偉嚇得臉色慘白,「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真的!我更沒想到還是我哥哥做的。」 遲怒連忙走向前拉住殷堊的手,「我相信他一定不知道這件事,放開他。」 殷堊望了遲怒一眼,忿然鬆手放開胡國偉,「萬一飛鳶真出了什麼事,你也難辭其咎。」 胡國偉心急如焚地瞅著遲怒,「飛鳶有消息了嗎?」 「是有消息,不過你哥哥指名要絕垣單獨去見他。」遲怒見胡國偉神色焦急,雙手不停地揉搓,試探地問:「國偉,依你猜測,你哥哥可能會將飛鳶帶到哪裡?」 「我……」胡國偉緊擰著眉頭,面色凝重的陷人沉思。「一時想不出來。」 遲怒溫和地道:「沒關係,慢慢想。」他越過胡國偉的肩膀望著殷堊,「追蹤到絕垣現在的地方了嗎?」 「有,絕垣是朝著淡水的方向前進。」殷堊緊盯著屏幕,以得知追蹤器目前的所在位置。 「淡水!」胡國偉驚叫了聲。 「你想到什麼了嗎?」遲怒立即察覺到胡國偉怪異的神色。 胡國偉面有難色地瞅著遲怒,「我知道哥哥有一票朋友住在淡水。」 遲怒探問:「你是否知道那些人住在哪裡?」 「曾經去過一次,應該還有一點印象。」胡國偉似乎在搜尋以往的記憶。 遲怒毫不猶豫地喚著殷堊:「儀器帶著,走!」 殷堊連忙收拾桌上的追蹤儀器,帶著胡國偉匆匆離開。 ************* 段絕垣依胡國豪的電話指示,先是在市區繞了幾圈,最後來到淡水一間鐵皮屋前,段絕垣將車子停在大門緊閉的鐵皮屋前。 「胡國豪,我已經到了,出來!」段絕垣揚聲叫嚷。 鐵門緩緩地升起,裡面是一片漆黑,段絕垣謹慎戒備地站在門口靜觀其變。 「段絕垣,你沒膽進來嗎?」裡面傳出胡國豪陰沉的譏諷聲。 「要我進來可以,你先讓我看到飛鳶。」段絕垣文風不動,全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 「絕垣,不要進來!」 是飛鳶的聲音! 「飛鳶,他有沒有傷害你?」段絕垣憂心的問。 段飛鳶沒有回應,令段絕垣心急如焚,顧不得自身的安全衝進屋裡,「飛鳶、飛鳶……」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他馬上警覺地繃緊神經。 一根木棍由他左方襲來,段絕垣敏捷地一個閃身,不僅躲過偷襲他的一記木棍,並出其不意準確地一掌劈向那人的手肘。 那人發出一聲慘叫,連帶的木棍也滾落地上。 段絕垣不屑地冷哼一聲,「玩陰的?」憤恨地往前走了幾步。 屋裡的燈火突地亮起,段絕垣承受不了突來的強光而半瞇起眼睛,等他完全適應之後,赫然發現段飛鳶就坐在他的正前方,雙手被鉗制在椅背後,頸上還架了一把閃閃發光的瑞士彈簧刀,段絕垣不得不停住腳步。 段飛鳶露出驚煌的神色,抿著嘴不停地搖頭,「不要……絕垣!」 「沒想到天底下還有能令你心疼難受的人。」胡國豪憤怒地抓住段飛鳶的頭髮,用力一扯。 段飛鳶痛得發出一聲慘叫,她的叫聲令段絕垣心痛不已。 段絕垣氣憤地雙手緊握成拳,眼中發出令人凍結的寒光,冷冷地瞪著他,「我說過,只要飛鳶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我倒想看看,現在是誰讓誰生不如死!朋友們,都出來吧!」胡國豪大聲吆喝。 瞬間有四五個男人手持木棍從四面八方走出來,每個人臉上都有著一樣陰毒的冷笑。 「朋友們,就是眼前這傢伙斷了我們的財路。」 胡國豪大聲咆哮,震耳欲聾的聲音令人戰慄。 聞言,持木棍的幾個惡男緩步地逼向段絕垣。 段絕垣緊繃起全身的神經,屋裡正凝聚著一股風雨欲來的緊張氣氛。 段飛鳶震懾地睜大眼睛,張大了嘴。 「住手!」胡國偉大聲嘶吼,快速從外面奔進屋裡。 胡國豪錯愕於胡國偉的突然出現,「你怎麼會來這裡?」 胡國偉跑到胡國豪身邊哀求:「哥,我求你不要亂來!」 「你懂什麼?他不僅斷了我的財路,也讓我失去了工作。」胡國豪不屑地嗤哼。 「哥,我都已經知道了,其實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胡國偉大義凜然、苦口婆心地勸阻胡國豪。 胡國豪根本聽不進胡國偉的苦勸,憤而將他往旁邊一推,「滾開!我不想聽你說教。」一雙惡毒的眼瞪著段絕垣,「各位,上!」 「這麼多人對付一個,真是小人。」殷裡神情自若、一派悠閒地走進來。 「殷堊?」段絕垣先是一怔,隨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還有我吶!」遲怒緩步走進來,「這場面怎能缺了我?」 三人相視,露出會心的一笑。 「你們如果敢亂動;當心我在她美麗的脖子上留下痕跡,」胡國家要挾地將彈簧刀架在段飛鳶的頸項上,做出欲傷害她的樣子。 「哥,不可以!」 胡國偉見狀,情急之下卯足了力氣衝撞胡國豪,胡國豪被那股衝力沖得撞上牆壁。 胡國偉迅速將段飛鳶連著椅子拖至一旁,「別怕,別怕……」他安慰著受驚的段飛鳶,自己也嚇得猛打哆嗦。 段絕垣、殷堊和遲怒見機不可失,立即展露平時深藏不露的功夫迎向惡漢;五個惡漢根本不敵他三人,瞬間個個已不支倒地。 殷堊和遲怒立即奔向主導此事的罪魁禍首胡國豪身邊。 殷堊一把將他揪起,「真不知道是誰會生不如死?」舉起拳頭準備打下去。 胡國偉立即衝到殷至面前ˍ擋住他欲要落下的拳頭,苦苦哀求:「求你,不要……」 段絕垣也開口阻擋:「殷堊,看在國偉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殷堊不情願地收回手,揪起胡國豪惡聲惡氣地恐喝:「看在你弟弟的面於上,我就饒了你這一命。」 隨即用力一甩,將胡國豪重重地摔在地上。 段絕垣趕緊解開捆住段飛鳶雙手的繩子,段飛鳶驚魂未定地緊攀住段絕垣的頸項。 「絕垣、絕垣……」 段絕垣心疼地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將她抱起,貼著她的臉頰安撫著:「沒事、沒事。」 段飛鳶瑟縮在段絕垣的溫暖懷抱中。 殷堊和遲怒面帶著滿意的笑容,兄弟倆相擁准 備離開,突地像又記起什麼似的回頭望著羞愧且不知所措的胡國偉,兩人相視一笑,隨即走回胡國偉的身旁,「走吧。」 「我……真的很抱歉,我哥哥……」 殷堊和遲怒紛紛拍著他的肩膀,「那是你哥哥的事,與你無關,我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