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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金萱 上杉豐自,三十歲,正直、沉穩、嫉惡如仇,身為上杉家五兄弟中的老大,他自然傳承父親的衣缽成為上杉家最年輕一代的PSA。 葛木輝,二十七歲,叛逆、不馴、狂傲如風,身為葛木家獨子的他即使自年少便因故脫離家族,誓死不再踏進家門一步,卻在一次他父親執行任務時喪命而自毀誓言,毅然而然的接下父親PSA的身份。 高木轍,二十八歲,精明、嚴肅、深沉內斂,他並非高木家上任PSA的直系血親,卻在以眾人所不明的原因下成為高木家PSA工作的繼承者。 青木關,二十四歲,開朗、精力充沛、吊兒郎當卻又讓人很信任,身為青木家側室所生的混血兒,竟意外的能成為青木家族的眾望所歸,實在讓人訝異。 然後是片桐雅之,二十五歲,上帝最扼腕的一個創造,明明該是十全十美的男人,偏偏上帝忘了在他身上放下情感這種東西,所以天才加淡漠等於自閉,他就是六本木中最不可或缺卻又最礙眼的成員。 最後是一柳建治,二十六歲,幹練、認真、武功高強,而且長相漂亮俊秀的就像個原罪。他們五人甚至於還曾背著他說過,若哪天他們六人在執行任務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時,也許把他扮成女人,使出美人計會是他們惟一的救命符。當然這種話可絕對不能給他聽到,否則吃不完兜著走的人絕對不會是別人。 他們六人的情誼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卻早在一次又一次的危險任務中變成了生死之交,而這間六本木會社便是他們六人設立來休憩玩樂,以及方便與上級聯絡的據點。 「真無聊,最近都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嗎?」翻看著桌面上不知誰順手帶來的雜診,青木關有些意興闌珊的開口道。 「這麼無聊就去相親呀。」葛木輝淡道,雙手雙眼合作無間的在眨眼間就將出現在電腦螢幕上的敵機全部擊落——他在玩Game。 青木關一瞬間眉頭皺成了一團,「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葛木輝繼續玩他的玩Game。 「豐自呢?」過了好一會兒後,青木關再次不甘寂寞的開口。 「大概在他家武道館授課吧。」現代的上杉家可是日本著名的武道家,擁有五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上杉家不開間武道館授授課可就有些暴殄天物了,所以上杉豐自只要有空閒都會回家去幫幫忙、代代課。 「轍呢?」 「天知道。」他的深沉內斂可是出了名的,平常的行蹤當然也深沉內斂的讓人看不透,要知道存心想失蹤的他在哪裡,可能要比大海撈針再稍微難上那麼一點點。 「那雅之呢?」 「聽說他們家公司出了一些事,現在大概正在傷腦筋吧。不過他那個天才,我想花不了多少時間又可以回到這邊來發呆了吧。」片桐家的企業社可是遠近馳名的,據他們幾個人的估計,傳至片桐雅之之後,片桐家的後代大概有三百年可以每天蹺腳喝茶度日了。 「那建治呢?」青木關非常順口的接下來間,旋即又道:「等等,你可別告訴我他因為打電腦的關係,用腦過度且壓力太大,所以男扮女裝的跑到街上去舒緩壓力喔。」他一臉揶揄與得意的笑容,似乎很佩服自己能想到這個理由。畢竟男扮女裝這事,確實是日本上班族男人舒緩壓力的最新流行方法。 聽到他所說的話,葛木輝差點沒仰天狂笑起來,不過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他由電腦螢幕的反射看到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人影,頓時他當機立斷的將那口笑氣吞進肚子裡,哪管它會不會讓自己因窒息而死,畢竟那種死法要比被活活打死好得太多了。 「關,你完蛋了。」他嗆了一口之後,基於朋友一場的關係,非常有義氣的回頭對關說道。 「完蛋?幹麼完……」像是突然間恍然大悟似的,青木關倏然瞠大雙眼,然後慢慢的轉過頭去看向門口,而後悔莫及的哀嚎聲就這麼隨之溢了出口,「我的天啊,不會吧?」 一柳建治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處,一雙冒火的眼睛就這麼眨也不眨一下的死盯著青木關看,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別人拿他「漂亮」的容貌作文章,也知道如果不想討打的話就絕對要三緘其口,不過呢,偏偏就是有人嫌皮癢想討打!他半瞇起他明亮的雙眼,抿緊好看的雙唇,一步一步的向關逼進。 「喂喂喂,有話好說,只是開個玩笑嘛,你別這麼認真嘛!」青木關迅速的起身以椅子做為防護,拉著它隔離漸向自己逼進的一柳建治,一步接著一步的退後著。然後突然間,他一個用力將椅子推向建治,自己則以一個漂亮的翻身躍出窗戶,迅雷不及掩耳的落跑也。 第二章 避難的離開六本木會社,青木關無事一身輕的帶著他的招牌笑容,吊兒郎當的在大街上東逛西晃。 突然之間,前方群聚的嘈雜空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而他愛湊熱鬧的性子則立刻驅使他向那方向移動。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好奇的擠過一圈又一圈的人群,嘴巴閒不住的邊問著,然後他看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 「她是誰呀?外國明星在拍戲嗎?」他注意到美女的衣著與眾不同,臉上的表情既是茫然、害怕、恐懼又有那麼一點的好奇,而她前方則站了四名大個兒驚喜且垂涎的盯著她……咦?他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啊!「第五元素」!她給他的感覺就像「第五元素」那個女主角一樣。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呀?」場中那四名大個兒其中一名朝那金髮美女開口問道。 「笨蛋!你看不出她是個外國人,要用英文溝通嗎?講日文她怎麼聽得懂?」另外一名毫不客氣的用力拍了之前那名腦袋瓜子一下叫道。 「英文?喔,用英文。Miss,yourname.Yournametellme,ok?」他改用著憋口而且完全沒有文法的英文問道。 不過美女不知道是聽不懂日文式英文,還是她根本就聽不懂英文,總之她依然緊貼著牆壁,一動也不動的維持著原有的表情盯著圍著她的這一群人。 「沒反應耶,她會不會不是美國人,而是法國人、意大利人或是德國人呀?這下子我們要怎麼跟她溝通?」見她始終沒反應,四名大個兒你看我我看你的,突然就在原地討論了起來。 「他們到底是不是在拍戲呀?」青木關在一旁看得「霧煞煞」,終於忍不住的再次向兩旁的人詢問道,雙眼更不停的向四處飄遊,企圖尋找出攝影機的藏身之處。 「不知道,不過那女孩真是漂亮。」他身旁有人說。 「才不是在拍戲哩。」另一個聲音隨之響起,「那四個人可是這一帶以專門欺負弱小有名的地頭蛇,怎麼會有人瞎了眼找他們拍戲?」 「你確定?這麼說來那女生不是危險了?」青木關轉頭,皺起眉頭問。 「是呀,不過我們也愛莫能助,只能在這裡乾著急,畢竟那四個人是我們惹不起的。」那人萬般無奈的回答,「你看看他們,如果真對我們有所顧忌的話,還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拉那女孩嗎?」 聞言,青木關立即抬頭望向場內,只見原圍攏討論的四名大個兒已經散開,一名上前假惺惺的以令人作嘔的和平攻勢,半強迫性的拉著那金髮碧眼的女孩走,另外三名則惡霸的負責驅逐所有擋路的人群。那女孩終於因過度的驚駭而發出驚叫聲,慘白的臉色讓人忍不住擔心她隨時會昏倒,可是儘管如此,圍觀的人群依然沒有人對她伸出援手。 青木關眉頭一攏,好事的個性讓他再也看不下去的走上前去,一伸手就將拉著那女孩的大個兒打飛了出去,將女孩拉至身後保護著。 「你沒聽到小姐的尖叫聲嗎?她並不想跟你走,你怎麼能強人所難呢?」他以和平大使的微笑,看著正由地上狼狽的爬起身的大個兒說道。 「你這臭小子不要活了是不是,敢管老子們的事?」其他二個大個兒眨眼間擋到他面前。 「有沒有人說過你們很礙眼?」青木關臉上的笑容不變,眼光從較遠處那個大個兒身上拉回到眼前,像三根大石柱般擋住他視線與去路的大個兒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