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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簡瓔 行優吃過醫生開的藥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她不想留在醫院做無意義的觀察,奕西便順從她的意願,送她回家。 「吃點東西,只有用點滴是不行的。「奕西把從便利商店買來的麵包和牛奶遞給她,接著發動引擎。 「不知道比賽會不會重來?」她打開麵包袋吃了起來,說也奇怪,過去她不吃這些東西的,可是跟他在一起之後,她似乎就變得比較「平易近人」。 「最好不要重來。」奕西熟練的將車身往陽明山駛去,一邊切按CD鍵,頓時車子裡流洩出藍調音樂。 行優著了他一眼,「此話怎說?」 他微微一笑道:「你看不出來那個怪王子對你別有企圖?」行優果然是美麗不自覺,以為她自己只會吸引女孩的注意。 「你指何人?」她完全不懂他的意思。 奕西淡淡一笑道:「就是今天與你比試劍道的對手——歐政諺,他是馬來西亞的皇族後裔,目前貴為王子。」 「他為何對我有企圖?」行優淡漠地說:「難道他演仙履奇緣?草藥不能當玻璃鞋用,他找錯人了。」 「我知道你不會是他的仙杜拉。」他對她完全的放心,也相信沒有一個人會如他這般地可以打動她。 「你很有把握?」她哼地一聲。 他忽地把車靠路邊停下來,慎重其事的看著她道:「行優,答應我,對小王子視若無睹。」 行優蹙蹙眉,「他那麼平凡,我本來就對他視若無睹。」 奕西大笑,很快的踩油門重新上路。 他愉快地問:「對了,待會到你家之後,我可以吻你嗎?」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種事為什麼還要問我?」 這陣子他不是要吻她就吻她、想摟她就摟她嗎?怎麼今天突然客氣起來,還徵求她的同意?真是奇怪。 「你知道的,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在接過吻之後,總會想要更進一步。」奕西說得理所當然。 「你……」他不會是想那個吧? 他揉揉她的頭,把她頭髮弄亂,「別想歪,我不會那麼過分,依你現在的年齡,我暫時還不會加害你,不過……」他頓了頓。 他的頓點讓她心煩意亂。 「你可以說得再直接一點。」她把被他弄亂的髮絲拔到耳後,發現耳根子摸起來燙燙、燒燒、熱熱的。 「好。」奕西點點頭,很直接的說:「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把你自己交給我。」 她斜睨著他,「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上床?」 他含笑回望她,「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不會勉強,只是有一點失望、遺憾,再加上一點點不滿意罷了。 她揚揚眉,「誰說我不願意?」 他頓時笑意勃生,「那麼你很願意嘍。」 行優輕描淡寫地道:「也別講得這麼難聽。」 對於要將自己交給他,她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總是能給她無窮的安全感,跟他在一起,她一點壓力也沒有,他是她的戰神,會一直保護她,而且只為她而戰。 奕西笑盈盈地道:「我完全瞭解你的意思,我們該挑個好地點,選個浪漫一點的地方,這個問奕南最清楚。」 她撇撇唇,「你也未免計劃得太早了吧?」 他給她一個溫柔無比的微笑,因為我很衷心期待那一天的來臨!」 第十章 行優還在睡夢之中,最近她的夢境已非一片荒蕪,今天她甚至還夢到與奕西乘坐麗晶郵輪資瓶星號去暢遊新馬,站在甲板上,海風吹拂,宜人舒爽,而他則一直溫柔的陪在她身邊…… 「行優!」楚媽急匆匆的奔上來,她急昏了,忘了敲門就闖入行優的房間。 行優本來就不是容易熟睡的人,腳步聲驚擾了她,她睜開眼睛,沒有一般人剛睡醒的迷糊,看到楚媽擅自進來她房間,縱使楚媽是自己人、是她保母,她仍舊不悅的蹙起眉心。 「楚媽,我還在睡眠。」她陳述這個事實,而且鬧鐘的時間是六點,楚媽有什麼急事非這麼早打擾她不可? 「哎呀,我急昏了,忘了敲門!」楚媽懊惱的拍額,行優很重視隱私權,她知道自己這項舉動會令行優很不高興。 「究竟什麼事?」行優乾脆坐起,翻開被子下床,並俐落的將被子疊得工整。 「樓下有人送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指名要送給你哪。」楚媽憂心忡忡地說。 「什麼人?」行優走進浴室開始盥洗。 「不知道呀。」楚媽想了想,含糊地道:「說是叫什麼……什麼王子歐的……聽都沒聽過。」 「王子歐?」她也不知道這是何方神聖,又送了些什麼古怪的東西給她,以至於將楚媽嚇得語無倫次。 「是不是你……」楚媽潤了潤唇,覷著行優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看會不會是你爸爸的……」 「仇家?」知道楚媽不敢講,行優揚揚眉梢,倒很直截了當的接口。 楚媽惶惶不安地道:「我只是猜測而已,那些人的裝扮真的很像,全是黑衣黑褲,凶神惡煞地。」 「我下去看看。」 行優換上制服,熟練的打上領帶,今天是皇家中學的結業式,她要代表全校學生致詞。 「小心點哪。」楚媽猶不放心。 行優回頭對她勾勒一抹淡淡笑容,「這是我的宅子,我是這裡的主人,光天化日之下,難道有人敢殺人放火嗎?楚媽,你留在這裡。」 「哦,好。」楚媽微鬆了口氣,幸好行優沒亂了陣腳,還是一祥沉穩如昔,否則一定會弄得她更慌亂。 行優逕自走下樓,樓下有四名客人,一式的黑西裝、黑墨鏡,難怪楚媽會認為他們是黑社會了,其實真正黑社會的人早巳不做此裝扮了,只有楚媽和無知的鄉下人還那麼認為。 「我是楚行優,有什麼指教嗎?」行優站在階梯的倒數第三層上,悠然自得的問,沒走下去的打算。 「楚小姐好!」聽到她的名諱,他們連忙把墨鏡給搞下,筆直工整又恭敬地朝她敬了個禮。 「四位是……」她眼中打著問號,對她這麼客氣,不可能是來找麻領的。 來者十分有禮地道:「我們是王子歐政諺的手下,致諺王子特別命我們送些禮物來給楚小姐,請小姐笑納。」 王子歐……想到楚媽的說明,行優差點大笑出聲。 壓抑住想笑的細胞,她步下樓去,「歐同學何必如此客氣?我跟他不過只有一面之緣。」 來者再度整齊行禮道:「我們政諺王子對昨天的事感到非常報歉,特別交代我們要代他向你陪罪。」 「沒那麼嚴重。」行優淡談地道。 地上有幾箱看起來挺厚重的東西,不知道那位奕西口中的怪王子磋商送了些什麼來給她? 「這些都是我們政諺王子千挑萬選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四位來者立刻分別動手將密封好的木頭箱子打開,一時間楚宅金壁輝煌,箱子裡全是黃金打造的佛像,每一尊都不同,也都份量十足,可以肯定的是,每一貫佛像都所費不貲。 行優牽動了下嘴角,好特別的札物,那位王子還真不會挑東西,把這些笨重的東西送給一個女孩子家太蠢了。 「楚小姐,你看看是否滿意?」來者顯然對這等排場與有榮焉,臉上都掠過得意之色。 「一樣我都用不著,請你們帶回去。」現在她可以下結論了,歐政諺是個充闊的神經病。 來者一陣錯愕,「楚小姐,這是我們政諺王子特別為你挑選的禮物,難道你不喜歡嗎?或者你可以告訴我們,你比較喜歡哪一款佛家?我們馬上再去為你訂製。」 行優啼笑皆非的搖搖頭。還是佛像,世上就沒有第二種禮物了嗎? 她冷淡地說:「每一款都不喜歡,我信基督。」 碰了一記硬釘子,來者也手足無措了,「你……」 「我很堅持。」她頭也不回的上樓,「我希望我再次下樓的時候,我家的客廳已經恢復乾淨。」 「楚小姐!」 他們猶不死心,但她不理會他們,逕自上樓。 皇家中學的學期結業式,行優代表學生上台致完結業詞之後,獲得學生們的一致歡呼,這代表著令人期待的寒假要開始了,大伙又可以大玩特玩了。 「會長,訓導主任請你到劍道館。」禮堂的學生代表座位裡,管永良對行優附耳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麼事?」行優在手中翻閱著明年度的校際大事,眉也不抬,淡淡地開口問。 管永良搖搖頭,「不知道,好像是聖檳學院要求的。」 「嗯。」行優擱下資料起身,在幾千名師生面前泰然自若地離席。 與管永良穿過偌大操場,兩人並肩來到道館。 行優推門而入,道館裡一陣不尋常的氣息襲來,她不見訓導主任,卻見歐政諺穿著一身筆挺的劍道服站在道館中央,他的黑衣手下則站了滿滿兩排,共計二十多人。 「訓導主任呢?」管永良一楞,剛才有個學姊來通知他,他不疑有他,心想誰敢亂要他這堂堂學生會副會長,於是他馬上盡責地通知行優前來,難道……難道這是騙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