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寄秋 > 忘情血狐狸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字體大小 |
背景顏色 |
|
|||||||||||
第9頁 寄秋 「你的意思是你和伯爵鴉明著保護我,其他人在暗處行動是吧?」他已經能跟上她的思考模式。 「開始激發大腦潛力啦!嗯,不錯,繼續努力。」說著,人己坐在餐椅上進食,她的耳朵通達八方的戒備著。 「你以前不是不吃洋蔥炒牛肉,說洋蔥的味太沖。」他記得她最挑剔了,常常把不喜歡吃的食物夾放在一旁。 「當你沒飯吃的時候,連樹皮都得啃。」說完,她夾菜的手停了一下,「不要再提以前的事試探我。」 原本沒注意到盲點的周恩傑,被她一提醒,立刻聯想到她在不知不黨中洩漏了身份,一肚子的鬱悶化成喜悅的笑意。 「你餓過肚子嗎?」如果有,他無法原諒自己當時的放手。 維絲娜回想著,「當然,一旦執任務時,常常因專注而忘了進食,這是職業病,不值得一提。」 「為什麼要走入這個行業,女孩子從事這行太冒險了。」他為她的過去擔心,也為未來憂慮。 「任何一種行業部有風險,我只是選擇最適合個性的工作來發揮,而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事實上,她根本無從選擇,被帶人這行的理由很簡單,她勇敢,夠膽,不畏懼而且細心,最重要的是她冷靜無負擔,不感情用事。更何況一旦沾濕了腳。想再上岸是有點困難,而且她已經習慣這種向死亡挑戰的生活,平凡無味的生活反而不再吸引她戰士搬的靈魂。 周恩傑不捨的說:「槍火中穿梭,刀口上舔血,這種風中燭火式的生活並不適合你,你應該是坐在家中無憂的展露笑顏。」 無憂的展露笑顏?!維絲娜玩味地瞄著他,「不是每個人一出生就銜金帶玉,用你的價值觀來評論一個人不盡真實,睜大眼晴看看,這是現實人生。」 他覺得有種疲乏的無力感,她的世界是完全的灰色地帶。「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不等我回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不要突然冒出一些前塵往事來令人發噱。」她裝傻的功夫一流,」眼神無辜又單純。 「你……我越來越不瞭解你。」挫敗的感覺令他食不下嚥。「不用幫伯爵鴉留點飯菜嗎?」他是數著飯粒下肚。 「不用,他自有食物來源,何況一餐兩餐不吃。對我們而言實屬平常。」她曾為了人山救人,有一個禮拜不聞飯菜香,只以清水裹腹。 「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很辛苦?放下一切讓我來照顧你,好嗎?」他真的不願她再從事危險的工作。 維絲娜冷冷地說:「狐狸喜歡在山野問嬉戲,把它關到人類的世界裡、只會折損它的野性,變得不像一隻狐狸。」 「但你不是狐狸,而且你在人類的世界已生存了二十幾年,不會抹殺你身為人的本能。」 「這些年來,我已習慣照顧自己,說句不怕傷你自尊的活,除了我的夥伴外,我不相信任何人。」 「包括我?」他揚高聲量。 「是的,包括你。」她已經沒有食慾了。「事實總是教入難堪,不是嗎?」 周恩傑放下碗筷,低垂著頭仟悔。「是我讓你失望,我沒有盡到保護你的責任。」 「沒有誰該依賴誰才得以生存,責任這個字眼大空泛,不要高估自己。」她不正面回答,以迂迴方式表不。 「聽說你這次回來亢祭拜母親,難道羅姨她已經……過世了。」他一向十分尊敬這位保姆。 維絲娜重重地放下碗筷站起身,神情凝重孤冷。 「你吃飽了吧!早點卜床休息,不要耽誤其他人的作時間。」 「你不想提及此事?」又是一道流血的傷口碰不得他恨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我的母親與你何干?你大多嘴了。」 母親的死亡帶給她的傷痛是外人無法得知的,而且她的死是周家間接造成的,所以她不想重掀傷疤。 「我只是出於關心,就算是陌生人也會問候一聲,何況是帶大我的羅姨。」 「時間不早了,你該洗澡睡覺了,若睡不著,書房有書和電腦。」她看著手錶,避談兩人之間的關係。 「逃避不代表不存在,你想欺騙自己到幾時?你忘了你說過太陽底下沒有謊言。」這句話一直記在周恩傑的心中。 「但是有太陽的地方,一定會有陰影。逼我承認是你認識的某人有何意義,一切都已物換星移。我只知道一件事,即使物換星移,我對你的愛從沒更改。」他將手輕放在她的纖腰上。 「你或許沒變,可是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就像兩條找不到交點的平行線。」維絲娜手抵著他胸膛,拉開距離。 「你……愛上別人了嗎?」他幾乎不敢問出口。 她露出苦澀的訕笑,「幹我們這行是沒有愛的資格,試問一個隨時有可能死亡的女人,誰敢愛?」 「我敢,我敢愛你。退出吧!讓我們像十年前一樣相愛,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生命。」 「不要對我承諾任何事,十年的時間會洗掉一切記憶,我不想陷在同一段感情裡兩次。」在無意間,她承認了身份。 「不,不要對我殘忍的否定,再一次失去你,我會崩潰的。」他受不了那種錐心刺骨的相思苦。 「你會熬過去的,反正代替品隨時等你召喚,有我無我都是在過日子。」她咬著牙閉著眼,擠出違心之口。 「我不會放手的,今生絕不。」 害怕失去的恐懼讓他想捉住一點什麼,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四唇相印地強行侵佔,令她原本凍結的湖漸漸融化。 壓抑的情感在瞬間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她發出嚶嚀的嬌喘給了他乘虛而入的機會,他用舌尖挑逗她唇的芬芳,兩個性情剛烈的愛侶早已忘了身處何地。 「鏘!」 碗盤跌落地的聲響,將維絲娜從迷亂的空間驚醒,她連忙推開周恩傑。在聽到有輕微腳步聲靠近時,她低頭乍見自己衣衫半褪的窘況,連忙背轉過身快速的…… 「錯!彪竹變遲銹!」以莊洶竹必過度宏供,看來是到了該整頓的時候,維絲娜這個老大做得有點急職。 「這樣還不夠快?你們的要求未免太嚴了吧?」 「子彈更快,要命就得比子彈更快,所以我們還活著。她有責任帶好他們,並活著回總部報到。」 「人不可能比於彈吏快,除非你的成員是超人化身。」他心想,比子彈快是見鬼了。 「他們雖然不是超人,但所受的訓練絕對是超人都難以承受得起。」她很清楚他們比別人強,比別人長壽的原因。 「不提他們,談談我們之間吧!」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你還是你,我依然是我,閃電都打不著的個體,」她迴避他所提出的情感問題。 周恩傑看著她急欲掩飾的臉,柔聲說道:「你還是愛我的,這種欺天瞞神的說法,瞞得過你自己的心嗎?」 「笑話,我不懂什麼愛不愛,你不要把自己的私慾轉嫁到他人身上。」維絲娜內心惶恐卻佯裝鎮靜的撥開他的手。 「我不逼你,遲早你會看治真象,到時候就算你想避也無從藏身/他露出體諒的笑容。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是血狐狸維絲娜。」她驕傲地揚起下巴,開始動手清洗碗盤。整理儀容。 「發生什麼事?是敵人侵入陣營裡嗎?」伯爵鴉第一個趕到現場,手中的槍已上了膛。 「我聽到聲音,是不是外敵人侵屍隱狼赤著腳裸著上身,身上還有水滴滑落。 「他們這麼快就出現了嗎?」藍蛇和尋鼠同時到達,己準備好武器作戰。 維絲娜掠掠前額的頭髮,以兩側的長髮半遮住臉上的紅潮,手摸摸鼻樑,掩飾略微腫脹的唇瓣,「沒什麼,不小心打落盤子。抱歉了,各位。」 「哎呀!你搞什麼,害我緊張得要命。」伯爵鴉收起槍,關上保險栓,如來時一般無息地消失。 「下次別玩這把戲,嚇死人了,害我連澡都不能好好洗。」隱狼咕哦地走向樓上浴室。 「狐狸大姊行行好,突擊演練法早在多年前就不用了。」藍蛇打了個哈欠,拉著尋鼠往外走。 尋鼠若有所思地回頭一瞥。「老大,不要玩得太瘋,他是我們的任務。」 維絲娜慚愧地扭頭,用氣惱的聲音怒斥,「閉嘴!老鼠,乖乖去挖洞。」 「是的,老大。」她俏皮地吐吐舌頭,隨即在黑暗中隱身。 「他們的動作還……真快。」周恩傑懊惱自己錯失一次和好的機會,更驚訝他們靈敏的反應力。 他順手接過她濕淋淋的盤子,用乾淨的棉布擦拭。兩人的動作自然順暢,如同一對結多年的夫妻,恩愛的一同打理家事,恬適悠然的洗滌廚具。 「多加訓練,你會是個居家型的好男人。」她丟掉手中的洗潔布,以於毛巾擦淨水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