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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 寄秋 「誰讓你本身帶危險因子,隨意按按快門就拍到大毒梟走私軍火。」她真是個……寶吧? 近八十張底片沖洗出來,他一一用電腦掃瞄,其中有五、六張模糊地照到一角,他利用電腦的便捷,將那一角局部放大。 真相無從隱藏的披露,一張喬洛克和南美軍火販子正在金閣寺的廂房裡進行交易,由放大的部分明顯可以看出是德國某研究機構,新型研製出的連發性雷射槍。 由於伊恩是武器改造專家,他多少能窺出端倪,確定是尚未發表的攻擊型武器。 「你們日本的神祇很無能,提供自己的居所任其『人』非法交易軍火。」金閣寺耶!日本相當聞名的名勝古跡。 口沒遮攔!「抱歉,大毒裊不是虔誠的佛教徒,他信耶穌。」意思是去怪上帝吧! 「鷹,我真的很悶,就在院子繞兩圈,絕不跑到城牆外。」她語帶撒嬌意味。 美人獻計,英雄折服。可惜他自認不是英雄。 「不行。」他太瞭解喬洛克的危險性。 「為什麼不行?不過是在院子裡嘛!」外面有道高聳圍牆擋著。「院子是最佳的狙擊點,你剛好是最佳的活動鏢靶。」他捺下性子解說。 她猶作臨死前的掙扎。「你不是在院子四周安排了近三十位的保安人員?」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之前有幾個安全人員被送出去?」眼一挑,他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不用了。」她不想自討沒趣。 剛搬進宮城家的第二天,幾個安管人員尚不知嚴重性,偷偷地放她透透氣,殊不知反招來殺身之禍,若不是平野正次一察覺身側少了她的氣息追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為此,她自責地忍耐數日的不適,乖乖地當籠中鳥。不過保全人員也由七名升為二十八名,而且全是他精心挑選的好手。 看她喪氣的苦瓜臉,平野正次著實心疼。「不要氣餒,等我佈置好逮捕行動,你的危機就解除了。」 「逮捕行動?你當自己是警察廳廳長呀!」她沒什麼元氣的從眼皮下瞅他。 「我雖然不是警界的人,但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他有自信能在自己勢力範圍保護她。 除了恐怖分子、毒梟和軍火販子是最難纏的一群,人為財亡是他們最佳寫照,不過他們比恐怖分子更珍惜生命。 「是,反正吹牛不納稅,你儘管膨脹自己吧。」有錢人的思想很複雜,她懶得去追根究底。 「景兒,你很皮,敢瞧不起我。」 足下一蹬,平野正次以鷹的姿態攫住她裸露的雙肩,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急切的唇掠奪她的芬芳。 白景心先是為他敏捷的身手怔住,繼而回過神想抗拒,但和前幾次一樣,一碰到他狂野的索求,身子自然地舉起白旗,投身其熾熱的唇吻中。 吻,已經滿足不了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愛煞身下女子的男人。 不安分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愛撫她不著內衣的雙峰,濕潤的舌尖舔咬著若隱若現的紫蕾,她驟然挺立的蓓蕾點燃他深層慾火。 一向自詡最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輕吟扭動下瓦解,他像初嘗雲雨之情的毛頭小伙子,迫不及待想佔有她完美的身體。 火苗燃成巨焰。 平野正次推高她T恤的下擺,露出一對濃纖合度的雪白酥乳,眼底的慾火變得黯沉。 他需要她,迫切的需要。 不受控制的舌瓣流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畫著一圈圈的吻淤,直滑而下的手指順著曲線來到她短褲的邊緣愛撫,慢慢地隔著牛仔短褲按搓那神秘地帶。 白景心一再咬著下唇,不使呻吟聲輕逸,她知紙門遮不住半點情人的隱私,頭不住的後仰,忍不住一波波的熱潮由下腹升向四肢。 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身體的磨蹭,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寵溺的眼神,喜歡他帶給她的快樂。 可是,這是愛嗎? 「好甜,你好甜,景兒,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去享受。」他吻開她緊咬的下唇。 「會有……有人……聽……聽見……噢--」他驀然拉開短褲拉鏈探入一根手指,引起她慄然一顫。 「那就讓他們羨慕吧!」微喘著氣,裹在長褲下的堅挺勃然而立。 他才笑著要脫下她的短褲時,紙門「刷!」的一聲被拉開,平野正次十分敏銳地用身體擋住外來人的視線,將白景心護在寬背後。 「啊--少爺,我……我不是有意的。」春子漲紅了臉,倏然轉身,兩具半裸交纏的畫面深印腦海。 「有事嗎?」他盡量平息急喘的呼吸,以不紊的口氣問道。 「少爺,呃!你的父親來訪,指明要你去見他。」她一定會長針眼的。 一向保守的宮城家,不曾有主人在大白天行男歡女愛之事,春子自然無所顧忌的拉開少主人的房門,誰知入目的竟是貪歡的男女。 為了宮城家,春子沒有嫁人,在她的觀念裡,女人未出嫁前需保住清白身子,不可與男子淫亂。 因此,她有點不贊同這個中國女孩的放浪行為,排斥感油然而生。 「我父親?他來幹什麼?」眉一皺,他當下有了譜。 「少爺,你要節制點,好女孩是不會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她純粹是說給他身後的女子聽。 平野正次察覺佳人僵硬的離開他的背。「春子婆婆,你管得太多了。」 「我是為宮城家著想,女子婚前失貞就她……」春子有些倚老賣老的味道說著教。 他真的發火了。「住口,忤逆少主夫人豈是一名僕婦所為?你給我下去反省,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你。」 被向來溫和的少主人怒斥,上了年紀的春子愕然一怔,臉上出現短暫的悵然,一下子委靡的老了十歲。 老主人的壞脾氣她坦然接受,因為早已習慣了,但是連好聲好氣的少主人都朝她怒目以斥,忠誠不貳的她受了莫大打擊,深深傷了她的心。 僕就是僕,春子收拾起殘破的自尊,畢竟少主人都說明要她滾遠些,她只有遵從少主人之命。 「是的,少爺。老婦告退了。」 望著她落寞的背影,已將T恤重新套回上身的白景心十分難過,是她害一位老人家無辜被罵。 「你對她太嚴厲了。」 平野正次拉上紙門,回頭瞧見她已穿戴整齊,不由得歎息,他錯過了一次和她肌膚相親的機會。 「我不許任何人污蔑你,她犯了頂撞主人的家規。」若是以往,對主人出言不遜得處以杖罰。 「她說的是實情,不過你的罪最重。」都怪他引誘她,所以才……總之他是禍首。 搖晃著腦袋,平野正次將她拉入懷中,用結實的手臂緊環著她扭動不止的身體。 「我愛你,和我所愛的女人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而我只想保護我的至愛而已。」 愛其所愛,無怨無悔。 一絲暖意流進白景心的心窩,她動容得想哭。「你真的很陰險。」讓我不得不動心。 「喂!你至少表示出感動,說你也愛我之類,陰險?太不尊重我了吧!」她比維絲娜小氣。 至少維絲娜會喜怒哀樂全表現出來,她討厭你就直截了當地站在那個人面前說:「我討厭你。」--而他有榮幸列入被她討厭的行列。 「誰要愛你!一張臉戴了兩張皮,一下子溫和一下子嚴厲,永遠看不清面具下的真實。」 平野正次重重地吻了她一下。「在你面前的我就是無偽的我,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 「心包在肉裡,外面還裹著一層厚厚的皮,我沒有透視眼,學不會看心。」她真的喜歡他,但愛?唉…… 「現在科技很發達,X光、心電圖隨你選擇。」他不會說出剖心這種不入流的蠢話。 「你……」好現實。「對了,你父親不是要見你。」她連忙從他懷抱中抬頭。 「沒關係,讓他等吧!」反正不就是那件事。 「不好啦!你先去見你的父親,我會很認命的待在囚牢裡。」她「哀怨」的想博取同情。 認命?她?太陽打西邊出來再說。「你和我一起去吧!你也是主角之一。」 「啥?」她滿頭霧水,百思不得解。 第七章 面對老丈人炯炯有神的銳眼,平野犬一郎有些坐立安地強抑心虛,以茶杯擋住他探索的目光。 雖然宮城信夫從未責怪他在外養女人,導致妻子因心瘁而力竭亡故,但他就是有一分忌憚,畏懼老人家的威儀。 「怎麼不說話,怕我吃了你不成?」看在已逝女兒的份上,他不想為難平野犬一郎。 女兒從小多愁善感、體弱多病,本就時日無多,明知平野犬一郎愛上的是宮城家的財產,仍讓愛女下嫁於他。 至少在她發覺丈夫別有所戀,在外另築香巢之前,她是幸福的小女人,快樂的享受剩餘時光,為此他不想怪罪女婿的風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