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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寄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女人寵出來的口號,聰明的女人會要壞男人當情人,卻不是丈夫,因為她們更壞,知道壞男人不能愛。 「你能得寵多久,女人不是只有美麗的包裝,你快下台了。」 看到她的自在,楚月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澀。 同樣是女人,為問她能活出自己而不陷人男人的陰影之中? 包裝?多好的說法。「人很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騙,我寵愛我自己,不需要別人來寵,上台下台對我而言有何差別?」 「現在你有本錢說大話,等一會兒就欲哭無淚,軒……總栽是個懂得分寸的人。」楚月盡量表現出專業的秘書形象,握緊的拳頭洩露她的心事。 「很好呀!我向來喜歡有分寸的男人,太黏人會讓我無法呼吸。」可惜她的「軒」是沒節操的男人。 「你覺得很得意嗎?用漂亮的臉孔來迷惑男人。」她的話像—根刺,刺得楚月口出厲言。 海棠玉倏地綻放一朵令人迷炫的微笑。「是的,我很得意,因為我懂得勾引男人來愛我。」 有錯嗎?花兒生得美是自然擇定,誰都沒有資格去下評論,怪蜂兒太浪蕩吧! 天生的美人胚子用不著搔首弄姿,只要往冷清的街頭一站,不出十分鐘當地即能成為「鬧區」 清一色是流著口水的追求者,打破頭也要搶個最接近美女的位置。 和氏無罪,懷璧有罪,人之常情,總不能要她自毀容貌吧! 她老媽會第一個哭死,而老爸會帶兄弟砍死慫恿她毀容的兇手。 「下賤。」楚月脫口說出一句恨語。 表情柔得嚇人的海棠玉撫撫發,用著嬌滴滴的水媚聲調說:「而你連個賤字都不配擁有,失、敗、者。」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敢……」她忍住欲奪眶而出的眼淚,語不成句的指著猶自梳發的女人. 「你都敢來我面前叫囂就要有承受屈辱的能力,柿子不是每一粒都軟得易滑入口。」她剛好咬到水柿。 楚月深吸了一口氣回復平靜。「你大概不曉得總裁為了你,丟掉一筆好幾億的生意.」 「喔!那又如何?」 她一副不干我事的態度激怒了不理智的女人。 「你這個不事生產專靠男人施捨的女人會被掃地出門,從此一文不名的乏人問津。」 「呵…….你太激動了,冷靜一點思考,以我的條件會找不到新金主嗎?多得是男人巴著送錢到我跟前求我收下,包括你那個好色的上司。」 施捨?說得多可笑.勒索還說得通,家族事業嘛!海棠玉一邊玩著滑鼠和網上人進行交易,一邊逗逗氣得發抖的小花貓。 「你不覺得羞恥嗎?用美色來引誘人。」她做不到自甘墮落。 「天生我才必有用,利用自己的天賦來造福天下的怨男曠夫有何不對?市長應該頒我獎章。」海棠玉慵懶地拋了個秋波給她。 因她的話而氣憤不已的楚月咬著牙低喊,「你何不放過總裁,低賤的人配不上他。」 「是他來纏著我吧!吃不到葡萄別盡在一旁直跳腳,低賤的我至少比你高尚,不背著人使小手段,妄想是枝頭鳳凰地扯下往上爬的烏鴉。」 她不高興了,情散了就要識趣,緣份斷了便連不起來,幹麼找無辜的她出氣,始作俑者才是罪大惡極,她是倒楣跌進渾水的一朵海棠花。 女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被拋棄了不去找負心漢算帳,反過來為難下一個可能被拋棄的同類,其心態可議。 反正不是這一個女人就是下一個女人,負了就負了,難道負了心的男人會因為前任情人私心的小動作而回頭嗎?好像不曾聽聞吧! 花落水流,風吹雲散,皆是留不住的自然定律,太死心眼的人注定傷心。 專情並非不好,而是要選對男人,預留後路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太義無反顧會溺死在自設的死海裡。 「你承認自己是烏鴉?」楚月很意外,但是心頭的怨氣越積越深. 海棠玉翻翻白眼,「我說你是豬信不信?」受不了的遲頓,那個爛人死哪去了,不來除他的爛桃花。 她最討厭當「殺手」. 下唇一咬,楚月有甩人耳光的慾望。「你想炫耀自己勾搭男人的本事我管不著,但因你損失的公司利益不能善了。」 她是借題發揮,假公濟私。 「請問我是貴公司的員工嗎?」笑話,路人自殺要怪她不該穿一身紅?她和這公司八竿子扯不上關係。 「不,但你是始作俑者。」她冷冷地一說。 海棠玉不以為然的接道:「是喲!唐明皇好色搶媳婦為妻,世人不去怪他昏庸逆倫,反而譴責楊貴妃太胖,壓得他翻不了身沉溺肉慾。」欲加之罪喔! 嘖!女人的通病,男人的短視。 君乃一國之主,美人無數,若不昏昧豈能敗國,扶不起的阿斗何必再說,諸葛孔明恐怕到死都在後悔識人不清,礫石看成璞玉。 「你儘管逞口舌之利,老總裁不會放任你在公司橫行。」眼一冷,楚月不客氣地擺高姿態。 「求之不得,我寧可回家睡大頭覺,辦公室的沙發沒有禹軒的床好躺。」他是個不虧待自己的享樂主義者,那張床舒服得不得了。 她整個人為之一震.「他帶你……回他家?!」 「很舒服的床,下回你有機會去躺躺看,由陽台望出去的風景也不錯,我每天都會抽出個十幾分……」 「每天?!」同居的字眼浮現在楚月腦海。 楚月的心受了很大的傷害,她覺得自己作了一個很荒謬的夢,不切實際得令人發笑,原來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她前後換了好幾個工作,終於考進了人人羨慕的大企業,並在眾人的嫉妒眼光中,成為公司最高領導人的秘書。 少女情懷總是詩,初出茅廬不知世情險惡,單純地認定上司是她的白馬王子,不理會外界的流言偷偷暗戀著,期盼有一天他會愛上她。 那一天是她的幸運日,但在今日看來卻是不幸的開端,他約了她。 交往半個多月,她就在車子前座給了他人生的初次體驗,他熟練的技巧和低喃的甜言蜜語讓她失了理智,迷迷糊糊地在性愛中交了心。 之後,有一段所謂的戀人蜜月期,每隔個一、兩天就相偕外出,逛街、上館子,然後上床。 兩個月是極限了,他漸漸的不再邀約她,從不間斷的女性電話較以往倍增,他甚至當著她的面在電話中和女人打情罵俏,露骨的性場面說得活靈活現。 自此,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 愛會使人變得愚笨,她開始變得積極,主動地挑逗和投懷送抱,切斷來找他的女性電話,聘請私家偵探去追蹤他的每一位情人並上門警告. 她的行為是護愛,而看在他眠裡卻成了阻礙,二話不說地表示要她做好秘書工作,兩人之間不再有私情. 沒受過教訓的女人總是比較呆,以為他不過是一時情緒上的問題,只要她安份一陣子就會恢復昔日情份,她一直是這麼認為。 直到一道如火的熾焰燒到她眼前才猛然有了危機意識,世間竟有美得如此狂妄的女子,全身上下都洋溢著叫人無法拒絕的艷麗。 當場她有被人打了一拳的感覺,沉重的胃袋滿是酸澀,這樣的女人有誰不愛。 破壞、抹黑、污蔑、極力的突顯自己的清高,楚月嘲笑自己愚蠢的行為,她根本什麼也不是,充其量是總裁玩過的人偶娃娃。 「你喊得太大聲了,嚇醒了我的小美人.」沒膽的笨蛇,聲音一大就當地牛翻了身。 還震驚於兩人同居事實的訊息,突地嬌嘻的埋怨讓楚月有片刻的失神.「什麼?」 「你傷到小美人的自尊了,雖然它只有一尺長也不該這麼容易忽略。」海棠玉玉指一扣,猶自恍惚的青蛇東探西探. 「啊—蛇!」 嗟,這樣就花容失色呀?海棠玉邊敲鍵盤邊用原子筆圈蛇身。「不要叫了,人家當你被強姦了。」 「你……你好可怕,你竟然帶毒蛇進來。」捂著胸口,楚月的表情是戒慎和責備. 「少沒知識了行不行,小學課本就教過毒蛇的頭呈三角型,而我的小美人是橢圓頭型,沒毒的那種.」這是基本常識。 聽她一說,楚月大為放心地上前一步,眼角無意間掃過電腦螢幕……「你在竊取公司機密?!」 「大驚小怪,我可是報備過的。」她小聲地一喃,和網上的那人討論分紅。 「你這是犯罪行為,我不允許你再剽竊,你住手……」不明就裡的楚月動手就要搶奪鍵盤和滑鼠。 其實和美商矽晶半導體的合作方案並未搞砸,對方臨時有事取消今日的簽約儀式,一早就打了電話改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