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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頁     寄秋    


  施再生是個善於經營醫院的腦科大夫,也是一院之長,五十歲不剩已有個不小的啤酒肚,早婚的他非常溺愛唯一的女兒,盡可能地給予她想要的一切。

  眾人眼中的驕縱、任性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女孩的嬌氣和小性子,因此無傷大雅地任由她胡鬧,算是補償長期以來對她的疏忽和父愛;他實在忙得沒有時間照顧一個孩子。

  「和水丫頭吵架了是不是,瞧你氣得眼眶都紅了。」他當是小性子鬧脾氣地哄著。

  「爸,我不是開玩笑的,你馬上讓她捲鋪蓋走路,永不錄用。」這次是鐵了心,她不許任何人搶鋒頭。

  「我就是不想看見她,她的存在讓我心煩。」意氣用事的施苒像個任性的孩子。

  「當初是你求我讓她進醫院工作,這會兒你又要趕人家走,要給我個理由。」不然他難做人。

  「我要三O五號房的病人。」

  「嗯?」他不解地望著女兒。

  「那個男病人很對我的眼,可是她故意勾引他。」她說得毫不虛,理直氣壯。

  施再生瞭解的叫出電腦裡的病人資料,眉頭一皺的問道:「你喜歡他?」

  「是的。」目前是喜歡。「他的背景並不簡單,你確定要他?」他不反對有個政商關係的女婿,方便他日後走上仕途。

  「什麼意思,他很普通呀!」一想起剛才他未戴眼鏡的俊逸,舶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即使前一刻沒有愛,然而現在她已芳心暗許,小鹿直撞地要他。

  「你曉得藍氏企業和龍集團吧!」見她點頭他便繼續說:「台兩大企業的總裁來電關照,不管他要住多久、做什麼事,一切出或損失他們會雙倍負擔。」

  「什麼?!」難道他真是一隻金龜?施苒苒的心中有了另一種想法。

  抓牢他。

  「女兒呀!爸爸支持你放手去愛,水丫頭那方面我會調開她。」他是自私的父親,魚與熊掌都要兼得。

  「爸!謝謝你。」

  施苒苒撒嬌的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笑容中的得意毫無慚愧,她想要的男人沒人有資格和她搶,誰都不行。

  她是勝利者,她是勝利者,她是勝利者……

  哈……

  第七章

  她是勝利者。

  帶著洋洋得意的笑臉,施苒苒化個令人驚艷的妝,換下醫師服穿上性感衣服,香肩微露地散發濃郁的女性魅力,叫人看了猛舊水。

  本來就不差的五官經過精心描繪後更顯嬌艷,搖曳生姿的浪式裙擺遮不住一絲絲春光,若隱若現地引入遐思。

  定力差的人巴不得趴在地上偷覷,捏住鼻子避免噴鼻血,可想她有多火辣,鋼管女郎都要自歎不如。

  價值百萬的水鑽垂掛在乳溝間,明顯擠出的線條讓上圍更加豐滿,彈跳可出地隨著嬌媚的步伐上下晃動,似乎在勾引著男性的愛撫。

  十個男人九個好色,另一個是不舉,她就不相信有人抗拒得了送上門的美女,看他怎麼裝清高、扮君子,假惺惺地說他只要他老婆。

  哼!向水心算老幾,幫她提鞋都不夠格,她才不放在眼裡呢!

  拉低胸前的領子露出半個胸部,渾圓的兩團白肉細得像面,非迷得他獸慾大發不可,不由自主地忘記白字怎麼寫,只沉醉在她的女人香裡。

  和以往一樣,她沒敲門便自行推門而人,擺出最嫵媚的姿態掠奪大計,她是最美的女人。

  她要他成為她的男人。

  「白先生,你今天有沒有空?」她刻意放柔聲調,表現得像個弱女子。

  好嗆的香水味。

  正埋首檢視自己布下的陷阱,白虎一抬起頭差點放聲大笑,她在搞什麼鬼呀!唱大戲娛樂他嗎?

  瞧瞧那一身縮水布料根本裹不住一團肉,她硬是塞呀塞地塞出兩佗沒發酵的麵團,晃呀晃地彷彿隨時要用雙手捧著,免得不小心晃掉了。

  「呃!你不覺得天氣有點冷嗎?我建議你最好加件衣服以防受寒。」以及荼毒他的視神經。

  「不會呀!我倒認為熱了些,想脫些衣服散散熱。」她故作姿態地撩低胸前的布料。

  脫些衣服?他看只有一件吧!蓓蕾的痕跡一目瞭然。「施醫師,你臉上的妝是不是厚了些?」

  「哎呀!別太生疏,叫我苒苒就好,又不是外人幹嘛這麼客套。」她想學人家笑得嫵媚卻顯得生硬不自然。

  天哪!他是住院還是坐監。「你是我老婆的同學,照理說是不該太生疏。」

  故意提起她的心頭刺、背上芒,笑得腸子快打結的白虎不動聲色地一表斯文,狀似不知她的企圖的托著腮,配合著她演—去。

  她應該向心兒寶貝討教討教,或是租兩卷DVD來觀摩,女的角色可不容易揣摩,東施效顰是笑話多過於趣味。

  「不許提那個掃興的女人,我們都很清楚她不是你老婆。」

  故態復萌地發起脾氣。

  三分鐘的淑女……喔!做作女。

  「現在不是,以後是,我認定她是我的老婆。」白虎的笑容很滿足。

  施苒苒不服氣地再拉低一寸胸衣。「你不要太早下決定,相信有人比她更適合你。」

  「不用了,沒人比她更溫柔善良,天底下能找得到幾個不脾氣的好女孩呢!你肯定辦不到。」他暗自諷刺了她一頓。

  分一杯羹。

  「你們誤會了,他們剛好非常恨我。」他微笑地說。

  「很不巧的,我擁有他們犯罪和逃漏稅的證據,他們怕萬一掛了會揭發其惡行,所以才千方百計地討好我。」似算什麼地說。

  施苒苒不信地往他身側一坐。「那你是做什麼的,怎麼可能威脅到他們?」

  「黑社會。」

  「嗄?」她沒聽清楚地向前傾,刻意讓他瞧瞧雄偉的酥胸。

  「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黑幫分子,我是黑社會的人。」他講得更明白,好叫她當個明白鬼。

  有時,人們選擇眼前的假象而不願相信腦子裡的警訊,盲目地跟從錯誤的腳步,明知前方是薄冰深谷,猶自催眠是康莊大道。

  太想贏得勝利和財富的誘惑使入迷失了,自視越高越容易自作聰明,往往危險的牌志已豎立路旁,偏偏要去闖一闖,好證明自己是不敗的勇者。

  「白先生,你真是愛尋人開心,斯斯文文的你怎會是壞人,人家可是仰慕你好久了。」她故意將手搭在他胸前磨磨搓搓。

  心裡冷笑的白虎挑起她下顎。「你千萬要睜大眼睛,別糊里糊塗地錯把夾竹桃當山藥吃了。」

  她心跳得好快,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什麼。「現在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你不想要我嗎?」

  「要你?!」他故作無知地往她胸前一捏。「你來送牛奶嗎?」

  「咯……你好死相,這麼用力掐人家。」揚起嬌媚的假笑,施苒苒整個人靠了上去。

  就說沒有一隻貓兒不偷腥,他不就手到擒來,乖乖地臣服於她迷人的體香中?一閃而過的輕蔑掛在施苒苒虛偽的唇畔。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白虎嫌惡的放開手推她下床,一副噁心地用床單擦拭摸過她的手,表情冷得像冰,而嘴角仍泛出無辜的笑意。

  「真當自已是美艷無雙的尤物嗎?八十歲的野雞都比你正點,想當妓女再去學幾年,順便整整型,別再讓人倒胃口。」

  嘲弄的眼光落在她自豪的雙峰上。

   「你……你耍我。」她氣憤地抓牢殘破的衣服,終於明白自己遭戲弄了。

  「送上門的賤物不玩可惜,我是在成全你的淫浪。」害他還髒了手。

  雙肩一抖一抖的施苒苒氣紅了眼。「竟然說我賤,你……你太過分了。」

  「沒人可以欺負我的女人,你對心兒寶貝的惡形惡狀,我不過是還了九牛一毛而已,如果在你臉上烙個淫字……」真叫人期待。

  她駭然地摀住臉。「你敢!」

  如沐春風的笑臉近在眼前。「要不要試試看,我烙畜生的功夫一流。」

  「啊!」她嚇得趕緊往後一跳貼著牆壁。「我不會原諒你的無禮,我……」

  「倘若一大一小鐵定更好玩……」他的視線投向她顧此失彼的部位。

  遮了面就忘了胸,女人的兩大寶貝。

  「你……你這個黑社會,我恨你……我一定會討回羞辱……」一見他逼近,她便尖叫地奔出病房。

  像有鬼在身後追趕似的,她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盡露於眾人面前,四方的輕視眼光淹沒她的驕傲,凌遲高傲的自尊。

  她哭了,像個被拋棄的賤妓。

  不知奔跑了多久,她躲進醫院最僻靜的角落抱頭痛哭,所有的優越感在一瞬間被沖毀,她覺得好孤單無助。

  沒有朋友,役有人愛,世情的冷漠讓她渴望沮暖,為什麼她會這麼失敗,是誰害她一敗塗地抬不起頭見人?是誰?是誰…

  驕傲自負的人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所有的錯都是別人造成的。

  「你想不想報仇?」

  驀地,頭頂揚起一句詭異難辨的男音。

  報仇?!「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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