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首頁 > 作家列表 > 寄秋 > 難馴神算女 > 上一頁 返回 下一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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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寄秋 「如果我不能生育呢?你能保證不變心另立側妃?不要了你是豹王,身繫一族興亡。」 「這……」陰申霸遲疑了,責任與愛情,孰重孰輕?「何必擔心未發生的事。」 「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因為白月之島的律法是你族所定,我可不想成為萬中之一。」 無法選擇讓他有些慍意。「你不要無理取鬧,活像個要糖吃的小孩但要不到糖而耍性子。」 「你……你說什麼?有膽你再給我說一遍。」她生氣到極點反而冷靜得嚇人。 「愛不是縱容,你不要把我對你的愛當做是理所當然,有時也遷就我一下,老是追著你跑真的很辛苦。」 「辛苦?」唐彌彌臉色變得絕然。「好,我有一個方法讓你不辛苦,咱們分手。」 頭一甩,她翩然離去,不帶一絲留戀。 陰申霸被她隨口一出的氣話震住,余愣了半刻才急著追上去,對面有反光刺目,他伸手擋住額頭一瞧,血液頓時凝住,大喊,「不!危險,貓兒,快趴下——」 唐彌彌根本冷了心,完全不聽從他的警告,她加快腳步朝危險近去,突然黑貓咬住她的裙擺使她停之下,一顆子彈射入她的左肩胛骨,她往後倒在陰申霸的臂的。 「不——貓兒,你不會有事,不要嚇我。」他紅著眼眶努力做急救工作摀住傷口。 「我要……回家。」她單手摟著愛貓,口中喃念斷斷續續的咒語。 前一刻,路人忙著打電話通知救護車,下一刻,現場只留下一堆觸目驚心的血,不見受害者。 第八章 公寓少了一名惡人,似乎冷清了許多,同時少了個鬥嘴對象,一切都有提不起勁的錯覺,覺得渾身懶洋洋的,很想生氣。 滿地不知安分的臭蛇還悠韻悠哉的蠕行著,看了十分礙眼,應該提幾尾來餵她的小寶貝。 「唉!好無聊哦!誰來陪我做做壞事?」白紫若覺得腦子快生銹了,轉不動。 暴女妮脾氣剛烈,老是花店、會客居兩邊跑,總沒時間和她好好吵上一架。瘋子亞又常被她新任總裁扣住時間,想找她去弄個人來玩玩都很難。 而唯一最空閒的邪算咪咪又被她嚇跑了,如今人不知流浪何方,害她鬱悶得像大姨媽來過節。 白紫若好想找個人來發洩胸口問氣,可惜她的愛人同志被薩天幫的右護法孟子忻給「請」走了,不知何時才會歸來。 呸呸呸!什麼歸來,她又不是望夫巖。 「該死的斐冷鷹,你敢放我深閨寂寞,我要去爬牆。」不是每個人都有頹廢的資格。 「嗯——你想爬誰家的牆?」不悅聲後伴隨著兩這悶笑聲。 總算有個人露臉噗!「冷鷹,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她朝他身後兩位跟屁蟲扮個討厭的表情。 「什麼才回來,大嫂,這裡可不是幫主的家哦!你應該說歡迎光臨。」低沉的笑聲愉快的響起。 白紫若斥了聲,「閉嘴,孟子忻,你當我這裡是酒店呀!我還沒找你算私帶鷹出去的帳。」小豺狼。 「不會吧!大嫂,你用相當嚴重的字眼,『私帶』?」他轉向幫主斐冷鷹。「幫主,你是私人物件嗎?」 自從斐冷鷹愛上惡人公寓的惡女白紫若,原本冷峻。陰狠的戾氣淡去,換來的是愛「妻」深切的居家好男人,若非必要,一定堅持帶著她同行。 雖說為了懲罰他爺爺隱瞞腿未殘的事實而暫離薩天幫,把一切重責大任丟給老人家,但真遇到需要「年輕人」 出面的場合,他還是會把老人家請到一旁,自己去處理。 「子忻,不要害我,你家嫂子在瞪我了。」他可樂於當她隨時攜帶的私物。 白紫若嘴一扁,不太高興的說道:「冷鷹,你的兄弟是豬。」她指的當然是孟子忻。 孟子忻連忙舉起手揮揮,「大嫂,你怎麼罵自己是豬呢!」 「孟、子、忻——想試試我的小蟲兒嗎?」 「我可沒竄改大嫂的意思。」他擺出無辜表情。 「我是豬,豬的兄弟當然也是豬,豬的老婆還是豬。」 另一個跟隨而來的傻大個丁介鴻搔搔脖子,很可笑的湊上一句,「呵呵!我也是豬嗎?」 眾人一聽,三人六隻眼全瞪他,害他一時不知說錯什麼話,臉上出現問號,眾人無奈的蕪爾一笑,化解他的窘困。 「好了,若若,我知道你很無聊,你看我不是丟下一切幫務來陪你嘍!」斐冷鷹縱容地摟摟她。 白紫若還是大大的歎了一口氣。「人家好想咪咪,我還是第一次將近一個月沒和她鬥嘴了,好空虛哦……」 「你……」他被打敗了,情人不如室友。 「大嫂,你真的很犯……啊!我是說有幫主相伴,你怎麼還會空虛呢!」孟子忻原想說賤字,但見她眼珠一翻自動消音。 去他的孟子忻。她瞪他一眼道:「男人是不會瞭解女人的友誼是建立在互揭瘡疤上。」否則何來三姑六婆之說。 「是、是,大嫂英明,小弟魯鈍。」他忍不住暗自稱讚她的怪理由,實在歪得令人快發昏。 白紫若與斐冷鷹只是形式上的訂了個婚,尚未正式步入禮堂,但薩天幫的弟兄已改口喊她大嫂,因為她遲早都得登上幫主夫人之位。 從此人人畏懼的惡人公寓開始有黑道人物進出,更添加其駭人程度,使原本的「鄰居」從一尺距離增為三尺,盡量不去靠近惡人之地。 「若若,你想咪咪會去哪裡?不會當真被我們的惡劣態度給嚇跑了吧?」這好像不太可能。 那個女人的膽色不失屋子裡其他三位女子,要他相信她會怕得「落跑」,比看到豬在天上飛還稀奇。 說到這點,白紫若就氣起風天亞。「有陰險小人從中做梗,故意剝奪我的樂趣。」 要想出各種「追殺」方式,可以活絡大腦細胞。 「這樣吧!我讓子忻動用薩天幫勢力,幫你把鬥嘴的對象找回來。」把人逼走,他也是始作俑者。 「這個嘛……」她覺得這建議聽起來好像不錯,全省「通緝」。 孟子忻不以為然地動動眉。「幫主,有這個必要嗎?不就是一個女人。」 不就是一個女人。這句話很扼要,那個女人指得是唐彌彌,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話傳到白紫若耳中,她硬是拗解成另一番局面。 「你對我這個女人有意見嗎?儘管把不滿說出來,我是個很有風度的人。」只是面部表情說著反話。 「嘿!嘿!豈敢。」他連忙端起偽笑。「神算子她有腳,沒有必要專程去『請』她回來。」 神算子是他對神其咪咪的簡稱,這不是讚美詞而是譏消。 「哼!我看你是沒本事找到人,自己承認失敗我不會笑你是蹩腳貨,何必措詞推托。」她是明擺著報他。 明知請將不如激將,孟子忻還是中了許。「誰說我沒本事,只要我動動嘴,她馬上從天上掉下來。」 「是嗎?」白紫若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用小指挑挑眉尾。 「別不相信,我……」孟子忻話還未說完,客廳上方突然出現黑影一團,筆直地掉落在客廳正中央。「天呀!這是什麼?」 白紫若跳了起來,好玩的趨前一看。「哇!孟大師,你可以去擺攤子算命,嘴巴可真靈。」 從背影一瞧,就可知是她家那個不乖的壞小孩,而且最叫她嘖嘖稱奇的是,那個壞小孩居然帶了個野男人回來,現在她可不再是弱勢族群,有人陪著一起遭受其他兩位女俠的恥笑。 仔細瞄幾眼,這男人倒長得不錯,很有可觀性,一點也不遜於她的親親愛人。 應該說各有特色。 「她……他們怎麼會莫名出現?難道咪咪有特異功能?」孟子忻跟著蹲下來研究,也許真該去擺個算命攤。 「她是女巫。」白紫若故意危言聳聽。 丁介鴻好奇的看看客廳上方;然後再瞧瞧有些不甚清醒的「連體嬰」,腳一踩,似乎踩到水,他低頭一瞧,「咦!你們家塗了紅色油漆嗎?」漆性一定不好,沒有粘腳的感覺,八成滲了水。 「沒有呀!我家哪有……紅色油漆?」驀然白紫若眼睛瞠大。「是不是……」她顫著音,不願說出那個字。 「血。」斐冷鷹肯定的替她下結論。 由於男子並未昏迷,仍緊緊地抱住唐彌彌,他們無法看出是誰受了傷。 她大叫,「快分開他們呀!你們三個大笨蛋,救人要緊。」如果是那個男人就沒有救的必要,但是若是咪咪—— 斐冷鷹以手勢暗示,丁介雞和孟子忻合力分開兩人,還差點被發了狂的男子揍扁鼻子。 「不許帶走我的貓兒。」陰申霸悲勃地要拾回心上人,兩隻強而有力的鐵臂從後困住他。 「冷靜點,先生。她需要的是醫治不是衝動,你不想害死她吧!」斐冷鷹緊扣著他雙臂。 事實呈現在眼前,受傷的是臉上失去血色的唐彌彌,而不是急得想殺人的野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