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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     季葒    


  「貴公司所有的損失我會全數賠償到底,易老闆,這樣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若能放心,就不會丟下手上緊急的工作,跑來醫院探視你。」他心焦如焚,她不知道嗎?「臧可容,你明白我的心情嗎?」看她毫無表情,他忍不住慍惱地抓住她的雙臂,搖晃著。

  「你不放心是你的事,和我無關!」臧可容斂下眸,不想理會他。她對他心存芥蒂,發誓絕不會對這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動一絲情意。「易騑衡,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牽扯。」

  「自從在酒吧那一夜,你把純潔的處子之身獻給我之後,我們就注定牽扯不清了。」他知道她對他的誤解很深,他發誓,這一次他絕對要敲醒她混沌不清的腦袋瓜。

  「易騑衡,我告訴你,那一夜不管是哪個男人和我獨處,我都會獻身給他。那夜我要的只是激情,只是慾望。」

  那夜她之所以會交出自己,是為了證明自己對男人仍有吸引力,為了拾回身為女人的自信心。

  「我當然知道你當時的心態,你的表現很明顯。但撇開那一夜不談,從我們相遇,一直到你到我別墅過夜的那晚,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我們互相吸引,這一點,你不能否認。」他剖析著彼此內心的想法,非要喚醒她封閉的心不可。

  「我不否認,我確實對你有好感,但那份感覺在我看見你對待蕭茵茵那種嫌惡的態度之後,就全數消失了。」在看清他的嘴臉之後,她決心和他劃清界線。

  「臧可容,你真是冥頑不靈,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肯相信我。我和蕭茵茵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我沒有對不起她,更沒有虧欠她!」他沉著聲,一字一字沉重地說著。雖然說過絕不會再向她提出辯解,但她的懷疑著實令他非常、非常生氣。

  現在,不管她聽不聽得進去,他非得把所有誤會解釋清楚不可,如果她仍然不相信,那他只好使出最後手段,逼她相信。

  「我不相信你的說詞,我只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她頑固得很。

  易騑衡俯身向前,凝視著她,他的雙眸顯得陰鷙可怕。「你再說一次。」他準備懲罰她。

  「如果我再說一次,你便能死心的話,那我……」她的尾音被他的唇擄獲,她的喘息聲被吞沒在他狠狠的熱吻中。

  當他挑起了她體內的熱情之際,突然又放開了她。

  「我再問你一次你相信我嗎?」他熾熱的目光鎖著她迷醉的美麗眸子,用溫柔的音調問她。臧可容從熱情中微微清醒。「我開始有點相信了。」她挫敗地從齒縫間逼出話來。

  天殺的男人!老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她就範;臧可容在心中咒罵著,下一瞬間,她伸手勾住他的頸,主動湊上唇,將他奸詐的笑容吻在唇裡。

   ※   ※   ※

  那個多事的女人,竟找易騑衡來當她的看護,根本就是存心耍弄她嘛!

  「易騑衡,我不需要你,請你離開。」

  臧可容雙頰緋紅地大叫,對於臧可嵐的安排是又氣又窘。天殺的臧可嵐,等她的身體康復之後,鐵定要找她算帳。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應了你姊姊要照顧你,我就得遵守諾言。」相較於臧可容的困窘,易騑衡可是一派得意。

  「諾言?你又沒在上帝面前發誓,不必當真啦?」要一個男人來服侍她,那不如在地上挖個地洞,讓她鑽進去算了。

  「以我高尚的人格而言,我必須遵守我自己的承諾。」易騑衡很堅持,而且他也很樂意服侍她。

  「哦!我的媽呀!易騑衡,真受不了你,你別表現出這麼樂意的表情來好不好?」臧可容挫敗的低喊,她手掩著臉,不知所措。

  「真稀奇,你也會臉紅哦!」易騑衡拉開她的手,看著酡紅的容顏,笑著揶揄她。

  「不要笑,再笑我打得你滿地找牙。」臧可容臉色脹紅,窘得無地自處。

  「你捨不得打我啦!」他好得意。

  「你試試看,看我捨不捨得打!」她揚起拳,作勢要扁他。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熱情的吻嘍!」易騑衡揚眉,神色自若,毫不畏懼她的花拳繡腿。「看在我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饒了我吧!」他軟聲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開臉,不理會他了。

  對這個男人,她是沒轍了,因為只要被他的唇擄獲,她就臣服於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慾魔障中。

  易騑衡開懷地笑著,他凝視著她,她的表情好倔強,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卻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醫院很悶吧!」他關心地問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給我看,我就不會覺得悶了。」她提議道。

  跳舞?「實在很抱歉,我對舞蹈沒有研究。」易騑衡開懷大笑著,笑得雙肩抖動。

  「那唱首歌來聽吧!」

  「我的歌聲不佳,怕你聽了覺得更煩。」

  「那表演魔術呢?」

  「魔術?」易騑衡為難地搔搔頭。

  「喂!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啊?」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臧可容火大了。

  「我會吹薩克斯風。」他說。

  「白搭!醫院裡又沒有薩克斯風。」她賞他一個衛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給你聽。」他安撫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臉上盈滿期待。「我這傷又沒什麼大礙,應該不用在醫院窩太久吧!」「這我並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悶壞了。

  「不清楚就去問醫生啊!你這個看護真不專業耶!」她頤指氣使,把他當僕人使喚。

  易騑衡縱容地點頭。「好,我這就去問。」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沒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鐘。」

   ※   ※   ※

  十五分鐘後,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煩,一看見他回來,著急的差點跳下病床。

  「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動的嬌軀。「你別這麼急躁好嗎?」

  「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當然不急。」她沒好氣地說。

  「醫生說,你除了腳的傷勢暫時不方便走動之外,身體上並沒什麼大礙。」

  「我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聽的是重點,我到底何時可以出院?」她真是沒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搖著頭。「醫生說你隨時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興奮。「快、快,你快幫我去辦出院手續。」她高興地催促他。

  「我的話還沒講完哪!」他打斷她的歡呼。

  「有什麼話等出院再說啦!我現在迫不及待要離開這個地方,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也好,等出院後,我們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議,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續挺麻煩的,易騑衡花了半個小時才辦好。

  再回到病房,身體尚虛弱的臧可容已經沉沉睡去。

  他輕輕地抱著她走出醫院,下了樓,遠遠地,就看見他那輛富豪轎車已經等在醫院門口,司機小吳在看見易騑衡時,立即下了車,替他開啟後門。

  「少爺,要送她到哪裡去?」他小聲地跟易騑衡說話,因為臧可容現在在易騑衡的懷中熟睡著,他怕吵醒這隻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處收拾東西,然後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吳,小心地坐進車子。

  「你的公寓?少爺,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處嗎?」小吳多事地問,坐進車子,他遲疑地未發動引擊。

  「她的腳受傷了,行動不方便,必須有人隨時在身邊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爺要親自照料這個脾氣火爆,有暴力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

  啟動引擎,在昏黃的月色下,房車以優雅而穩定的速度駛向目的地。

   ※   ※   ※

  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覺,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個大懶腰,緩緩地移動身軀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廁所,卻忘了自己的腳受了傷,左腳一碰到地面時,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從工作室衝進來,也看見感可容抱著受傷的左腳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應該叫我一聲,怎麼自己走動呢?」他慌忙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輕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著腳大喊,不一會兒,當疼痛的感覺漸漸緩和,她才驟然發覺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麼深更半夜的闖進我的房子裡?」她眼中佈滿驚恐地望著他。

  他好笑地睨著她。「你該仔細看看,這是誰的屋子。」

  她快速地瀏覽房間。「你怎麼把我帶回你的公寓來,你的企圖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為了就近照顧你,才把你帶回來的。」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他是為了照料行動不方便的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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