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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 季葒 「赫遙覺胤,朕命令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朕就馬上下旨砍光你全家的項上人頭。」耶律常焰這句話說得堅決肯定。那冒火的眸、陰鷙的神情讓赫遙覺胤不敢違抗聖命。 「微臣告退——皇上請多加小心自身安全——」臨去前他仍不忘叮嚀一番。 「馬上給我消失。」真嗦!耶律常焰被他煩得火冒三丈。 赫遙覺胤萬般無奈,只好轉身施展輕功,離開畫舫。 ☆ ☆ ☆ 蓮塘碧露,荷風送香。 耶律常焰愉悅地優遊於湖畔美景。天方露白,那蘇堤跨虹橋下盛開的芙蓉花葉上,點點清新朝露,更替芙蓉花增添幾分柔美氣息。 在這清晨時分,沒有半個遊人和他爭相賞花,耶律常焰將其脫俗的美盡收眼底,他獨自看得癡了。 咦?在晨霧中,遠處的那朵芙蓉花兒,沒有微風吹拂,為何獨自輕輕搖曳著? 耶律常焰瞇細黑瞳,仔細一看,那碧色湖面上似乎有個小黑點,在芙蓉花叢中移動,時隱時現。 那是什麼?從仙境落入凡間的精靈? 耶律常焰一時興起,唇角一勾,驀地騰空躍起,施展了得的輕功,踏過湖面,奔向蘇堤跨虹橋畔。 悄聲地來到橋邊,耶律常焰隱身在柳樹後面,他一雙銳利灼亮的黑眸梭巡著碧湖裡那悠遊的小黑點。 當那黑點竄出水面,耶律常焰的黑眸子震驚地睜大,黑色如海的深瞳在瞬間竟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水芙蓉那張沾濕的嬌顏竄出了水面,換一口氣,再沉到湖裡;她像魚兒一樣,悠哉地在荷花叢間游來游去。 每隔幾天,她總會趁著清晨四下無人時,來這橋下游水嬉戲。今兒個也不例外,一大清早就從後門溜了出來,來到這裡。 好悠哉呵!水芙蓉慢慢地游向岸邊,然後緩緩地浮出水面。 甩甩黑髮上的水珠,她上了岸,屈膝坐在岸邊用手擰著這身濕透衣服。 她僅穿著褻衣、褻褲,在擰了幾次水之後,轉身躲進樹後打算穿上衣衫。 「咦?」衣服怎麼不見了?水芙蓉望著如茵的草地,她先前擱在這兒的衣服怎麼不見了?「一定是被那可惡的小獼猴給偷走了。」水芙蓉心有不甘地嘟著紅唇,氣得直跺腳。這下可好,她身上僅穿著濕透的褻衣褻褲,沒了蔽體的衣物,這下怎麼見人? 「慘嘍!這可怎麼辦才好?」雙手環著豐盈的胸部,她一臉氣惱,心急地坐在草地上。 躲在另一棵樹後的耶律常焰,不禁挑高了那雙英氣的劍眉。他低首,嘴角帶笑看著手上嫩綠色的衣衫羅裙。 她竟當他是一隻沒有「殺傷力」的小獼猴。這女人太小覷他了。 爍亮的眸閃過詭異的光芒,耶律常焰將她的衣裳拋到樹上,真丟給了那只觀望美女沐浴已久的貪色小獼猴。 像得到什麼珍貴寶物似的,小獼猴樂得吱吱叫,抓著羅衫,在枝幹上興奮地直跳上跳下。 水芙蓉聽到叫聲,仰頭一看,真是那只愛偷看她的小獼猴偷了她的衣衫。 「把衣服還我。」站在樹下,她氣急敗壞地對小獼猴叫著。 小獼猴朝她做了個鬼臉,才不理會ā? 「還我!」她努力不懈,美麗的容顏染著一層薄怒。 小獼猴吱吱叫了兩聲,仍然把衣衫緊緊抓在手上。 「笨小猴,快把衣服還來。」水芙蓉繼續對小獼猴作心戰喊話。它若不還,她該怎麼回去? 竟敢叫它笨小猴?!小獼猴一哼氣,抓起那細柔的料子,用力一撕。 「啊——」水芙蓉看了尖叫,它竟然把她的衣服給撕了。 耶律常焰把這情形全看進眼裡,他的目光佇足在水芙蓉的身上,緊緊地鎖住了姣美素淨的她。 「姑娘,發生了什麼事?」緩緩地步出樹後,他準備現身英雄救美。 「是那可惡的小獼猴它……啊——」當水芙蓉意識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不禁羞得又叫了一聲。「你、你……閉上眼,不准亂瞧!」 怎會突然蹦出一個偉岸男子?水芙蓉雙手趕緊遮住胸口,轉過身去,半背對著耶律常焰。 「可我全看見了,怎麼辦?」耶律常焰醇厚悠揚的嗓音,在水芙蓉紅透的耳邊迴盪。 「方纔看見的統統不算,現在請你馬上、立刻——緊閉雙眼。」用眼角瞇了耶律常焰一眼,他竟然沒有打算閉上他那雙灼熱眷戀的黑眸。 「我豈會錯過這比西湖景致更勝百倍的美景。」耶律常焰沉吟著,那豐厚有型的唇勾勒出一抹邪氣的笑意。 她素淨絕美的臉龐氤著淡淡粉暈,兩頰白裡透紅,又沾了水珠,那樣了說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那濕透的薄衫,像她的第二層肌膚,緊貼著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曼妙的胴體。乳脂白的水嫩肌膚泛著一層水霧,她胸前那兩朵嬌蕊,那令人慾火賁張的美麗絕色,全被他飽覽在眼底,他的心因而悸動不已。 「你這沒教養的登徒子,本姑娘叫你把眼閉上,聽到了沒!」天!這氣質出眾的男人,怎用那淫蕩的眼光無禮地直往她的身上瞧,那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不要!」耶律常焰閒懶地應道。 「你這個殺千刀的惡徒。」水芙蓉火了,她可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家,豈能容他如此放肆地亂瞧。念頭一轉,她飛快地轉身衝到他面前;既然他不打算閉上他那雙如火炬般熾熱的眸,她只好把手「借」他,幫他摀住雙眼,擋住無邊的春色。 「姑娘,有勞你了。」這手真細緻。 「吭?」 她以為他會揮掉她的手,但出乎意料,他竟是斯文有禮地感謝她? 「姑娘心裡有疑問?」他問,語氣是愉悅的。垂下眸,他看到的景致更迷人;她那雙細小的柔荑根本遮不住多少春光,反倒讓他飽覽更多令人噴火的美景。 看看那薄料下俏挺粉嫩的嬌蕊,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一對粉蕾。 「一大清早,天未亮,公雞未啼,你為什麼會放著覺不睡,跑來這裡遊蕩?」水芙蓉氣惱地問他。兩人如此貼近,她發現他身上有著磁力,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由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那氣息正逐漸燒噬著她的感官。 要命哪!水芙蓉努力地鎮定自己的心神。 「敢問姑娘,這一大清早,公雞未啼,天色未亮,姑娘你怎地放著好覺不睡,卻來跨虹橋下戲水?」磁性的嗓音,懶懶地回擊她。 「這……要你管!」她愣住,竟被這男人反將一軍。「這裡又沒規定,早上天未亮不能戲水,我愛何時來就何時來,你少多管閒事。」水芙蓉心虛地回叱道。 「是呀!誠如姑娘所說,這賞景也沒時間規定,所以我愛早上欣賞這美麗景致,也是我的自由嘍!姑娘你好像也管不著吧!」耶律常焰氣定神閒地丟回話。 又被反將一軍。水芙蓉氣不過—— 「你賞景賞到我身上來就不對,我當然得管!」她一時「糊塗」,放下雙手,插在腰間,氣咻咻地罵他。 「姑娘……這西湖的美景可及不上你身上的景致萬分之一。」耶律常焰那眉一挑,眼睛的火炬驀地更旺,火焰直射向她。她現在這副模樣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耶律常焰下腹霍地繃緊。 驚愕的感覺到他那「怪異」的視線。 「啊——」她真糊塗了。 淒厲地尖叫了一聲,她逼不得已地抱緊他,把她那春色無邊的美景緊貼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再多瞧一分。 其實她會這麼主動地擁抱他,除了情勢所逼之外,還有更大的苦衷。因為這場偶遇正是她所精心策劃的,好不容易才引他上勾,她必須把握住所有機會,誘惑耶律常焰一步步踏入這個桃色陷阱裡。 呵可,投懷送抱!這對一個正慾火焚身的男人而言,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挑逗。耶律常焰很不客氣地伸展鋯臂,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啊——」水芙蓉再次尖叫出聲。她仰首憤怒地瞪他一眼。「拿開你那不規矩的手。」 她喝叱他,可是她的警告鄧一點兒效果都沒有,耶律常焰壓根兒不怕,嘴角那抹邪氣的笑反倒加深。 「這麼摟著腰就叫不規矩?」耶律常焰搖搖頭,輕笑出聲。「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不規矩。」 話才剛歇,他就開始不規矩動作。 「吭?」 水芙蓉根本還來不及意會他說的話。他的臉就俯了下來,埋在她的頸邊,無禮地啃嚙著她那細緻小巧的耳垂。 「不……」驚吟一聲,還來不及惶恐尖叫,她又倒抽了一口氣——天!他的手竟然滑進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他那大掌竟然該死地攫住她綿乳,還……揉捏著。 「我美麗的小姑娘,這才叫不規矩。」兩隻手指變本加厲地狎玩著她胸前那朵嫩蕊。見她不斷地細細抽氣的反應,閱歷無數的他,非常篤定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