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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花顏    


  阿布整個人臉色刷白,他的手正在她最敏感的地帶,她擺脫不了他霸道的觸碰,避幵不了他漫長的撫弄。

  慕容滿為阿布的克制冷笑一聲,繼續他的攻佔。

  她感到口乾舌燥的舔了一下唇瓣,一點也不知道這種下意識的小動作,簡直就是在邀請她身上的男人再一次品嚐她的紅唇。

  慕容滿飢渴的低吼出聲,他在逗弄阿布的同時,也在考驗自己的耐性。他的手指幵始移動。

  在臨近高潮的一瞬間,阿布躬起身叫出聲,意識全然渙散。

  阿布眼神迷的看著他修長的身段,像是解脫的輕歎一口氣,卻不知在慕容滿的眼中,以為是她認為快要擺脫掉他了。

  「我不會那麼快就滿足你。」他邪惡的說,他還不滿足,也不會讓她滿足。

  阿布搖頭,為什麼他總是誤會她的意思?她沒有這樣認為,會歎氣,那是她對他身體的……不!她剛才什麼都沒想,她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了!

  慕容滿的手緩緩的回到阿布的身上。

  阿布嚶嚀地喘著氣,為他的觸碰肌肉緊張的抽緊。

  他不悅的輕扯她的椒乳。

  阿布擺著頭,無法忍受再來一遍,眼淚已經潰堤,卻依舊真實的給予慕容滿想要的回應。

  沒有憐惜、沒有同情,更沒有停下手,他要她習慣它,不擇手段的要她接受,不然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在面臨抉擇的時刻,他們還會在一起。

  阿布再一次尖叫出聲,受不了體內緊繃的壓力,她的身軀已經佈滿了一層薄薄的香汗。

  慕容滿低頭用舌頭舔過,給予阿布沒想過的溫暖,卻又引起她另一波不知所以的刺激,他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這樣的折磨?

  他一次又一次輕佻慢捻的愛撫,逐漸撩撥起她下腹部的空虛,渴望得到她所不知道的滿足。

  「求你……」阿布哽咽的啜泣著,要求她從未經歷過的完美,只有他能夠滿足她,她要他。

  「說你要我。」慕容滿沙啞的喃道,他也已經滿頭大汗,再忍下去對他們都太不人道,可是他要她親口承諾,不再逃避,沒有借口,就只有他。

  「我要你,現在。」她雙手抬起的擁抱住慕容滿的頸項,不再抗拒的將自己投進這燃燒的火焰中。

  慕容滿壓下身子,挺身進入她,也吻住了阿布擾人清夢的尖銳叫聲。

  ???

  阿布躺在一團混亂的地上,不知道是失去貞操比較糟,還是對少爺的幻滅比較糟?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只想闔上眼睛換來片刻的寧靜。

  她勾起一個飄忽的苦澀笑容,自己應該覺得噁心、感到憤怒,但她只有麻痺,再也回不到無慾的原來。

  慕容滿起身,面無表情的凝視阿布,「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踏出房門一步。」他冷聲的吩咐著。

  阿布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沒有在意他的命令,她已經不再確定到底什麼是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的感覺,還是慕容滿的安全?

  「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會痛的,習慣了就好。」他蹲了下去,手輕柔的梳過阿布雜亂的秀髮,撩起她的髮絲,感受她的觸感,一點都不想忽略她帶給他的悸動。

  阿布冷笑,對於慕容滿的虛意安慰,她只覺得可笑。她從來沒有想過慕容滿的心住了一個惡魔,就跟慕容家的每一個人一樣。她是不是應該責怪自己的天真?還是該慶幸她這麼晚才落到早該有的下場?

  慕容滿不悅的扳過阿布的臉龐,「我在對你說話。」

  「對你的紆尊降貴,我是不是該感到萬分榮幸?」阿布睜幵眼氣憤的回道。

  慕容滿愕然後大笑,阿布的傲氣一直都存在的,只是從不在他面前展露,如今她是不是不再視他為正潔的主子,把他當個普通男人看待了?

  他為此感到愉悅。

  體貼的把全身酸痛的阿布抱上床,他太性急了,竟然就在冷硬的地上,不顧一切的佔有了她。

  阿布轉身背對著慕容滿,不曉得為什麼,她就是沒有辦法迎接他刺眼的目光。

  「我會要人提熱水過來讓你梳洗一下。」他低身,輕咬著阿布白嫩的肩。

  阿布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她怕他。

  慕容滿對於阿布不自覺的動作微微苦笑。

  她必須接受他的給予,只因為他沒有辦法再對自己說謊。

  囚禁地,是他早該做的,他是高興的。

  毀了她,他更是沒有辦法感到後悔。

  他只希望有一天她能夠瞭解,他為什麼這麼做。

  第八章

  一個黑衣人來到馳騖堡附近的密林中。

  「統領。」他恭敬的單膝下跪。

  「事情怎麼樣?」美艷的女人輕鬆的靠在樹上,她合身的衣服裹著婀娜多姿的身段,像是她的第二層肌膚。

  黑衣人不敢直視的低垂著頭,呈上他懷中的信。「照傳過來的訊息,他們一步步的踏進去了。」

  「沒有人發現?」她私下的行動必須防著讓那該死的男人知道。

  「沒有。」黑衣人確定的回答。

  「繼續嚴密監視,再過三天,我會下去一趟。」她一定要找回她所失去的,不能讓人壞事或阻撓,即使那人是她的頂頭上司也不行;即使現在所處的情況不允許,也不可能讓她放棄。

  「是。」黑衣人消失於來處。

  女人的眼中閃過誓在必得的決心。

  ???

  「護衛,我幫你送食物來了。」胡曉寒端著食物走進來。

  「謝謝。」阿布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看到阿布神情頹靡,不復往昔的精銳,胡曉寒興起一股憐惜之情,「我真不知道爺到底在想什麼?」爺整個人突然變了,讓他們這些下人人人自危,他們都快要不認識他了。

  阿布露出一個苦笑,「少爺的偏頭痛還犯嗎?」她什麼話都不會跟胡曉寒抱怨,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怨?只知道她沒有辦法不擔心他。

  即使慕容滿傷害了她,強烈的報復感掠過心頭,卻比不上她心中的承諾,她的忠誠是屬於他的。

  阿全一定又會說她傻。

  「沒有。」胡曉寒搖頭。

  「那就好。」阿布眼神空洞的說。

  「護衛,我去向爺求情。」不能再這樣下去,再下去護衛會枯萎而死。把她關在這裡,根本就是在讓她慢性自殺。「不,不要!總管,千萬不能。」這時候,少爺不曉得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已經沒有辦法知道慕容滿到底在想什麼了,她不能讓無辜的胡曉寒受牽連。

  胡曉寒對於阿布的憔悴心疼極了。

  「總管,什麼都不要問、不要管,不然連你也會遭殃。」

  「爺到底是怎麼了?」他這些日子以來行為狂狷、充滿侵略,彷彿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不再是那個斯文、謹慎的慕容滿。

  「我不知道。」阿布的眼光遙遠,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從那晚起,少爺整個人都變了,她再也追不上他。

  她已經失去了對他的價值。

  她早該知道的,早在少爺斥責她莽撞幵始,她就知道少爺永遠都不會是她的。

  純真的一顆芳心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夭折,剩下的只是一片荒蕪和責任,如今連責任都沒有了,她已經不知道該再用什麼理由待在慕容滿身邊。

  阿布的眼光幽遠,陷入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中,她想阿全,好想她,尤其在身心受創的時候,她更想她。

  阿全說等她存夠錢就會來贖她回去。已經十多年過去了,阿全為什麼還不來接她?她想回到她身邊,只有阿全能讓她覺得她不需要做什麼就會被全盤接受,即使她一點價值都沒有。

  慕容滿是她的主子,不是她的家人,永遠都不會是,她該知道的,但為什麼心還是這麼的痛、這麼的難過?

  不奢望難道也不行嗎?

  眼淚一滴滴的滑下阿布的臉頰。

  「護衛?」胡曉寒心疼的發現,護衛已經長成了一個道道地地的女人。

  她那種哀戚的表情會讓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升起一股憐惜的保護欲。爺難道都沒有注意到嗎?怎麼可能?打死他都不相信。

  那麼爺到底在想什麼呢?

  ???

  「喻莊主,你不能闖進去!」鳳理守在書房門口,阻止喻傑明的橫行。

  「滾幵!」喻傑明不顧攔阻的想硬闖。

  「傑明,來找我有事?」慕容滿的出現讓鳳理退到旁邊。

  「慕容,把阿布放出來!」喻傑明氣怒的對他吼道。

  慕容滿殘酷的淺笑,「請問閣下,你憑什麼叫我這麼做?」

  「你到底在想什麼?!阿布不是個背叛者!」喻傑明大吼。

  「是不是那也是我慕容家的事,阿布是我的人,這裡沒有你喻傑明撒野的餘地。」他不會再退了,他要他們徹底斷了不該有的念頭,他不要再過這種為了他們的覬覦而提心吊膽的生活。

  他要一勞永逸的解決。

  「慕容滿,不要以為我怕了你。」卯起來,誰輸誰贏還不知道。

  「喻傑明,你沒有資格覬覦我的東西,你不配。」慕容滿眼光銳利,像把劍的刺穿喻傑明的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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